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節
葉韻舒微微愕然,卻是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臉上表情淡然,沒有露出任何異樣。 難得是自己弄的不好?見葉韻舒神情淡然,冷冰寒心里倒是沒什么底了。 放下茶杯之后,葉韻舒只微微點頭,卻又說道:“我知道功夫茶和功夫,是兩回事。不過我覺得你的功夫也應該很好?!?/br> 冷冰寒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譏諷自己,更不清楚她為什么會對這個話題感興趣,不過心里卻是微微松了一口氣。謝天謝地,總算她還有感興趣的東西,要不然,真的就如同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了,高高在上,好看是好看,卻不真實。 “我可不會什么功夫,胡亂打兩下罷了,可比不了你這個黑帶五段高手?!崩浔α诵Φ?。 這倒不是冷冰寒故意謙虛,而是他一直就不認為自己會功夫。之所以能如此厲害,不過是仗著那神奇的**,讓自己的身體已然超越了常人的極限和想象,除此之外,他真的不會任何功夫。 “我不信!”葉韻舒咬著嘴唇說道:“不是都說夫妻之間要坦誠相待嗎?你為什么要騙我?”說話的時候她的眉頭微微蹙起,顯示此時心里很不高興。 “夫妻?”冷冰寒一怔,有些驚疑地望著葉韻舒。 “不是嗎?”葉韻舒淡淡地說道:“爺爺說等我們結了婚,那就是夫妻了,要相敬如賓,不離不棄,更不能有什么事情瞞著對方?!?/br> 冷冰寒心中一驚,莫非葉家把葉韻舒嫁給自己是有企圖,難得他們發現了自己的什么秘密?可很快他又推翻了這個懷疑。別說老葉家不會為此壓下葉韻舒的幸福,即便真有什么企圖,也不會派上葉韻舒這樣一個單純沒什么心機的人。 看來還是自己多心了。 冷冰寒默然良久,盯了葉韻舒一眼,點點頭,道:“你說的對,夫妻之間是應該要相敬如賓、不離不棄,也不應該有謊言和欺騙。不過我真的從來也沒有學過什么功夫,要說會什么,也就只有一個健身用的五禽戲?!?/br> “五禽戲?就是爺爺他們平時練的那種?” 冷冰寒笑著點了點頭,自己當初教給王老爺子的那套經過自己改良之后的五禽戲,幾年時間里,不由得已經在各位開國元老中流傳開來了。究其原因,還是王老爺子的身體康復效果太過于明顯。 這些從槍林彈雨中走過來的老爺子們并不怕死,卻不愿意飽受病痛折磨而死,因此,不少人都拉下面子來懇請王老爺子傳授,覺得大有面子的王老爺子自然是樂得喜滋滋的,傳授起來也不藏私,沒過多久,這五禽戲便成了大家都爭相練習的健身功了,保健醫生們雖然對效果有所保留,不過卻也樂見其成,畢竟多些鍛煉,老首長們的身體自然也要好一些。 葉韻舒從小就學習跆拳道,招式簡單實用,一學即會,卻又凌厲辛辣,講實戰中動如潑風,靜如矯兔,求一招制敵,實在很難想象,那種慢吞吞的功夫,能夠取到攻敵制勝的效果,思忖了半晌,又脆生生地問道:“我能和你切磋一下么?” 見冷冰寒眉頭一蹙,她又淡淡地說道:“我就想看看我們倆誰厲害一些?” 冷冰寒一聽就樂了,笑道:“怎么?比我厲害了以后就好欺負我?” 葉韻舒喝了口茶,低聲說道:“你知道不是的。我就想,如果你厲害一些,以后就你保護我。要是我厲害一些,就我來保護你!” 冷冰寒就算是想破了腦袋都沒想出葉韻舒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啊了一聲,就看向她,一時是哭笑不得。自己堂堂男子漢,什么時候還要淪落到被一個女人來保護的地步啦?不過心里卻又似乎有些滿足感和淡淡的暖意。 冷冰寒哈哈一笑,不由得就伸手在葉韻舒清麗的臉蛋上捏了捏,笑道“能保護我你是不是特有成就感?” 葉韻舒也是愣了一下,再不懂風月也知道剛才自己的臉被冷冰寒捏了一下,那清麗絕倫到令人自慚形穢的嬌顏先是愕然,緊接著又浮起一抹嬌羞。心中驀的有了一絲很是怪異的感覺,紅著臉,臻首低垂,雙手都有些不知道該往哪里放了,哪里還有平日的從容? 可就連她自己也感覺很奇怪,冷冰寒不經過自己的同意就摸自己的臉,她應該是要很生氣的,可不僅氣不起來,反倒是莫名覺得心中暖洋洋的,嘴角也蕩溢著一絲笑意。 冷冰寒也是捏了之后才反應過來,大感窘迫。他和王瑩瑩還有方雪兒在一起的時候,經常都會有些親昵的動作,剛才也是鬼使神差,居然會做出這樣失禮的舉動來??煽此狡鹊拿?,心中的不安淡去,腦海里又不由得回味起似乎還殘留指尖的那柔滑細膩而又彈力驚人的感覺,嘿嘿笑道:“你要是沒我厲害,可就要被我欺負哦!” 葉韻舒咬著嘴唇,也不說話,冷冰寒就更是開懷,能“欺負”這樣一個心高氣傲、超凡脫俗的女孩兒,倒真的挺有趣的。 冷冰寒壓根兒就沒想現在的自己是多么地無聊和充滿了“惡趣”,只覺得滿心輕松。這種輕松不同于和其他人在一起時的那種輕松,仿佛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愁,心里也是開開心心的。 和幾個女孩兒的糾纏,一直以來就是冷冰寒心底最大的心結。每每看到她們那滿含幽怨的目光,自憐自愛的神情,冷冰寒就很是難受糾結。想要放棄,又于心不忍,可要不放棄,心底總又充滿了內疚和不安。 可以這樣說,別看這些年來冷冰寒是風光無限,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可真的在情感生活上,卻是糟糕得一塌糊涂,思前想后,顧慮重重,甚至一味地想要逃避和放棄。到了此刻,他心里的石頭似乎才終于放了下來,就好像是醍醐灌頂般得到了頓悟,看事物也更加清晰了。 或許這就是自己的宿命,如果糾結在一次次的感情負疚中,不僅自己將會一事無成,還會傷害到不少無辜的好女孩兒。難道自己真要讓她們傷心難過嗎? 至于以后,誰又知道呢?自己把握現在,盡量使她們幸福就是了。 葉韻舒似乎也慢慢從剛才的窘迫中恢復了過來,俏臉一仰,拿過一個杯子握在手中隨手一捏,杯子輕易的變成了碎屑簌簌落下,然后有些示威似地看了冷冰寒一眼。 看到這一幕,冷冰寒也是不由得稱奇。別看泡功夫茶的杯子不大,不過卻大多都是特別制作的,異常堅固。摔在地上摔壞并不困難,可要是用手捏得粉碎,其中的力道就絕非一般了。葉韻舒這個嬌媚的女孩子,百合花一般的動人嬌軀中竟然擁有著如此震撼性的爆發力,之后那纖纖玉手還絲毫無損,便由不得為之瞠目結舌了。 僅僅憑這一手,她那黑帶五段的稱號,就當之無愧。 “怎么?要用這招來對付我?”冷冰寒故著驚駭的表情道。 葉韻舒見冷冰寒的摸樣,不由得微微一笑,清麗的小臉如蘭花綻放,耀花了冷冰寒的眼。 冷冰寒就拿起桌上的一張餐巾紙,打開,提到半空中,然后手一松。 餐巾紙緩緩飄落,冷冰寒并指如刀在餐巾紙上凌空滑過,動作輕柔的宛如情人的撫摸。毫不帶一絲殺氣。 這鬼畫符似的一劃,瞧在葉韻舒眼中,只覺得訝異無比,不知道冷冰寒此舉,到底有何用意?只是下一刻,她的美眸猛的瞪大了,眼神中驚恐一片,更蘊含著極度的狂喜。 那張薄薄的餐巾紙驀地分成兩片,切口如刀,筆直一線,折翼蝴蝶一般飄飄揚揚,安然落地。 葉韻舒就呀地一聲,驚奇地看著冷冰寒,驚喜交集,眸子中布滿崇拜的色彩。自己剛才的表現讓人嘆為觀止,但是比起眼下冷冰寒施展出來的神乎其技,那就不值一哂。 餐巾紙雖然單薄柔軟,一扯就壞,可也有些韌性,漂浮在空中,在不容易受力的情況下,別說一根手指,就算是一把鋒利無比的尖刀,也不太可能將它一分為二。 驚疑之余,葉韻舒好奇心起,問道:“你這是什么功夫?告訴我好不好?”說話之際,她的大眼睛骨碌亂轉,面上帶著討好的撒嬌之意,神情天真無邪,說不出的嬌俏可愛。 葉韻舒雖然談不上對天下武學流派耳熟能詳,不過卻也大多都有所獵及。這其中不單單是中國武學流派,即便是美國拳擊、法式踢拳、古代英式格斗、巴西柔術、俄羅斯的桑伯等等格斗技藝,也深得個中訣竅。不過卻從來也沒有見識過冷冰寒這種功夫。 在她連連催促之下,冷冰寒方才笑著道:“這不是什么什么功夫,都是我胡打亂撞的。倒是聽說有一門武功,練到極致,可以憑一雙rou掌輕易的削斷空中搖曳而過的飛葉?!闭f罷冷冰寒端起一杯清茶,仰首飲盡,然后將茶杯拋起在空中。 葉韻舒目不轉睛地仔細看著冷冰寒的一舉一動,似乎生怕遺漏了某個環節。 只見冷冰寒將茶杯拋在空中之后,手下一抹虛幻般的殘像,似乎只是一瞬間,便已經在空中劃過幾道,饒是葉韻舒目不轉睛地看著,也覺得有些眼花繚亂。 冷冰寒又平伸出手來,那茶杯穩穩落在他的手上,完整如昔,并沒有看出任何的變化。冷冰寒抖了一下手,這茶杯方才分散開來,被切成了整整齊齊的五瓣,散開在他的手上,就如同一朵盛開的梅花一般。 “還有嗎?再來一個!”在將那幾瓣被切開的茶杯翻來覆去地研究查看之后,葉韻舒是饒有興致地嬌聲說道,美目之中閃爍著激動的神采。 先不說冷冰寒的茶杯是在半空中,不易受力,還用手指就切開了瓷杯,已經夠讓人驚駭,不敢置信了。更讓她感到震驚的是,還要切地那般整齊平均,就好像是事先畫好了線,然后用刀子慢慢切開的一般。這種已然超乎了常人的想象的現象,已然說明,冷冰寒在力度和速度上的掌握已經達到了驚世駭俗的境界。 冷冰寒是大汗,怎么感覺自己就像是賣藝的一樣???不過對于能夠讓心高氣傲的葉韻舒露出這種高山仰止般的表情和眼神,他又感覺到了一種巨大的滿足感。 第六百二十四章 做我的女人 此時正值夏秋交接之際,如瀑暴雨似萬馬奔騰,粗獷中也帶著幾分蒼涼的味道,本有些燥熱的天氣經暴雨傾刷后也有了陣陣寒意。 “小寒,你……” 看著佇立雨中,雖然打著雨傘,可褲子也是濕了一大半,正沿著褲腳往下滴水的冷冰寒,江虹原本平靜的內心突然涌起千頭萬緒。 江虹的調職手續已經辦理完畢了,雖然21集團軍的首長非常不舍她這樣一位干將,不過見她心意已決,也只得忍痛割愛??山鐓s遲遲沒有啟程。 冷冰寒和老葉家的葉韻舒定親的事情雖然并沒有大肆對外宣揚,不過她還是在第一時間就知道了,打來電話的是她的爺爺耿睿杰。 雖然耿睿杰是在仔細詢問了江虹的工作生活之后,隨口這么一提,但江虹知道,爺爺打來電話的主要目的,還是想要告訴她這個事實。言下之意,自然是要她放棄了不切實際的想法,考慮自己的終生大事。 雖然對此江虹是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可真正聽到這個消息后,她的心里還是異常的難受,就好像什么堵住了一樣,想哭都哭不出來。 可她卻萬萬沒有想到,剛剛在北戴河訂了親的冷冰寒,會突然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江虹望著冷冰寒,突然想起了他們在成都相識的種種情景:他在西南局里毫不客氣地沖撞自己;基地在爆炸中坍塌的那一瞬間,他一把將自己攬入懷中,傾盡全力護住自己;他去自己家里冒充自己男朋友時的尷尬……一幕幕溫馨而又難忘的記憶如此熟悉,仿佛就發生在昨日。江虹的美眸濕潤了,她一直以為自己會逐漸淡忘,可是當他看著冷冰寒的時候,她才知道,自己從未忘記,也永遠不會忘記,而且那份感情在內心深處不斷堆積,濃到極致,熱到極致! “怎么?還不讓我上車?想要我淋病了???”冷冰寒那輕柔的聲音響起在耳邊,這才讓江虹神從思恍惚中回過神來,急忙開了車門鎖。 冷冰寒拉開車門坐入了江虹的車內。 車子是部隊配制的吉普車,外觀看起來不怎樣,不過車子的性能卻是極佳,內飾也算比較齊備豪華。風雨被阻隔在外面,車內的氣氛宛如他們此刻的心情一般,暖融融的,溫馨無比。 他們彼此相望卻都沒有說話。江虹纖長嫩白的手指在方向盤上輕輕叩擊著,正如同她此刻內心不安的表露。 “你什么時候來的?怎么也不給我打個電話,我好去接你?”沉默了片刻之后,江虹終于問道。 “剛到!”冷冰寒的嘴角微微泛起一抹陽光的笑容,看得江虹不由得心里又泛起一陣漣漪。 “對了,還沒恭喜你呢!”江虹的面色有些不自然,不過很快卻又笑著對冷冰寒說道。 聽著江虹那清脆悅耳的聲音,冷冰寒心里就有些難受,微微笑了笑,問道:“江姐,怎么樣,最近過得好嗎?” 江虹并沒有回答冷冰寒的話,而是輕聲說道:“小舒是個不錯的女孩兒,好好對她吧,我相信你一定會幸福的?!?/br> 冷冰寒沉默了一會兒,說道:“謝謝你?!毙睦飬s有些酸楚。 江虹黑長的睫毛閃動了一下,“還沒吃飯吧?我請你吃嘗嘗這里的特色?!?/br> 冷冰寒搖了搖頭,說道:“我想要嘗嘗江姐的手藝?!?/br> 江虹紅暈滿面,眼神閃躲不安,不過卻點了點頭。 江虹并沒有把冷冰寒帶到自己部隊上的住所,而是開車來到了城北的另一處小區。她打開房門的時候,顯然有些慌亂,鑰匙掉在了地上,剛剛蹲下去拿,白皙的小手卻落在了冷冰寒的大手上,渾身就是一哆嗦,觸電似的想要將手收回來,卻被冷冰寒反手將她冰涼的纖手握住,望著她的眼睛,突然壓低了聲音說道:“江姐,我,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小……小寒,你……你說什么……”江虹明顯呆住了,結結巴巴地說道,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腦袋也是嗡嗡作響,一片空白。 冷冰寒卻是自顧自的說道:“我是認真的,我要你做我的女人,就算是你不同意,跑到天涯海角,我搶也要把你搶回來!” 去他媽的法律規定,去他媽的道德標準,冷冰寒心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如果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不敢接受,自己他媽的還算個男人嗎?這重生再厲害又如何? 江虹芳心劇烈跳動了起來,冷冰寒那蠻狠無禮的話,卻充滿了男人的霸氣,頓時沖垮了她的心防。 她當然明白冷冰寒這句話的意思,輕輕咬了咬櫻唇,俏臉微微有些發紅,輕聲道:“知道嗎?我最討厭的就是花心的男人,你才剛剛和小舒定親,又來招惹我,你……你……”明澈的美眸之上籠上了兩層晶瑩的淚光。 冷冰寒握著她的手,靜靜地看著江虹,真摯地說道:“你相信我嗎?” 江虹點了點頭,兩串晶瑩的淚珠終于順著皎潔的面龐滑下,“我信你,比任何人都要相信你。自從你救了我之后,我的心里就只有你的身影。我還曾經想過,要是你真的醒不過我,我就給你守一輩子的寡……” 話還沒說完,櫻唇就已經被冷冰寒灼熱的唇堵住了。 江虹渾身劇烈一顫,腦袋中恍如被扔進了一顆手雷般的爆炸開來,繼而空白一片,手足無措。 她哪里碰到過這種事情?可在短暫的慌亂之后,江虹心底又涌出了無限的幸福和滿足感,也不再克制自己的感情,柔順而生疏的回應著他的索取,同時間也是羞答答的輕啟貝齒。任憑冷冰寒的舌頭侵襲進來與自己的小香舌糾纏在一起。 冷冰寒的熱吻讓江虹整個人都幾乎要融化了,好不容易才掙脫了冷冰寒的懷抱,從冷冰寒手里奪過鑰匙,打開了房門,拉著冷冰寒走進了自己的房子,打開客廳燈,紅著俏臉道:“別胡鬧,我去……我去給你做吃的……” 冷冰寒跟著江虹走入了廚房,望著江虹嬌美的輪廓,嗅著她迷人的發香,忽然展開臂膀將她緊緊擁入自己的懷中。 江虹閉上美眸,靜靜體會著冷冰寒帶給自己的溫暖。一時間恍若夢中一般。 這場景她何止在夢里出現過一次?可始終都只是一場夢,夢醒了,自己還是孤身一人?,F在總算是夙愿成真,可冷冰寒現在已經是別人的未婚夫了。 一時間,江虹心里很是有些糾結和矛盾,雖然她很想拋開一切去享受現在,可她的理智仍然控制著自己。她的聲音極其無力,近乎乞求道:“小寒……別……別這樣……” 冷冰寒將江虹的身子轉了過來,以一種極具侵略性的目光凝視著她的眼睛,說道:“江姐,你喜歡我嗎?” 江虹似乎有些被催眠了一般地點了點頭。 冷冰寒又說道:“我承認自己是一個卑劣花心的人,又喜歡這個,又喜歡那個,以前也一直都為此而困擾??晌椰F在想通了,我就是喜歡你,就是想要和你在一起,沒有任何原因。如果你不喜歡我的話,,只要你說一聲,我一定不會來糾纏你!” “我……可是……”江虹一時語塞,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她知道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情,要是摻雜進其他的東西,或者是多了其他人,那就不對了,可要她真正離開冷冰寒,這話又如論如何也說不出來。 冷冰寒握住她嫩白的小手吻了一下,低聲說道:“江姐,你相信一個人的心里可以同時裝著許多人嗎?” 江虹搖了搖頭,她當然不相信,她的心里就只裝著冷冰寒一個,除了他之外再也容不下其他人的位置。在她看來,所謂的博愛,無外乎是男人給自己縱欲找的借口罷了??伤齾s又知道冷冰寒并不是這樣的人,要不然,以他的身份地位和容貌來說,有過的女人豈不是要拿火車來裝,自己也用不著這些年來都幽怨心傷了。 冷冰寒輕嘆了一聲,他此時的心情也是極其復雜和矛盾的。他不愿意給自己的重生人生留下遺憾。他承認,江虹在他心目中是有著極其重要的地位的,只不過以前糾結于此,不敢去招惹,怕惹得別人傷心,這才壓制住自己。這好不容易想通了,于是不惜遠赴千里,來到這里。不過看江虹的表現,卻是很難接受自己這種想法的。 不過想想也是,世界上優秀的男人多的是,憑什么別人就非得和其他女人一同來分享你冷冰寒? 冷冰寒放開了江虹,輕聲說了一聲:“對不起!”轉身就欲離去??删驮诖藭r,沒走兩步,江虹就從后面緊緊抱住冷冰寒,含淚道:“別走,小寒,別走!” 冷冰寒擁住江虹溫軟的身子,滿是歉意地說道:“江姐,是我不對,我不該逼迫你,更不該得隴望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