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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天昊和三人分道揚鑣,趕回自己住的地方,這是專門為武林人士統一安排的地方梁家。 “今天你必須交出那個小子,正好武當和少林的各位大師都在此,今日必須做一個了斷?!鄙形催M門,楊天昊便聽見一個囂張的聲音傳來,眉頭不由的一皺。 “曹書文,你不要欺人太甚,昔日你不顧三家聯盟之誼,強占我梁家,幸有鄭少俠出手我梁家才得以保存,今日里又含血噴人,污蔑鄭少俠,你究竟知否羞恥二字?!鼻宕嗟呐暸c之前那男聲爭鋒相對。 “哼!三家合并是大勢所趨,對我們三家都是有利無害,在武林上也算合規矩,而你,不但不領情,還串通外人殘殺我曹家子弟,壞了規矩,簡直就是背信棄義,恩將仇報?!辈軙牟焕⑹遣鼙僖椎膬鹤?,陰險狡猾,將吞并說成合并,還拿出武林規矩說事。 “你卑鄙無恥,乘我父新喪,家中弟子損失慘重之際,意欲吞并我梁家,我梁家誓死不從,這難道就合規矩么?兩位大師,請明鑒?!?/br> 還是那個老院子,當時梁曉佩和曹書文的座位,現在正坐著兩位高人,一位是武當現任掌門的師弟陳喜陳道長,道號空性,另一位是少林達摩院圓悲大師。這兩位可以算是在場之中最德高望重的武林前輩了,梁曉佩沖著二人深深一躬。 “阿彌陀佛,時值亂世之秋,我等武林中人確不該再造殺孽了?!眻A悲大師念了一聲佛號,意思還是希望不要再生事端。 “無量天尊,曹家主,梁家殺你弟子確是不對,可是只因你意欲吞并在先,依老道士看來,這件事你們兩家都都有不當之處,既然各有所失,不如就這么算了吧?!?/br> 兩位高手這么說了,身邊周人自然是不斷符合,連原本被曹書文收買的幾人都改了口。 可是曹書文哪是這么容易打發的。 “兩位大師所言非虛,然其中關節就有所不知了,梁家串通外人殺我弟子,可是他梁家卻未有絲毫損失,我曹家若是還想在武林之中站穩腳跟,這件事不能就這么算了,既然兩位大師今日恰逢其會,不如就給我們做個見證,今日里,我曹家便與梁家分個高下,還是依舊武林規矩,我們比武定輸贏!如何?” 兩位德高望重的大師對視一眼,瞧得出來,這曹書文是不打算善了了。 “梁家家主,你意下如何???”老道士陳喜開口詢問道。 “梁曉佩,今天你若不答應,他日就不要怪我不講三家情誼了?!辈軙拇舐暤暮暗?,這意思如果你今天不答應和我決斗,那趕明這些上武林的人都走了,你梁家就完蛋了。 的確,梁家不是曹家的對手,經過林蕭上次的砍殺,曹家一輩弟子只剩三人,連二長老都被他砍死,但是梁家就更慘了,所有一輩弟子全部死光光,二輩弟子不頂事,梁風已死,只剩一個梁義勉強拿得出手,可以說梁家已經沒有人了,比武?讓誰上呢? “好,我今日就與你一戰,死又何妨!在那深不見底的洞xue中我就死過一次了,難道還會怕了你?”梁曉佩忽然想到了林蕭,如果他在的話,曹書文哪敢說話。 “好!戰三場,贏兩場既為贏,兩位大師意下如何?” 空性和圓悲兩人也是無奈搖頭,這兩家看來是不死不休了。 最后陳喜發話道“既如此,那兩家就開始比武吧,點到為止,不可傷人性命,有貧道和圓悲大師以及各位武林俠士在此作證?!?/br> 身后突然傳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比武場上,刀槍無眼,難免有所損傷,如若不能放開手腳,如何比武?”這一句話立刻引起了眾人的共鳴。 陳喜無奈的搖了搖手,算是默認了,畢竟這兩家在武林來說并不是什么大家族,既然他們要鬧,陳喜也就不再多管閑事。 楊天昊站在一邊觀看鬧劇,曹家出場三位一輩弟子,精氣神充足,一看就是高手,而梁家,只有梁曉佩一人站了出來,其他人都被她喝令退出了前院。 一個年輕女子獨自面對三位高手,這讓楊天昊小小的吃了一驚。 “哼哼,梁家主,想必你是打算一人獨戰我曹家三位弟子嘍?那好吧,我曹書文一向是公平合理的,這三人中只要你戰勝任何一人就算贏,如何?”曹書文的表情很欠揍。 梁曉佩挺直了腰板,朗聲說道“不用你裝假心裝好人,我梁曉佩今日里即使戰死也不會向你低頭的?!眻鐾馔蝗朊俺龉铝懔愕恼坡晛?。 楊天昊走近梁曉佩,笑著說道“梁,我很佩服你的勇氣,所以我決定拜入梁家門下,希望你可以收我為徒?!?/br> 一語震驚四座,亂亂紛紛的聲音此起彼伏。 “這誰???”“難道和這梁家有關系不成?”“我看就是個愣頭青?!?/br> “這”梁曉佩為難了,要說能在這個院子里出現的,那肯定都是上武林的人,那和下武林是有質的差距的,如果這人加入梁家,那今天的結果不言而喻,可是上武林的人怎么會做這樣的事?他的師傅呢?萬一因此得罪了他師傅,那后果更加不堪設想。 陳喜湊近圓悲大師,低聲詢問“此人面善,不知大師可曾識得此人?”圓悲仔細望去,不太確定的說“老衲也覺此人面善,仔細想來,好像是和田施主一起同來的,莫不是田施主的關門弟子?” 陳喜恍然大悟的說道“大師一說,貧道也記起來了,的確,那日陪在田施主身旁的就是此人了?!?/br> 曹書文眉目不善的盯著楊天昊“閣下是什么人?為何要與我曹家作對?” 陳喜忽然插口道“這位小兄弟,師傅可是田立田施主?” 楊天昊一愣“家師正是田立,道長認識我師傅?” 陳喜和圓悲相視而笑“田施主身體可好,那日匆忙一見,尚未敘舊,不知令師尊現在何處???”這一句話讓在場一大半人都進入呆滯狀態。這人的師傅和陳喜看來關系不淺,而且似乎圓悲大師也認識,這意義就大不一樣了。最呆的就是曹書文和梁曉佩了。 梁曉佩心中急轉,思量著比武之事與楊天昊之間的辯證關系。而曹書文則是一張吃了蒼蠅般的臭臉,要是這人摻和進來,今天之事就只能作罷。 楊天昊聽陳喜提起師傅,神色落寞“家師今日凌晨時分自斷經脈,n其身,已經不在人世了?!?/br> “???”“什么?”圓悲和陳喜兩人都是震驚不已,曹書文的表情則是便臉一般的陽光燦爛。 “田施主一生癡迷武道,想不到唉!”陳喜一臉的沮喪之色。 “阿彌陀佛,田施主與人忠厚,廣結善緣,今日之喪也算是脫離了苦海,貧僧為田施主誦經往生,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圓悲大師念一聲佛號,雙手合十,小聲的誦經。 “田施主昔日與我情同手足,我姑且叫你一聲師侄吧,不知師侄你意欲何為?”陳喜眉目間泛出掃不掉的悵然。 “師叔,這曹家人欺人太甚,師侄看不過去,打算教訓教訓他?!睏钐礻换卮鸬?。 “大師,我曹家與梁家之事已決定用武林規矩來明判是非,這位兄弟如此行事恐怕不妥吧,畢竟這位兄弟不是梁家之人,如若參與此事,怕武林中人也會不服?!辈軙恼业搅丝兆?,立刻搬出武林規矩來說事,陳喜一時也有些為難。 “師侄,此事正如曹家家住所言,甚為不妥?!?/br> 楊天昊一抱拳“師叔有所不知,師傅雖然收我為徒,但從未帶我進過師門,也未曾跟師侄提過門派,兩個月來,師傅待我如己出,師侄銘記于心,今日里為打抱不平,即使師侄加入他們他派,想必師傅也會同意?!?/br> 陳喜暗自點頭以田立的性格,還真的干的出這樣的事來。 “既然師侄決定加入梁家,那從今往后便是梁家之人,曹家主,這你該無話可說了吧?!标愊裁嫔簧频耐虿軙?,曹書文出了一身冷汗,哪還敢多說。 轉念又一想,曹書文定下心來,這楊天昊跟隨他師傅才兩個月,能有什么能耐,兩個月就算練基本功也不可能有多大的成效,而他曹家一輩弟子練武幾十年,縱然上武林n絕妙,也不可能頂的過幾十年的苦練。 想通了這一點,曹書文立刻開口說道“既然閣下加入了梁家,那么代替梁家出戰自然無可非議,只是,你今天已成梁家之人,此次比武如果有所損傷,他日也不可找人尋仇才是?!?/br> “哈哈哈,我楊天昊頂天立地,斷然不會如你一般無恥的?!睏钐礻坏脑捈饪坍惓?,可見他對曹書文的印象有多差了。 “好,那我們就真功夫上說話吧?!辈軙念I著弟子退向一邊,場中只留下了一個曹蠻多與楊天昊對敵。比武就這么定下了,甚至沒有詢問梁曉佩的意見,不過就算問了也一樣,梁曉佩絕對歡迎楊天昊的加入。 “曹家一輩弟子曹蠻多,請?!?/br> “楊天昊,請?!睏钐礻徊恢涝撛趺唇榻B自己,干脆只報個名字拉倒,竟然和林蕭當時的情景一模一樣。 兩人都是使劍的,可是兩人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就好比劍宗和氣宗,曹蠻多浸yin武學數十載,武功精湛,招式純熟,這是楊天昊無法比擬的。而楊天昊學習上層n,內力強勁,這又正好是曹蠻多所缺少的。 楊天昊剛才說了,他拜師不過兩月而已,曹蠻多早就起了輕視之意,一劍當胸刺去,內勁狂涌,楊天昊舉劍格擋,兩劍相擊,一股沛不可當的力量襲來,曹蠻多震驚之余,身體也歪了過去,長劍更是被震脫手飛出,楊天昊一劍便結果了他的性命。 甩了下長劍上的血珠,楊天昊淡淡的說道“比武場上,刀劍無眼,難免損傷,曹家主莫要太過傷心哦?” 對于楊天昊的調侃,曹書文只能忍氣吞聲,眼見弟子慘死,痛心之余,曹書文斷下決定“既然梁家有高人相助,還有兩位大師相勸,今日之事就此作罷?!币凰π渥?,抬腳就走。 “慢著?!?/br> 這句話讓曹書文心中一抖,曾幾何時,曹書文也是這樣被人攔下的。 “曹家主真是健忘啊,我們現在在比武呢,怎么說走就走呢?”楊天昊攔住了幾人的去路。 曹書文低著頭咬牙切齒的說道“好!這次的比武,我曹家認輸,現在可以走了吧!”曹書文回頭望向兩位大師。 陳喜開口道“既然曹家主已經認輸,當然隨時都可以離開了?!?/br> “哼!”曹書文重重的哼了一聲,帶著眾人繞過楊天昊,出門而去。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安,我想請教個問題?!辟e館里,林蕭躺在床上無聊的逗弄著毛線團。 “說”安的風格依然簡練無比,好像多說一個字都是浪費,甚至是標點符號。 “和唐妙可在一起的時候為什么我總有種奇怪的感覺,就好像就好像我說不出來那種感覺,總之就是很奇怪?!绷质捰行┰~窮了。 “哦?什么樣的奇怪感覺?奇怪在哪了?”安似乎很感興趣似地。 林蕭雙手在空中胡亂比劃著,口齒不清的說道“就是那種,那種甜美的沉重感?!绷质捠窃谡也怀鍪裁丛~來形容那種感覺了。 “是不是見不到就想念,見到了就心跳加速,呼吸困難,甚至有點害怕?” “對對對,就是那種感覺,這感覺糟透了,它總是讓我分神?!绷质捗偷膹拇采献饋?,嚇了毛線團一跳。 “恭喜你,你墜入愛河了哦,小林蕭?!卑驳恼Z氣很奇怪。 林蕭心里一震,小林蕭只有母親曾經這樣叫過他,簡單的三個字讓林蕭再次陷入了痛苦的回憶之中。 “安,你不可以叫我小林蕭,你還是叫我林蕭吧,或者林蕭都可以。至于你說的陷入愛河,我真的不敢茍同,我認識的n太多了,唐妙可只能算中等偏上的水準,我們才認識沒多久,怎么可能愛上她?” “好吧,林蕭,愛這個字不能用時間和美貌來衡量,那是一種奇妙的感覺,它有可能一輩子也不會出現,有可能突然之間就來到你的身邊,盼望著見面,可是見面后又患得患失,只要和對方在一起就會感覺無比甜蜜,甚至希望時間永遠的停留在這一刻?!?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