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節
“咳……咳……咳”那雙手一松,凌凡整個人立時癱軟在地,雙手緊緊地捂著自己被掐得發紫的脖子,如果再晚松一會的話,他感覺自己的喉骨都要被那雙手給掐斷了。 “凌凡,你沒事吧?!痛不痛?!讓我看看!”天瑜伏在凌凡身旁,極其關切地詢問著,小臉都急得通紅。 凌凡艱難地咽了口唾沫,笑道:“我沒事,真的?!比缓罅璺蔡ь^看向突然殺到的張神父,道:“神父,我想這件事你應該給我們一個解釋吧?!?/br> 張神父似乎早就預料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他望著閣樓一眼,嘆了口氣,道:“你們跟我來會客廳吧?!?/br> 明亮的光線布滿整個會客廳,或許是因為在黑暗中待的時間太久的緣故,好長時間凌凡等人的眼睛都沒能適應會客廳里明亮的光線,特別是凌凡,脖子上出現一圈青“色”的勒痕,輕輕一碰都疼的要死。 此時眾人都將目光集中到張神父的身上,每個人的眼里都充滿著無數的疑問,閣樓里的女人是誰,從哪里來,為什么要被鎖在閣樓里,她為什么見人就掐等等,所有的問題似乎都已經凝聚在眾人的目“色”中,而這些問題的答案便是前方的張神父。 或許是被眾人盯的有些不好意思,張神父活動了下肩膀,道:“其實不僅你們奇怪,連我也很奇怪,因為這個女人本來不是我們圣西姆的人,而是當年老神父帶回來的。二十年前,老神父從美國來到香港的時候,他不是一個人來的,而是還帶著一個年紀約三十多歲的女子,那就是閣樓上的那個女子。 老神父告訴我們說這個女子的是他在來香港的路上遇到的,因為看她實在是可憐所以就帶她起過來了。本為這個女子并不是被關了閣樓里的,而是住在客房,可是她的精神確實有些問題,見人就抓,見人就咬,甚至連老神父都被她咬過好多次,而且還有好幾次老神父被她掐的差點斷氣??墒恰靶浴备駵睾偷睦仙窀感睦锊⒉辉购?,而是對她更加的好。 但是好景不長,有一天這個女子突然在教堂里放了一把火,喊著瘋話說是要燒死你們這些魔鬼,那場火災差點把圣西姆教堂都給燒毀了,于是大家和老神父商量到底該怎么處置那名女子,眾人一致決定送她進精神病院,可是老神父卻說什么也不同意,于是大家就決定為了安全起見,暫時決定先將這個女子關在教堂三樓頂端的閣樓里,至于處置以后再行商議。 可是處置的事情一拖再拖,直到老神父回到神的身邊也沒有決定下來,所以那個女子就被我們一直關在閣樓里,每天她都喊著瘋話,要我們放她出去,說我們是魔鬼什么的,所以不知道真相的信眾還以為我們圣西姆真的有什么妖怪呢?!?/br> “原來是這樣啊,剛才還真是嚇我們一跳呢?!笔捰昱呐男馗K于將懸著的那顆心放了下來。 凌凡瞧著張神父的表情不像是說慌,可是雖然現在知道了這個瘋癲女子的來歷和為什么被鎖在閣樓,可是凌凡還是覺得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難道說這個瘋癲女子真的是老神父在半路上來到美國的嗎?還有那個老神父為什么要從美國來到香港,難道他真的只是來傳道授教嗎?! 第十九章 凌凡被附身 第十九章 凌凡被附身 經過一晚的折騰,如果要說最倒霉的當然就是凌凡了,他的脖子上還是掛著一道淤青,后半夜回來睡覺的時候,脖子都不敢扭,一扭就疼,甚至還做夢夢到那個閣樓里的女人又爬到自己的床旁來掐他,把他嚇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呃……洪師兄,你看我脖子是不是要斷了?”凌凡第二天從床上爬起來的第一件事便是問洪峰自己的脖子怎么樣了,有沒有變腫什么的。 洪峰也沒功夫搭理凌凡,只是隨口說了句:“還好,就是盤了條青蛇?!?/br> “???!”這句話可把凌凡嚇得不輕,趕緊雙手抓向自己的脖子,可是卻發現什么也沒有,轉念間才想到洪峰口中的青蛇指的就是脖子上那道青“色”的勒痕。 “洪師兄,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凌凡有些氣憤地說著,可是發現洪峰的臉“色”有些不對勁,微微鎖著眉,雙手輕輕地按“揉”著胸口,凌凡有些奇怪地問道:“洪師兄,你這是什么動作啊,胸口怎么了?” 洪峰抬頭望向凌凡,向門外看了看,見沒人便小聲道:“喂,你之前是不是經常被天瑜給踢打???” 凌凡點了點頭,道:“是啊,怎么了?” “哈哈,沒事,沒事,好了,我們出去吧?!焙榉遐s緊哈哈一笑便推著凌凡走了客房,他望著凌凡的背影,然后又偷偷在“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好家伙,昨天晚上被天瑜踢的這一腳可真是夠嗆,直到現在胸口還在絲絲作痛,也不知道有沒有踢傷內臟或肋骨,不過這天天挨天瑜打的凌凡怎么就一點事沒事,洪峰有些疑“惑”地看著凌凡,是他的體質好,還是他的……還是他的能力本就在天瑜之上,不過隨后便聽見凌凡哎呀一聲,然后在走廊地板上一個腳滑便摔倒在地,立時這個景象打消了洪峰的第二個念想,這家伙怎么可能會有比天瑜更好的身手呢,打死他他也不信,想著洪峰便搖搖頭跟了上去。 雖然來圣西姆教堂的是為了打聽那個神秘包裹的事情,雖然多多少少了解了下,但還是沒有徹底調查清楚那個包裹的真相,而且當年的老牧師也已經離世,惟一一個知道包裹秘密的人也已經死去,看似案件到此好像進了死胡同,可是眾人卻沒有放棄,而凌凡更是還想從圣西姆教堂挖出些東西,比如那個神經質的女人,他總是感覺到那個女人并不像張神父說的那般簡單,她一定跟本案有著莫大的關聯,至于有什么聯系,那就不好說了,反正凌凡是絕對不會放過這條線的。 凌凡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其他三人,三人均表示同意凌凡的觀點,那個神秘的外國女子身上確實有很多疑點。隨后,凌凡找到張神父消張神父能讓他見一面那個關在閣樓里的女子,哪怕只是談幾句話也是可以的。 “不行!”張神父想也沒想便拒絕了凌凡的請求。 “神父,我真的有一些事情想請教下那個外國女子,您就看在主的面子上讓我他吧?!绷璺矐┣蟮?。 張神父還是不容商量的樣子,道:“我說不行就不行,那個女人是極其危險的,昨晚你還沒有嘗試到她的厲害嗎?!” 凌凡笑道:“當然領教過了,也正因此所以才只有我去,他們不會去的,神父您就幫幫忙吧,我代表廣大人民群眾感謝您了?!?/br> “那個凌凡,這里是香港,嘿嘿,內地那一套在這里是不行的?!笔捰隃愡^來小聲地提醒道。 凌凡微皺眉頭,馬上又改口道:“神父,我代表香港“政府”,代表所有的香港人民,請求您能社會的繁榮和安定做出一些貢獻,因為我們認為被您關在閣樓的外籍女子和我們正在調查的幾起兇手案有極大的關系,而且我還告訴你,你關押女子的行為屬于非法拘禁呢,嘿嘿,結果你懂得?!闭f到最后,凌凡簡直可以說是赤“裸”“裸”的威脅。 張神父見凌凡的心意已決,只好無奈地說道:“好吧,好吧,既然你不怕她,那么我就帶你去見她,不過她敢怕的便是人多,所以只能跟我上去,怎么樣?” “好,沒問題?!绷璺卜氯魺o事地笑道。 “凌凡!”天瑜望著凌凡喊道。 “沒事,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绷璺不剡^身朝著天瑜作出一個ok的手勢。 “好吧,既然你準備好了,那你跟我來吧?!?/br> 凌凡獨自跟著張神父走出了房間,就在他的身旁消失在客旁門旁的時候,天瑜突然看到凌凡的嘴角不經意間竟然勾抹起一絲奇怪的笑容,那是邪惡的冷笑,這讓天瑜頓時心生疑“惑”,她是最了解凌凡的,雖然凌凡有時總是壞壞地笑,可是那種壞笑是調皮的笑容,而方才出現在他嘴角的卻是邪惡而冷酷的笑容,這種笑容絕對不是凌凡是,絕對不是。 三樓的走廊即便在大白天也顯得有些陰暗,或許是因為太陽照不到這里的原因吧,此時的凌凡已經有一半臉被陰暗遮掩,一半“露”在陽光下,顯得有些詭異異常v神父走在前面邊走邊道:“那個,你走去后要小心點,注意不要過分的刺激她,不要提火類的東西,記住了嗎?” “知道了,神父,多謝關心?!绷璺舱驹趶埳窀傅纳砗?,冷聲笑道,由于陽暗反差太大,以至于凌凡臉上的表情都看不清楚。 “咔嚓” 一聲清脆的聲響之后,閣樓的門被神父打開,立時走廊中的光線映進閣樓之中,凌凡隨著神父走了進去,閣樓的空間并不算太大,只有幾十平米大小,而在閣樓的最里角,一個身穿白“色”衣服的女子正蜷縮著身體躲在那里,直勾勾地望著凌凡。 “好了,你就在里面問她吧,我先出去,防止有人過來打擾,不過千萬要記得我說過的話,不要提那種東西,還有如果有什么危險的話要趕緊通知我啊?!睆埳窀刚f著便走出閣樓,仍然有些的地囑咐著凌凡。 “神父,我知道了,我是不會有危險的,你先離開下吧?!绷璺膊]有回過身看向神父,而是背對著神父,有些不耐煩地說道,而且聲音也似有些冰冷,只是神父沒有發覺而已,然后便緩緩地將閣樓的門給關上。 蜷縮在閣樓里的女子緊緊地盯著凌凡,突然她的臉“色”變得無比的驚慌,身體不停地哆嗦著,驚恐地用英語喊道:“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只見凌凡緩緩地抬起頭,嘴角勾勒出那抹邪惡而冷酷的微笑,然后他緩緩地從口袋中“摸”出一個打火機,然后啪的一聲,橙黃“色”的火苗立時噴涌而出,將他的臉映得通紅。 “是你!又是你!”白衣女子藍“色”的眼晴中此時已經滿是驚懼之“色”,“不要燒死我!不要燒死我!” “哈哈哈哈——”凌凡突然爆出一聲可怕的笑聲,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任何人都不會相信這種恐怖的笑聲竟然是從凌凡的口中響起。 忽然恐怖的笑聲突然停止,而凌凡的臉也變得極具的猙獰,他猛地將自己手中的手機氣門開口,呼的一聲,一股長達一尺的火焰噴“射”出來,他將火焰觸到白衣女子的身旁,邪惡而冷酷地笑道:“當年你們是怎么燒死我的,怎么樣,害怕了吧?!哈哈哈哈??!” “不要!不要!不要燒死我!”白衣女子緊緊地抱著自己的腦袋哀求道。 “不要!你竟然說不要!當然你們要燒死我的時候為什么不要呀!”凌凡猛的一下揪起白衣女子凌“亂”的頭發喊道,眼睛似乎都要噴出火來,火機噴出的赤焰碰到女子的幾根頭發,然后哧的一聲便燒凝起來,閣樓里涌發出一股奇怪的味道…… 圣西姆教堂的會客廳。 洪峰和蕭雨坐在沙發上,不停地盯著眼前這個來回走動的俏麗人影,好似一道移動的風景一樣,隨“性”扎起的馬尾,艷麗的臉蛋,淺綠“色”雪紡衫還有合身的利落判,所有的這些加起來便是天瑜,可是此時的天瑜卻不停地在客廳里走著,秀臉之上盡是“迷”“惑”之“色”。 “天瑜,你不要走來走去的啊,看的我頭都暈了,你坐下來休息下吧?!笔捰陮嵲诳床幌氯チ?,勸道。 “不對,不對,不對,事情很不對勁!”天瑜秀眉緊皺,突然退下來,打了一個響指,薄而“性”感的嘴唇自語地說道。 “天瑜你在說什么啊,什么凌凡有危險?”蕭雨更是疑“惑”不解。 天瑜沒有理會蕭雨,而是望向洪峰,秀美的眼眸此時盡“露”厲“色”,道:“洪師兄,你還記得在動物園的時候,凌凡丟在地上的碎布片的數量嗎?” 洪峰愣了下,他沒想到天瑜會突然問這個問題,回答道:“當然記得,一塊啊,我都收集到證物袋中了,有什么問題嗎?” 天瑜盯著洪峰,冷聲道:“不對,還有一塊,凌凡的身上還有一塊碎布片!” 第二十章 我要的只是真相 第二十章 我要的只是真相 “還有一塊布片?!”洪峰和蕭雨兩人的臉上立時呈現驚詫之“色”。 天瑜道:“你們忘了凌凡曾經在紫荊園的尸體標本房也撿到一塊破片嗎?洪師兄收進塑料袋中的只不過是在動物園撿到的那片,他的身上還裝著一片碎布片……”突然天瑜的臉“色”劇變,她的腦海里聽到凌凡的呼救聲,她竟然聽到凌凡在呼喚她! 如閃電一般的跑去會客室,天瑜朝著三樓的閣樓跑去,蕭雨和洪峰一征,隨后也跟著天瑜沖了上去,因為兩人此時也突然意識到凌凡可能有問題,凌凡曾經告訴他們碎布片有邪氣,能控制人的意識,而現在凌凡的身上竟然還有一塊! “哈哈哈哈——你竟然也會害怕,當年你怎么就不怕了呢!說??!”凌凡揪著白衣女子凌“亂”的頭發喝問道,整個面孔都變得極其扭曲起來,十分的可怕。 突然,咚的一聲巨響,閣樓的房門轟然被踹開倒地,然后便見一個扎著馬尾的少女出現在門前,秀美的眼睛此時布滿了凌厲和擔憂之“色”。 “你們是什么人?!來做什么?!”凌凡舉著手中吐著火焰的打火機憤怒地喊道。 而就在這時,蕭雨和洪峰也趕了過來,當他們看到眼前的一切也都征在門旁,不敢相信地望著眼前的凌凡,這個凌凡還是那個嬉皮笑臉的凌凡嗎?!不,不是,他簡直就是一個惡魔! “凌凡,你到底在做什么,快放開那個女人!”蕭雨急得直跺腳喊道,“你這樣做會殺死她的!” “凌凡?!你說的是這個人嗎?”凌凡嘴角“露”出一絲冷酷的笑容,指著手指反指著自己道,忽而臉孔又變得無比猙獰起來,喝道:“我不是凌凡,我叫墨德,我叫墨德,殺了這個女個,我一定會的,這個女人她二十年前就是這樣燒死我的!”說著,凌凡便要將手中的火機伸向白衣女子的頭發上。 “凌凡!難道你就這么沒用嗎?!難道你連一塊碎布片的怨念也抵不過嗎?!”突然閣樓里響起天瑜既憤又恨的聲音,然后便見兩道清澈的淚水從她的秀眸中緩緩流出。 天瑜的淚水令凌凡停止了手下的動作,突然凌凡一聲尖厲的喊叫,手中的火機立時摔掉在地,凌凡雙手緊緊地捂著自己的腦袋喊叫著,聲音無比的凄慘與恐怖。 只見凌凡不住地拍打著自己的腦袋,劇烈地搖晃著,似是要甩開那占領自己腦海的死者記憶一般,一番激烈的爭斗之后,只見凌凡那猙獰的臉突然變得溫和起來,只見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眼睛盯向自己的口袋,想伸手“摸”去,可是右手突然伸出死死地掐住左手,不讓左手伸進口袋之中,凌凡的兩只手就是彼此纏斗掙扎著,給人一種極詭異的感覺。 凌凡緩緩地抬起臉望向天瑜,此時他的臉已經有一半顯得猙獰和可怕,而另一半卻是溫清和渴望,那一半自然是凌凡的意識,只見此時他想喊話,可是卻是喊不出,他只能用眼睛望向天瑜,用意識喊話給天瑜,消天瑜能明白自己眼中含意。 “我們快上去幫凌凡,凌凡說他的口袋中有那塊邪惡的布片,他要我們將那個東西從他的口袋中拿出來!”天瑜突然大聲地喊道。 “啊——!”洪峰雖然不敢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可是他知道如果再不救凌凡的話,估計事情會變得更加的麻煩,只見洪峰一聲怒吼,然后張開巨大的雙臂,一下子將凌凡撲倒在地,一雙巨臂緊緊摑著凌凡,他回頭望著天瑜和蕭雨焦急地喊道:“小雨,天瑜,快從凌凡的口袋中掏出那塊布片!” 洪峰的話還沒有說完,天瑜便已經竄到凌凡的身旁,然后嘩的一下便將凌凡的口袋給撕扯開,那塊碎布片立時發出一陣紅光之后,便跌落下來,落在閣樓的地板之上。 布片剛一跌落,洪峰便感覺自己雙臂下的掙扎力量便消失,然后便聽到一陣痛苦的呻“吟”聲:“洪……洪師兄,你摑的我好痛,我的胳膊都快要斷了……” 一聽這股聲音,閣樓里所有的人臉上都是喜悅之“色”,蕭雨更是激動的眼淚都流了出來,洪峰趕緊從凌凡的身上起來,生怕再把凌凡給壓出個什么事。 只見凌凡“揉”著自己的胳膊皺著眉從地板上坐了起來,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天瑜,凌凡伸手“摸”著天瑜眼角的淚水,笑道:“天瑜,你這是為我流的嗎?” “流你個頭!剛才你真嚇死我了!”天瑜不喜反怒道。 凌凡低頭盯著身旁的那枚褐“色”的布片,然后抬頭看向眾人,道:“剛才我是不是被一股極強的死者記憶給附身了?” 蕭雨點點頭,驚道:“怎么,你知道?” 凌凡嘿嘿笑道:“當然知道了,這便是我的計劃,自從在動物園知道這個碎布片上存在著極強的死者記憶之后,我便決定以身試險,故意把其中的一片留在身上,為的便是解開這起案件的“迷”團。那晚我們見到閣樓里的白衣女子的時候我便感覺到自己有些異常,我想那異常也許便是碎布片對這個白衣女子產生的,于是我便決定單獨和白衣女子見面,我想這樣的情況下那股死者記憶也許會主動浮出來,原以為我能控制得了的,可是后來我發現他的怨念太強了,竟然超出了我的想像,幸虧你們來了,不然我可直要成殺人兇手了,哈哈?!?/br> 凌凡的話令眾人大吃一驚,突然,咣的一聲,一記耳光出現在凌凡的臉上,而打的人便是天瑜,只見天瑜秀美的臉已經快要變成淚臉,長長的睫“毛”沾滿了晶瑩的淚珠:“你個大笨蛋!為什么你不這些告訴我們非要單獨行動!為什么你總是這樣!難道你就要這樣一次一次讓我為你的嗎?!”喊訴之后,天瑜便站起身頭也不回了跑了出去。 “快,蕭雨,追上天瑜,別讓她出什么事?!绷璺惭矍案‖F出紫荊園的那一幕,想到天瑜曾經被藍天雄綁架并放在炸彈上,凌凡就感覺后怕,同樣的錯誤他絕不允許自己犯第二遍。 蕭雨有些無奈地看了凌凡一眼,然后便追了上去,此時整個閣樓里就只剩下凌凡、洪峰還有白衣女子三人,當然還有隨后趕來的張神父。 “洪師兄,剛才我被附身的時候,有沒有說什么重要的話???”凌凡很快便將自己從天瑜的淚臉上恢復過來,他望著洪峰問道。 洪峰臉“露”詫“色”,道:“怎么,你自己沒有不知道嗎?” 凌凡搖搖頭,道:“我以為自己被附身之后會與死者記憶的思維連接,可是結果下來卻并不是那么回事,那股死者記憶太強了,它還想將我的意識吞噬掉,占領我的身體,根本就不允許我的思維和他的思維連接。 “原來是這樣啊?!彪m然不相信,可是洪峰卻不得不信,因為所有的事情都是他親眼所見,于是他告訴凌凡,道:“那個我也不知道的不是很清楚,當你被附……附身之后,你自己自稱叫墨德,并要殺死眼前的那個折衣女子,你說她二十年前便放火燒死了你,所以你要報仇,你也要燒死她,就是這么回事?!?/br> 洪峰的講述雖然粗糙,可是卻是精要所在,凌凡低頭不語,他的腦海中飛速地整理著這些他差點喪命得來的線索,果然正如他所料,閣樓里的白衣女子并不是那個已經去世的老牧師所說是從路上撿來的,老牧師手中的圣物也毫無疑問便是一塊裹尸布,而這塊裹尸布對白衣女子又是如此的怨恨,那老牧師也鐵定與白衣女子逃脫不了干系,再加上老牧師對白衣女子如此的關心體貼,所以凌凡推想老牧師和白衣女子是認識的,而且兩人之間的關系了甚是親切。 “凌凡,你在想什么,能告訴我嗎?”洪峰見凌凡久久不語,有些焦急地問道。 只見凌凡緩緩地抬起頭,臉上再次“露”出自信的笑容,他望著洪峰,道:“洪師兄,我消你去調查幾件事,我想如果這幾件事能夠得到解釋的話,那么這件案子也就會變得更加清晰了?!?/br> “什么事情???”洪峰也被凌凡臉上的自信感染,興奮地問道。 凌凡示意洪峰將耳朵附來,洪峰低下頭去,一陣喃喃之語之后,洪峰的眉頭緊緊地皺著,臉上盡是驚疑之“色”,待凌凡交待完畢之后,洪峰無比驚疑地望著凌凡,道:“凌凡,你說的該不會是真的吧,要真是這樣的話,那這件案子牽扯的東西可就太多了,這樣的話會驚動整個基督教會的?!?/br> 凌凡的嘴角“露”出無畏的笑容,道:“我才不管那么多,我要的只是事實的真相!” 第二十一章 難忘的人 第二十一章 難忘的人 凌凡囑托洪峰所做的事令洪峰大吃一驚,粗重的眉“毛”也差點跳起來來,他盯著龍塵喊道:“凌凡,你不是開玩笑吧,這些事可是非同小可啊,如果真想你所說的那樣,那你調查出的結果不僅受震動的會是梵蒂岡大教堂,就連整個基督教都會震動起來的,到時就你肯定會受到教會的沖擊??!” 一抹無畏無懼的笑容出現在凌凡的嘴角,笑道:“我才不管那么多,我要的只是事實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