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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介紹到了鄔希這,他的角色叫裴阿奴,是一名醫女,這是他在外行走的身份,沒有任何破綻,案發時正和貓貓頭扮演的角色管家女兒宗玉玉在一起,兩個人不熟,但選妃進行到這一步只剩下正妃和側妃的角逐,三個女人都是要留下嫁給王爺的,提前拉拉關系也很正常。 富哥和貓貓頭情侶變兄妹,富哥是管家的兒子宗長錦,就是他第一時間發現了死者。 根據富哥的描述,只有他知道王爺不在府上,王爺屋里的燈是他天一黑就幫忙點起來的,幫助王爺掩蓋不在府上的事實,半夜守夜巡視卻發現燈熄了,進去一看發現皇帝不知何時竟然來訪,還死在了王爺的榻上。 鄔希輕咳一聲,覺得皇帝死在王爺榻上這句話聽起來有點怪。 身旁的秦璟澤就像是會讀心術一樣湊近他,“應該是王妃在王爺榻上死去活來才對?!?/br> 熱氣打在耳廓弄得鄔希腰眼發癢,他伸手狠狠捏秦璟澤的臉讓他不要說sao話,還忍不住酸言酸語,“三個王妃呢,側妃也是妃,你還逛松竹館,渣男!” 秦璟澤的聲音夠輕,沒有被收音,鄔希的聲音卻已經足夠被直播間粉絲聽去,彈幕還在為秦璟澤叫屈喊冤:張錦清行為切勿上升校草! 正在認真自我介紹身份的阿笛和阿卓不明所以,茫然看著彈幕話題歪到了天邊外。 阿笛是江湖俠女,出身苗疆,名叫曲秋笙,目前嫌疑最大,因為大家的劇本上都能看到她酉時還曾經進過王爺的房間。不過據她自己說她只是親手做了糕點想送給王爺嘗嘗,發現屋里沒人,就把東西放下離開,糕點絕對無毒,因為她在路上遇到過裴阿奴,還給裴阿奴嘗了一塊。 阿卓是太子張越照,隨父皇一起夜訪,聽見奇怪的聲音就獨身去查探,發現偏院有一只剛剛死去還在抽搐的兔子,身上插著箭,箭頭上刻著寧王的私印。周圍找不到任何人的蹤跡。 “我懷疑皇叔想殺的是我,就是箭的準頭不夠好”,阿卓果然按著游戲之前說的那樣咄咄逼人,直指秦璟澤。 但是張錦清有不在場證明,松竹館包間作陪的幾個美人都可以為他作證。阿卓繼續胡扯,“那就是他指使的,他肯定想謀反,把我和父皇都殺掉,他就能坐上皇位了!” 鄔希瞥了秦璟澤一眼,“說話要將證據啊,推理也成,亂猜可不行?!?/br> 瞧著他幾次三番護短,阿笛也開始和阿卓抱團,從劇本里找到一條,“我在廚房做糕點的時候看到個身形很像王爺的小廝,剛追出門去,轉眼就不見了?!?/br> 秦璟澤很平靜,“在松竹館的時候我擔心皇兄監視,所以提前回府,打扮成小廝神不知鬼不覺混進去,被曲秋笙撞見就躲藏起來,暫時沒有回房換衣服,繞去了后院想看看幾個王妃,在門口聞到一點酒味,推門進去就看到裴阿奴和宗玉玉,但她們并沒有在喝酒?!?/br> 話鋒一轉,他又繞回到太子身上,反擊阿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針對性地亂猜,“陛下和太子來訪,為什么不堂堂正正出現?連我府中守夜巡邏的人都不知道你們來了??磥硎翘酉胍畚?,殺了皇上帶到我府中嫁禍給我?!?/br> 鄔希抿唇憋笑,覺得這種猜法還挺能自圓其說。 劇本讓他們所有人都有嫌疑,照著這樣的猜法,說誰是兇手都可以。酒味其實是他制的迷魂藥的味道,把宗玉玉控制住,讓宗玉玉以為他一直在屋里,給他做不在場證明,然后出門去打算完成任務,沒想到半路撞見送糕點的曲秋笙,順勢嘗了塊糕點,神不知鬼不覺將毒下在剩下的糕點里。 如果是中毒身亡的話,其實很大可能他是兇手。 他忍不住又瞥了秦璟澤一眼,總覺得這人的劇本上應該能看到他行跡鬼祟地出門這種關鍵信息,但秦璟澤沒說。 “那箭你怎么解釋?”,阿卓跟秦璟澤杠上了。 那邊沉默了好半天的富哥弱弱舉起手,“是我,我手里有王爺賞賜的弓箭,我每天夜里都在勤學苦練,用活物練習射箭,看到太子就沒敢露面,怕沖撞貴人?!?/br> 嘰里呱啦進行了好半天唇槍舌戰,GM打斷他們的亂吵,每人發一條線索,線索分別和他們六個人有關,不能選自己,抽簽來決定誰先選擇線索。系統直接抽到秦璟澤,阿卓臉色一變,正襟危坐,感覺秦璟澤肯定會報復性選他的線索。 “我選裴阿奴的線索”,秦璟澤看都沒看阿卓一眼。 “?”,阿卓愣住,旋即拍桌狂笑,“至不至于啊,玩個游戲都護成這樣?那我現在覺得裴阿奴肯定有問題!”,都不肯把鄔希的線索給別人看,要自己搶在手里。 鄔希挑眉,輪到他選的時候他選了宗玉玉。 他的劇本里宗玉玉像個背景板,只是被他用藥迷暈,什么都沒做,剛剛的游戲階段她也沒怎么開口說話,有時候沒問題才是最大的問題。 宗玉玉的線索是:宗玉玉是管家的養女,深愛兄長。 哦豁。鄔希忍不住笑出來,“好大一頂綠帽啊小王爺?!?/br> 拿到的線索可以選擇公布也可以選擇不公布,公布的方式也是自己來描述,可以有選擇性地描述,可控性很強。秦璟澤拿著鄔希的線索只說一句,“從很久之前他就在挖空心思接近我?!?/br> 若不是抿著嘴唇,鄔希險些就要繃不住臉色。他懷疑線索其實已經指出他性別不對,但秦璟澤不說,反而挑著這種廢話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