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節
一聲高亢而充溢著歡悅地嬌呼后,方雪兒無奈地敗下陣來。偎在冷冰寒懷里,制住冷冰寒越發瘋狂的舉動,喘息不定的討饒道:“寒哥哥你讓雪兒休息一下。先吃點東西,我再好好陪你,好嗎?” 清麗高雅地玉面,流露出盎然春意,語調中更是縱容一片,何況冷冰寒肚子也覺得有些餓了,自然是喜不自勝、連連點頭。方雪兒越發的羞澀不堪,輕輕擰了他一下,嬌嗔道:“寒哥哥你真是太強了,每次都讓雪兒又愛又恨的?!?/br> 方雪兒越越是不解氣,忍不住狠狠地在他耳垂上咬了幾下,直待冷冰寒呼疼。這才滿意的松口。 冷冰寒愛憐般的撫摸著佳人鳳嬌水媚的柔美身段,和聲道:“雪兒,想好上什么學沒有?” 方雪兒在冷冰寒胸膛上輕輕劃著圓圈,慵懶無限的喘息著道:“哼,我不告訴你,你猜啊?!睉醒笱蟮恼Z調有著一抹罕見的調皮之意。 望著宛如小女生一般俏皮可愛的方雪兒,感受著那蘊于清純中的魅惑,冷冰寒心神驀地一蕩,本就沒有釋放的怒火越發的戰意高昂,這一刻**壓倒理智,心底地忐忑暫且拋諸腦后,輕輕托起方雪兒雪嫩挺翹的美臀,微一用力,堅挺又開始進入那溫潤濕滑之處、攻城略地。 方雪兒再遭攻擊。喘息越發地急促,慌不迭的制住冷冰寒狂野動作,連連討饒道:“好了好了,告訴你啦?!?/br> 冷冰寒眼中就不由閃出一絲狡黠之意。 方雪兒抬起一雙似笑非笑的美目,嬌媚無限地橫了冷冰寒一眼,嗔道:“我就想在成都這里學習工商管理,以后能幫著瑩瑩姐打理會所?!?/br> “嗯,不錯!”望著方雪兒那滿足歡悅的神色,冷冰寒也為她感到高興,輕輕將她擁入懷中,在那吹彈可破的嬌靨上用力一吻,道:“西南財大的工商管理專業不錯,就讓瑩瑩姐給你聯系安排好了?!?/br> “瑩瑩姐早就已經聯系好了!就在川大里,過了春節就去上學?!狈窖﹥洪_心地笑道。 冷冰寒面上羞慚之意大盛,原本是自己出的點子,可卻忙著各種瑣事,都沒顧得上,好在瑩瑩姐細心周全。 。 正文 第四百四十章 憤怒的女暴龍 夜色已經很晚了,不過成都的街頭依然車水馬龍。 對于很多人來,或許一天的生活才剛剛開始。綻放的霓虹燈,編織了夜的美,城市在男男女女手上輕搖的酒杯中傾聽著人們心靈的最深處…… 都市的夜,向來就是一種醉,讓人很容易就沉入其中。 一輛藍色的保時捷跑車帶著低低的轟鳴聲,很有一種動力強勁的感覺,在成都街頭以極快的速度飛奔而過,所過之處席卷起陣陣強風,搞得路上不算太多的車子和行人是人仰馬翻。在部分路段甚至四輪騰空離地而起,幾乎在沒有任何減速的情況下就轉過了一個又一個的彎道,每次都在即將沖出道路或是撞上其他汽車的前一刻,整個車身成功轉向,完成一次完美的漂移動作,精湛的駕駛技術發揮的淋漓盡致,看得路人是目瞪口呆,就仿佛看到了城市版f1精彩賽事一般,瞬間心臟幾乎跳到了嗓子眼兒,甚至忍不住驚呼出來。 車上,剛才那個**冷冰寒未果的漂亮女孩兒似乎并沒有意識到自己這樣駕車的危險性,只是柳眉緊鎖,咬牙切齒、殺氣騰騰地開著車風馳電掣,一邊嘴上還念念不停地痛罵著那個混丶蛋的冷冰寒。 女孩兒叫陳秋怡,今年剛十八歲,才上大學,從小就是集萬千寵愛于一身,性子也確實野了一些。按這也很正常,也不是啥大毛病。豪門大家出來的,身上不帶幾分傲氣,反而是不太正常。 從小到大,陳秋怡都過得很開心,無憂無慮的,所有的事,幾乎都不用她cao心,自然有人幫她安排好,即便是吃飯、穿衣或、交友,都是如此,無一例外。陳家香火旺盛,子嗣絕大多數都是男的,不論是爺爺,還是叔叔伯伯,或是哥哥們,對她也是關愛呵護備至,這讓她的童年和少女生活幸福無比,也養成了她頗有些男孩子的性格,天不怕、地不怕,遇到不順心的事就大打出手,就連她的那些堂兄弟們對她都頗有幾分忌憚。 可自從她聽爺爺有意要將自己許配給一個叫冷冰寒的家伙時,生活立馬就從天堂跌落到了地獄。 嫁就嫁吧,反正女人長大了也總是要嫁人的,只要對方不太丑,不太討厭就行了。身在豪門,陳秋怡也多少知道,自己的婚姻很難由自己做主。這或許是每一個上層的子弟所不得不面臨和接受的問題。 可最讓她耿耿于懷的是爺爺的那句話,“秋怡你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暴躁了些。要知道,冷冰寒那小子,那可是天上少有,地上無雙啊,家世就更不用了,首都這里多少人家排隊想聯姻呢,就連老葉家也有這個想法,這個老家伙的那幾個孫女個個都還長得真不賴。別的我不擔心,就怕人家看不上你那野性子……” 從爺爺那里回去以后,陳秋怡氣得是一晚上都沒有睡好覺,心頭對這個冷冰寒就恨得是牙癢癢的。認為都是這個可惡的家伙,害得自己居然被爺爺如此爺爺痛心疾首地管教。這算什么事情嘛?據那個叫冷冰寒的臭小子,還是從四川一個不出名的小鎮子里走出來,還能金貴到哪去?充其量不過是運氣好,被王家收為干親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居然還想讓自己嫁給他?那豈不是癩蛤蟆想吃天鵝rou嗎? 想來想去,這口氣有點咽不下去,陳秋怡干脆就自己一個人偷偷跑來了成都,想要見識見識這個可惡的家伙,最好再給他一些苦頭和教訓,讓他以后見到自己就怕,最好是不敢來提親,那本小姐可就最終得到解脫了。 每個圈子都有每個圈子里的朋友,即便是有些大大咧咧地陳秋怡,在成都這個地盤上,想要攀上她這根高枝的人也是大有人在。因此,她剛到成都就聽了,冷冰寒為了一個小明星和丁辰銘爭風吃醋,對掐了起來,甚至還搞出了拿衛中華的長江影視還有天上人間賭丁家的船運公司這樣的驚天緋聞來。 陳秋怡聞言不由對這個冷冰寒更是恨的咬牙切齒,在她看來,冷冰寒和丁辰銘就是一丘之貉,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就這樣的一個只曉得四處沾花惹草、爭風吃醋的紈绔子弟,居然敢來打姑主意,實在是活膩味了。憤怒之余,更是感到萬分的委屈和屈辱,心中對冷冰寒的恨意,卻更是深了幾分。 不過不知道是出于好奇,還是希望親眼見到冷冰寒被打得滿頭是包的慘樣,好出出自己心頭的那口惡氣。陳秋怡最終還是偷偷來天上人間看了這場對決。 毋庸置疑,即便陳秋怡心頭討厭冷冰寒,但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家伙長的確實比較招一般女人的喜歡,沉穩內斂的神情,身上那淡然自若處變不驚的瀟灑氣度,都不由得讓人美眸中異彩翻涌,頓生好感。不過早就對冷冰寒心生芥蒂的陳秋怡卻是不由猛翻白眼,認為他不過就是一個靠著外表和相貌騙人的小白臉罷了,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直到親眼目睹了那場不算非常精彩的對決,冷冰寒那神鬼莫測的身手,委實讓陳秋怡眼前一亮,心里也隱隱浮現這么一個連自己都感覺有些荒唐莫名的念頭:這個冷冰寒也不算太草包,有這樣厲害的男朋友,肯定很拉風吧? 或許是心底有了一絲復雜的情愫,陳秋怡這也才會在她開車出來碰到冷冰寒時,靈機一動,**冷冰寒一番,就想要好好整一下他,讓他對自己永遠都心生陰影。在她看來,冷冰寒這個年齡段的毛頭小p孩兒,正是神采飛揚容易沖動的季節,在年輕漂亮的女人面前最容易熱血沸騰,憑自己的姿色,想要**他那還不是易如反掌? 一想到這個不可一世,在爺爺嘴里好得不得了的冷冰寒被自己收拾的慘樣,陳秋怡就不由得想要笑出聲來。 哪曉得,這個冷冰寒不僅不上當,反而是如此尖酸刻薄地侮辱自己,讓葉秋怡差點沒氣瘋了過去,好在冷冰寒跑得夠快,要不,她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王八蛋,讓我找到你,你可就死定了?!奔幢泔w速地開著車,陳秋怡也是氣得銀牙咬得咯吱作響,拳頭死死的捏起。這個婀娜清秀的女子,似乎陡然間化身為脫籠而出的猛獸,面上的怒火洋溢與殺氣彌漫,直欲擇人而噬,任何人也不會懷疑當她再見到冷冰寒時,會大打出手的決心。 車子很快就開到了天蓉商務會所的樓下,陳秋怡剛看到一個停車位,正準備將車停進去的時候,一輛灰色都卡迪拉克忽然橫躥了出來,發出了刺耳地剎車聲,攔住了去路。 陳秋怡都反應很快,方向盤一打,全力踩下了煞車,輪胎在地上在地上摩擦出刺耳的尖叫聲,一股焦糊的味道順著晚風彌散開來,地上也增添了兩道漆黑的痕跡。 陳秋怡有些氣惱地看著前面的這輛擋路的車子,剛剛才有些平抑下去的怒火頓時又有些抬頭的跡象,狠狠地在方向盤上拍了一下,然后狂按喇叭,示意前面那車讓道兒。 不過那輛凱迪拉克車的司機卻是不理不睬,自顧自倒車,占掉了這個停車位,停好車之后,兩個衣冠楚楚的年輕人從卡迪拉克上吹著口哨兒走了下來,還很有些得意地看了保時捷一眼。 其中一個穿西服的年輕人對另一個眉飛色舞地道:“哇,這輛車真夠勁兒,不定是一個美眉開的哦!” 另一個戴著眼鏡的男子有些猥瑣地笑道:“哪里來的這么多美眉?不定還是一個腰就像水桶粗的大嬸呢!” “大嬸就算了,如果是美眉,咱哥倆還可以免費幫她爽一下,嘿嘿!”穿西服的年輕人語調越發的尖酸刻薄,面容愈發的猥瑣。 “是啊,要不然咱哥倆也還可以發揚發揚風格,把這個停車位讓給她好了。當然,酬勞可是少不了的,嘻嘻,就錢債rou償好了?!?/br> 停車場里也還有停車位,但此時的陳秋怡哪里還有這個心思,被冷冰寒氣得快要瘋了的她哪里還受得了這些污言穢語?渾身因為極度的憤怒而顫抖不堪,美眸中的復雜情緒盡數定格為一片猙獰。 陳秋怡猛地腳下油門猛踩下去,保時捷猛地向前方瘋狂竄去,轟地一聲車頭狠狠地撞上了卡迪拉克的前駕駛室車門,兩輛車子都在這劇烈的撞擊中頓時凹進去好大一塊兒??杉幢闳绱?,她似乎覺得還不解氣,又從駕駛臺的工具箱里拿出一個大扳手,推開車門下了車,咔咔兩大扳子把卡迪拉克的風擋玻璃砸碎了,又一下敲在了發動機蓋子上,也砸了個坑。 砸完之后,陳秋怡一句話都沒,將手中的扳手往扔,高昂著頭,就仿佛是一只驕傲的孔雀一般,也沒管砸的是誰的車,轉身就走,就好似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第四百四十一章 王省長的公子? 此時雖然夜色已深,但天蓉商務會所卻仍然是熙熙攘攘,往來的人不少??蓭缀跛腥硕急魂惽镡呐e動給驚地目瞪口呆了:這個漂亮的女孩兒看起來文文靜靜的,怎么一出手就這么兇悍?而且看她那架勢,干凈利落,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完全就不像是第一次干這種事的。 從卡迪拉克上下來的那兩個年輕人也是驚呆了,眼睜睜看著陳秋怡將自己的車子砸得稀爛,都沒有想起要上前去阻止,直到陳秋怡轉身要離開時,他們才反應過來,那個穿西服的年輕人頓時就惱羞成怒地攔在她面前,破口大罵道:“喂,你臭婊子,哪條道上的?連我的車你也敢砸,是不是不想活啦?” 看他臉上那猙獰恐怖的表情,倘若要不是陳秋怡是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孩兒,想必他老早就大打出手了。 原本這年頭,開得起保時捷的都不是什么簡單人,何況還是那么年輕漂亮的女孩兒,不是出身高貴,就是被權貴包養了的小蜜,一般人根本就不敢去招惹。只不過這個年輕人來頭也不小,要不也不可能開得起卡迪拉克。何況他再三回憶了一下,在成都這個地盤上,就沒見過這個女孩兒,就算是天蓉商務會所的會員,想來也不是什么排的上字號的人物,嘴里也就逐漸沒遮攔了。 陳秋怡剛剛壓下去的怒火又頓時噴涌而出,玉面一寒,緊繃的牛仔褲勾勒出的兩條修長性感的美腿重重一腳,踢在這個年輕人的下身,只見這個年輕人頓時一聲哀嚎,便猶如蝦球一般抱著下身蜷縮成一團,倒在地上,四下翻滾。 周圍的人全都愣住了,這女孩兒是什么人?下手如此之狠,完全就是一副讓人斷子絕孫的摸樣,真是令人看了不寒而栗。 那個戴眼鏡的年輕人也是看呆了,麻痹的,現在的女孩兒難道都這么生猛?不過同伴受了傷,他也不可能就此罷休,立刻火了:“**你媽的臭婊子,敢打人?老子整死你?!蔽柚^就要打陳秋怡。 圍觀者見狀都不由有些目不忍睹,嘆息著闔上雙目,畢竟一個大男人大女人,受傷的通常都是女人。 陳秋怡眼神銳利了起來,正要動手,卻見一個黑影一閃,一個黑衣漢子沖上前來,一把鉗住了年輕人的手腕,抬起另一只手,啪,啪一左一右給了對方兩個大耳刮子,然后又回過來更加用力的一下,把那年輕人扇了出去。 年輕人的手腕被這個漢子鉗住,就猶如被鐵鉗夾住了一般,疼痛欲裂,不由得慘叫了一聲,還沒叫完就被那個漢子兩巴掌摑了回去,翻滾著倒在一邊撲在了地上,鼻口出血,可扭頭狠狠地望著這個突然現身的大漢,本還想要罵上幾句,卻不料一觸及大漢那雙漠然的眼眸,渾身卻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那本已到了嘴邊的囂張話語登時戛然而止。 “你來干什么?”黑衣漢子幫了她,陳秋怡不僅沒有感謝,反而是氣呼呼地沖對方吼道。 “首長讓我來暗中保護三小姐?!焙谝聺h子面無表情地答道。 “哼!”陳秋怡銀牙緊咬,冷冷道:“誰要你多事?我就等著他打我,到時候他用那只手打得我,我就要他那只手?!?/br>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不由是心中一寒,這話也得太血腥了吧?她究竟是什么來頭,居然如此大言不慚,出口就要別人的一只手。 卻聽那名漢子面無表情地得:“三小姐先要他那只手?”那平淡的語氣中,似乎飄逸著淡淡的殺機,讓人絲毫不懷疑,他這句話根本就不是一句玩笑。 戴眼鏡的年輕人也被他的這番話給嚇著了,兀自還在地上色厲內荏地叫囂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剛才那個穿西服的年輕人也是幫腔道:“王少可是王省長家的公子,王省長你知道吧?就是王……” 周圍頓時一片嘩然,早就聽天蓉商務會所里來往的,都不是什么簡單的貨色,可沒想到,這隨隨便便一個打架,都牽扯到一個省長的公子,實在是名不虛傳。同時心中也不由有些為這個女孩兒擔憂起來:這惹上了省長公子,還能有好? 黑衣漢子仿佛是視若無睹,充耳不聞,而陳秋怡卻是微蹙眉:“王培元省長?”心頭又不禁升起一絲疑惑:沒聽王培元有兒子啊。 那戴眼鏡的年輕人面色上不由浮起一絲尷尬之色,心中頗有些不是滋味,真,為什么一起王省長,大家第一反應就會聯想起王培元? 而那個穿西服的年輕人仍然是得意洋洋地道:“不是王培元省長,是王德家王省長?!?/br> 在他看來,王德家王省長雖然只是一個未入常的副省長,但畢竟也是副省長不是?猶如神坻一般的存在,又豈是普通人可以想象和接觸得到的?他還真沒敢想,這個世上有一個副省長擺不平的事。 一想到這里,他的膽子就越發大了,斜眼打量著那名黑衣漢子,罵道:“你丫的有錢是吧?還開得是保時捷?這樣,給王少磕頭賠禮認錯,再拿五十萬的醫藥費和修車費來,不定王少心情一好,就當這事兒沒發生過,要不然,這丫頭片子坐牢!你小子。就等著給自己收尸!” 那個王少卻似乎對此很是不滿,冷笑道:“五十萬?打發叫花子呢?沒有一百萬,老子和你沒完!”罷,嘴角一絲興奮的笑意蘊藉著無盡的殘忍氣息。 “一百萬?”周圍一陣倒吸冷氣的聲音中。 聞者無不心生不滿。雖然能來天蓉商務會所的人,都小有身家,可一百萬也不是一個小數目。即便對方出手傷人不對,而如他們這般行徑,幾乎就是明晃晃的搶劫勒索了,不過大多都迫于王省長這個沉甸甸的招牌,卻也都是敢怒而不敢言。 “王德家?沒聽過?!眳s不料陳秋怡卻是很不屑地冷冷一笑,“一只手,這個的也算上?!?/br> 聲音雖輕,卻是聞者俱驚,就在大家還沒反應過來這句話含義地時候,“咣當”一聲,這個穿西服的年輕人已經被黑衣漢子按倒在地,一只腳重重踩在他的胳膊上。 在所有人瞠目結舌地目光中,穿西服的年輕人一聲慘呼,而那痛不欲生的慘叫聲中,更是夾雜著一道‘咔嚓,脆響。這骨折之聲,遠不如慘叫聲凄厲,但是聽起來卻格外的清晰,清晰得令人毛骨悚然、連骨髓中都生出了一股尖針般的凜然寒意。 所有人都不禁全都被駭退了幾步,呆若木雞,肚子有些轉筋,臉上也都露出了驚駭之色。 剛才還意洋洋的王少,這個時候已經嚇的渾身發抖但就是不敢動一下。 狠人見過不少,可他卻從來也沒見過話不投機就下狠手硬生生折斷別人手臂的。那輕微的骨折聲,卻仿佛震耳欲聾的巨響一般,一只回蕩在他的耳邊,讓他心驚膽寒,是面如死灰。 會所的安保人員原本不想管這種事情,因為這樣的事情實在太多了。想想,來這里的絕大多數都是非富即貴。一般人還要好一些,可那些公子衙內們卻是平日里眼高過頂,目空一切,無不自認為天王老子第一,他就是第二。這樣的人碰撞到一起,相互攀比斗氣,又怎么能夠相安無事? 因此,只要不是在會所里發生的事情,他們向來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沒有誰吃撐了沒事干,愿意卷入那些公子衙內們無聊的斗爭中去。 而大家仿佛也都隱隱知道,這間商務會所來頭大,尤其是那些公子衙內們,更是知道,會所的美女總經理,可是王培元省長的千金,哪里還有膽子敢在會所里面鬧事?因此,安保人員的工作其實也并不是很難。 不過,眼看著事態越來越嚴重,這些安保人員也呆不住了,紛紛趕了過來,想要阻止事態的繼續升級惡化,要不然真等事情鬧大了,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即便是自己的美女老總能夠解決,總歸也是自己工作的失職不是? 現如今工作可不好找,更別像天蓉商務會所這樣既人性化,待遇又好的工作了。 不過那個黑衣大漢卻仿佛什么都沒做一般,面不改色地將腳還在穿西服的年輕人胳膊上重重碾了兩下,才抬起腳來,兩眼輕輕環顧了一下,那些安保人員也是從退伍軍人中精挑細選出來的,每一個弱手,可被他這眼神一逼,卻不由得個個心中一寒,連腳步也不自然地停緩了下來。 “別在這里惹事!”一個帶頭的保安強自鎮定的道,可見那黑衣漢子兩眼看著自己,就仿佛在看一個死人一般時,頭腦一陣眩暈,口中也有些結結巴巴道:“你們有什么恩怨出去解決,別讓我們難做……” 黑衣漢子微微一笑,卻又繼續朝那個王少走去。 。 第四百四十二章 敢來天蓉商務會所鬧事? 那邊兒的王德家省長的公子王建智傻了好一會兒,見這個黑衣漢子朝自己走了過來,這才回過味兒,只覺得一股涼颼颼的冷氣自脊椎尾端升騰而起,剎那間背心都濕透了。剛剛的兇悍早已無影無蹤,殺豬似的慘叫,“不要,不要殺我……我,我是王省長的……啊……”卻是被黑衣漢子一腳踢在了嘴巴上,滿口滿嘴都是血。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去,心里都不由猛的一縮,有忐忑,有恐懼,也有茫然。 已經有許多不想惹麻煩的人,悄悄撤離的現場。畢竟看省長公子吃癟確實過癮,但真要被遷怒上了,那就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那些保安們也是個個面露難色,只感到一股巨大的壓力撲面而來,禁不住渾身都有些微微顫抖,看著自己的頭,恍然不知所措。 “這位……這位先生……這個這個……””帶隊的保安眼睛就瞪得老大,吃驚地看著這一幕,他壓根就沒有看清楚對方是怎么出手的,貌似是微微動了一下腿,眼前一花,這個王省長的公子就變成了這副摸樣,眼淚鼻涕都淌了出來。頓時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這個王建智也算得上是天蓉商務會所的???,保安們也比較熟悉。貌似以前還曾經打過王總的主意,不過被王總收拾過一次之后,也就老老實實消了這個念頭。在王總面前,卻乖得就好像一直聽話貓一般,王總說一他就不敢說二。 不過這些保安都知道,這個王少在外面,可是飛揚跋扈得很。大家也大多都看在他的身份上,敢怒而不敢言。沒想到這個妙齡女子和黑衣漢子居然如此大膽,連他都敢打?不由得都有些驚住了。 黑衣漢子回頭一道寒光怒視過來,說道:“不關你事?!?/br> “哎呀,先生你話怎么……”保安隊長被這道目光有點不寒而栗的感覺,可想到這里是自家可以橫著走方,膽氣不一壯說:“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們天蓉商務會所,可不是好惹的……” 陳秋怡見狀眉頭微微皺起,面上似乎有了幾分難色。而黑衣漢子卻是置若罔聞,依然是不慌不忙地朝著王建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