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懲罰沒那么輕松,鄔希不高興就要折磨他,百般親昵,還不允許他弄出來。就算忍耐力再強,男人的身體也有極限,到后面他根本忍不住,被逼迫到甚至買來東西捧著遞給鄔希,求鄔希幫他堵上的地步。 可憐到這個份上,鄔希才肯饒他,卻也不介意玩一玩新花樣,反正買都買了。 結果當然是反被憋到極點的秦璟澤造反掀翻,過分到抱著他面對浴室的大鏡子,體力好得像怪物,胳膊完全不會累,硬生生把他弄到對此脫敏,再沒有了羞恥感。 上課回家還在書包里發現了林楓不知道什么時候偷偷塞進來的六味地黃丸和金匱腎氣丸,鄔希咬牙切齒,記小本本。 等著,遲早他要報復秦小狗。 大三課程很清閑,臨近期末更是兩周都沒課,鄔希就天天陪秦璟澤上班,筆記本電腦都放在秦璟澤的辦公室里,還在辦公室錄過美妝視頻。 最近國內同性戀婚姻馬上就要正式合法,松鼠網的評論區都是粉絲在恭喜恭喜,祝他們一定要走下去。 那邊穆叢鴿和袁秦正式開始籌備結婚的事,搞得鄔希心情有點微妙,又具體說不出是什么想法。 雖然他和秦璟澤還沒到法定結婚年齡,但是可以先訂婚……秦璟澤居然連提都沒提過。嘖。 晚上遛狗散步的時候他又想起這茬,側目暼向秦璟澤,卻見秦璟澤目光落在遠處,似乎在看什么東西。 順著看過去,突然聽見那邊傳來幾聲瘋了般狂躁的狗叫,聽嘶吼聲甚至不像流浪狗而像已經野化了的野狗,還不止一只,看清才發現不是野狗,只是流浪狗而已,只是被一個流浪漢搶食所以才發瘋攻擊流浪漢。 食物是有人喂給這群狗的,都是飯店吃剩不要的rou食,流浪漢左右開弓狼吞虎咽,像是餓了幾天一樣,顧不得身上已經被咬出幾個血窟窿。 鄔希心臟狂跳,抱住秦瓃澤的胳膊。 不單單是出于對這野蠻場面的恐懼,更重要的是他看清了流浪漢的臉,竟是季牧權。 當年像虐待畜生一樣虐待季澤的人,現在居然淪落到和狗搶食,蓬頭垢面,鮮血淋漓,狼狽得連畜生都不如。 似乎是注意到有人,有兩只怒火中燒的流浪狗朝他們直沖過來,還懂得逮軟柿子捏,嚇得小薩摩笛笛屁滾尿流,尾巴都夾緊。 “汪??!”,大毛吠叫一聲,發出威脅的低吼。一向懶惰的形象頓時消失不見,平時也不見得它有多待見笛笛,真正遭遇危險卻毫不猶豫頂上去,把小弟嚴嚴實實護在身后。 畢竟是中大型犬,飯不白吃,身體也不少鍛煉,光是看到大毛的身形流浪狗就開始犯慫,謹慎地后退幾步,嗚叫一聲溜回自己的團隊。 鄔希贊賞地擼擼大毛的腦袋,許諾回家獎勵rou吃。 那邊季牧權也看到了他們,渾濁的眼睛一亮,丟下手里的垃圾手腳并用朝他們撲過來,連說帶比劃,聲音沙啞含混到鄔希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么。 季牧權生了一場大病,為數不多的積蓄花光又欠了錢,身體沒勁再干不了體力活,養不了自己。 秦璟澤知道這些。當初他手里不是沒有能把這個人送進監獄的證據,但是只叫這人丟了老師的工作。并非他仁慈,而是揣著更惡的念頭,要親眼見到季牧權生不如死。 這是季牧權應得的報應。但是…… 他遲疑地看向鄔希。 大毛護著笛笛,得到鄔希的獎賞。狗應該這樣,他是不是也該不那么趕盡殺絕,撈季牧權一把? 觸碰到他小心翼翼的視線,鄔希眉心一跳,抓起人轉身就走,“他活該,誰管他你都不要管?!?/br> 今年入冬天氣很冷,A省都下了好幾場雪,誰也不知道季牧權能不能熬過去。 不過季牧權是死是活和他們沒關系,對于這種仇人,無情才是應該的。誰也不是圣人,沒那個普度眾生的偉大情cao。 期末考完試,鄔希完全把這么個人拋到腦后,趁著離過年還有一段時間,跟林楓籌謀著去東北玩。 比起東北的鵝毛大雪,A省的小雪粒就是小兒科,趕在畢業前至少應該去看一次,也不枉同寢一場。 正好,林楓家里是開農家樂的,能體驗城市沒有的燒火炕,又有洗浴汗蒸,院子堆著一個足有一米五高的大雪人,新下了雪就掃開,院子兩旁的雪厚得人躺進去能被埋上。 最重要的是,“放心,我家這隔音做得特別好”,林楓滿臉詭異笑容,拍了拍鄔希肩膀,又不知從哪掏出一盒六味地黃丸,一盒金匱腎氣丸,塞進鄔希懷里扭頭撒腿就跑,生怕被抓住彈一百個腦瓜崩。 鄔希又氣又想笑,琢磨一會兒,把藥塞到了枕頭底下。 弄完后滿臉若無其事,他拉著秦璟澤在外面玩雪,在雪地里畫一只惟妙惟肖的小狗,再畫個小人牽狗繩,挑眉瞥向秦璟澤,招招手。 秦璟澤從善如流蹲跪下去,又一把摟住鄔希腿窩,把人整個抱起來。氣氛恰到好處,很適合搞點什么事。 念在不是自己家,他沒有太過分,淺嘗輒止,去趟浴室拿毛巾,回來卻看到鄔希翹著腿躺在床上晃悠,手一揚迎面甩過來兩盒藥。 聽說在床.上和男朋友說“就這?”會有奇妙的事情發生。 從論壇上學了作死技巧的鄔希膽大包天,斟酌語氣,極盡輕蔑地開口,“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