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節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在接下來的日子里,教學樓里不斷有詭異的事情發生:有人曾聽到深夜里教室的樓道里傳來噔噔的腳步聲,看到一道身影在教室里來回徘徊著,甚至還有人聽到女子嗚嗚的哭泣的聲音……原以為這些都是子虛烏有的事情,直到有人親眼看見那個女鬼! 那個見鬼的人便是學校的夜巡門衛,她在一天夜里巡視教學樓的時候,突然聽到樓道里有腳步聲傳來,當時已近深夜,根本就不會有人晚自習,而且教學樓里的每間教室都配有電腦等貴重物品,于是她猜想可能是小偷,于是就躡手躡腳朝著樓道走去,可是當她剛轉過樓梯轉角向上爬的時候卻發現一個黑身已經站在樓梯的上方,黑影將身后的月光給遮住根本就看不清面容。于是門衛忙一邊大聲喝斥是誰一邊將手中的電筒朝那個黑影照去,這一照幾乎將門衛給嚇的半死,門衛恐懼地尖叫一聲然后腳下一踏空從樓梯上滾了下來,這時其余的門衛也趕了過來問她怎么回事,她只是指著樓上的走道喊道:‘鬼!拿紅繩的女鬼!’。 學姐給我講到這里的時候她也害怕起來,她告訴我們自從門衛見到教學樓的女鬼之后就不敢再去那里巡夜,門衛說那個女鬼的樣子跟死去的那個女生很像,只是要可怕的多,蒼白的臉,細“色”的頭繩……自此之后,教學樓里鬧鬼的事情便傳開,大家晚上也不敢再獨自去那間教室里自習,一般都是三五成伙地去教室,可是漸漸的鬼的傳聞少了起來。 原以為事情就這樣過去了,可是沒想到,恐怖的事情竟然再一次發生。一天早晨,當高三級的學生打開教室門的時候,突然發現一個女生掛在教室的風扇之上,女生的死狀很恐怖,舌頭都伸了出來,眼睛直直地盯著前方,一條紅艷艷的繩子纏在她的脖子之上…… 從那以后大家再也不敢去那座教學樓里上課了,那所教學樓在晚上也就成了一座鬼樓,黑乎乎的一團,于是學校才決定將其拆掉改成現在的階梯教室,原以為不干凈的東西會隨著教學樓的拆掉而消失,可是卻沒想到那個東西竟然還在那里徘徊……小玉……”帚蘭講到小玉的時候,眼圈又一再次紅了起來,兩道清淚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 凌凡低頭思索了下,問道:“你看到那道白影后面的事情呢?” 帚蘭搖搖頭道:“當我看到那道白影的時候,一下子便被嚇的暈厥過去,后來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就已經躺在這里……” “小玉呢?!小玉她真的死了嗎!”帚蘭有些激動地抓著旁邊的女警衣服。 “小玉她已經死了,所以請你不要再難過,一定要化悲痛為力量配合我們工作,早已抓到真兇!”女警道。 帚蘭松開了緊抓女警的手,然后抱起旁邊的枕頭,將自己緊緊地縮在墻角顫道:“你們抓不到她的,她是鬼,是鬼,鬼怎么可能被抓呢!她一定會來殺我的,因為我看見它啦!我看見它啦!”帚蘭這時情緒激動起來,不停地重復著鬼要殺她的話,嬌小的身體也急劇地抖動著。 “對不起,你們不能再問了,我要替我的病人負責!”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女醫生跑了進來,不由分說地將凌凡等人一起推出了病房,怒道:“我的病人情緒很不好,請你們不要再刺激她?!比缓笈榈囊宦晫⒎块T關上,然后里面尖叫的聲音平息了下來,凌凡猜想可能醫生給她注“射”了鎮靜劑吧。 “好了,該看的你也看了,該問的你也問了,現在你可以回去了?!蹦餂_著凌凡冷淡淡地說道。 “回去?!我往回哪里去???”凌凡有些不解地問道。 莫秋瞪了凌凡一眼,沒好氣地道:“從哪里來回哪里去!” 凌凡此時才明白原來這小太妹是要趕自己回青山市,原本他是打算回去的,可是當接觸到這件案子的后,回去的念頭早就消散得不見蹤影了,況且他的好奇心如果被勾起來,就算有十頭牛都休想將他拉走。 “嘿嘿,我是奉方頭的命令來的,除非他下令讓我回去,否則任何人的話我都是不會聽從的?!绷璺策呎f著邊朝著前方走去,剛走出幾步便停下了腳步,轉過頭望著莫秋笑道:“如果你真想要我回去的話,就麻煩莫大小姐去“sao”擾方頭吧,我想他一定會聽你的話的?!?/br> 第六章 美女詩曼 第六章 美女詩曼 “對了,我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绷璺餐O履_步,望著莫秋笑道:“這件事情也許并不像看起來的那么簡單,有可能是連續殺人案,所以你和你的同事們今后要多注意下?!?/br> 莫秋一雙眼睛驚疑地睜的大大的:“連續殺人案???這怎么可能,你怎么知道?!” 凌凡托著下巴,神“色”嚴肅道:“五年前的冤孽并沒有因一個女生的死亡而消除,也并沒有因教學樓的拆除而停止,相反卻因警察的疏忽而讓它繼續肆無忌憚地殺人,我想從這一點開始的話,真正追成小玉死亡的真兇不是那個什么白衣鬼,相反卻是我們這些警察?!?/br> 凌凡的眼睛緊緊地盯著莫秋,眼睛的感覺像是在看犯人一樣。 他的一番話便得莫秋背后的兩名女警面面相覷,然后羞慚得低下頭。 莫秋從來沒有被人如此教訓過,也從來沒有想到警察會是‘兇手’,更加沒有想到這一番話會從一個眼前這個‘“乳”臭未干’的家伙嘴里冒出來,雖然自己比他大不了幾歲。 “喂,你這個家伙不要一副教訓人的口氣好不好,警察怎么會是兇手呢!簡直是胡扯一通!”莫秋指著凌凡裝出一副很強勢的樣子,連她自己也不曉怎么會這個樣子,平常她可是以冷靜著稱的啊。 凌凡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盯著莫秋笑道:“隨便你怎么說,但你休想將我從這里趕來,至少在抓到兇手之前,我是不會離開這里的,在下一個死者出現之前,我必須要盡快抓住那個白衣鬼,就算付出生命也要?!闭f最后一句話的時候,凌凡臉上的笑意突然消失,取而代之是強勢的自信與毅念。 空氣聚然間凝聚,兩人就這樣四目相對,大眼瞪小眼。 ‘可惡,這個家伙竟然當眾教訓我!既然他不肯走那就等著出丑好了,我一定要比他先抓住兇手讓這個臭屁的家伙難看!’莫秋如此想著,眼神也是一閃一閃的,似是凌凡早已輸掉,站在她眼頭低頭認輸一般。 ‘搞什么啊,她這個眼神是什么意思啊,是在說我要輸定了嗎?’凌凡饒有興趣地玩味著莫秋的眼神。 “對不起,能借過一下嗎?”無比輕柔甜美的聲音響起。 凌凡的耳朵被這個聲音驚了下,熟悉的感覺,他忙回頭察看,‘沒錯,她果然在這里!’ 一個身著綠“色”一字領寬衫的女子出現在凌凡面前,女子正甜甜地自然笑著望著一臉驚愕的凌凡。 明媚的眼睛,烏黑微卷的秀發,還有那標準的甜甜微笑,她不是公交車上遇到的美女教師又是誰。 當女子認出擋住她過道的就是公交車上的凌凡的時候,不禁微微一征,隨即笑道:“是你啊,真沒想到我們會在這里相見?!?/br> 凌凡也同樣一樣以溫柔的微笑回報:“是啊,謝謝你的口香糖?!绷璺舱f著從口袋中“摸”出那塊口香糖,然后又塞了回去。 莫秋的臉上此時已經是烏云黑面,突然,她硬生生地將兩人分開,從中間“插”過,冷道:“搞兒女私情的出去,現在是辦公時間!” 凌凡作出一個無可奈何的樣子,看著美女教師問道:“這是醫院,你來這里做什么?” “笨啊,來醫院當然是看病??!”莫秋硬生生地“插”進一句話。 凌凡皺皺眉頭向莫秋投去一個不要多事的眼“色”,而莫秋卻假似沒看到一樣地將頭轉到一旁。 美女教師見到兩人搞怪的樣子不禁抿嘴輕笑,道:“其實我不是來看病啊,我是看我的學生,她們出了點事,我想看她還好不好?!闭f著,她朝著兩人背后穿著警服的女警微微點頭致意。 聰明至斯的凌凡怎么可能會想不到:“你的學生是帚蘭?” 美女教師點點頭,而她似乎并不驚疑凌凡怎么會知道,只是靜靜地望著凌凡。 凌凡回頭指著前面的那扇房門,笑道:“你的學生沒事,剛剛醫生給她注“射”了鎮靜劑,現在想必已經睡著了吧,那個,如果你有時間的話,我想和你好好聊些事情,可以嗎?” “咳……咳……”一陣咳嗽聲響起,只見莫秋擰著柳眉,一臉怒氣地望著凌凡。 凌凡沒好氣地道:“有話直說,不要總是咳啊咳的,你又不是不會說話!” 莫秋冷聲道:“先給你講明白,搞兒女私情的后果很嚴重,如果是案情之外的事情的話,不用你們方頭同意,我都會將你趕走?!?/br> 凌凡笑道:“你就這么消我離開???” 莫秋瞪著凌凡道:“是啊,我恨不得你趕快走呢!” 周圍的空氣立時尷尬起來,兩名女警更是面容疑“惑”,在她們的眼中,莫秋并不是這個樣子的,今天是哪根筋搭錯了,跟這小子給扛上了。 “沒關系,你要跟我聊的或許是關于我學生的事吧?”美女教師依然溫柔地笑道。 “嗯”凌凡點點頭,道:“是的,這件案子很奇怪,我想作為這所學校的教師,你也許對曾經發生在這里的怪事更加的清晰,而且我也想知道五年前那個“自殺”的女生的事情?!?/br> 美女教師朝著病房擔憂地望了兩眼,笑道:“后吧,小蘭現在也睡著了,我就陪你們下吧,不過這里好像不是能靜下來說事情的地方,我們換個地點吧?!?/br> 星澄咖啡廳。 干凈明亮的褐“色”缽,黑白相間的墻面,鏤空的天花板,象牙“色”的桌面,淺“色”的地板。 三杯咖啡冒出熱氣擺放在一張桌面之上,不消片刻,濃郁的香味便充滿著整間咖啡廳。 兩位女警由于凌凡的建議,其中一個留在醫院保護并監視著陳秀蘭,因為當時她是惟一的目擊者,當然不能排除她就是殺害陶小玉的兇手,雖然當時包括莫秋在內的眾女生集體對凌凡發難,稱小蘭根本就不可能是兇手,但凌凡卻仍然堅持,因為在事情查清楚之前任何人都是有嫌疑的,由于凌凡毫不妥協地堅持必須有人留下來,所以其中一個女警斜瞪凌凡一眼后便留了下來,另一個則回到局子里向領導報告情況了吧,而莫秋怕凌凡搞出什么“亂”子讓原本已經一團糟的星澄高中更加不可收拾,所以她跟著凌凡和這個美麗而年輕的女教師一起走進了這家星澄咖啡廳,或許是女生天生的嫉妒吧,從莫秋見到這名美女教師的第一眼起便從沒拿正眼看進人家,總是保持著一段距離。 為了打開話題,凌凡便和美女教師閑聊起來,而莫秋則在一旁冷冷地看著兩人。 此時凌凡才知道原來這名美女教師不僅人長得漂亮,名字也挺起得漂亮——薜詩曼。 薜詩曼告訴凌凡自己曾經也就讀于星澄高中,后來考上了國立師范大學,今年剛剛畢業便回到母校教學。 這一點凌凡倒早就預料到了,也只有這樣的學校才能培育出如此漂亮的人,想到這里凌凡斜睨了下旁邊正嫉容滿面的莫秋,難不成她這樣的小太妹也是星澄高中的學生,那這所學校還真是海納百川啊,可是莫秋‘回敬’凌凡的眼神告訴他:她不是。 凌凡在心理約“摸”估計了下,笑道:“薜小姐,如果我算的沒錯的話,五年前,你應該是就讀于星澄高中部三年級吧?” “嗯,你的數學還不錯哦?!鞭翟娐p抿一口咖啡,望著凌凡笑道。 “這個他要再算不出來就可以去死了?!蹦餂]來由地生生地“插”了一句,頓時再一次成功地將氣氛給搞的僵僵的。 “哈哈……”凌凡干笑兩聲,然后再一次看向薜詩曼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想你應該知道五年前曾經有人從教學樓上跳下的事情吧,不,應該說是從現在的階梯教室的前身教學樓上跳下的?!?/br> 啪嗒的一聲,薜詩曼手中的匙子從手中脫落掉在地板上,然后在地板上彈跳數下后便退下來。 “不好意思?!鞭翟娐纳瘛吧庇行┎话?,忙欠身向凌凡和莫秋道歉,彎身將銀匙撿了起來,放在旁邊的餐巾紙細心地擦拭著。 這時服務員忙跑了過來,一邊報歉一邊將一把嶄新的銀匙放在她的旁邊,然后將那把已經臟的匙子和餐巾紙一起拿走。 從剛才薜詩曼的反應上,凌凡早已看出那個跳樓“自殺”的女生跟薜詩曼一定有關系,說不定兩個人還是相識的呢。 面對凌凡和莫秋疑“惑”的眼睛,薜詩曼不安的面容很快便鎮靜下來,臉上再次出現甜甜的笑容,只是有些僵硬:“不好意思,突然被問到這件事情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如果你站在我的立場的話就不會奇怪了,孟娟她死的好慘,到現在我都無法忘記那鮮紅的血和那雙無神而絕望的眼睛?!闭f著,薜詩曼的秀目之中便泛起淚花。 “黃娟?是那個“自殺”的女生的名字嗎?”凌凡問道。 “嗯,是的,就是我最好的朋友黃娟?!鞭翟娐蛑齑?,似是不想再提起那個讓她悲痛讓她害怕的名字。 第七章 公車美人 第七章 公車美人 當凌凡聽到薜詩曼自稱那個五年前跳樓“自殺”的女生便是她的好友黃娟的時候,不禁感覺有些驚疑,然后當看到薜詩曼那悲痛欲絕的樣子,凌凡才確定這個薜詩曼并沒有說慌,那個黃娟確實和她有著密切的關系。 凌凡低頭凝思了下,道:“既然如此,那你想必應該知道為什么黃娟會跳樓的吧?” 這個問題同樣也是莫秋想問的,可是她還開口便被凌凡搶了去,心里老大的不服,暗地里偷偷瞪了凌凡一眼。 薜詩曼拿起一張面巾紙擦了擦眼角的淚花,道:“阿娟和我從剛進校門的那一刻便是好朋友們,那時我們一起相互提拿包裹,相互找宿舍,可是到最后我們竟然發現我們是同一個年級同一個班同學,而且我們還住在同一個宿舍,并且是上下鋪呢,有時候我們還共同睡一個被窩呢。 阿娟為人開朗,總是笑嘻嘻的,無論多么困難的事情她總是自信地面對的,而且她每次都有能力將事情圓滿地解決,而且她還很堅強,無論遇到什么情況她都不會放棄,記得有次校運會,阿娟報了長跑,可是在跑的途中,她有運運鞋被一塊碎缽給劃破,可是阿娟始終沒有要求退出比賽,她咬著牙堅持跑完了整場比賽,等她跑到終點的時候,紅“色”的襪子已經被血染成血紅“色”。 從那以后阿娟成為我們學校所有學生心目中的偶像呢,可是就是如此一個堅強的女生,竟然……竟然會突然跳樓“自殺”來了解自己的生命?!闭f到這里,薜詩曼便啜泣起來,看來對于黃娟的死她直到現在還不能釋懷。 凌凡想到這里,不禁有些好奇起來,心道如此一個堅強的女孩怎么可能會“自殺”呢,能有什么事情“逼”得這樣一個女子跳樓呢! “那你知道黃娟跳樓的原因嗎?!”這一次莫秋搶在凌凡的前面問道,然后得意地瞧著凌凡,可是她卻發現凌凡的臉上并沒有出現沮喪的表情,而是凝眉似是在思索什么一樣。 “不知道……”薜詩曼搖搖頭,然后突然抬起頭,秀美的眼眸中“射”出懇求道:“我也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會讓阿娟跳樓,所以,我求求你們,一定要查出阿娟的死因,我代阿娟謝謝你們啦!” 凌凡望著眼前這個神情有些激動的女生,道:“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會調查清楚的,所以請你要將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們好嗎?黃娟在死之前到底有什么異樣的情況嗎,請你好好地回憶一下?!?/br> 也許是凌凡的出奇的鎮靜讓情緒緊張的薜詩曼漸漸的鎮定下來,她重新坐到自己的座椅之上,用纖細的手撐著額頭道:“如果黃娟的不對勁,那想必是我們三年級的時候吧,那時我們學校破天荒地請了一名知名的學術專家到我們學校發表演說,由于是第一次見到男教師,而且還是那么優秀的一個專家,我們全校的女生都是十分的興奮和高興,而且那個學術專家也不是浪得虛名之輩,能夠被星澄女子高中請來作代教教師的人,自然是學富五車才華橫溢的,而且那個專家雖然時值中年卻也是風度翩翩……” 還沒等薜詩曼把話說完,莫秋便搶過話茬兒,急道:“那是不是黃娟和那個風度翩翩的有那種什么曖昧關系???然后那個專家拋棄了她,所以就想不開跳樓了?” 也許是因為莫秋“性”子直,想到什么便說什么,可是問者無心,聽者卻有意,薜詩曼哪里肯容得旁人對自己最好的朋友說三道四,她猛地站起身,眼睛中淚花還在,卻是杏目怒睜,厲聲道:“你說什么呢!阿娟才不是那種人呢,雖然她對那個專家很感興趣,但也只是限于尊重而已,她還私底下告訴我們那個專家是一個彬彬有禮和藹可親的長者呢!” “你又不是她怎么可能知道不會呢!”莫秋見自己的主見被人辯斥,很不樂意地說道。 這句話又將薜詩曼激得憤怒起來,外表看似秀美嬌弱的她,竟然重重地拍了下桌子,立時桌面上的三杯咖啡杯翻倒,褐“色”的咖啡灑了出來,一雙杏眼怒視著莫秋,恨恨地說道:“我說沒有就沒有,我不允許任何人對阿娟的清譽污蔑,如果你再說這樣的話,我想我沒必要和你們再聊下去?!?/br> 凌凡一聽這個忙拉住準備怒起反駁的莫秋,緊緊地扯著她的胳膊沉聲道:“喂,你難道沒學過凡事要適可而止嗎?這種事情我們私下討論便行,如果她拒絕和我們提供線索的話,那我們就完了!難道你想這件案子成懸案嗎?!” 懸案兩個字便千斤巨石一般壓在莫秋的身體,將她死死地壓在座椅之上,她雙手交叉挽在胸前,臉扭到一旁朝著正觀向這里看熱鬧的眾人喝斥道:“看什么看!再看全把你們抓回去!” 眾女生哪里見過如此剽悍的女子,立時嚇得忙回過頭去,有些膽大的仍然偷偷地瞄向這里,莫秋也看見了,卻沒有再說什么只是撅著嘴坐在座椅上眼睛盯著墻角一個水晶燈,狠狠地瞪著它看。 凌凡將招呼服務員過來將桌面收拾干凈,這個餐廳的服務員的效率還不是一般的快,只見她三下五除二便收拾干凈,很快香氣四溢的咖啡又端了上來,可是無奈的是這一次是凌凡掏的腰包,他一禁偷偷“摸”了“摸”自己有些癟的錢包。 “好了,你不理她,她這人就是說話不經大腦,她也是為了黃娟好,消盡快查出兇手而已?!绷璺部粗翟娐哪樕先匀挥行C“色”,忙在兩人之間作和事佬。 果然,凌凡的一席話讓薜詩曼的怒力稍稍降了下來,她再次將椅子拉了回來坐下,道:“其實我也不是故意生氣的,只是阿娟如果真和那個專家發生關系的話我不可能不知道的,而且阿娟由始至終都還是個處女,試想這樣的話,他們之間還會有什么不清不楚的關系嗎?” 莫秋剛要想再說駁斥的話,可是突然間被凌凡的給了先,凌凡忙偷偷拉住莫秋的衣角,笑臉望著薜詩曼道:“沒錯,沒錯,看來一定有另外的原因才使得阿娟跳樓的,一定是這樣的?!?/br> 凌凡的話剛說完,便覺手背傳來一陣劇痛,只見一只小手伸出兩根纖細的手指在死死地掐著他的手背,一時間,凌凡感覺自己的手背就要被掐掉了,可是他不又不好意思當著薜詩曼的面痛哼出來,只得左半臉微笑,而另一半臉卻是微微抽著嘴角。 薜詩曼見凌凡那奇怪的表情,關切地說道:“你的臉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嗎?” 凌凡忙道:“沒事,沒事,我有些抽風,待會就好了?!?/br> 撲哧一聲,莫秋笑出聲來,原本怒氣沖天的女警也被凌凡的表情給逗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