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aoshuo。UK 十一。不配
11. “林醫生,你今天去看了,她怎么樣?” 溫醉清順勢坐上別人已經拉開車門的車子,一邊聽著林醫生說著,還是老樣子的話,明白的點點頭恩了幾聲,便掛了電話甩在后座上。 他放松的背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緩了緩沖在頭腦里的酒意。 司機見他沉默不語,舔了舔嘴唇問他,“先生,是去麗都花苑么?’‘ “去藍天國際,順便打個電話給夏語鶯,今晚不回了?!?/br> 他又有了新的情人?司機老張心里默不作聲的八卦著,他和妻子住在A市新開發的別墅群里,不歸家時便去麗都花苑,無一例外。一個男人有了妻子還去別的住宅,原因嘛,男人們都心知肚明。 不過這麗都花苑的事還沒完呢,又來個藍天國際的,司機心中也為夏夫人暗自惋惜,可別讓她發現了。 車,一路遠行。 門驚惶間打開,燈突然亮了,睡著下午覺,迷糊的散云不耐的皺皺眉,眼一抬,頭一斜,她看著來人,一秒間又閉上了眼。 溫醉清倒是看著她的動作發了笑,慢條斯理的解開自己的領帶,緩緩地解開第一顆紐扣,第二顆紐扣,直至露出精致的鎖骨。 “怎么,不是你眼巴巴的求我回來?”他慢慢的靠近床上的散云,戲謔的繼續說著。 “老用這招何云你不膩嗎你就誠實些,說聲哥哥我想你了,我這不就來看你了?說些自己都酸兒吧唧的話,還老是麻煩老人家給你轉述?怎么?覺得不好意思?” 散云做的,只是翻轉了原本對著他的身子,左手放在枕頭下,抓緊了那塊軟布。 “你看我對舊情人多用心,公事我都沒理,馬不停蹄的就來了?!氖州p輕放在散云的肩頭,手臂慢慢往下,停在她的腰處。 “這人啊,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就怕你又懷上,再跟別人跑了。這我多難受。問你我的孩子去哪了,你也不說,總該不會是死了吧…云云,若你真想藏著那個孩子…” 一副受害者的話語,落在這男人嘴里,怎聽怎覺得膈應。 散云沒有回話,她只閉著眼放空著自己的心緒。 他的頭漸漸靠近,嘴唇逐漸靠近她的耳邊,他說,“那這個給你,你再給我生個?“ 散漫而不在意。 這句話,使她的心,像是突然用刀輕輕劃過一個小口般,蔓延著后知后覺的疼。 頓了一聲,她霎時流著淚,眼睛都沒睜開,只喃喃了一句。 她說,她還沒取個正經的大名。 “你在說什么?“散云的聲音太小了,溫醉清只聽得她嘟嘟囔囔的,他立馬翻過她的身,卻看見散云臉上早已淚痕漣漣。 “玫玫…玫玫…“ 散云像魔怔般嘴里一直說著這兩個字,她的手無措的向外伸著,面目呆滯的像是戴著面具般。 “什么沒沒沒沒的,什么沒了?“溫醉清疑惑的皺著眉,他抓住散云的手握在胸前,盯著她那副怪異的模樣,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 你的孩子…節哀順變吧。 我的玫玫啊,才僅僅一個月大。還未取個陪伴她一生的大名,還沒有喚我一句mama,只能在痛苦中…哭掖著,不甘的,和她的mama永遠的告別… 何云…何云… 為什么…我要姓“何”呢… 散云流著淚霎時死死的咬住嘴唇,一不留神間,她的手忽然狠狠的扇了溫醉清一巴掌,響亮而清脆。 溫醉清驀的怔了一會兒,剛想開口質問她發什么瘋,便看見她用頭狠狠的撞在床頭白色的墻壁上,一下一下的,恨不得撞死自己般。急得他立馬抱住她,用力的抓住她,把她籠罩在自己懷里,甩在了床中間。 “何云!你清醒點!”溫醉清壓制住她,一時用力的大吼著。 她哭著卻什么也不再說了,只手指掐進了溫醉清rou里,又低頭狠狠咬著自己右手臂上的rou,恨不得啃噬得只剩個骨架子,血沾染了他和她的衣面上,像是雪中紅梅,妖艷得透腥。 溫醉清被這一幕嚇壞了,他顧不上自己的疼痛,連忙雙手按住她的頭,把她從背后壓住,手也用力的壓制著,令她動作不得。 她的頭發散亂著,好幾束跑進她的嘴里,她的嘴邊都是鮮血,淚水還在她的眼眶打著圈,她嗚咽著聲音,拼命的搖著頭,床單上也蹭著血花,床上一片狼藉。 溫醉清看著散云發病的模樣,他大聲的扯著嗓子,“何云!你清醒些!” 散云像是聽見了呼喚,她停止了動彈,頭無力的癱在床上,眼神空洞的看著前方,在溫醉清以為她消停了,手抹了抹額上的汗,正要放開她時。 她突然轉過臉,抬起頭,伸直了脖子,眼睛盯著他,低沉了聲音惡狠狠的對他說。 “溫醉清,還好她不知道你的存在,你可真心配不上。溫醉清!你有什么臉見孩子!你就不怕臟孩子的眼么?!還有我叫散云!別叫我何云!” 溫醉清聽著,卻面不改色,他一把把領上掛著的領帶扯到地上,坐在她身上不由自主的加重了力氣,壓得散云低下頭,喘不過氣來。 “喲,看來是清醒了?!睖刈砬鍙谋澈髮⑹植暹M她的頭發里,慢慢伏低了身子,另一只手熟練的解開皮帶,硬質的皮帶抽出時無意的打在她只隔著一件薄薄的絲質睡衣的背上,他的手上下攏著她的頭發,又緩緩的摸到她的后頸,左右撫摸著。 “我不配誰配?顧鹿深嗎?我也告訴你,不管你叫何云還是散云,你肚里的孩子還真得必須是我的。過去的事我可以不再追究,前提得是告訴我孩子的下落,我還可以繼續養著你,醫療費,房子,吃的穿的我都可以給你。 “ 他猛然的自上從下撕開散云的衣服,露出散云光潔無暇的后背,凹陷的脊椎溝像是春日里涓涓而流的溪河,玲瓏得想呈漫天春色給她,把那滿腔柔情也涌進她。 他輕輕咬住散云的肩,再細細的舔著那鮮明的牙印,啞著嗓子說。 “你什么都沒有了云云,除了我,你還能依靠誰?誰能那么大方帶你住那么多的地方,又有誰能無償的接納一個瘋子,只能是我,明白嗎?所以你得好好聽話。吃飯吃藥,恢復正常點?!?/br> 散云每次都是這樣,歡愛總是被他壓住了雙手雙腳,她就像個俘虜般。 她咬緊了牙根,斜著臉,譏笑道,“溫醉清,又想強jian一個瘋子?你真下得去手?!?/br> 溫醉清手都沒停一下,他將那根皮帶捆住散云揮舞的雙手背在背后,手指劃過她的脊椎溝,慢慢劃到她屁股上的凹陷處,慢慢挑開她邊緣的布料,看著她,摘掉自己的眼鏡。 “云云,你以前不老說我是個變態么,那時候硬不下心,現在才覺得,心這玩意兒太假了,只有到手里了才是真的。我只遺憾你怎么不是個殘疾,不會跑不會跳的多好,老省得我cao心?!?/br> 散云聽見這話,嗤笑一聲,眼中流淌著黑色的河流。 她說,那你讓我死了最好,死人更不會反抗。 “云云。那你理解錯了。比起一動不動的死木頭?!八纳碜酉袷钦麄€都伏在她身上,他左手撩開她遮耳的散發,輕聲說,”我還是更歡喜你在我身下像條活潑亂跳的魚?!?/br> 說完,他的手摸向她的內褲,將兩側的布料拉成一條卡在她的縫隙處,摩擦在她的敏感的rou粒處,他的右手從rou粒慢慢劃到花瓣處,不知輕重的按壓她的花粒,從左到右,不讓它逃脫。 散云刺激的悶哼一聲,她拼命的揮動著手,可是卻絲毫掙不脫,她只能感受他的手指慢慢撥開rou瓣,直直的插進去,刮蹭著她的內壁。 她擺動著腰肢,這只能讓他進得更深,更用力碰到她的刺激點,她被弄得腰身痙攣,不由自主的彎折了腿。 一指,兩指,三指的時候散云已經疼得閉著眼,手漸漸的握著拳,咬緊了嘴唇不肯發出一聲求饒。 身后的人,還帶著調侃的音色。 “云云,夏嬸說的十六七歲,果然在床上才看得出來,你看看現在有生氣的樣子,跟之前死氣沉沉的比比,還是在床上像個姑娘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