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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法醫靈異錄在線閱讀 - 第268節

第268節

但是不是普通的自然醒,而是一聲可怕的喊叫聲,然后突然從床上爬了起來,我想她可能是做噩夢了,所以才會變得這么的害怕?!薄柏瑝??”凌楓念叨著這兩個字,而后他將目光看向病房內,卻見一個披頭散發的中年女子正緊緊地將被子裹在身上,只露出一雙驚恐萬狀的眼睛盯著天花板,她的身體也是簌簌地顫抖著,看起來,她經歷一場相當可怕的經歷?!搬t生,那我們現在可以進去問她一些問題嗎?”凌楓將目光轉身吳醫生,問道。吳醫生點了點頭,而后說道:“可以是可以,但是時間不要太長,因為她的精神剛剛稍平穩了下來,如果刺激過度,她又會變得無法控制的?!倍髤轻t生又提醒眾人,道:“還有一點,請大家盡量不要都進去,不然這么一大幫人會給病人造成巨大的心理壓力的,最后是選兩個人進去,這樣就比較好了?!绷钘骺纯戳吮娙?,最后半目光落在周秀蘭的身上,笑道:“周警官,我和你一起進去吧,你是這個小區的區警,我想江玉曉或許會認識你,這樣對她的精神沖擊也不會太大了?!薄昂玫?,我們一起進吧?!敝苄闾m精神一震,而后便在前面帶路,走進了病房。整個病記甚是干凈和整潔,無論是留著灰色斑點的地板,還有那雪白色的墻體,還有那充滿細致花紋的天花板,整個房病頓時被明媚的光線所充滿,這也更加顯得江曉玉神色的驚恐和不安。當她看到凌楓和周秀蘭走進病房的時候,那有些癡傻的目光突然一變,而后緊緊地裹著被子,身體也是抖動的更加厲害:“不要過來!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江太太,是我,我是秀蘭,難道您不記得花了嗎?之前我還給您搬過花呢?”周秀蘭在聽到江曉玉那恐懼的喊叫聲后,退下來,朝著江曉玉說道。江曉玉充滿恐懼的目光汪在周秀蘭的身上,而后發出一聲驚呼,道:“秀蘭!秀蘭!周警官!你來啦!快快!這間病房里有鬼!你快把它抓走??!”周秀蘭見江曉玉還識認得自己,立時上前來到江曉玉的身旁,問道:“江太太,是我,我是秀蘭,您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江曉玉突然伸緊緊地抓著周秀蘭的胳膊,原來秀美的大眼睛此時已經盡數被恐懼所充滿?!爸芫?,快,快把這個病房里的鬼抓走啊,快??!我好怕!”江曉玉一邊用眼睛四下漫無目的地望著,一邊緊緊地伸手抓著周秀蘭的胳膊哆哆嗦嗦地說道。凌楓見江曉玉的精神似乎并不是太穩定,于是走上前,來到江曉玉的身旁,問道:“江太太,能告訴我昨天晚上你的丈夫發生了什么事情嗎,你又看到了什么,能告訴我嗎?”凌楓的突然出現,嚇得江曉玉差點沒有從病床上栽落到地板之上,只見她緊緊地抓著秀蘭的胳膊喊道:“鬼!鬼!鬼!白衣服的鬼!周警官快抓住他,他就是害死我丈夫的白衣服的鬼??!”聽到江曉玉的突然喊叫,凌楓頓時郁悶無比,他看向自己的身體,有些疑惑地自問道:“白衣服的鬼,我長得像鬼嗎?!”周秀蘭趕緊安撫著江曉玉,說道:“江太太,他不是鬼了,他是警察,他是來在你來抓出害死你丈夫的兇手的,你不要害怕,不要害怕?!痹谥苄闾m的一陣安撫之下,神情有些激動的江曉玉才算是安靜了下來,不過卻是緊緊地抓著周有蘭的胳膊,一雙眼睛不安地盯著凌楓。凌楓看了看周秀蘭,道:“周警官,看來還是你問她問題吧,我好像似乎有些不方便呢?!敝苄闾m點點頭,而后伸手握著江曉玉的手,安慰著她,問道:“江太太,一切都不用怕了,我們警察會保護你的,一定會幫你把殺害你丈夫的兇手給找出來的,不過在此之前,你能告訴我昨晚你到底看到了什么???”“鬼!”江曉玉慘白的臉突然對準了周秀蘭,圓睜著眼睛驚懼地喊道:“我看到了鬼,是鬼,是兩個鬼殺死了我的丈夫!”凌楓和周秀蘭對視了一眼,而后凌楓朝著周秀蘭使了使眼色,示意她繼續發問?!肮?,那是什么樣的鬼,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詳細地告訴我嗎?”周秀蘭握著江曉玉的手,用目光鼓勵她不要害怕,盡量說出來。江曉玉卻是突然掙開了周秀蘭的手,而是雙手緊緊地捂著自己的腦袋,神色不安地說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看到的到底是現實還是我的發的一場噩夢,我真的不分不清楚,我只知道當我有意識的時候,我的丈夫已經慘死在我的面前……真的太可怕!”“江太太,不管是夢境也好,是現實也好,我消你都能將昨晚你所見到的一切都告訴我們好嗎,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幫你查出事實的真相,才能打到那個殺害你丈夫的兇手呢?!敝苄闾m見江曉玉的神情有些平緩,于是趕緊趁機問道。江曉雨看了看周秀蘭,而后點了點頭,舒緩了一下緊張的神經,這才將最晚她所夢到或見到的場景講述了出來:“我也分不清我到底是在現實之中還是在噩夢之中,如果是噩夢,可是我卻清晰地聞到那nongnong的血腥味,可是如此是現實,我卻又看到了在現實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出現的可怕畫面,我真的已經無法用感覺來分開這些了。我只知道我的丈夫原來是和我躺在臥室里一起睡覺的,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我的丈夫便已經離開了床,我以為他去洗手間,然而等了半天,我也沒見他回來,于是我就披著睡衣從臥室里走了出來,想看看他到底是在外面做什么??墒俏覄倓傋呦聵翘?,卻突然聽到一樓的大廳傳出一聲可怕的慘叫聲,那是我丈夫的聲音,雖然音調已經變得很可怕,可是我依然能聽得出來。于是我趕緊跑下樓梯,可是當我剛剛沖下樓梯準備跑向大廳的時候,卻被眼前的畫畫給驚駭住了,只前大廳一片紅通通的異光,我的丈夫被兩個可怕的惡鬼給擒抓住,只見一只黑色的戴著高帽的惡鬼用黑色的鐵鉤死死地勾住我丈夫的琵琶骨,而另一只身穿白色衣服戴著高帽的惡鬼卻用一把奇形怪狀的像是鉗子一般的東西伸到我丈夫的口中,而后死死地夾住他的舌頭向外一點一點地拽拉,而我的丈夫卻是絲毫反抗不得,他的琵琶骨已經被鉤住,舌頭也被強行拉長,喉間也只能發出呼呼的無奈的慘呃聲,他用無絕望的眼睛望著我,向我求助,而我卻什么也做不到,我的整個人都被嚇征在那里,而后便眼前一黑昏厥了過去……等我醒來的時候,我的丈夫已經慘死在我的面前,死狀甚是可怕,然后我就報警,再然后我就守在我的丈夫尸體的不遠處,我的整個人都呆傻在那里……”說到這里,江曉玉便停止了話語,后面的事情凌楓等人也知道,再然后她就被周秀蘭達到了醫院,并被醫生給打了麻醉劑。聽到江曉玉的這番描述,凌楓俊秀的眉頭微微地皺了起來,這哪里是什么兇殺案啊,這簡直就是一國產恐怖電影的恐怖畫面??!~

    第四章 老古的想法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的丈夫已經慘死在我的面前,死狀甚是可怕,然后我就報警,再然后我就守在我的丈夫尸體的不遠處,我的整個人都呆傻在那里……”說到這里,江曉玉便停止了話語,后面的事情凌楓等人也知道,再然后她就被周秀蘭達到了醫院,并被醫生給打了麻醉劑。聽到江曉玉的這番描述,凌楓俊秀的眉頭微微地皺了起來,這哪里是什么兇殺案啊,這簡直就是一國產恐怖電影的恐怖畫面??!“那你有沒有看到那兩個人的樣子?”周秀蘭顯然也被江曉玉所描述的場景給嚇了一跳,不過她還是鎮定了下來,問道。江曉玉先是點點頭,而后又猛地搖搖頭,眼睛透起出驚懼和迷惑的目色?!暗降资怯?,還是沒有?”周秀蘭也被江曉玉給搞得迷惑起來,只得問道。江曉玉想了想,抿了下嘴唇,還是說道:“我也不太清楚,當時的情景太可怕了, 我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我丈夫的身上,我只記得那兩個惡鬼長相很可怕,一個是身穿跟雪一樣白的衣服,一個是身穿跟墨一樣黑的衣服,他們還戴著高高帽子,舌頭也伸出嘴巴好長,樣子可怕極了,其他的他真的就不知道了,當時我就嚇得暈厥了過去?!倍蠼瓡杂窬o緊地抓著同秀蘭的胳膊,神色懼怕地說道:“周警官,我真的好怕,我怕那兩個惡鬼也會來找我,我怕他們也會來殺我!”凌楓卻是說道:“江太太,這點我想你不用太的了,如果你方才所說的那個場景是真的話,既然你當時看到了他們殺人,而他們依舊沒有殺你,這說明他們的目標根本就不是你,所以你的的我想是多余的?!甭牭搅钘鞯倪@番話,周秀蘭也是說道:“對啊,江太太,你不用害怕了,他們是不會來殺你的,你現在只要好好的養好身體,以后想到什么關鍵的信息告訴我們就可以了?!薄罢娴膯?,我真的不會被那兩個惡鬼給殺害嗎?!”江曉玉在聽到兩位警官的話后,神色頓時大喜起來,緊緊地拉著周秀蘭 的胳膊問道。周秀蘭點點頭,道:“應該是的,如果他們要殺你的話,我想他們會在你昏迷的時候下手了,既然他們沒有當時沒有殺你,我想你應該不會有什么生命危險了?!倍笾苄闾m將江曉玉給扶回到床上,替她蓋好被子,關切地說道:“江太太你還是好好的休息吧,如果你想到什么有用的線索的話,請務必告訴我們?!痹谥苄闾m體貼的安撫之下,江曉玉的神情鎮定了下來,而后可能是因為神經在過緊張的緣故,不久便再次睡了過去。當見到凌楓和周秀蘭從病病出來之后,陳玉珍立時上前拉住他們兩人,焦急地問道:“她到底說什么了,有沒有說說到兇手的樣子特征什么的?”凌楓看著陳玉珍焦急的樣子,先是聳聳肩膀,而后將江曉玉的話給眾人重復了一遍,果然正如凌楓所預料到,眾人聽到這番話后無一不是震驚萬分,均以為凌楓是在描述恐怖電影的鏡頭?!安粫?,這也太可怕了吧,怎么會有這么離奇而殘忍的殺人手法呢?!”陳玉珍在的到凌楓的細致描述后,也是一臉的不相信,驚問道,“你確定你不是在給我們講鬼故事?”凌楓俊秀的臉上露出溫和的笑意,看向陳玉珍笑道:“我倒真消我講的是鬼故事,這樣的話這個案子也就不這么的復雜了,可是死者的死狀你也看到了,完全符號江曉玉口中所描述的那個場景,連我都不得不相信她的話了呢?!睅缀踉趫龅拿總€人的臉上都是震驚的懷疑的神色,而惟有古如風卻是一臉的凝重,不時用手撫著自己的下巴似乎是在思索著什么,而凌楓也早就注意到老古的神色的變化,只是每次當凌楓問他是不是有什么發現或心事的時候,古如風也總是東拉西扯,沒有正經的樣子撇開話題,這也使得凌楓對老古益發的懷疑起來,這老小子一定是知道什么東西。而后眾人又回到現場進行調查,除了死者和他的妻子的足尖,現場并沒有發現任何其他第三者的痕跡,想必一定是兇手采取什么辦法消除了自己的痕跡,當然在死者的身上的也沒有發現任何的指紋線索,這所有的一切都為死者恐怖的死狀鋪上了一層可怕折迷霧。由于死者生前和這個小區的很多人都是相熟的,所以他的可怕死狀很快便在整個小區內流傳了起來,一時間,什么樣的說話都有,有的說是報復,有的說是懲罰,有的說是走了噩運,有的說是撞了邪,反正說什么的都有,整個小區也被披上了一層可怕的迷霧,各種恐怖的說法在小區里蔓延著。it———特別行動組,總部。啪的一聲,方義將手中的那份調查報告重重地摔在茶幾之上,而后這份報告直接貼著光滑的茶幾面向前滑去,立時便竄到小丫頭欣妍的懷里,小丫頭也被方義那可怕的面色給嚇了一跳,趕緊將那份報告給小心地放回到茶面上?!斑€放回來做什么,這樣的報告也能看,這是科學的調查報告嗎,這簡直就是那地攤上的小抄上的恐怖小故事,這樣的報告你們讓我如何拿給上面的領導看,你們不怕丟人,我還怕丟人呢!”方義的臉都氣得通紅,指著那份報告沖著眾人怒斥著,其實也難怪,那份調查報告寫的確實夠玄乎的,跟靈異故事沒什么差別?!袄洗?,這真的不能怪我們,我們也是按照目擊話的話抄錄整理的,我們要不這樣寫不符合事實求是的精神啊?!标愑裾湟彩且荒槦o奈地看著方義,說道。方義氣哼哼地哼了一聲,而后看向凌楓,道:“凌楓,你小子也真是的,你怎么也跟著摻和,難道你也相信這上面說的這一切嗎?!”凌楓俊逸的臉上泛志一抹苦笑,道:“方組,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反正現場的調查確實是這樣的,太多詭異的地方出乎我們的意料,而且死者的身上有一處是最詭異的地方,那便是死者的舌頭被拔的有半尺多長,死者也是因為劇烈的疼痛而死的,這點很是令人奇怪呢?!绷钘髟谡f這句話的時候卻將目光轉身古如風,古如風卻是一臉凝重地托著下巴,似乎是在思索著什么?!袄瞎?,你到底是在想什么啊,有什么事情告訴我們大家不好嗎?”凌楓看向古如風,溫和地笑著問道。古如風被凌楓這突然的一問,立時又裝傻起來,笑道:“哈哈,本大師在是思索人生呢,哪里是在想什么啊,本大師對本案沒有任何的看法,保持著中立?!薄爸辛⒛銈€大腦袋!”方義抄起旁邊的一卷報紙便敲在古如風的腦袋上,而后厲聲喝斥道:“老子早就發現你老子神色不對勁了,目光閃爍,肯定是在想著什么,快點招來,你到底是在想什么,你這老小子要是不說的話,我就把你的之前的老底全給你翻出來,這些也夠你吃一陣子牢飯的?!薄皠e介!老大,我說,我說還不行嗎?!”古如風可是天不怕地不怕,他最害怕的便是眼前這個相貌威嚴的方義,立時萎了起來,求饒道。方義見老古不再裝傻,立時將報紙收了回來,道:“說吧,你老小子到底是在想什么,讓老子也聽聽你的高談闊論?!惫湃顼L低頭看了看那份調查報告,而后又斜眼看了看凌楓,這才吞吞吐吐有一句沒一句地說了起來,道:“老大,老實說吧,我覺得這次的這件案子并不是人為的,而是真正的惡鬼所為!”“我呸!”方義還以為老古會說出什么樣有用的高理出來,沒想到句句不離本行,立時朝著罵道:“你這老子又要給老子來封建迷信這一套,要是惡靈所做的話,我們這些人全都別查了,全收拾起被子滾蛋吧!”古如風見方義并不相信自己的話,立時有些著急地說道:“老大,你聽我說,我說的句句屬實,我真的沒有騙你,這真的有可能是惡靈所為,因為我在現場感覺到一股奇異的味道,而這種味道很是奇怪,根本就不是人間界的味道?!薄暗昧?,你老小子還是給老子打住吧,別說越他娘的離譜了,老子也懶得聽了?!狈搅x倒是有些后悔讓古如風發表意見,極其失望地說道。古如風見沒有人理會自己,立時說道:“好吧,老大,我告訴你們是誰殺死死者的話,它們就是傳說中的黑白無常,而死者的死狀也是十八層地獄的第一層的拔舌地獄的酷刑!”古如風此話一出,整個總部大廳頓時被驚征的鴉雀無聲,眾人的目光全部落在古如風的身上,充滿了疑惑和不安,而老古也對眾人的目光甚是滿意,臉上也是一副得意的笑容?!?/br>
    第五章 拔舌酷刑

    金輝小區發生的可怕兇殺案一時間籠罩著整個小區的上空,由于在這個小區居住的非富即貴,甚至有些官員領導的家也安置在這里,因此方義承受了來自上級的巨大的壓力,并且保證盡快查清此案,將謠言破除,然后當他看到凌楓等人帶因來的調查報告時,頓時怒不可遏,對眾人展開了一頓狠批,最后地凌楓的提議下,老古說出了自己以此案的看法,但卻遭到了眾人的集體無視。古如風見沒有人理會自己,立時有些焦急地說道:“好吧,老大,我告訴你們是誰殺死死者的話,它們就是傳說中的黑白無常,而死者的死狀也是十八層地獄的第一層的拔舌地獄的酷刑!”古如風此話一出,整個總部大廳頓時被驚征的鴉雀無聲,眾人的目光全部落在古如風的身上,充滿了疑惑和不安,而老古也對眾人的目光甚是滿意,臉上也是一副得意的笑容。僅僅只是一瞬間,整個總部大廳立時爆出一陣哄笑的聲音,就連一向嚴肅的方義也被老古推測出的這個殺人手法給逗得哭笑不得,原本小丫頭欣妍最是害怕什么鬼啊神啊的,可是當聽到老古陰陽怪氣說話的時候,她被逗得直捂著肚子笑。古如風的臉上原來還是得意之色,當聽到眾人的這場哄笑的時候,臉色徒然一變,而后伸手猛拍茶幾憤憤地喊道:“你們這些家伙,本大師好心好意給你們提供線索,你們卻拿來當笑料,早知道我就不管你們這檔子閑事了!”喊畢,老古便雙手抱在胸前,不再理會眾人,臉上盡是惱怒之色。凌楓也是好長時間才止住笑意,伸手拍了拍古如風的肩膀,笑道:“老古,真是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有意要笑的,主要是你的說話太荒謬了,就算殺害死者的人真的是黑白無常,那他們也太大膽了吧,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殺人,難道他們就不怕閻王老爺施罪給他們嗎?再說了,這種可怕的刑罰不都是在地獄里執行的嗎,又如何會在陽間執行,這些你想過沒有?”聽到凌楓的一番問話之后,老古也感覺到有些怪怪的,但還是有些死鴨子嘴硬的感覺,道:“凌小子,不管怎么說,反正那個江曉玉所描述的形象就是陰獄二使黑白無常的樣子,錯不了的?!薄翱墒抢瞎?,如果他們真的黑白無常,那么他們只是將死者的靈魂帶到陰間的陰差而已,怎么會親自動手施刑,再說了,還沒有經過閻王的審判,他們兩個也未必太膽了吧?”凌楓見老古依舊堅持著已見,只得提出一個小小的看法?!斑@個……這個……”老古一時間被凌楓這個問題給糾結住了,而后突然眼睛一亮,拍手笑道:“我明白了,應該是這樣的,死者定是早已被閻王給定了刑,而陰間的人手又不夠,所以才派他們來陽間執法的!對對,就是這樣!”對此,凌楓只是聳聳肩膀表示無法理解。說到黑白無常,天瑜倒是充滿了好奇,她幾翻張口沒有說話,最后似是鼓足了勇氣看向古如風問道:“老古,到底什么是黑白無常啊,他們很可怕嗎?”天瑜這句萌話一出,其產生的爆炸力不亞于老古剛才的話,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眾人一時間全部愣住,甚至包括凌楓,他們的目光全部盯在天瑜的身上,好似看著外星人一樣。天瑜見眾人的目光緊緊地盯著自己,一時間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喂,你們都看著我干嘛,我有什么好看的?!”凌楓微微地皺著眉頭看向天瑜,小心地問道:“天瑜,你真的不知道黑白無城什么?”天瑜搖搖頭,道:“沒有聽說過,我小時候便被我爸和我媽進行封閉式訓練,然后又被送到部隊,對很多民風俗事都不太了解……”“哈,這就難怪了,軍隊里怎么可能會宣傳這種封建迷信呢?!绷钘饕粫r間明白為什么天瑜有時會做出那么奇怪的舉動了,甚至在辦案中面對可怕的‘鬼’的時候,她也沒有絲毫的懼意,那便是她的童年根本就沒有鬼這種名詞,也沒有源自小時候的恐懼,當她成為一名合格的堅強戰士的時候,再接受這些東西,根本就什么影響都沒有。而后,凌楓看向古如風,道:“那么,我對黑白無常也不是太清楚,老古,還是你給天瑜解說一下吧?!崩铣U冷哼一聲,道:“不說就不說,你們不是不信嗎,不信還要本大師說什么,就不說!”“喂,老古,你到底是說還是不說?!”天瑜冷冷地盯著古如風,而后將自己的雙拳握在一起,立時聽到指骨和指骨相摩擦的聲音。古如風見狀,臉色一變,像是變臉一般變得喜笑顏開,好象十分樂于向天瑜介紹起什么是黑白無常起來一樣?!疤扈?,這黑白無常啊,就是中國迷信的地獄的兩個鬼差,陽世間的人死后,它們受閻王之命從黃泉出來將這個死人的靈魂帶到地獄去,去接受陰獄的獎賞刑罰。如果這個人前世品行良優,那么便會投胎到一戶好的人家,如果這個人生前惡跡累累,那么他就必接接受陰罰的種處酷刑,老古剛才所說的拔舌酷刑便是陰獄的種種酷刑中的一種,專門懲罰那些生前挑撥離間,誹謗害人,油嘴滑舌,巧言相辨,說謊騙人的人,先是由一個小鬼掰開他的嘴,然后另一個小鬼用鐵鉗夾住他的舌頭,生生拔下,非一下拔下,而是拉長慢拽,直得拔得很長很長……”老古在講這句話的時候,神色一變,變得陰惻可怕,試圖想將天瑜給嚇倒,道:“怎么樣,天瑜,地獄很可怕吧?!”然而令老古失望的是,天瑜的臉上并沒有多少的表情變化,依舊是平平靜靜,淡淡地說道:“原來是這樣啊?!币痪浜喓唵螁蔚脑?,而后天瑜便不再言語,只剩下眾人的一片錯愕和驚詫?!疤扈?,難道你就一點都不害怕嗎?”古如風感覺到有些失敗,想喚醒天瑜內心的恐懼,說道。天瑜搖搖頭,道:“沒有,這有什么好害怕的,我還見過比這個厲害一百倍的刑罰呢?!薄皡柡σ话俦兜男塘P,那是什么?”凌楓有些好奇地問道。天道伸手一根纖細的手指點著自己的下巴,秀美的眼睛看向天瑜板,說道:“嗯,好多呢,我簡單說一個吧,我記得我見過民國時期的軍隊處罰一個宣傳迷信的假道士,先是用鋒利的小刀將他身上的皮一點點地剝了下來,當然剝的時候萬分的小心,不能仍及血脈,只能將外在一層薄薄的人皮剝下來,然后再將他在烈日之后,烈日將體內的血液就會被蒸發干凈,最后干枯而死……”天瑜的話還沒有說完,老古的臉色就已經變得蒼白,額頭上也是滲出一層密汗,趕緊伸手制止天瑜,道:“好了好了,天瑜你就不要再說了,算本大師怕了你了!”“老古叔叔,你怎么了,你好像很害怕的樣子???”小丫頭欣妍抬頭望著古如風好奇地問道。凌楓卻是伸手撫了下小丫頭額頭的細發,笑道:“丫頭,你沒有聽到你天瑜說了嗎,那是處罰一個宣揚封建迷信的假道士的嗎,你老古叔叔就是個道士呢?!薄氨敬髱熆墒钦娴朗?,我可是有行道資格證呢!”古如風聽到凌楓的這番話,趕緊說道。方義卻是冷哼一聲,道:“老子從來就沒有聽說過什么行道資格證,要是讓老子你用胡蘿卜刻公章,罪加一等!”方義的一席話直接刺中古如風的軟肋,嚇得他趕緊閉嘴,生怕自己最后的遭遇會跟天瑜口中的那個假道士一樣慘死。雖然老古說的話不可信,但是凌楓卻是覺得,死者妻子的那段可怕的回憶確實跟老古口中所說那個黑白無常一樣,只是老古所說的那個酷型是將舌頭拔掉,而死者的舌頭卻是生生地被拔長,并沒有拔下來,這倒是怪怪的?!胺浇M,這會不會是有人想仿冒黑白無常的手法殺人???”凌楓想了一下,抬頭看著方義問道。方義點了點頭,用手托著下巴思索了下,說道:“有道理,不排除這種可能性,而且兇手也有可能是兩個人,但是有個問題卻產生了,這兩個人為什么要假扮成黑白無常,又是為什么要殺人呢?”凌楓道:“依我的看法,裝扮成黑白無城為了掩人耳目,給其他人造成恐慌氣氛,至于殺死死者的動機,我想應該從死者的身上調查開始,或許他曾經得罪過什么人吧?!薄昂?,那就這樣吧,凌楓,你和天瑜去金輝小區調查死者生前的情況,務必要調查的詳細而清楚,這件案子已經引起上級領導的高度重視,絕對不能馬虎!”方義的眼睛激射出兩道厲芒,對著凌楓和天瑜說道?!?/br>
    第六章 極品女人

    凌楓和天瑜再一次來到了金輝小區,說起來這小區如今也變得怪神秘的,自從發生那起詭異的兇案之后,整個小區都好似籠罩上一層陰云,凡是居住在小區的人紛紛將自家的門窗關閉的嚴嚴實實,整個小區也是冷冷清清的,好像根本就沒有人居住一樣,除了偶爾路過打掃小區衛生的環衛工人外,大白天的也不見個什么人影。凌楓和天瑜此時便步行在這綠蔭映道的小區水泥路道之上,除了風吹樹葉的聲響之外,還真的沒有什么人影?!罢媸瞧婀?,這些人都怎么了,怎么這么怕死,不就是發生了一樁命案嗎,搞得好像世界末日一樣?”天瑜抬頭看見一幢別墅的二樓窗戶旁有小孩子在向外面看,但是很快便被他的mama趕緊給抱走,并將窗戶的百合頁也給拉了下來。凌楓苦笑了下,道:“這人啊越是有錢,越是有地位,越是有名譽,越是有權力,他呢,就越是怕死,因為一死,他身上的所附帶的所有東西都沒了,全部煙消云散,真是夠可悲的?!闭钘骱吞扈らe聊的時候,周秀蘭卻是看見一兩個,而后朝著他們跑了過來?!鞍?,天瑜,凌楓,你們兩人怎么還在這里啊,你們不是回去了嗎?”周秀蘭打過招呼之后,笑著問道。凌楓卻是溫和一笑,道:“我們不是還在這里,我們是又來了,可能是居住在這里的某位大領導吧,他向我們老大施壓,要我們務必在短時間內破案,不然……不然我們這些小嘍羅全部卷鋪蓋回家?!敝苄闾m似乎很是諒解地說道:“是啊,有些時候,這些人確實只顧著自己的利益,也只有當他們自己的利益受到威脅的時候,才會認真起來,真是糟糕透了?!薄昂昧?,不說這些了,對了,我們過來是調查一下江宏遠這個人的生前情況的,你是這里的區警,我想你應該對他的事情很清楚吧?!绷钘骺粗苄闾m笑著問道。周秀蘭的俏麗的臉蛋中露出得意的笑容,道:“當然嘍,這里還沒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呢,凡是大大小小的事情,我都清楚的很呢?!倍笾苄闾m便將江宏遠的基本情況告訴了凌楓,原來這個江宏遠是一個商人,而且還是一個形象并不怎么好的商人,以前是擺地攤為生的,總是干一些缺斤少兩的勾當,后來見別人下海經商能賺錢,于是就跑到南方用極低的價錢批發了一批殘次品衣服,然后再向不知情的人高價兜售,等別人發現他們的勾當的時候,他早就沒有了人影,就這樣他利用這種手段積累了一筆不小的財富,后來又用這筆錢跟朋友合伙開了一間公司,卻利用不干凈的手段將公司據為已有……這個的江宏遠的行跡也算是夠惡劣了,為此警察也調查過他,可是由于證據不足,所以也就沒有捉他歸案?!斑@個人真夠無恥的?!甭犕杲赀h的劣跡之后,連一向沉默不語的天瑜都罵了一句,可見這個江宏遠的無恥到了什么樣的地步。周秀蘭卻是笑道:“天瑜,你也就別所了,現在好了,人惡有天收,如今這個江宏遠慘死如此,也算是他的報應來了,只是這手段也未必可殘忍了些,看來這次他得罪的人可謂恨他入骨,要不然也不會用這么殘忍的手法殺死他?!敝苄闾m的話卻是引起了凌楓的注意,沒錯,這一切正如古如風所說的那般:十八層地獄的第一層【拔舌地獄】:凡在世之人,犯挑撥離間,誹謗害人,油嘴滑舌,巧言相辨,說謊騙人,死后必被打入拔舌地獄,由小鬼掰開他的嘴,用鐵鉗夾住舌頭,生生地拉長慢拽,最后拔下,以示懲戒?!拔抑懒?,果然就是這樣,兇手就是按照第十八層地獄的第一層地獄的刑繁人的,而江宏遠在世的為人便是符合第一層的惡行!”凌楓的神色一變,突然說了起來,他的心中也突然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凌楓引起了天瑜和周秀蘭的注意,周秀蘭更是神色一緊,道:“不會吧,這也太扯了吧,拔舌地獄,這不是只有傳說中才有的東西吧,現實里怎么可能存在?!”“可是現實便是如此,死者的死狀確實和十八層地獄的第一層的刑罰類似,而且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凌楓的臉上原先總是呈現著溫和的笑意,而此時卻是被緊張和不安籠罩著?!安幌榈念A感,那是什么?”天瑜從來沒有見過凌楓如此的緊張,連她的神色也跟著有些不安起來。凌楓搖搖頭,伸手撫著自己的額頭,道:“算了,或許只是我的錯覺而已,還是不要說出來的話,我也消這僅僅只是一起普通的針對性的復仇案件?!本驮诹钘魅擞懻撝@起案子的時候,小道的前方卻是走來一個穿的花里花俏的中年婦女,身材自不用說,水桶狀,長得還得可以,可是就是妝化得太濃,而且更令人無語的是,她的頭發上還別著一顆鑲著大紅花的花夾,這種裝扮實在是惡俗之極。中年婦女走到凌楓三人的面前退下來,用打著厚厚粉底的臉掃了他們三人幾眼,最后將目光停在周秀蘭的身上,笑道:“喲,周警官,我說呢,我給你介紹那么多年輕帥氣的小伙子你看不上,原來這里就有一個現成的啊,你的眼光可真不錯呢?!敝苄闾m的臉上立時泛起紅暈,卻是有些不耐煩地說道:“王阿姨好,您不要亂說了,這兩位是我的同事呢?!薄肮?,傻丫頭,什么同事不同事的,先搶到手再說,這么好的男孩子要是被別人給搶了去,你后悔都來不及嘍?!敝心陭D女用粗圓漂白的手捂著嘴笑道,待見到周秀蘭的臉色紅透的時候,卻是揮了揮手,笑道:“好了好了,我的話啊你最好聽聽嘍,要不然后悔的真是你呢,我要去見客人嘍,拜拜?!闭f著,中年婦女便扭動著身體朝著前方走去。待他走遠的時候,凌楓終于張開了嘴,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面露懼色地說道:“我的天啊,這個女人也太厲害了吧,這涂的是什么香水啊,味道這么沖?!”周秀蘭擺出一副深受其害的樣子,苦笑道:“她叫王娟,是金輝小區最有名的女人之一,不過卻不是什么好名,而是壞名。她的口舌了得,黑的都能說成白的,經出一些保媒拉線的事情,專門為別人介紹對象為生,從而收取財禮費,由于小區的大部分都是有錢的人家,給的錢也是相當的可觀?!闭f到這里,周秀蘭轉身看了看四周,見沒有人注意她時,她小心地對著凌楓和天瑜說道:“而且據說她還干一些不干凈的勾當,專門為人偷漢子找情婦的人拉線呢,這樣她收的錢就更多了?!绷钘骺⌒愕拿济⑽⒌靥魟恿讼?,有些無語地說道:“這女人也太極品了吧,怪不得她能活得這么自在,看來她這種職業可是相當受那些有錢人的喜歡呢?!薄翱刹皇锹?,我們這座小區不知有多少家庭被她給拆散呢,可是她卻像沒事人一樣,真是無可救藥?!敝苄闾m無奈了聳聳肩膀說道。凌楓見周秀蘭無奈的樣子,想起了方才那個女人說的話,望著周秀蘭笑道:“看你的樣子,她平日里也沒少折騰你吧?”這句話算是問到了周秀蘭的痛楚,只見她那俏麗的臉蛋頓時一變,變得苦澀無比,道:“可不是嘛,我到這座小區當區警之后,有幾戶富家少爺看上了我,總是糾纏著我,而我對他們這些富家公子哥沒有什么好感,于是就沒有搭理他們,可是誰想他們竟然找到了這個極品,讓她來說服我,如果說服成功,他們會給她一筆相當豐富的報酬,然后這個極品幾乎每天都來sao擾我,如果不是我的身份特殊的話,我早就被她給逼瘋了。后來我實在是受不了就警告她,如果她再敢糾纏我的話,我就把她過去的案底翻出來,她一聽我要查看,這才嚇得不敢這么放肆,不過因為我令她少收了一筆錢,所以每次見了我總少不了一頓奚落,真是晦氣?!薄耙灰規湍憬逃査活D!”天瑜見周秀蘭有些想要哭的樣子,冷冷地說道。周秀蘭忙朝著天瑜擺了擺小手,道:“不用不用,她也沒有對我做什么,現在比以前好多了,反正以后我見到她就是避開得了,只要她不影響我的工作就行?!绷钘麟p臂抱在胸前,伸手托著自己的下巴,看著那個女人離開的方向,笑著說道:“不過有一點倒是可以肯定的,這個極品女人倒是挺大膽的,至少比那些有錢人的膽子要大的多,整個小區都沒有什么人走動了,她倒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看來有的時候,在某些人的眼里,錢的魅力反而比自己的性命還要重要的多,真是太可悲了?!薄?/br>
    第七章 詭異的敲門聲

    天瑜見周秀蘭被那個極品女人欺負的要哭的樣子,立時表示要替她出口氣,周秀蘭忙朝著天瑜擺了擺小手,道:“不用不用,她也沒有對我做什么,現在比以前好多了,反正以后我見到她就是避開得了,只要她不影響我的工作就行?!绷钘麟p臂抱在胸前,伸手托著自己的下巴,看著那個女人離開的方向,笑著說道:“不過有一點倒是可以肯定的,這個極品女人倒是挺大膽的,至少比那些有錢人的膽子要大的多,整個小區都沒有什么人走動了,她倒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看來有的時候,在某些人的眼里,錢的魅力反而比自己的性命還要重要的多,真是太可悲了?!彪S時周秀蘭的手機響了起來,接了一通電話之后,她便對著凌楓和天瑜說道:“天瑜,凌楓,我還有些事要做,你們就在這里轉轉吧,這里的環境還是不錯的,特別是那座人工湖,景致相當的極漂亮呢,你們去那那里轉轉吧,我先走了,就不當電燈泡照亮你們了,再見?!敝苄闾m朝著凌楓使了一個眼色便向前跑去。天瑜看著周秀蘭的背影消失在路道的轉角處,而后看向凌楓,問道:“她剛才向你使眼色是什么意思?”凌楓卻是伸手撫了下鼻子,露出溫和的目色,笑道:“也沒有什么意思了,可能是她的眼皮抽了吧,對吧,天瑜,我們就去那個人工湖看看吧?!闭f著,凌楓便雙手插在褲袋里朝著人工湖的方向走去。天瑜秀美冷艷的眸子微微瞇了下,而后還是跟了上去。眼前的人工湖果然稱得上是風景秀麗,前臨著山后臨著小區,估計之前這里并不是湖,而是一片陸地,由于有山必有水的風水原因,這些有錢人便集資開鑿了這么一洼人工湖,也算得上是下了大手筆。不說話說回來,這人工湖的景致確實稱得是漂亮,岸邊的柳枝倒垂在湖水之中,不時有幾只紅色的魚兒在柳枝間嬉戲,還有幾處中式的紅亭,更顯得一番韻味,再加上前面那座綠色的高山,就連人工湖的湖水都顯得碧綠晶瑩,如同一塊綠寶石一般。清風徐來,帶來一陣涼爽舒服的感覺,令人神清氣爽不少?!澳銜粫斡??”天瑜站在凌楓的身旁,莫名其妙地問了這么一句。凌楓搖搖頭,道:“算會也算不會,很長時間沒有再玩過水了,小時候倒是經蟲,不過現在連狗扒都忘了,你問這個做什么?”天瑜看向凌楓,秀美的眼睛泛起一陣冷芒,笑道:“我在想,如果我把你從這里推下去,不知道你能不能上得來?”聽到天瑜這么一說,凌楓的整個人頓時嚇了一跳,趕緊退了回來,緊張地說道:“天瑜,這種玩笑可開不得,在這種情況下開這種玩笑會死人的!”天瑜見凌楓緊張的樣子,立時撲哧的一聲笑了出來,道:“好了,我是和你開玩笑了,看把你嚇得了,不過剛才我見你聽到那個極品女人說你很搶手,你好像很高興的樣子,是不是?”凌楓忙揮擺著雙手,道:“沒有沒有,真沒有,我怎么可能會有那種想法呢,絕對沒有……”說到沒有的時候,凌楓的話卻是退下來,他的眼睛直直地盯著前方,好似在看著什么東西。天瑜見凌楓突然不說話,而后也順著他的目光向前望去,卻也什么也沒有看到,只看見不遠處的那座青翠的高山而已?!疤扈?,你剛才有沒有看見什么東西?”凌楓緊緊地盯著前方問道。天瑜卻是搖搖頭,道:“我什么也沒有看到,怎么你看到什么東西了嗎?”凌楓微微地搖搖頭,道:“可能是我眼花了吧,我好像看到幾個人影在山上的樹林中閃過,而且還是很奇怪的人影……”“有嗎?”天瑜聽著凌楓的話再次看向不遠處的那座山,可是依舊沒有發現什么,她的視力算是相當不錯的,可是仍然沒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人影,“哪里有什么人影啊,你一定是看錯了呢?!绷钘餍Φ溃骸翱赡苁俏已刍税?,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我們還是回總部吧?!本驮诹钘骱吞扈まD身離去的時候,不遠處的山上突然有幾道黑影快速地在林間跳過,速度之快,如同猿猴一般,卻又不像是猿猴。外面的天色已經漸漸的暗了下來,昏暗的夜色籠罩著整個大地,卻在這片廢棄的倉庫之中,卻有一線光亮從二樓的窗戶后透露出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鬼燈,其實這里卻是it的秘密總部,這里地處郊區荒野,一般是沒有人來這里的。凌楓將自己從周秀蘭那里得到的調查結果告訴了方義,方義對此很是滿意?!翱磥韮词执_實是按照傳說中的地獄殺人方式來殺人的,不過有一點倒很奇怪,他們這般大費周章卻只是殺人嗎?既然兇手要殺人,那為什么不連他的妻子也一并殺掉,這真是奇怪?!狈搅x雖然滿意凌楓的調查,可是他還是有著很多的疑問沒有得到解釋。坐在一旁的陳玉珍補充道:“我想可能是因為兇手的目標只是江宏遠,而他的妻子卻沒有什么不好的行徑,所以兇手放過了吧?!狈搅x點了點頭,道:“這算是一種合理的解釋,但是還有一點也要我們考慮到,兇手有可能是想借江曉玉的口,將他們殺害江宏遠的過程散播出來,從來給我們造成壓力,也讓那些普通的百姓認為這就是惡有惡報之說,是神靈的懲罰?!薄袄洗?,你說的也有可能,如果這樣說的話,我覺得江曉玉也有嫌疑,畢竟當時只有她一人在場,她說的話也未必可以全信,了有可能是她殺死了自己的丈夫?!标愑裾浣又f道。凌楓卻表示不同意陳玉珍的說法,道:“珍姐,這個應該有些說不通,我檢查過死者的身體,死者確實是被兩個人給殺死的,如果僅僅只是江曉玉一個人的話,她是絕對做不到的,而且據說她和她丈夫的關系很好,雖然江宏遠這個人確實夠無恥,不過他卻是很疼愛自己的妻子,從這點上看,我覺得江曉玉的兇嫌可以排除?!薄斑@個案子也確實夠令人頭痛的,好了,今天大家也都累了,都好好地休息一下吧,明天我們繼續調查,總之,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狈搅x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打了一個吹欠說道,而后便撫扭了下脖子,便離開了大廳,回到了自己的臥室??赡苁且驗榘滋焯^勞累的關系,凌楓感覺自己的腦袋總是昏昏沉沉的,他回到自己的臥室,呈大字倒躺在床上,雙手枕在腦袋下面,眼睛征征地望著雪白的天花板,此時突然幾道黑影在他的眼前跳過,那是他恍惚間在人工湖對面的那座山上看到的黑影,雖然他當時以為是自己眼花造成的,要是現在想想,未必就是眼花他當時清晰地感覺到有些東西站在那里和他對視著,這種感覺是錯不了的?!八懔?,還是不要再想了,或許那只是幾只猴子而已?!绷钘鏖L嘆一聲,伸手將床頭柜上的燈給摁來了。瞬間,黑暗布滿了整個房間,仿佛是一瞬間置身于另一個空間一般,令人不安。此時此刻,在金輝小區的一座漂亮的別墅里,溫暖的水流從蓮蓬頭里噴涌了出來,落在王娟那肥胖的身上,而后沿著她的身體嘩嘩地流了下來。王娟一邊含糊不清地哼唱著奇怪的歌曲一邊揉搓著自己的身體,從她的表情上看,她的心情很是愉快。其實也難怪,從她散落在床上的那一堆紅色的鈔票上便可以看出,今天她又促成了一筆生意,又將一對給拉到了一起?!昂?,什么貞潔烈婦,還不是敵不過我這一張嘴,我要是讓你嫁人,你就必須得嫁人,哈哈哈哈?!蓖蹙暌贿吳逑粗眢w一邊得意地笑道。清洗干凈之后,王娟拿過搭在旁邊的一條毛毯裹住自己那水桶般的身體,從浴室里走了出來?!敖裉煺媸鞘斋@頗豐啊,好久沒有收過這么多錢了?!蓖蹙昊氐阶约旱拇采?,盤腿坐在床上,看著那擺在床上的一堆紅色的鈔票,頓時開心地抓起一把錢捂在自己的胸口,而后眼珠一翻,道:“如果我再把秀蘭那小丫頭說服的話,那我可不是要拿到更多的錢嗎,就這么辦,明天我得好好找那個小丫頭談談?!本驮谶@時,房間的門卻是被人輕叩了起來?!皝砹??!蓖蹙陸艘宦暠銖拇采咸讼聛?,便要去開門??墒菐撞街?,王娟卻是退下來,她的身體瞬間僵住,眼睛緊緊地盯著那扇房門,聽著那有節奏的敲門聲。突然間,王娟向后退了起來,目光充滿了驚懼,她現在可是在自己的房間啊,而她一向是自己居住的,并且臥室的外面是大廳,她記得回來的時候,大廳外面的防盜門的窗戶都是被她緊緊地關著的。而此時竟然有人進了她的別墅,并且在敲她的房門,這一切都使得王娟的身體瞬間緊繃了起來,眼睛充滿了恐懼之色?!?/br>
    第八章 無常再現

    或許是因為昨天太過勞累的關系吧,凌楓總是感覺到自己的大腦昏昏覺覺的,好像總有些睡眠不足的樣子。他伸手輕輕地地拍了下頭,而后睜開了眼睛,他的房間依舊是黑洞洞的一片,什么也不看不到。不,還是有東西可以看到的,只見兩雙綠幽幽的眼睛正出現在他的床旁,詭異地盯著他。瞬間,凌楓渾身的汗毛豎了起來,而后他趕緊伸手將床頭的燈給打開。一瞬間,明亮的光線布滿整個臥室,而出現在凌楓面前的東西卻是令凌楓整個人都是不敢相信。只風兩個奇形怪狀的人靜靜地站在他的床旁,一個瘦高全身雪白,而另一個卻是矮胖全身漆黑,他們的眼睛綠幽幽的,舌頭也是鮮紅駭人地吐在外面,足足有一尺多長,更加可怕的是他們手中的鐵鉤和手中的鐵鐐?!澳銈儭銈儭y道黑白無常?!”經歷了這幾起案子,凌楓已經調查過這兩個民間傳說中的人物,可是此時此刻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他簡直不也相信自己的眼睛。從一些調查資料顯示,黑白無常雖然是鬼,可是卻并不甚害人性命,只是將死亡之人的靈魂抓到地獄去接受閻王的制裁而已,所以見到他們,凌楓并沒有表現出特別的害怕,他只是奇怪他們怎么會突然出現在他在房間里?!“沒錯,我們便是黑白無常,我們便是來帶你去黃泉的?!焙跓o常陰冷著嗓子對著凌楓說道。凌楓壯了壯膽子,聲音有些顫抖地喊道:“為什么,難道我的陽壽已盡了嗎,這不可能,我難道就要這樣死了嗎?!”白無常卻是冷聲笑道:“沒錯,生死簿所記,你的陽壽已盡,還是乖乖地跟我們回地獄去吧?!薄安?!”凌楓大聲喊叫一聲,而后一把抓起旁邊的手槍,對著黑白無常,喊道:“不許動,你們這兩個惡鬼,我怎么可能會死呢,絕對是弄錯了,我才不要跟你們走呢!”“嘿嘿,你想拿陽間的武器對付我們,真是笑死人了,還是乖乖地跟我們上路吧,免得受皮rou之苦?!卑谉o常見凌楓拼命抵抗,規勸著他,冷颼颼地說道。凌楓的整個人都緊緊地貼在冰冷的墻壁之上,他俊美的臉也是凝固在一起,而后便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白無常,喊道:“我才不要跟你們走呢,快跟我走開,不然我真的要開槍啦!”白無常依舊是陰冷笑著的臉,冷笑著說道:“你再拼命抵抗只會多受些皮rou之苦而已,何苦呢!”“你們這兩個惡人,如果我真是死人的話,又何來皮rou之苦,你們的話簡直是一派胡……言……”凌楓的話還沒有說完,立時便見眼前黑影一閃,而后便是一陣鉆心的疼痛出現在他的鎖內之上?!鞍 绷钘魍吹脩K叫一聲,手中的槍也掉落下來,只見兩個黑色的鐵鉤已經精準對將凌楓的鎖骨給鉤住,鮮紅的血沿著血口涌流了出來,瞬間便將他的床單給染成血紅色,異常的駭人?!昂?,讓你跟我們走,你還那么多廢話,非得勾住你的琵琶骨你才知道什么叫厲害!”黑無常雙手抓著鐵鏈,而后猛地向自己一拉。凌楓只感覺自己的琵琶骨快要從自己的身體抽出來一樣,痛的難以忍受,立時慘叫一聲便被拉扯到地上,鮮紅的血立時也跟著滴落在地上,而且他的身體也是軟綿綿的,絲毫沒有半點方式反抗,好像力量全部被抽取一樣?!安灰也灰銈冏摺艺娴倪€沒有死??!”凌楓簡直不也相信自己已經死了,拼命地向著黑無常解釋道?!八啦凰?,不是你說了算了,而是由天注定,由生死簿注定,你就乖乖地跟我們上黃泉之路吧?!焙跓o常果然鐵面無私,猛然一拉鐵鏈,立時將凌楓的整個人從地上拉了起來?!安灰币宦曂春?,凌楓整個人便從床上給坐了起來,他的后背都已經被汗水濕透,額頭也是布滿了豆大的汗珠。他本能地伸手摸著自己的琵琶骨,還好沒事。凌楓長長地松了口氣,幸好只是一場噩夢,一場逼真的噩夢,好像親身經歷的一樣真切。就在這時,凌楓房間的門卻是被人敲了起來,然后便響起陳玉珍的聲音:“凌楓,快醒醒,出事了!”凌楓的腦袋原先還是昏昏沉沉的,一聽說出事了,他的精神立時提了起來,趕緊將衣服給穿好,便從床上跳了下來,將門打開。陳玉珍看到凌楓的樣子嚇了一跳,忙問道:“你怎么了,怎么滿頭大汗的?”凌楓拿起毛巾將頭上的汗珠擦掉,而后露出溫和的笑容,道:“沒事沒事,只是房間太熱的關系,對了,你剛才說什么,又出什么事了?”陳玉珍的臉上現出一絲異色,道:“還不是金輝小區的,今晨又有人被殺了,而且據說死狀跟江宏遠的死狀差不多類似?!薄耙彩潜绘i琵琶骨、挖心、拔舌嗎?”凌楓走到旁邊的洗臉臺前,用冰冷的水洗了把臉,而后拿起毛巾擦著臉,問道。陳玉珍卻是搖搖頭,目色凝重地說道:“沒錯,也同樣是被鎖琵琶骨,挖心,但是不是拔舌,而是被剪斷十個手指!”凌楓擦臉的毛巾退下來,而后他露出一雙疑惑的眼睛緊緊盯著陳玉珍,問道:“被剪斷了十根手指?!這是怎么回事?!”陳玉珍搖搖頭,聳聳肩膀,道:“我也不太清楚,由于第二次出現這種可怕的案子,上面的某位領導已經震怒了,他命令老大要親自調查此案,老大已經帶著天瑜趕過去了,老古也去了?!薄澳沁€等什么,還不快走?!绷钘鞯弥搅x也去了,立是將手中的毛巾給摔在一旁,朝著大廳的門跑去,陳玉珍也是隨即跟在她的身后一起離開了總部大廳。江宏遠的詭異死亡就已經給金輝小區籠罩了一層陰霾,如今再加上一件更離奇的案子,整個小區一時間如同炸開了鍋一樣,各種傳聞和傳說都有。凌楓和陳玉珍剛剛走進金輝便瞧見小區的住房三五成群地圍聚在一起,小聲地議論著什么,看他們的表情,每個人的臉上都是浮現著可怕的神色,好像即將就要大禍臨頭一般?!斑@下可有意思了,住在這小區的人非富即貴,哪個不是有權有勢的啊,如今可好了,人人自危,真是事事難料啊?!标愑裾湟贿呴_著車載著凌楓朝著案發現場駛去,一邊對著這些在一帝聚堆議論的人嗤之以鼻。凌楓倒是沒在意陳玉珍的話,他只是感覺到整個小區彌漫著一股危險的氣息,他的本能感覺到這兩起兇殺案不簡單,并不是簡單的仇殺或情殺,自然也不是為了錢財,因為這前的案子,江宏遠家里的世額財產分文沒少,而江宏遠的妻子也是安然無恙,這樣的事情令發生在金輝小區的案子更加的撲朔迷離。很快,凌楓和陳玉珍便來到了案發現場,在現場維護秩序的持槍警官將他們放行進去。凌楓抬頭看著眼前的案發現場,一幢二樓小樓,修建的甚是華麗,小樓的窗戶緊緊地關著,外面是防盜欄,應該不會有人從窗戶進去,既然不是窗戶,那能夠進去房間的只有眼前的這道門了。此時,防盜門的旁邊是由一位持著沖鋒槍的武警把守著,而一些穿著白大衣的法醫和戴著白手套的警察正從房間進進去去,每個人的臉上均是異常的凝重,目光也閃爍著恐懼之色,好像是剛剛從地獄游蕩了一圈。凌楓和陳玉珍走進小樓的大廳,而后在警察的指引下來到二樓,走進一間臥室,卻見方義天瑜還有老古還有周秀蘭早已站在臥室里,三人的臉上也是浮現著凝重駭然之色。雪白的地板之上躺著一個披著浴巾的肥胖女人,她的睛睛已經布滿血絲向外凸起,只是一眼,凌楓便是身體一震,這個女人他認識,她不就是之前那個幫人搭媒拉線的王娟嗎,也就是那個纏著周秀蘭,逼她嫁給富公子的極品女人。凌楓再仔細地觀察著王娟的尸體,正如陳玉珍所講的一樣,她的死狀和之前的江宏遠有類似之處,都是琵琶骨被鐵鉤鉤過,出現兩個黑呼科的血洞,心臟也一樣被掏走,唯一不同的是,周秀蘭的舌頭沒事,可是她的十根手指卻是被齊刷刷剪斷。剪斷的手機滾落在地板之上,鮮紅的血將白色的地板染得觸目驚心。一把黑色的大剪刀靜靜地躺在地板之上,上面浸染的血絲要是判斷出它就是行兇的兇器?!胺浇M,這是……”凌楓走到尸體的旁邊,對著方義說道。方義將手上的白手套給摘了下來,目光凝重地說道:“作案手法殘酷而無情,跟殺害江宏遠的作案手法如出一轍,可以斷定是相同的兇手所為?!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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