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節
她就想要給冷冰寒一個驚喜。 雖然發音還不標準,雖然說得還結結巴巴地,但這其中卻是傾注了山口凌綺的太多真情。 此時山口凌綺正坐在飛馳的汽車上,一旁的助理彩音看著她臉色洋溢著的喜色,一種發自內心的歡悅,內心深處突然莫名升起一絲嫉妒。 彩音是公司新進的人員,也是懷揣著飛揚的明星夢。能夠給山口凌綺當助理,已經算是很幸運的了。 一直以來,彩音都聽說,山口凌綺背后有大靠山,這才能夠被公司不予余力地力捧,成為了紅極一時的大明星。原本她都不怎么相信,可今天卻見到山口凌綺表露出來的這種神色,倘若不是有了真心喜歡的人,又怎么可能有如此真摯的表情? 要知道,平日里雖然山口凌綺待人也很是和善,對每個人,她的態度都很優雅,神情間禮貌備至,讓人心底油然流露出一股暖意。但彩音卻從來也沒有見過,她的臉色會綻放出如此深情絢麗的笑容,看得出來,完全是發自內心的,沒有絲毫的做作和虛情假意。 彩音不由有些自憐自怨了,怎么自己就沒有山口凌綺這樣的好命?她自恃自身的條件,不比山口凌綺差,可為什么山口凌綺就能碰上貴人,風光無限,而自己,卻只能成為她默默無聞的助理呢? 女人通過征服男人來征服世界,可自己的世界呢? 一時間,彩音的心神不由有些恍惚了,咬了咬櫻唇,美眸變得有些濕潤了。 而沉浸在歡悅當中的山口凌綺,當然不會注意到自己這個助理的異樣神情。 “嗯,真厲害!”冷冰寒不由夸贊道。 山口凌綺得到冷冰寒的夸獎,心中羞不可耐,偏又甜滋滋的一片。 “寒少,打電話也……沒……什么事,就是告訴你一聲,我現在已經來香港了!剛下飛機,正在去酒店的路上?!?/br> “香港?”冷冰寒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山口凌綺全球巡回演唱會,這一站應該到香港紅磡體育館了,自己怎么就把這件事給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呢? 或許要不是因為黃鶯的緣故,自己才會突然想到她呢?想到這里,心頭不由升起幾分愧意,期期艾艾道:“凌綺啊,真對不起,這段時間忙暈了……” 雖然隔著電話,山口凌綺也能想像出冷冰寒此時的表情,雖然眼中的失落是顯而易見的,不過卻又“撲哧”嬌笑出聲,嬌嗔道:“寒少啊沒關系的,能聽到你的聲音,我就很高興了?!甭曇羧崮佁鹈垡黄?,有著一股子蕩氣回腸的曖昧味道。 “就是……就是很想你!”山口凌綺低聲說道,美眸中流露出無限的媚色。 冷冰寒訕訕笑著,而山口凌綺情真意切的話語,卻讓冷冰寒不由一陣怦然心跳,幻想著她說這話時那吐氣如蘭的妖嬈美態,只覺得周身血脈賁張,心神不由得一陣恍惚。 兩人在那里閑聊著,怪異地是,日本人的山口凌綺講的是,而中國人的冷冰寒,卻說的是日語。衛中華和韓易恒他們都不懂日語,更是不知道冷冰寒說了些什么。不過兩人看著冷冰寒的目光中,又多了一份敬佩。 這個冷冰寒,年齡不大,可懂得東西卻是不少,不光是賭術高手,這連日語也那么純熟,真是處處讓人驚嘆不已。 冷冰寒也借機說到了安排一個人在山口凌綺國內演唱會上亮相演唱的事情,山口凌綺連問都不問這個人是誰?唱歌唱得好不好,當即便應了下來,還說用不著冷冰寒再去找公司負責人了,自己就能安排好。 冷冰寒自然是省了事,但卻也摸了摸鼻子,不免有些驚疑道:“你就不怕搞不好會砸了你的牌子?”。 要知道,明星藝人們作為公眾人物,向來非常珍惜自己來之不易的良好形象和口碑,更不用說是開演唱會這樣盛大的事情了。每一個環節,每一個步驟,都非??季?,特別是邀請的嘉賓,那更是經過了自己和公司的深思熟慮。不僅要考慮到嘉賓的人氣值和演唱功底,既不能太有名氣,會喧賓奪主,也不能太沒名氣,對整個演唱會起不到錦上添花的功效。會不會有緋聞之類的什么負面影響,也是尤為重要的一點。 因此,除了公司的計劃和要求不得已之下,鮮有明星愿意去冒這樣的一個風險,在自己的演唱會上推出一個新人。 “不怕,大不了我就退出娛樂圈,等你來養我!”電話那頭,山口凌綺很是俏皮地咯咯笑道。 冷冰寒一時間竟有些呆滯,面上神色更是很有些復雜,半晌后才訕訕一笑,話鋒一轉,問道:“香港的氣候適應嗎?安保工作做得如何?” 對于冷冰寒每到關鍵時刻顧左右而言其他,山口凌綺心中多少有些失望,美目流轉,不滿地在心頭嘀咕道:“膽小鬼?!辈贿^還是撅著小嘴說道:“香港天氣比東京暖和多了,安保工作也做得很好,這邊分公司工作做得很到位?!?/br> 冷冰寒笑了笑,有朱建軍在那里親自坐鎮,對于香港的演唱會他倒是很放心。 提及了香港,冷冰寒又不由想起了自己在香港的別墅,還有別墅里的工作人員。貌似自己已經有快一年沒去了,也不知道他們怎么樣了,平日里不覺得,現在想起,還蠻想他們的,想念大廚福叔的潮州菜,想念英國女管家麗娜,還有那些青春靚麗的美少女傭…… 掛電話之前,山口凌綺突然問道:“那個黃鶯女士,也是寒少你的情人?” 冷冰寒微愕,隨即又笑罵道:“什么叫也?” “難道不是嗎?”山口凌綺俏皮地一笑,說道:“我是寒少你的情人,即便不算其他人,她當然也是你的情人啦!” 冷冰寒頓時是目瞪口呆,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干咳了幾聲,才罵道:“別胡說八道了,我和她沒什么關系?!?/br> “要真沒什么關系,我可就不管她了?!鄙娇诹杈_在電話里嘻嘻一笑,眼眸一轉,促狹地說道:“要知道,這件事情上我可是冒了很大風險的喔?要是其他人的,我想那就算了?!闭f罷咯咯笑個不停。 冷冰寒一陣頭疼,沒想到山口凌綺也有這么頑劣的一面,故意沉聲說道:“別淘氣,辦不好事情我拿你是問?!?/br> “哦……知道了……” 山口凌綺乖乖地應道,之后才回過神來,這是在打電話呢,寒少又沒在自己身邊,用得著這么乖嗎?再說了,拿我是問又能怎么著?難不成還能來打我**? 一想到這里,山口凌綺就吐了吐舌頭,俏臉不自主地紅了起來,顯得格外嬌羞迷人。心中似乎也隱隱有些期冀,甚至不由壞壞地想到:那就讓他來好了,免得自己經常也見不到他。 想可以這樣想,不過寒少交代的事情,山口凌綺可不敢有半點的疏忽,放下電話后就面色很是凝重地將事情交代給彩音。 這個助理雖然年齡不大,不過辦事倒是挺麻利的,山口凌綺用得也很放心,甚至有時候還想,要不要把這個彩音推薦給冷冰寒? 對于冷冰寒,她沒有過多的奢求,更沒有想過能把他給拴住。像他這樣的男人,身邊要是沒有七八個女人,那才叫不正常。倘若他有了自己和彩音,會不會更迷戀自己?彩音不管怎么說,也都是自己人不是? 山口凌綺相信,自己和彩音加起來,一定能夠讓冷冰寒神魂顛倒,愛不釋手的。自己為此可是暗中學習了不少技巧。一想到要將這些技巧用在冷冰寒身上,得到他的愛憐,山口凌綺心頭就不由一熱,甚至一絲**的感覺從心底滋生蔓延。 彩音卻是不知山口凌綺的心思,有些遲疑地問道:“這件事情要不要先告訴一下中川先生?” 中川先生全名中川翔太,是新浪潮公司日本分公司的總經理。中川翔太很早就在日本娛樂圈里打拼,有很好的口碑,能力也很強,被稱之為日本娛樂界的“鬼才”。當初新浪潮在日本成立分公司的時候,就將他從世嘉高薪挖角過來。 中川翔太也沒有讓新浪潮的高層們失望,很快就擬定出蓬勃的發展計劃,并且通過一系列的運作,不僅成功將山口凌綺打造成為了世界頂級的大明星,也把日本新浪潮公司發展壯大,在和老東家世嘉、索尼等老牌娛樂公司的競爭中,不僅絲毫不落于下風,而且還隱隱壓他們一頭。因此,中川翔太在公司的威望相當高,所有員工都對他非常信服。 在既定了的演唱會上突然發生變動,還要加上一個毫無半點名氣的新人,不確定的因素實在太多,關系重大,彩音實在有些忐忑,就不由得多了一嘴。 “不用!”山口凌綺淡淡道,語音中多少有些不悅和淡淡的威嚴。 彩音心頭一驚,噤若寒蟬、面色煞白,雙手絞在小腹前,低垂著頭,不時抬眼看看山口凌綺,可一接觸到山口凌綺的眼神,又連忙垂下眼瞼。 正文 第四百二十六章 怨恨 山口凌綺的助理的工作雖然與彩音的預期相去甚遠,可也不是那么好當地,想要來干的人可是大有人在,自己也是擠破了頭皮才得到這份差事的,不知道羨慕死了多少人。要是讓山口凌綺不滿意了,那這個飯碗,可是砸定了。 當務之急,是將山口凌綺交代的事情,**地完成好。 冷冰寒放下了電話后,淡淡對**鶯說道:“我已經和凌綺說好了,你不用去日本了,直接去香港。山口凌綺已經到了香港準備即將開始的演唱會。你也正好去現場觀摩一下,國內演唱會時也好有些經驗……”話還沒說完,卻見衛中華和**鶯他們三個人都有些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嘴張得大大的,神情都有些呆滯,不由問道:“咦,你們這是怎么啦?” 衛中華這才仿佛回神了,搓了搓手,有些期期艾艾地問道:“小寒,你……剛才可是在……在和山口……山口凌綺通……通話?” “是??!怎么啦?” 衛中**言如遭雷殛,身子猛的一個趔趄,睜大了眼睛望著冷冰寒,一臉的陌生與不敢置信。 明星算不得什么,衛中華自己也曾經睡過不少,什么玉女大明星、什么青春***,脫了衣服在床上,還不是任自己擺布,和那些個小姐也沒什么兩樣。 可山口凌綺卻是完全不同,那可是享譽世界的超級大明星,可以說甚至是日本娛樂圈的一個標桿。即便背地里有什么貓膩,卻也不是衛中華所能接觸得到的。國內再有權勢,可在日本,卻是力所不及。 冷冰寒是怎么和他搭上線的?難不成…… 一想到這里,衛中華心頭就不由浮想聯翩起來,嘴角也扯起了一絲只有男人才能意會的笑意。心中對冷冰寒,那更是欽佩不已。自己再牛,也不過只局限于國內,而冷冰寒,卻是早已在國際上“為國爭光”了。 而**鶯聽冷冰寒如此輕描淡寫就搞定了自己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輕輕哆嗦了一下,心頭浮現起一抹不真實的感覺,只覺得宛如置身在夢中一般,似乎根本不敢相信,自己有朝一日,居然真的能夠和山口凌綺同臺演出,就如同是從來沒有奢求過中獎的人突然得知自己中了億萬大獎一般,是既興奮而又不敢相信。 可這真的就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嗎? 看著冷冰寒那清澈如水,卻又深邃如湖,明亮中有著一絲引人淪陷的溫柔跟一絲引人瘋狂的邪魅的眼睛,**鶯驀地芳心卻是一動,一個念頭在腦海中閃現,纖柔的嘴角不由露出輪廓優美的笑意。 =============================分隔線=============================牧馬山位于成都市雙流縣境內,白河沿山環繞而過,多種常綠灌喬木覆蓋其中,呈現一片綠景,尤以自然分布的美國松樹林更具魅力。整個山幽雅靜謐,有眼光的房地產商早就著手開發牧馬山,準備將這里打造成為成都惟一的純別墅住宅區。 牧馬山莊就是整個牧馬山里最具奢華的別墅群,其內有人工湖,有小型運河,種植著各色花草,環境幽雅宜人,專供超級富豪居住。五千畝的土地上,幾十幢豪華別墅星羅棋布、錯落有致,而每幢別墅之間相隔約一里多地,互不干擾。 一輛加長的勞斯萊斯沿著新修建的盤山公路緩緩駛入其中的一幢豪華別墅。這是一幢三層別墅,占地寬廣,氣勢恢弘,比之其他別墅,油然多出幾分豪奢與霸氣。 車剛停了下,丁辰銘就推開車門下了車,臭著一張俊臉走在前面。除了寸步不離的黑衣保鏢之外,李龍琪也是緊隨其后,面帶惶然之色??此俏ㄎㄖZ諾、亦步亦趨的惶恐樣子,絲毫沒有剛才和冷冰寒對賭之時那鎮定自若的高手風范。 “你知不知道你很煩?你老跟著我干什么?”丁辰銘陡然停住腳步,死死地瞪著李龍琪很是不滿的罵道,聲音中除了明顯的厭惡之意,更多的則是怒不可遏的味道。 “丁部長曾經吩咐過,要我寸步不離的保護銘少?!睂Χ〕姐懙募惭詤柹z毫不以為意,李龍琪微微低著頭,有些期期艾艾地恭聲答道,只是因為雙頰高腫而起,話音間便有著幾分明顯的模糊之音。 “保護***的?就你這熊樣,也能保護我?”丁辰銘聞言先是一皺眉,破口罵道,接著目光掠過李龍琪那浮腫的面部,不由得又想起自己適才很是瘋狂責打他的情形,面上又閃過一抹不忍與自責。想想這個李龍琪自從跟隨自己以來,也委實為自己立過不少的汗馬功勞,低不可聞的一嘆,卻是撇撇嘴沒好氣地道,“你不氣死就算不錯了?!?/br> 丁辰銘雖是譏諷不滿的話語,不過口氣有了很大程度的緩和。 李龍琪聞言眸子中不由閃過一抹喜色,神態越發地恭謹,低著頭歉然道:“銘少,真是對不起,全怪我學藝不精,連累地你丟了面子,我……” “好了好了,別盡揀好聽的說啦?!倍〕姐懡z毫懶得與他啰嗦,轉身快步朝別墅大廳走去,口中不耐煩地說道,“我今天當著那么多人地面打了你,你別往心里去,我也是一時沖動,給你賠禮啦?!彪m是道歉的話語,可語氣輕描淡寫的,根本毫無一絲的誠意。 丁辰銘說話間,李龍琪眼中閃過了一絲極為隱蔽的怨毒之色,不過面上卻是露出了極大的歡欣之意,甚至語調不由自主的有些發顫,說道:“銘少您實在言重了,能為銘少你服務,是我的榮幸……” “得了得了,廢話真多?!倍〕姐懓欀碱^不客氣地打斷李龍琪的忠心告白,回頭望著一臉欣喜之意的他,冷笑著道,“你呀,也用不著一天到晚說這些好聽的,有那個時間還不如多練練賭術。你說你一個苦心修煉了那么多年的一個賭術高手,今天怎么就會輸給一個臭小子?難道是你故意放水不成?” 丁辰銘聲音陡然轉低,不悅的白了李龍琪一眼,心有余悸地輕聲道:“真要輸掉了船運公司,我們倆都不會有好日子過?!甭曊{冰冷一片,有著刺骨的寒意。 李龍琪聞言也是渾身不由得打了個寒噤,面上緊張不已,期期艾艾地說道:“銘少,再給我幾個膽子我也不敢啊,這個冷冰寒絕對是一個高手,真正的高手,恐怕就連我**,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br> “這怎么可能?”丁辰銘聽他這么一說,頓時停下了腳步,回過頭來看著李龍琪,眉頭緊蹙:“他才多大年齡,就算是從娘胎里就開始練,也不可能比得上你**吧?” 丁辰銘是親眼見識過李龍琪**厲害的,那是怎樣的一種存在?幾乎就沒有他不精通的賭術,任何賭具到了他的手上,那是變化萬千,神鬼莫測。 聽到丁辰銘的疑惑,李龍琪不由喟然一嘆,說道:“以前我也曾經以為,這個世界上賭術最高的莫過于我**了??蛇@兩年來卻是高手輩出,先是去年一個華裔美女橫掃美國拉斯維加斯所有賭場,未逢一敗,被譽為新一代的美女賭王??删瓦@個美女賭王,今年卻在日本輸給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男子。這可是一場吸引了全世界目光的世紀豪賭,而那場賭注,赫然是一棟價值萬億日元的商業大廈……” “萬億日元???”丁辰銘一聽不由暗自咋舌不已,雖說日元不值錢,但架不住數量多啊。萬億日元,也相當于百億美元了。丁家要能有這么多錢,也不用自己累死累活的拼搏賺錢了。誰還不愿意當一個有權又有錢的紈绔子弟? “是呀,萬億日元,任何人得了,也必定能嘯傲王侯,富貴終生了?!崩铨堢鬣?,語氣中不無羨慕之意,而眼神中也是異彩連連,充溢著渴望的神色。 “這個人在什么地方?”丁辰銘不由問道。 這樣厲害的人物,即便不能為丁家所籠絡,可也務必要打好關系,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能派上用場了。 “自從賭局結束后,這個人就從公眾的視線中神秘消失了……”李龍琪也是心生神往:這樣的高手,真要能夠學到他的一招半式,也足夠自己享用一生了。 “嘿嘿,我要有了這么多錢,肯定也溜之大吉了?!倍〕姐懞俸俑尚ζ饋?。 中國自古就道:財不露白,這樣一筆巨大的財富,要說沒有人垂涎打主意那是不可能的。倘若沒有顯赫的實力,那唯一的辦法就是隱遁讓別人找不到。要不然,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巨額財富對于普通人來說,說不定就是鬼門關的催命符。 “這應該倒不會?!崩铨堢骱茈y得地沒有附和丁辰銘的話,而是正色說道:“雖然這個后來被大家尊稱為賭仙的年輕人再也沒有出現過,不過卻聽傳聞,說他是飛遠的太子爺,原本就富可敵國,要不怎么敢進行這樣的豪賭?” “飛遠?”丁辰銘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心中是震撼莫名。 權因飛遠的來頭實在太大了。 丁辰銘也不是沒有想過要打飛遠的注意。在他看來,管你是什么國際上的大公司,到了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就必須要賣自己面子,有什么好處必須也要分丁家一杯羹,要不保管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然而,數次碰撞的結果,雖然飛遠的業務遭受到了嚴重的影響,甚至停滯,但丁辰銘卻是被家里老爺子嚴厲訓斥,并警告他,不得再去招惹飛遠。 丁辰銘雖然不敢背勃老爺子的旨意,不過心頭還是有些不以為然,認為不過就是一家企業嗎?有什么大不了的?直到后來才知道,飛遠并非普通可以任他揉搓的公司,而是一家即便是見識到冰山一角也讓人驚駭不已,具有強大實力的公司。在丁辰銘為難飛遠的同時,丁家在政治、經濟各方面遭受到了嚴重的打擊,損失之大,遭遇到了空前的危機。 剛開始丁家人都有些惶然不知所措,不知道禍事從何而來。 緊急出臺應對辦法也毫無效果,費勁了周折,才打聽到,原來是丁辰銘惹上了國際大鱷飛遠公司,引來了飛遠的全面報復。 別看丁家在國內權勢滔天,但在經濟上和飛遠相比,實在相差太遠了,完全就不是一個級別的。以飛遠的實力,動動手指頭,都能讓丁家在國際上的財富瞬間化為虛有。而國內,即便飛遠的損失是丁家的十倍百倍,丁家也扛不起。 為家族惹下如此仇家,帶來巨大的損失,丁辰銘只是被老爺子痛罵一頓,已經是很寵愛他了。 不過從此之后,丁辰銘也就知道了,什么都可以惹,但飛遠卻千萬惹不得。 坐在柔軟的沙發上,丁辰銘看了身后的黑衣保鏢一眼,皺著眉頭問道:“杜偉,你真不是那個冷冰寒的對手?”質問的語氣充滿了不可思議的味道,臉上滿是驚詫的表情。 杜偉微微點頭,驀的流露出一絲發自肺腑的敬意,那語調也是不由自主的拔高,以一種異常恭謹的聲音道:“不用動手,就他那無形中顯露出來的氣勢,已經將我死死壓住,這種情況,有史以來我都還是第一次碰到。我敢說,真要動手,我完全不是他的對手?!背辆彽恼Z調既有澎湃的自信,又有著對冷冰寒不加掩飾的推崇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