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永遠
5. 天色微微泛白,鳥兒聲清脆鳴啼,朝陽還未進入眼簾,帶點熱度的光卻噴灑在兩個人的臉上,夏日的燥熱仿佛才剛剛開始,溫醉清熱得清醒過來,看了良久懷里散云光潔的小臉。 散云是被鼻子的瘙癢醒來的,她嚶嚀了一聲,看了看身旁的男人,臉上頓時張開大大的笑容。 “溫醉清?!鄙⒃埔话驯ё∩磉叺哪腥?,將臉緊緊貼住他的脖頸,頭發摩擦著他的下巴,像個貓兒似的,用頭摩擦他的臉頰。 溫醉清有些驚異,轉而又緩過神來,雙手緩緩的帶著些遲疑的圍上她的身子。 “你...”溫醉清吞吞吐吐的不知說些什么,只得摸著她的頭,雙手摟住她的腰,將她輕輕的放在自己身上,一點一點的收縮著與她的距離。 “這里是哪里?”散云趴在溫醉清身上,透過窗口只覽到一片青山綠色。 后又感到小腹戳著什么東西,她癟癟嘴,輕輕拍了拍他的肩以示警告,“大清早又耍流氓?!?/br> “溪花村。你一直想來看看?!睖刈砬宓统林曇?,還摻雜著朝氣的沙啞,后啄吻著她的臉頰,說道。 “我們今天回城里吧?!?/br> “是么,我咋不記得了。 “散云皺了皺眉,為自己的記憶的缺失閃著懷疑,而后便想著,可能是自己隨口說說,他當了真,便帶著她游玩,卻也沒多大事。 溫醉清眼里閃過一分狡黠,他似乎有些懂了,散云發病后,會有怎樣的改變。 “那就懲罰你?!霸捯粢宦?,溫醉清立馬翻身將散云壓在身下,看了一眼,閉上眼極其熟練的附上她的唇,放肆的啃咬和逼迫的舔舐。 散云被迫的承受他的粗魯,她的舌尖已是微微發麻,甚至那猝不及防的深喉讓她難受的喘不過氣來。 她深諳其道,表面眼著風度翩翩,文質彬彬的溫醉清,最愛逼得她喘不過氣來,以滿足他的變態欲望,什么溫柔斯文,在床上就沒好好表現過,他都二十五了,怎還像個懵頭青般用著蠻力。 散云想到這時,溫醉清已經把戰場轉移到了胸上,他掀著她的外衣,白包子的胸便大大咧咧的裸露在空氣中。 昨晚的痕跡已經沒有了,余下的是耀眼的白,和兩粒粉色珍珠。溫醉清貪婪的一手抓住一個,另一個則放在嘴里肆意的品略,從上到下,從左到右,又舔又含。頂上的紅痣發著嫩氣。 他的右手揉捏著一顆,細細的摩挲拉扯著,另一顆便收進嘴里不斷地吮吸,一點一點的加大著力度。 散云弓起身子,把自己送到他的嘴邊,手不受控制的撫摸他細小的絨發,她閉著眼,細細的感受著他修長的手劃過自己的肚腹,然后停在那處慢慢的打著圈。 他的手指在那勾縫處上下劃動著,在經過那粒突起時故意使壞的加重了力度,惹得散云輕輕的哼了幾聲,他便像是受了天大的刺激,直接扒下她的褲子。 他的手指真正接觸到了滑嫩的肌膚,她的身體羞得發燙,他的手指涼到發汗。 “云云,叫哥哥?!皽刈砬搴弪_似的一邊喚著她,一邊抽開自己的皮帶,再是慢條斯理的解開自己襯衣的紐扣,沒帶換洗衣物的溫醉清,內褲也沒穿戴,看著散云,淡笑著慢慢拉開自己的拉鏈,一點點的露出那龐然大物。 有時,床上誘惑的不僅是嬌艷欲滴的女人,也可以是面若冠玉的男人。她看著他用性感的唇挑開襯衣的袖扣,在看著他誘人的鎖骨隨著他的動作而舞蹈,看著他一點點脫掉自己的衣服露出健碩的肌rou,和那深入叢林的人魚線。 她一定是中了媚毒,不然怎么會張開嘴,雙眼迷離的看著他,柔柔弱弱的喊出一聲。 “哥哥?!?/br> 溫醉清看著散云可人的模樣,雙手握住她的腰身,心里由不得感慨,原來發了病之后,她就跟二十四歲那般,纏著他,守著他。 他真想cao干她,讓她雙腳掙扎的弄亂床單,讓她哭著嘴里喊著“哥哥不要“,更讓她一輩子無法忘卻,他陷入她身體里的滋味。 他身子一沉,強硬的進入她的身體,已經許久未曾開發的密地緊致得讓他腰身一緊,他一層一層的埋進她的身體,聽見散云的痛呼,他不管不問的直沖,直至全部埋進。 散云的身子像是散成兩半,溫醉清太大了,一如從前,每次進入都痛不欲生,可明明已經發生了那么多次,沒理由還跟最初般疼得厲害得緊。只這擴張的尺度讓她咬緊了下唇,沒法分神念顧其他,終是在他深埋之后止不住哭出聲。 溫醉清把住她的雙手固執的握住,按在頭上,蓄勢待發,只看著散云臉上的眼淚,他低下頭便舔進嘴里,又舔了舔她的唇,說,“云云,你還是那樣緊,別哭,我怕我會控制不住?!?/br> “cao壞你?!?/br> 語畢,他那東西在她的身體里變得更大更硬,直戳戳的抵在她的最深處,她的身體為了迎接,只能是拼命的施放水液潤滑自己的甬道,她抬起濕漉漉的眼,看著他,哀求著說。 “輕點。輕點。你退出去一點好不好?!?/br> 這只是溫醉清內心野獸的催化劑,他已經八個月沒碰過散云了,這八個月,他無時無刻不想找到她,然后關進廁所里,cao死她,讓她哭著舔著那玩意兒,仿佛只有想著,他疼痛泛麻的心才好受些。而現在,無需強迫的機遇,恰到好處的放置在他的身前,他怎能不好好享用。 他的那根不想有絲毫的放軟。 一次比一次的加重,一次比一次的快,這場戰役對于散云這名弱者無疑是毀天滅地,他把她擺弄成任意的模樣,方便他的沖刺,他會在加快速度的時候雙手狠狠的抵住散云的頭,不讓她逃脫,只能是更親密的感受他在她身體里的深度。 散云的抽噎已經是發不出聲了,每次抽離時她都以為是真正的結束,那不過是新的開始。她的身體混雜著他的汗液和體液,下身早已泥濘不堪。太久的時間讓她的雙腿已經發疼的顫抖,腰身也酸痛不已。 溫醉清還喜歡一邊弄著她,一邊啃咬她身體最嫩的肌膚,直至發青留紫他才心滿意足。每次歡愛,散云都狼狽不堪,淚水也用盡,喉嚨也發干,求饒只會加大他的力度,迎來更深更重的獎賞。 她的身體在釋放中抽搐了好幾次,最終受不住暈了過去。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被輪jian了呢,真慘,你就不知道憐香惜玉?“ 林醫生晚上才接到溫醉清的通知,看著他抱著散云坐進車里,不經意間瞥見散云裸露在外面的布滿了痕跡的手臂,心里嘖嘖感嘆。 溫醉清捂好散云的手臂,斥責的盯向他?!把劬e亂看?!?/br> 林醫生無奈的轉回頭,動了動方向盤,打趣的朝他說,“等她醒來還不是那副老樣子,她發了瘋偶爾才會這樣,你這甜頭吃得好意思么?“ 溫醉清抱緊了散云,散云的身體更瘦了,他收緊了一半的手臂才摟住她。他的手指下意識地伸向包里,愣了一會停住了,又慢慢的握緊。 “開車吧?!皽刈砬迕蛎蜃?,抬了抬頭。 車子緩緩的啟動,夏嬸站在大門外,門上的福娃的被風刮起飄起一半像要隨風遠去,她看著遠去的小車,車行得急促有速。 她心中隱隱約約的告示著,散云可能再也回不來了,一別將是永遠。 鈴聲突兀的在車里響起,林醫生看了看身后的溫醉清,見他沉穩的掏出手機,面不改色的接起電話。 “嗯,馬上回來?!?/br> “嗯?!?/br> “好?!?/br> 聲音有條不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