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節
王詩雅氣得是扭轉了身子,直翻白眼。這個冷冰寒,還真是大男人主義,一點也不解風情??勺约涸趺淳驮桨l覺得他那大男人作風好像是理所當然,根本不惹人討厭…… 即使同屬雅然居,不過也有高低之分。越往里走,別墅就越是豪華。朱建軍為冷冰寒留下的那一套,就在最里面風水最好的位置。曾有不少人想要買這棟別墅,可不論出再多錢,最終卻都失望而歸。 根據王詩雅的指點,項軍將車子開到一棟帶著游泳池和網球場的巨大的別墅前頭停了下來。 “怎么樣?這棟別墅夠豪華闊氣吧?”王詩雅問道。 雖然別墅不是自己的,不過她還是很為同學能住在這里而感到高興。 冷冰寒就微笑著點了點頭,這棟別墅確實不錯,在雅然居里雖算不上是數一數二,但也是極為難得的。 坐在駕駛位的項軍聞言,一臉嚴肅地臉上突然閃過一抹笑意。 他不知道這個漂亮的女孩兒和寒少是什么關系,不過要是她見識了冷冰寒在中華家園的那棟獨享一個高爾夫球場的豪宅,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下車之前,王詩雅又不無先打預防針似地叮囑道:“我的這些同學們說話有些瘋,到時候要有什么,你千萬別在意??!” 聽她這么一說,冷冰寒不由得有些頭痛了。 貌似今天來陪她參加這個同學的生日party,絕非明智之舉。 王詩雅才剛剛從車上下來,一道火紅的身影就從別墅里帶著一陣香風奔涌而出。 “呵呵,小雅,你可總算來了……”這名打扮得就好像是一直火紅的玫瑰的女孩兒,就是是今天的壽星,王詩雅的閨中密友露露。 “露露……” 王詩雅就上前去和對方來了一個擁抱,十分親熱的樣子。 “生日快樂!”一個熱情的擁抱之后,王詩雅掏出了早就準備好的生日禮物。 “小雅,干嘛還要破費買禮物?”露露一邊接過王詩雅贈送的生日禮物,一邊不無埋怨地說道:“不是叫你早點來嗎?上次你見過的那個老公的表弟王飛可是等你半天了?!?/br> “等我?”王詩雅臉色一沉,不滿地說道:“我和他可沒什么關系?!币贿呎f著,一邊有些心虛地瞟了一旁的冷冰寒一眼。 露露卻是沒有留意到冷冰寒,見王詩雅如此不開竅,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說道:“小雅,你要我怎么說你啊。你那么好的條件,干嘛如此虧待自己?不錯,王飛雖然人長得不怎么樣,可年少多金,難得的是還對你一往情深。咱們好姐妹一場,我也不忍心看著你吃苦受累。你看我現在,不挺好的嗎?” “我……” 王詩雅還沒來得及說話,露露終于是看到了站在車旁的冷冰寒,不由得兩眼一亮,又看著王詩雅問道:“小雅,這位帥哥是?你怎么不介紹一下??!” “他是我的朋友,叫……”王詩雅不知道為什么,突然俏臉上一紅,心也怦怦直跳。 “你好,生日快樂。叫我小寒好了?!崩浔卣f道。 露露的目光在冷冰寒身上打了個轉之后,又看了一眼那輛儒雅大氣的奧迪車,心中一動,眼神就怪異起來,便在王詩雅身上掐了一把,不滿地笑罵道:“好啊,你這個死丫頭,有了男朋友都不給我說一聲,害得我還四處為你張羅cao心……” “不是的,我……我……”平日里伶牙俐齒的王詩雅現在不知道是怎么啦,連一句完整話都說不出來。 “不是什么???嘻嘻,你總算是開竅了哈,老早就給你說過了,愛情不能當飯吃,人還是要實際一點?!甭堵犊鋸埖貙ν踉娧湃氯碌?,說罷又在她耳邊輕聲問道:“你們之間的關系到哪一步啦?有沒有那個???” “哪個?”王詩雅隱隱猜到了露露所指的意思,紅著臉道。 “就是那個??!你知道的?!甭堵秳e有深意地笑了笑,說道:“小雅啊,你眼光不錯,這個帥哥又帥氣又精干,你一定舒服死了吧?能不能滿足他,要不要我來幫忙???” “你要死啦?”王詩雅大羞,嬌嗔著擰了她一把,說道:“這種話怎么能亂說?”說罷又偷偷瞟了冷冰寒一眼,見他沒有留意,這才長長舒了一口氣,低聲恨恨道:“你這張嘴可別亂說話,人家可不一樣……” 不知道是害羞還是擔心冷冰寒聽到的緣故,王詩雅粉面潮紅,美眸中一抹羞怯怯的彩芒若隱若現,那股子蘊藉著萬種風流地欲語還羞,真個是美的驚心動魄。 “怎么?還沒得手?嘻嘻……”露露調笑道,見王詩雅伸手又要來擰,這才咯咯一笑,閃避了一下后又低聲說道:“不過你可是要抓緊了,可別放跑了這種極品公子哥,到時候哭都來不及?!?/br>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長得帥點嗎?”王詩雅有些口不對心地說道。 第五百七十三章 高不成低不就 “呵呵,真的嗎?那我可來挖墻角啰?”露露嬌笑道。 “你就不怕你們家彪哥找你拼命?”王詩雅咯咯嬌笑,柔聲笑道。 王詩雅口中的彪哥,就是露露的老公鄒彪,和一位威名顯赫的開國元勛多少有些沾親帶故,算得上是旁支,而且還是五服以外的關系了。不過由于他頭腦靈活,善于鉆營,終于讓他利用這個身份做起了生意,而且越做越大,也算得上是先富起來的一代。 當初露露之所以選擇嫁給其貌不揚,還比自己年長十多歲的鄒彪,圖的就是個享受。要不然,憑她好吃懶做,吃不得苦的性格,想要過上現在奢華的生活,簡直比登天還難。 露露就不屑地哼了一聲,說道:“我算把你看的透透地了,言不由衷,重色輕友,虛偽!”說罷臉上調侃的表情一斂,一本正經地說道:“你這個朋友在哪兒認識的?” “飛機上啊,怎么啦?”王詩雅不解地問道。 “沒什么,你是人品爆發了,碰上了這么一個又帥氣又有錢的男人,要知道,這種概率,比中彩票也好不到哪里去。算你運氣好?!甭堵墩Z氣中頗有幾分羨慕之意。 “他很有錢嗎?” “暈,這個你都不知道嗎?”露露看著王詩雅那茫然的表情,似乎被她給打敗了,搖了搖頭說道:“你不知道他這輛奧迪可是最新款的,而且還是全手工打磨的限量版。鄒彪本來也想要買一輛,可出兩倍的價錢都沒定到,郁悶地要死。你說這車值不值錢?告訴你,世面上這車少說也要值這個數?!?/br> 露露一邊說著,一邊在王詩雅面晃了晃她帶上璀璨鉆戒的那支纖纖玉手。 “多少?五十萬?”王詩雅問道。 “五十萬?”露露扁了扁嘴,不屑地說道:“五十萬估計也就是買一個輪子?!?/br> “???五百萬?”王詩雅不由得一聲驚呼?;蛟S是由于震驚的緣故,聲音都微微有些顫音。 她自然知道冷冰寒這輛四個環標志的車子是名車奧迪,不過卻萬萬想不到,這車子的來頭那么大,居然要五百萬。 這年頭,各航空公司對空姐地駐外補貼實行的是“駐地標準”,即飛行停留國家的生活補貼標準,最高可達七八十美元一天,最低也有三四十美元一天,當時空姐的平均月薪在萬元以上,最高的月薪達到了兩萬多元。即便九七年以后,民航管理部門對空姐的駐外補貼出臺了一個統一的標準:每天三十美元。將空姐的收入拉下了一個檔次,但以當時平均工資來說,空姐仍然是不折不扣的社會高收入者。要不然,王詩雅也不可能在首都買下一間屬于自己的房子。 不過,價值五百萬一輛的車子,對于王詩雅來說,還是太過于驚駭了。不就是一輛車子嗎?至于嗎?五百萬,都能在首都買下王詩雅那樣的房子好幾十套了。 不過王詩雅她又有些不肯定地說道:“他說這車是借朋友的……” “這你也信?”露露不屑地揚了揚秀眉,說道:“就算這車真是他借的,可難得你沒注意么,他手腕上那塊手表,可是貨真價實的‘百達斐麗’!” “什……什么……?”王詩雅聞言是難以置信地望著露露,兩只眼睛不由得瞪得大大的。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顫聲道:“你……你沒看……看錯?” “百達斐麗”這種手表她雖然沒有見過,但作為身處時尚前沿的空姐,也曾經聽說過這款全世界公認最好,號稱是“手表中的藍血貴族”的手表品牌。 “百達斐麗”的手表向來不以復雜的機芯或者華麗的外觀見長,甚至在其男裝表的外殼上很少鑲嵌任何鉆石或者寶石,但是它始終堅持自制機芯,限量生產,天生就具有一種儒雅內斂的貴族氣質。所以,此表不是有錢就可以購買佩戴的,那些戴著黃澄澄的金戒指和金項鏈,經常出入桑拿和卡拉ok的“暴發戶”根本不配擁有的。佩戴者應當是有一定的氣質和風度,談吐文雅,具有“貴族氣”的成功人士才可以佩戴。 百達翡麗手表平均零售價達13000美元至20000美元。這樣一只表,貴的更是上百萬。尤其是那種手工制作,一年只打磨一塊地秘密車間出來的,幾乎可以說是無價之寶,世面上的價值更是高達上千萬美元。 冷冰寒手中的這支手表即便是“百達斐麗”中最入門級的,國內售價也在十萬元以上。 雖然露露說得是非??隙?,不過王詩雅卻是滿心疑惑,冷冰寒以前不過是國安局的一名中尉,現在更是一名學生,哪里來的那么多錢?居然能夠乘坐價值五百萬的奧迪,佩戴世界級名表“百達斐麗”?難不成國安安全局就那么富裕嗎? 一旁的冷冰寒當然不知道,一塊兒手表就把自己給出賣了。其實他根本就沒有聽說過什么“百達斐麗”,更不知道自己這塊手表就是手工制作,一年只打磨一塊地秘密車間出來的。當初只是覺得這塊手表儒雅大氣,又不張揚,這才收下佩戴。 “小雅,老實坦白,這位帥哥到底是什么來頭?海外華僑還是港澳臺的公子少爺?” 也無怪她會這么問,這個年代大陸也有不少富豪,不過卻不會有冷冰寒這般的氣度和內涵。更不會懂得要佩戴“百達斐麗”這樣看起來極為普通,卻又極為不平凡的手表。對那些暴發戶來說,佩戴一塊江詩丹頓、豪爵之類的名表,都恨不得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我也不知道啊,今天才第二次見面……”王詩雅面色一紅,吞吞吐吐地說道。 “什么?”露露是徹底無語了,輕輕捶了捶自己的頭,無奈地說道:“那可要替你把把關,考驗考驗他……” “露露,你可別亂來啊……”王詩雅慌里慌張地說道,又怯怯地望了冷冰寒一眼,生怕他不悅。還好冷冰寒只是站在原地,連目光都不曾往這邊望上一眼。 “你就放心吧,我自有分寸!”露露一邊說著,一邊就朝冷冰寒走了過來,直接就抱住了冷冰寒的手臂,胸脯緊緊地貼在冷冰寒的胳膊上,明媚地大眼睛撲閃撲閃地,長長的睫毛可愛的翹起,嬌滴滴地說道:“還沒請問這位帥哥在哪里高就???” 冷冰寒眉頭一蹙,不著痕跡地將手從她的懷中抽了出來,淡淡地說道:“我啊,是真正的高不成低不就?!?/br> “高不成低不就那是什么???” 露露很不高興的樣子,再一次把他的手臂抱住,不依不饒地問道。而且這次拽得更緊了,胸前的那對“波濤”也幾乎快要擠爆了一樣,那種滋味讓冷冰寒覺得十分尷尬,更是搞不明白,現在的女孩兒怎么就那么“豪放”呢? 雖然有著超越常人十年的重生記憶,可冷冰寒的骨子里還是比較傳統的,終究還是放不開,再次掙脫了露露,皺著眉頭說道:“露露小姐,怎么就讓我們一直站在這里?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 王詩雅生怕冷冰寒會拂袖而去,連忙湊了前來,擠開露露說道:“露露,人家都看著呢!” 露露沖王詩雅嘿嘿一笑,調笑道:“咋啦?吃醋啦?” “吃你的大頭鬼!”王詩雅伸手就掐了她一把。 露露尖叫一聲,“哎呦,你往哪摸?”說著回頭對冷冰寒可憐巴巴的道:“喂,管管你女人,她摸我!” 冷冰寒就無奈地搖了搖頭,他真有些佩服露露的老公,怎么就受得了這么一個妖精般的老婆? 王詩雅氣得又追過來擰了她一把,露露咯咯嬌笑,兩個美女打鬧在一起,看得幾名男人都為之目眩神迷。 見來往的人多了,此時兩名性感靚女才不再打鬧。王詩雅緊著上前兩步,輕輕挽住了冷冰寒的手臂,一副小鳥依人的摸樣,伴著他朝別墅里走去。 露露就大喊rou麻,不過還是笑意嫣然地走在前面帶路。 別墅的客廳很大,足足有上百個平方,裝修得極其豪華,當然,比起冷冰寒和朱建軍的別墅來說,卻是相差甚遠,完全就不是一個檔次的,甚至少了幾分內涵和底蘊,倒有些暴發戶那種味道。 客廳四周是鋪著雪白桌布的長長地餐桌,餐桌上花團錦簇,各種創新的雞尾酒、冷餐、西點錯落有致地呈現出來,供客人們自行品嘗。也有幾名穿著紅色套裙的漂亮的女服務生端著托盤,穿花蝴蝶般地在賓客中穿梭,她們的盤中擺滿了各種美酒,隨時任人索取。 優雅地爵士樂低沉舒緩,燈光絢麗,幾十名賓客徘徊在夢幻般的音樂中,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低聲交談著什么。 王詩雅怕冷冰寒不習慣這種場合,就低聲對他說道:“這里大多都不是我們的同學,而是露露她老公的客戶和朋友?!?/br> 冷冰寒這才明白,看來露露的生日party同時也是商界交際的一個平臺和場合 第五百七十四章 又一個冷冰寒? 冷冰寒和王詩雅才跟在露露的身后走進別墅,這時外面又來了一輛黑色的奔馳車,車子剛停穩,一名四十多歲的精裝男子便從車上下來,正欲抬腿往別墅里走的時候,突然掃了一眼停在一旁的那輛奧迪車,腳步便不由一滯,眼睛也瞪得大大的。 “劉局,你怎么才來???快請快請!”就在此時,一個粗豪且略帶嘶啞的聲音哈哈笑著,大聲嚷嚷道,隨著聲音,一位胖乎乎,紅光滿面的男子滿臉堆笑地快步迎了上來。 這個人正是此間別墅的主人鄒彪。 鄒彪能夠白手起家,從不名一文到現在成為一個成功的富商,自然有其獨到之處。當然,他的身份多少也在其中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不過,鄒彪也知道,別說自己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旁支,即便是正兒八經的嫡系子孫,在那名開國元勛過世之后,權勢也日漸衰落。 鄒彪之所以能夠有今天的成就,更多的還是歸功于他不斷結交國家部委或者是地方上有能耐的要員,因為他知道,在國內經商想要搞出大動靜來,官面上的關系是必不可少的。因此,他不斷擴大自己的圈子,努力經營維系著一張錯綜復雜的關系網絡,并憑借這個網絡整合多方面的資源,從而讓他在生意場上是無往而不利。 但能夠和他交往的,多數是司處級的干部,再往上,人家也未必將他打得上眼,愿意折節下交。 海鎮區公安局的局長劉鎮海,自然是他要曲意結交的對象,這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將他請了過來,鄒彪自然是親自相迎,不敢有半點懈怠。 其實要是放在幾年前,劉鎮海還入不得鄒彪的法眼??蛇@幾年,劉鎮海因禍得福,隱約投入了王系的麾下,使平步青云、官運亨通,很快就從一個派出所的所長坐上海鎮區公安局局長的寶座,聽說最近可能還要更進一步,要調入公安部擔任要職。不管這個傳言是否屬實,劉鎮海在首都的能量可真不是開玩笑的。這樣一個大權在握的人,鄒彪又焉能不愿意結交? 聽到鄒彪的招呼,劉鎮海微微一笑,目光也從那輛車子上轉到了鄒彪的身上,一邊和他寒暄幾句,一邊心里還在想:估計是我看花眼了吧?一定是兩輛相似的車子,寒少又怎么可能屈尊降紆來這個地方呢?鄒彪真要認識寒少,又哪里會還需要向自己擺出這么一副姿態? 露露貴為今天的壽星,別墅的女主人,當然有許多應酬交際,將冷冰寒和王詩雅帶到一處沙發旁,就咯咯一笑,說道:“小雅,招呼不周,你們就自便了哈。帥哥,你第一次來,不要拘謹啊,一切自便。小雅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就當是在自己家里一樣。今晚上都別回去了,要是覺得這里不好玩,樓上還有客房,想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 “露露……”王詩雅一跺腳,嬌嗔道:“你胡說什么???”臉上也是飛起一片紅霞。 “好好,我不在這里當電燈泡了,小雅你也別老是趕我,我走就是了……”露露嘻嘻哈哈地說道,一邊說著一邊朝外走了。沿途還不斷和其他人親切地打著招呼,看得出來,她是一個八面玲瓏、善舞長袖的人,在這種場合是如魚得水、樂此不彼。 “這個露露,真是的……”王詩雅撅著小嘴嘀咕著,回過頭來瞥了冷冰寒一眼,只見他微微蹙眉的不悅表情,心里頭突突亂跳。她突然有些后悔不該帶冷冰寒到這種場合來。他不會認為自己也是一個愛慕虛榮的放**人吧? 雖然王詩雅和冷冰寒全無關系,不過在她心里面,卻異常在乎冷冰寒對她的看法,是生恐在冷冰寒心目中留下半點不好的印象。 王詩雅趕緊著過來,挨著冷冰寒坐下,低聲說道:“對不起啊,我這個朋友就是這樣的,口無遮攔的,不過人倒是蠻好的?!?/br> “看得出來?!崩浔托α诵?。 其實他對這個露露的印象并不是太壞,雖然看起來有些瘋,不過有錢了并沒有在王詩雅面前擺出一副不可一世的姿態和神情來,也殊為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