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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勉親熱的勾住林斐肩膀,兩眼彎彎,“看吧,林斐也這樣覺得,舅舅你去主持葬禮要穿這么帥嗎?” “葬禮會來記者?!备凳╅喲凵駫哌^林斐肩上的手,略微停頓一秒,單手推推眼鏡,淡定地吐字清晰,“坐沒坐相,站沒站相,向林斐學學?!?/br> 周勉一秒收回手臂,坐的端端正正,朝著林斐拋個wink,“你現在是我舅舅眼里的標桿?!?/br> 林斐隱約覺得傅施閱剛才似乎在明目張膽的撩自己,隨意地嗯嗯幾聲。 今天的行程有白秘書在,兩個人不能像昨天一樣瘋玩,路上周勉低聲低語和林斐嘮了會白秘書的八卦,林斐原以為白秘書未婚未育,完全瞧不出是個四歲孩子的mama。 白秘書的前夫是科銳的工程師,據說在她孕期出軌水吧的前臺,這個女人不是普通人,不拉橫幅,也不在網上讓渣男渣女社會死亡,挺著八個月的肚子一聲不響坐在科銳的會客廳,一坐就是一個月,誰勸也不走,直到事情壓不住,鬧到傅施閱面前。 后來不知和傅施閱達成什么協議,白秘書生完孩子第二個就去科銳上班,從總裁秘書直接起跳,渣男渣女當月離職,成為業界笑柄。 陽光燦爛的天氣,公園里綠草如茵,微風習習,林斐咬著草莓甜甜圈靠著汽車座椅,周勉端著兩杯可樂,朝著駕駛座的白秘書努努下巴,意有所指,“看不出來吧?” 林斐接過可樂,涼涼的握在掌中,“你這么八卦,我建議你去當偵查兵?!?/br> 白秘書扭過頭看了他兩一眼,回過頭,聲音突然沾上了喜色,“鄭總!沒想到能在這碰到您,真是太巧了!” 鄭總是個其貌不揚的中年男人,穿的挺像回事,帶著大金表,一笑露出排烤瓷牙,“小白,越來越漂亮了,看著比我閨女還年輕?!?/br> 兩人握了一下手,鄭總色迷迷地捏了一下白秘書的手腕。 直覺告訴林斐,這鄭總不是個什么好玩意。 “這兩個小朋友是?”鄭總扭著頭看向車內,瞧見林斐,眼前一亮,要不是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哈喇子都快流地上了。 特別是少年看他的眼神,擰著眉頭,透著厭惡,長得又那么易碎,那股子高冷勁就更招人想采摘了。 “這位是傅先生的外甥,這位是他的朋友?!卑酌貢鴵踉诹肃嵖傃矍?。 鄭總歪著頭,肆無忌憚地看著林斐,那種rou欲橫流的目光幾乎能化為實質,“長的真乖,在什么學校讀書???” 白秘書提醒道:“鄭總,他們是跟著傅先生來度假的?!?/br> “喔!”鄭總收回令林斐全身不適的目光,舔了舔上下嘴唇,“傅總最近心情不錯吧?” 白秘書經典官方回答,“傅先生的事情我一概不清楚?!?/br> 鄭總嘖嘖幾聲,“小白,這就是你不地道了,我和你們傅總認識兩年,他那微信頭像一直是科銳logo,朋友圈一條都沒有,我一直以為你們傅總把我屏蔽了,前幾月突然開始發動態,還換了個頭像,我可是條條都點贊評論了?!?/br> “可能是以前公司事情太忙,傅先生沒有時間經營朋友圈?!卑酌貢f著,回頭看了一眼林斐。 看的林斐莫名其妙。 “我要是長你們傅總這樣,那得天天發,你們傅總真是暴遣天物?!编嵖傉f完,偷偷摸摸地又瞧一眼林斐,肚子里的饞蟲順著喉嚨直往上爬。 回去查一查,這種極品,不搞到手玩一玩太可惜了。 林斐冷著臉,隨便找個借口,推門下車,饒了半個圈,走到鄭總停車的位置,拿起手機搜一個重口味的交友論壇,照著鄭總的挪車電話發了一條廣告,“求猛男,多重口味都行!” 這是最瞧不上的人,一把年紀為老不尊,仗著有幾個錢吃豆腐,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是個人渣,如果不是異國他鄉,一準套個黑塑料袋拉到墻角揍一頓,讓這個老色鬼見識見識什么是帶刺的玫瑰。 鄭總走了之后,按耐不住怒火的周勉罵罵咧咧,“媽的,怎么到處都是老色鬼!” 今天一整天兩個人都悶悶不樂,傍晚回到家,林斐懶洋洋地仰躺在大廳沙發,瞇著眼睛,看著高高供起的穹頂,繁瑣的水晶燈亮的讓人睜不開眼。 周勉從書房出來,神秘兮兮地拿著一個盒子,獻寶似的放在林斐眼前,“雪茄,抽不抽?” 不提還罷,一提林斐的煙癮犯了,坐起身,“你知道這玩意怎么抽嗎?” “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周勉有模有樣地擺出一套工具,純金的雪茄剪,雪茄錐,還有一個火柴盒,“都是偷我舅舅的,反正他也不抽這個,不如讓我們享受享受?!?/br> 林斐想來都是煙草,差別不大,撐著下巴看周勉炫技似的把一根雪茄又切又裁。 “好了?!?/br> 周勉遞給他,林斐夾在纖細白凈指間,銜到唇邊,他的唇形生的姣好,線條柔和而優美,微拱的唇弓像時時刻刻在索吻,此刻含著圓而粗的雪茄煙,呼出的氣息在唇上鍍上一層濕潤水汽,烏黑的雪茄襯的嘴唇更鮮艷,有種適合接吻的感覺。 色彩分明的畫面極具沖擊力,穿透骨髓的誘惑,可惜他長得的太純正,這么近的距離,周勉幾乎看見額角淡青的靜脈,少年的脆弱和單薄,讓人無法起邪念。 “點火,你看我干什么?”林斐斜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