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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男人面色陰冷,眼神可怕,他吼著:“你他媽的叫誰老公呢?老子還沒死呢?” 林沛羽一張小臉煞白,渾身發著抖,“請問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我不認識你啊?!?/br> ** A城可謂是無人不知,林家小少爺林沛羽深深迷戀著鐘家的掌門人鐘離北,用盡手段一直追著人家屁股后面跑,甚至恬不知恥的下藥也要爬上鐘離北的床。 但凡鐘離北出現的場合,林沛羽總是黏著人家,跟屁蟲一樣甩都甩不掉,鐘離北不勝其煩。 某天,鐘離北的白月光回國了,林沛羽被狠狠的拋棄。 他哭過也鬧過,他撒嬌撒潑,他托人說情,他登報表白,他電視喊話,卻依舊被狠狠甩掉,不留一絲余地。 鐘家就像急忙甩掉臭皮膏藥一般通知林家趕緊來領人,一夜之間,有頭有臉的林家顏面盡失。 突然有一天,一直高調的林沛羽仿佛銷聲匿跡一般,再出現他已經是別人的未婚夫,無人敢在他的面前提起鐘離北三個字,哪怕是鐘表倆字都不能說。 ** 那場車禍之前,鐘離北只記得他的白月光,他的初戀要回來了,他得趕緊解決身邊的麻煩。 他在陷入昏迷之前,包括昏迷的時候,腦海中卻全是林沛羽的身影,他含淚的眼睛,他紅潤的嘴唇,他臉紅著撒嬌,他在自己身下難耐的哭泣。 當他在醫院醒來時,就已經在想法甩掉守在病床前的男朋友,去找他的白月光林沛羽。 只是沒想到竟然被他抓到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竟然在給別人挑禮物。 ** 他哭著說老公我錯了,你沒有一次心軟過。 第2章 王仲秋又羞又惱,使勁推他,“你滾?!背隹诘穆曇魠s很撒嬌一樣,沒任何威懾力。 無論他再怎么掙扎,景漠就是抱著他不放,“寶貝兒,你做的飯真好吃?!本澳橆a一口,“跟你一樣好吃?!?/br> 王仲秋知道這是他在哄自己,自己也許應該給他個臺階下的。 王仲秋瞬間放棄了掙扎,這個人總是有這種本事,自己總是輕而易舉就被他迷惑,他轉過身面朝景漠,問他:“你吃了?” “嗯?!本澳畵崦难劬?,手指摩挲著他的眼睫毛,又忍不住親他嘴唇一下,“很好吃?!?/br> “放那么久都涼了,干嘛還要吃?!蓖踔偾镉悬c賭氣,嘟嘟囔囔的語氣,更多還是擔心他,“吃壞肚子怎么辦?你前段時間不還是腸胃不舒服嘛,到時候再犯怎么辦?” 在一起久了就是這樣,即使再生氣,也會因為擔心對方而心軟。王仲秋最看不得景漠有什么不舒服,他本來就話少,即使難受也是忍著不說,反而怕他擔心,不像他自己,有什么不開心的就喜歡朝對方撒嬌。 “寶貝兒辛苦做的,就是毒藥我也得吃啊?!?/br> 景漠今天罕見的有耐心,做低伏小的哄著他。 “你就光會說?!蓖踔偾锲沧?,瞪著他,“你是不是做什么對不起我的事了,今天怎么說話那么好聽?!蓖踔偾镒ブ母觳?,“你快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實話實說組織會寬待你的?!?/br> 雖然辛苦那么久,沒有人幫忙,一個人忙活半天,做的還都是景漠喜歡的菜,景漠不僅沒按時回來,甚至忘記了兩人的周年紀念日,但被哄還是很開心的舍不得生他氣太久。 景漠低笑,聲音沾滿了別樣的味道,讓人耳朵癢癢,“我不光會說,還會做呢?!本澳徽Z雙關。 “你怎么這么討厭???” “真的討厭?”景漠不懷好意,逗他,“那我走了?” “走走走,你走,你趕緊走,想找誰找誰去?!蓖踔偾镩_始炸毛,手不安分的在景漠身上又掐又捶的,“你干嘛轉移話題,快說,你是不是做什么對不起我的事兒了?!?/br> 景漠抓住他的手,不懷好意盯著他紅艷艷的嘴唇,說:“寶貝兒,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勸你識相點,我今天喝的有點多,你再撩我,我可不敢保證會發生什么……萬一你明天下不了床呢?!?/br> 王仲秋:…… “我在很認真的跟你說事情,你亂想什么呢,你這人怎么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br> 景漠一臉你這就不懂了的表情看著他,“寶貝兒,你這么的捏我弄我,我要是沒什么反應,你才該哭呢。這可關系你的終身幸福呢?!?/br> 景漠笑得又邪又浪,英俊的臉上被酒精熏染的帶著些許紅,哪家媒體評他為十大最清冷禁欲男神之榜首來著,王仲秋想拍張現在的景漠照片發給他們,讓眾人看看景漠人設崩塌是種什么體驗。 只是他忘了,景漠又不是對誰都能有這種表情,也只會對他了,尤其是床上的他。 “那別人捏你你也會這樣嗎?”王仲秋就是故意的。 “嗯,哪個別人?” “嗯,共同出入飯店?嗯,舉止親密,嗯,很好?!?/br> 景漠只好投降,怕他再打翻醋壇子,那今晚他就別想睡了。 “哎,我的小祖宗,饒了我吧,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就別打趣我了,冤死了我?!?/br> 王仲秋捂著被子‘咯咯’的笑。 看到記者寫的,景漠和一男子共同出入飯店,舉止親密,圖文結合,有理有據,要不是他就在現場,他差點就信了。 這么會編故事怎么不會寫小說當編劇,當記者簡直屈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