第35節
“可是我……”殷序眼巴巴的看著她,最后在覃幼君的堅持下還是道,“不都是……” “你說過要聽話的?!瘪拙斚轮苯觿幼?,一屁股坐在他肚子上,“閉上眼睛不要說話?!?/br> 殷序感受到腹部的感覺,一下子就不敢動彈了,他眼巴巴的看著有些興奮的覃幼君,有一次感慨穿越大神誤他,就連小片都欺負他。 “閉上眼睛?!瘪拙f,“我要親你了?!?/br> 殷序趕緊將眼睛閉上,卻又覺得不甘心把眼睛睜開,“幼君meimei,今晚,不能讓我,那啥嗎?” 覃幼君明白他的意思,想在上面展現男子漢氣概嗎,她可以理解。 但是!她還想大展雌風呢,所以堅決不行! 覃幼君只當聽不懂,死死的壓制住殷序,“你放棄抵抗吧,你打不過我的?!?/br> “乖乖閉上眼睛,我要親你了?!?/br> 覃幼君向來說做就做,話剛落人就俯下身去。 殷序最終無可奈何,本著不能抵抗就享受的原則,反正是自己娘子,她怎么高興就怎么來吧。 覃幼君親了上去,觸感和下午感覺到的一樣,她很滿意,“張嘴?!?/br> 兩個自認為是大黃雞的小菜雞觸觸碰碰,這樣那樣,一直到了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睡著前覃幼君想:她家序序滋味真棒。 朦朧間殷序也在想:她家幼君真厲害。 第三十五章 序哥哥肯定可以考狀元的…… 天亮后殷序先醒來的, 一扭頭就瞧見他的幼君meimei在旁邊睡的四仰八叉,一條修長的大腿正橫亙在他的腰腹間,讓殷序頓時不敢動作, 只癡癡的瞧著覃幼君的側臉,腦中不由回想昨晚發生的一切, 臉不由紅了。 洞房花燭夜,對于一個兩輩子的老處男來說實在太刺激了。自認為看了不少小黃好歹有些經驗的他竟然在他娘子這樣那樣的壓迫下敗下陣來,若是被他的狐朋狗友知道昨晚他是下面的那個肯定會將他笑話的無地自容。 但不可否認, 很快活也很刺激,而且現在想起來他仍忍不住回味。 殷序的臉越來越紅, 紅的快要滴血,瞧著覃幼君的眼睛也越來越熾熱。 突然間睡夢中的女人睜開了眼,瀲滟的雙眸中盛著萬千的星光和藏不住的笑意, 一張臉明媚嬌艷的如同夏日晨間的花,“怎么,是不是覺得你娘子過分美麗?” 殷序嗖的一下, 心臟被擊中,整個人都暈暈乎乎起來。 是的, 不能不承認,他的娘子美艷極了, 尤其這會兒一閃凌亂紅衣散了滿床, 一點一點的瞧著都是美不勝收。 覃幼君探頭在他臉上親了下, 夸贊道, “真可愛?!?/br> 真可愛??? 殷序瞪大眼睛,“這、這是形容女人的?!?/br> 覃幼君才不管這個,又親了一下,“帥呆了?!?/br> 這下殷序滿意了。 外面已經傳來丫鬟說話的聲音, 覃幼君一拍大腿從床上一躍而起,“起床,見親人去?!?/br> 殷序坐在床上看著覃幼君又發現了不一樣。 書上說女子第一夜后會極為不適還會影響第二天走路,可瞧著覃幼君精神頭比他還足是怎么回事兒?難道他被采陽補陰了? “還不起?”覃幼君抬腳踢了踢他,“快點?!?/br> 殷序哦了一聲,起身時瞧見床上的落紅臉上頓時閃過一抹紅。 覃幼君也瞧見了,倒是沒覺得好意思,穿衣洗漱動作麻利。 兩人到了正院時玉陽長公主等人都在了,恭恭敬敬給二老敬茶磕頭,又認識了哥哥嫂嫂,最后又被云國公領著入族譜。 是的,殷序要入覃家的族譜,今后都將是覃家的人。 站在宗祠中云國公道,“你可想清楚了,入了我覃家族譜與殷家便只能是姻親?!?/br> 殷序想都不想便答,“在答應入贅的時候小婿就已經想清楚了,今生活著是覃家人,死為覃家鬼,至于殷家……”他笑了笑,“有什么好值得留戀的呢?” 話說到這份上云國公也不再多說給上了族譜這才回轉。 覃幼君不耐煩進去對著一堆的牌位便在外頭等著,見他們出來才道,“爹,現在是不是可以把他還給我了?” 殷序頓時不好意思的輕咳一聲。 覃幼君翻白眼,“咳什么咳,咱們是新婚的夫妻正是該膩歪的時候,爹他老人家可不是那么沒眼色的人?!?/br> “去去去,整日沒個正形?!痹茋訔壍臄[擺手快步走了。 昨日正好是旬休,今日卻要上朝了。 云國公走出去幾步又退了回來,問殷序道,“你今后有什么打算?要不要給你安排個職位?” 殷序還未回答覃幼君便道,“爹,我們新婚,新婚懂不懂,就算拉壯丁也得等我們新婚期過了再說,不然我不會答應的!” 云國公氣的胡子都快翹起來了,“你自己不上進也就罷了,竟想拉著殷序一起不上進,哪有你這樣做人娘子的?!?/br> 見父女倆轉瞬就吵了起來,殷序連忙安撫,“爹覺得我能干什么,您看著安排就是?!?/br> “不行?!瘪拙劬Φ傻谋仍茋即?,“他的事兒我有安排,您是爹也不能管?!?/br> 云國公撇嘴,“你能有什么安排?!?/br> 覃幼君挺直了腰板道,“序哥哥之前說過,他以后會護著我,可他沒練過武,在武力方面并不能保護我,所以我決定了讓他讀書考狀元去!” 她說的理直氣壯,好似就該這樣,“爹您不知道,殷序寫的情書極其有才華,不考狀元實在浪費人才?!?/br> 但顯然,覃幼君的話將兩個男人震個不輕。 隨后云國公大為驚喜,直接看向殷序,“你真有此打算?” 殷序都快哭了,他什么時候答應過考狀元?哪怕他寫情書是有文采了點,但是情書寫的好就能狀元嗎?他怎么不知道? “是不是真的?”云國公雖是一介武夫,但對文官還是有很大好感的,尤其他們云國公府三個兒子別說進士出身,就是舉人都沒有,若是殷序能中了進士,那就是光耀門楣之事!到時候肯定還能氣的殷璞那老匹夫吐血不可。 云國公瞧著殷序的目光極其贊賞,他伸手拍了拍殷序的肩膀道,“原本瞧著你手不能提肩不能抗我還犯愁給你安排個什么職位才能不受欺負,如今你走從文的路子就甚好,他日咱們翁婿在朝堂上誰還敢說咱們覃家全是匹夫之勇。甚好甚好??!” 殷序面容逐漸呆滯,覃幼君笑的越發狡黠,云國公樂的越發厲害。 云國公大手一揮,“我庫中還有閑云大師當年親手制作的狼毫,另有徽墨,回頭我便讓人送過去,你只管好生讀書,我記得你早就中了秀才是吧?” 殷序呆滯的點頭。 “那更好?!痹茋珘旱吐曇舻?,“你也知圣上如今身體已然不行,一旦新皇登基必定會開恩科,到時你便能去參加?!?/br> 殷序震驚,“可我只是秀才,不能直接參加春圍……” “不怕?!痹茋笫忠粨],“原本鄉試去年考了一次今年不會再有,但太子和曹皇后卻認為明年他必定能夠登基便用圣上名義以選拔優秀臣子由決定今年加考一次鄉試,時間就定在十月中旬,還有一個月的功夫足夠你做準備了。不過這事尚未傳出,你只管用功讀書準備便是?!?/br> 太子好色是真好色,有時候腦子的確愚蠢,可能安然無恙的做了這么多年太子,沒有一點心機也是萬萬不能,年初時春圍太子故意連同他手底之人壓下一些有才能的舉子卷子讓其落榜,為的就是明年開恩科將那些人籠絡到他的手下。 云國公也是今日才查出這事緣由,可惜查的太晚,皇帝已經是回天乏術,如今哪怕知道證據也是缺乏。只能看著太子一路高歌控制朝堂。 增加鄉試本就有違多年科舉規制,可太子手握朝堂竟有許多朝臣贊同此事。 原本云國公還不打算贊同此事,如今為了自家女婿還有什么不能答應的。 不過這些云國公并未多說,只欣慰道,“我覃家數百年,可惜竟無一人從文,你三位兄長更是只考個秀才,你若能中舉甚至中了進士,那就是咱們覃家的大功臣啊?!?/br> 大功臣?進士? 殷序都要哭了,就他一紈绔能考進士? 特么的狗比太子發什么瘋好端端的加什么鄉試,加什么恩科,故意玩他嗎? 可瞧著云國公滿滿的期盼,殷序一時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他能拒絕嗎? “爹您放心,我肯定好好看著他讀書的,我夫子都給選好了,待會兒用了早膳便要開始授課,您放心,我夫君才華橫溢以前只是沒個好爹,一個月后咱家會多一個舉人,明年咱家就能多一個進士!” 她說一句,殷序就顫抖一下,待她說完,殷序已經覺得人生灰暗。 千盼萬盼終于成了親,本以為能和娘子甜蜜蜜一起做咸魚親親熱熱,沒想到他的娘子竟要他讀書! “幼君……”殷序張了張嘴企圖打消她的念頭,“我……” “序哥哥,你說過要保護我的對嗎?”覃幼君一改瀟灑突然變成委屈又期盼的少女一臉期待的看著他。 云國公已經非常高興,他朗聲道,“我先上朝去了,殷序啊,好生讀書,莫要負了咱覃家的威名啊?!?/br> 等云國公走后,殷序終于忍不住了,“幼君meimei,我不行啊?!?/br> 覃幼君挑眉,“什么不行?” 她目光下移落在某個位置,“男人不能說自己不行?!?/br> 殷序腦子嗡的一聲險些爆炸。 覃幼君摸摸殷序腦袋,突然眨眨眼柔聲道,“序哥哥,為了保護我,你可以的,對不對?” 殷序很想說不對。 誰知覃幼君臉一變,“如果不參加那你以后不要上我床了?!?/br> 說完覃幼君轉身就走。 殷序站在原地險些爆炸,不讀書不讓上床? 這是一個剛新婚的新娘能說出來的話嗎? 是的,就是從他娘子口中出來的。 殷序突然覺得自己掉進一個大坑,在他嘗了味道食髓知味的時候又慘遭拋棄,命運玩我! 亦步亦趨的兩人回了院子,覃幼君拉著他的手進了內室,雙手非常不老實的將殷序的衣裳給脫了,只剩下褻衣褻褲,又把自己脫的只剩褻衣褻褲,“夫君,等什么呢,來啊?!?/br> 殷序有些懵,不知道這又是什么cao作。 可不管對方什么目的,能得娘子如此對待,是個男人都不會忍,更何況他是個剛破了處的小黃雞,于是倆人自然而然的滾在床上。 親吻,各種的親吻,所有昨晚上做過的前戲都做了,可在千鈞一發之際,覃幼君開口了,“序哥哥,咱們讀書考狀元好不好?” 殷序渾身酥麻的厲害,腦子也暈乎乎的,想都不想就答,“好?!?/br> “序哥哥,你真棒?!瘪拙龔乃砩舷聛泶┮?,瞧著呆愣在床上的殷序笑的狡黠,“序哥哥你可是應了,千萬不能反悔喲?!?/br> 被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