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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立言強忍著自己想給他一腳的沖動,那你他媽沒事把人家堵在巷子里?sao擾人你還有理了? 我不能追我喜歡的人,還不能找點樂子了!蔡尋紅著眼睛喊道。 唐立言怔了一下。 這是什么傻x理由?唐立言簡直要想把這個人腦子掰開看看到底裝了什么品種的垃圾。再看看裴山,正淡然地看向人潮,不知道想什么。 夏蟲不可語冰。 唐立言只能接道:那咱能不能當著咱父老鄉親的面兒,打個商量?唐立言頓了頓,今后你還有你那幫小弟兄,別老可著人裴哥哥禍害唄?又得被你們惡心,還得受你們傳瞎話,幾條命都不夠慪的。 蔡尋望著街上停著的大奔,透過車窗跟律師的眼神撞上,咬了咬牙,重重點下頭。 一個稚嫩的童聲傳進來:mama,mama!他們剛剛在說什么呀? 小孩子別聽。接下來是成熟一點的女聲,反正都不是什么好話。 唐立言能聽到字面八方都在嘀咕他們的名字,但聲音很小,很嘈雜。 這種日子可能是裴山所習慣的,但唐立言不行,他覺得不爽,不爽極了,就像又銀針刺向自己,又癢又疼,還不知道出血點在哪,治都不知道往哪治。 唐立言還偏偏得把這個出血點找到。 于是唐立言曲起手指,敲了敲店面門,朝離他最近的對面店家喊道: 幾位聊得挺開心,有啥好事兒就大點聲,跟我也分享分享唄? 店里幾個人正穿著家居服,盤著腿吃西瓜,這會見到唐立言就這么直白地問過來,一時間連瓜籽都沒吐,急著去說話,結果嗆得直咳嗽。 唐立言搖了搖頭,嘩啦一下,合上了書店的門。 * 蔡尋就這么灰溜溜地上車走了,一刻沒耽誤。 說起來也就是這么奇怪,人隔著空氣或隔著網線,怎么說都挺隨心所欲,要是真拎到人面前,又立刻慫到一個謊都說不來。 今天表現不錯,小祖宗。何律師盯著反光鏡,看到蔡尋正鼓著腮幫子,行啊,終于學會低頭了。我之前怎么叫你道歉你都倔得跟頭驢似的,這回怎么這么乖? 蔡尋沖反光鏡喊:少廢話,開你的車! 還挺沖。在書店里怎么不見你剛呢?何律師笑道。 何文澤,我警告你不許再提了。蔡尋一字一頓地說。 行了行了,不提不過,我挺好奇的,什么叫你喜歡的人不能去追啊?我替蔡先生照顧你好幾年了,怎么沒聽你提起過? 關你屁事!蔡尋說著說著聲音低了下去,你是我什么人啊 何律師搖搖頭,把眼神從后視鏡里收回了。 空調被蔡尋調高了幾度,扭頭望向窗外。大塊的綠色飛速倒退,偶爾會閃過去一點紅。 有個招牌就這么一晃而過,蔡尋坐直了,頭貼在玻璃上往后看那是照片里的地點。 臭老何,沒良心。蔡尋很小聲地咕噥道,早知道就把照片翻拍下來了。 第20章 謝禮? 目送走蔡尋,唐立言回到沙發上坐著,扭了扭脖子,又掰了掰手腕,就像剛剛結束一場酣暢淋漓的武斗。 裴山也松了口氣,朝唐立言點點頭,謝謝你,唐警官。 謝?唐立言挑眉,雙手搭在沙發靠背上,毫不掩飾地直視裴山,怎么謝? 窗簾一拉,門一關,書店里就暗了下來,燈光又是暖黃色,兩個人不說話的間隙,就只剩下老式掛鐘滴滴答答的聲音。 曖昧的很。 裴山怎么會不明白唐立言想要做什么?他自己也早就按捺不住那點渴求,偏偏因著那點恐懼一直不敢再向前一步。 可人都來了,還假模假樣送自己一個禮物,就差沒把想睡你三個字寫在腦門上。當初在酒吧,也是自己先撩撥的,這時候再說個不字,未免太矯情了。 于是裴山倚著茶幾,腳尖蹭了蹭唐立言的褲腿,那你想讓我怎么謝? 唐立言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皮面,提什么要求都可以? 嗯。 這么爽快?不怕我把你賣了? 怎么會呢,你是警察啊。 還挺信任。唐立言笑著撤下左手,拍拍左邊的空位,來,坐這兒。 裴山便乖乖走過去,右手撐在靠背上,指尖卷著自己的頭發。 就只這樣? 那當然是唐立言慢慢上前,鼻尖靠近裴山側面的發絲,遠遠不夠。 裴山微微偏了個角度,便頓住了,任憑兩個人的氣息纏繞得更焦灼。 唐立言低下頭,兩個人的鼻尖就這么點到一起,不如賞個臉,把沒過完的那天補上? 裴山的心跳早就亂得不成樣子。他貪婪地感受這氣息,情不自禁湊眼前人更近了一些,那種沖動快要把人吞沒,理智也被這灼熱的呼吸燒沒了??伤€得繃著臉,顧左右而言他,以免自己真的被美好又虛幻的夢吞噬了,我總覺得,你送我的這個道歉,像嫖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