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節
“由実,達也這次是真的完了……”接著傳來一個男人帶有猥瑣的聲音,可很快門又被“嘭“一聲關上,隔音效果很好,再聽不到里面的動靜。 冷冰寒有些不解地看著山口凌綺,只見山口凌綺似乎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不過卻表現地很是焦急,連忙跑上前去,推了兩下門沒有推動,她著急地回過頭來對冷冰寒說道:“寒少,快幫我……” 冷冰寒從她的表情上也看出些端倪來,隨即上前抬起腳就用力一腳,“嘭”一聲,門被踢開。 冷冰寒搶先一步沖了進去,就見紅色的長沙發上,一名男人正按住一位漂亮的女人拉扯。這位漂亮的女人看起來也就二十五六歲,穿著白色套裙,美麗迷人,她正用力掙扎,一只米白細高跟皮鞋歪倒在沙發旁,rou絲襪裹著的小腳極為性感,用力踢著身上的男人,男人嘿嘿笑著,戲謔的道:“由実,你就跟了我吧,我喜歡你很久……” 冷冰寒踢門,那男人愕然起身回頭,對冷冰寒厲聲訓斥道:“八嘎,你是誰?怎么敢闖到這里來?活得不耐煩了吧?” 那女人蜷縮在沙發角落,捂著臉失聲痛哭。 “由実jiejie,你怎么啦?”冷冰寒身后的山口凌綺看到這個情況,跑了過去,將那個女人扶起問道。 “哈哈,又來一個!”那男人滿臉的猥瑣地盯著山口凌綺的胸部,兩眼爍爍放光,似要穿衣看破才甘心,口水都快滴出來了,隨即露出一副自認為正人君子的猥瑣笑容,說道:“你也跟我吧,保管你一輩子榮華富貴,我還可以捧紅你做明星……” 話還沒說完,冷冰寒一拳落在他的鼻子上,頓時將他鼻梁打斷,鼻血狂噴,跌倒在地上,不過似乎冷冰寒還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抓起桌上的煙灰缸,照著他腦袋就砸去,只聽那男人慘叫一聲,就暈死過去。 “垃圾!”冷冰寒扔掉手中沾滿鮮血的煙灰缸,拿出手帕擦手,一邊不屑地罵道,他最痛恨這種對女人施暴的畜生。 正在一旁安慰那女人的山口凌綺也恨恨地站起身,走到那人身前,抬起右腳,朝他胯下就是狠狠的一腳。 “??!”那已經昏迷的男人被這一腳又痛醒過來,抱著下身慘叫不止,身體在地毯上不斷的蜷縮和扭曲,痛的他冷汗涔涔,涕淚不止。 冷冰寒也有些意外的看著山口凌綺,似乎完全沒有想到,一向乖巧可人的她怎么也會有如此兇狠的一面,而且一下手就是男人的要害之地,讓人想起,不禁有些不寒而栗。 山口凌綺踹了這一腳之后,頓時覺的神清氣爽,可隨即才想到冷冰寒在一旁看著,滿面微笑的臉上秀眉輕皺,有些心虛地看了看冷冰寒,自己在冷冰寒面前表現出這么“兇悍”的一面,還不曉得冷冰寒會如此看她呢!頭皮不由是一陣發麻,心里也是懊惱不已。 見她那怯生生,小心惶恐的樣子,冷冰寒不禁是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將手中的手帕遞給她,說道:“拿去給她擦擦吧!” 見冷冰寒沒有生氣,還把手帕給自己擦鞋子,山口凌綺怔了一下,心神竟有有些飄蕩,露出討好的笑容,巧笑嫣然道:“謝謝寒少,手帕就送給我做紀念了!” 冷冰寒點點頭,山口凌綺看了一眼蜷曲成一團的那個女人,便不由嘆了一口氣,走過去坐到沙發上,拿起手里的手帕遞給她。 那女人接過手帕,抹去臉上的淚水,但很明顯,她不是普通女人,很快就控制住自己情緒,默默坐起,穿上高跟皮鞋,對山口凌綺道:“我補個妝?!闭f完,就去了里間。 此時,那名猥瑣的男人還在地上哀嚎,聲音已經小了許多,不過還是很讓人煩躁。冷冰寒不經意走過去就是一腳,他又陷入了昏迷當中,屋內頓時恢復了寧靜。 等那女人再出來的時候,除了眼睛略有些紅,已經看不出什么異樣,走動之際露出rou色絲襪的誘惑,大腿上還有一截絲襪沒能覆蓋的白皙肌膚,對比之下更襯托出大腿的修潤和嫩白。她露出明艷動人的笑容,問向山口凌綺道:“這位就是飛遠公司的寒少?” “是呀,他就是寒少,你有什么就直接對他說吧,寒少人很好的!”山口凌綺說道。轉過頭來又對冷冰寒說道:“寒少,這位jiejie以前也是紅遍一時的大明星,可是我的偶像。她有事情想要找您,如果您能幫上她,就盡量幫幫她吧!” 冷冰寒蹙起眉頭,他最不喜歡別人幫自己拿主意,安排這安排那的,尤其是不識趣的女人。 山口凌綺似乎也看出了他的不悅,拉著他的手使勁兒搖著,撒嬌道:“寒少,我知道這樣做不好,可是由実jiejie真的很可憐的,您就幫幫她吧?” 冷冰寒覺得這次真是來錯了,要早知道這樣,他絕對不會和山口凌綺來這里。不過看著山口凌綺那乞求的眼神和那女人笑容底下的凄然,他心里又暗嘆自己心腸實在不夠硬,有些不高興地說道:“好,僅此一次,下不為例!”到了此時,山口凌綺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大打折扣。 “好耶,我就知道寒少人最好了!”山口凌綺轉嗔為喜,雀躍起來,表現地很是開心,說道:“那好,你們先談,我去叫點喝的來!”她也知道他們有話要談,先出去了。a 冷冰寒悠然坐下,說道:“說吧,什么事?” “你別怪凌綺,她人很單純,都是我故意接近她,哀求她幫忙引見寒少的!”那女人輕捋了一下額頭上的頭發,顯得很是風韻,這個年齡的女人最有誘惑力,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帶著媚人的風情。 冷冰寒沒有說話,不過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縝密細膩的心思,讓她這么一說,自己剛才那被欺騙的感覺,頓時淡了許多。 她輕輕看了冷冰寒一眼,說道:“我叫松任谷由実,是武本達也的妻子……”說到這里,她很是有些緊張地看了冷冰寒一眼,哪知冷冰寒面無表情,只是看著她,似乎等著下文。 這舉動似乎有些出乎她的預料,莫非這個寒少故意拿捏姿態,想要漫天要價?想不到這寒少年紀輕輕竟然有如此城府,只看那鎮定如恒的表情便不遜色于那些不見兔子不撒鷹的老狐貍。不過此時事情已經由不得自己,于是她一咬牙,說道:“這次來是希望寒少能夠放過我先生,需要什么條件,寒少你盡管提!” “放過你先生?”冷冰寒疑道,有些不明白。 “我先生就是那個……那個……買兇想要殺你的……”松任谷由実低聲道,此時她也分不清,冷冰寒是裝糊涂還是真的不清楚,不過這些似乎都不重要了。 冷冰寒猛的臉色一沉,厲聲道:“你有沒有搞錯?你先生想要殺我,現在還要我放過他?” 松任谷由実被他那嚴厲的目光看得微微一顫。原本以為對方不過是一個紈绔的二世祖,稍微展露一下自己的魅力就很容易搞定了,可現在看來,似乎太過于樂觀了。 她心里有些慌張了,噗通一聲給冷冰寒跪下,說道:“寒少,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我們這些人一般見識了。我也只是一個女人,男人的事什么都不懂??勺詮倪_也被抓之后,家里就亂套了,公司也瀕臨倒閉。您剛才也看到了,以前這家酒吧的老板視我如上賓,但現在也乘火打劫起了歹念,要不是你們及時趕來,說不定還……我求你了!只要你放過我先生,橫濱電子就是你的了……” “橫濱電子?”冷冰寒眉頭一皺,似乎聽說過這家企業,也是當初朱建軍準備在日本收購的企業之一。不過還是說道:“你以為我會缺那么點錢嗎?” 松任谷由実臉上飄起兩朵紅霞,目光也漸漸的迷離,看著對面俊逸的有點不像話的冷冰寒,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說道:“我知道寒少不缺那點錢,這只是我們對寒少表示的一點心意。如果寒少還覺得不夠的話……” 說話間不掩飾的性感魅力,如同看不見的小手在心頭sao撓,眉眼之間引誘的目光不要錢似的鋪天蓋地而來。高明的女人勾引男人,往往不過是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達到目的,讓男人喪失理智撲上來,更何況是完全放開了媚到骨子里的松任谷由実,她知道如何讓男人心癢。 可是冷冰寒并沒有露出一副魂授模樣,而是神色淡然,露出一副與年齡不符的篤定和沉穩,安坐不動,只是冷冷地看著她。 松任谷由実心中不由暗暗生出恨意來,要是換著是其他男人,怕不是已經撲上來亂摸撕扯自己的衣衫,然后……想起那久違的床底之事,松任谷由実緊緊貼在一處的雙腿不由的微微的摩擦,腦子里出現對面的可信任撲上來猛烈搓動肌膚的情景。一股暖流隨著雙腿的蠕動不可遏制的流淌而出,心癢難當的她不由的輕輕哼了一聲。 “怎么,你認為我身邊會缺女人?”冷冰寒頗有些玩味地看著她冷冷地反問道。 “你當然不會缺女人,不過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是個男人就沒有不偷腥的。何況我可精通床底功夫,不是凌綺那樣青澀的丫頭可以相比的,你試一試,保管給你完全不一樣的感受!”透著點暈紅之色的雙頰,讓原本就靚麗動人的松任谷由実看上去異常嬌艷,特別是那忽閃忽閃的美眸和那因喘息而微微張開的柔嫩紅唇,令她和剛才端莊秀麗的模樣截然不同,就是這一點的不同卻更加充滿了難以磨滅的誘惑。 緊接著松任谷由実站起身,緩緩將身上的白色套裙脫下,膚若凝脂,溫涼如玉。包裹在胸衣里雙峰傲然挺立,露出深深的,rou絲絲襪下更顯得一雙美腿修長渾圓,絲襪美腿盡頭是雪白的臀rou,翹臀曲線極為魅惑,甚至rou眼就能看出那驚人的彈力,尤其令人血脈賁張的是,她穿的黑色綁帶內褲,小巧的帶結就那么隨隨便便系在胯骨上,沖擊著男人的神經,黑色半透明的小褲包裹的那個部位顯出一道縫隙,周圍還鉆出幾根不規則的黑毛,在雪白肌膚的映襯下格外的醒目,更加讓人一陣燥熱。 這一切相信任何男人見到都會流鼻血的瘋狂迷亂,更何況年輕氣盛的冷冰寒?他的血液開始沸騰,呼吸更加粗重起來。 松任谷由実見此似乎有幾分得意,輕笑道:“寒少,只要你答應幫我這個忙,你想怎么樣都行!”隨即輕輕扭到了一下誘人的身姿,展現她那成熟妖媚的魅力和動人的曲線。 冷冰寒直直地看著松任谷由実,像是著了魔似的,向她走去。 松任谷由実此時的心情可謂是復雜到了極致,既希望這個帥氣的寒少能夠像其他男人一般瘋狂地把自己按到,可同時又有幾分惶恐和害怕。她不知道此時自己這究竟是為了救自己的丈夫而不得已的行為,還是心底就有幾分期冀和這個帥氣的寒少發生點什么…… 以下不計算字數: 說實話,寫這章的時候,我心里很惶恐。不是因為這章的內容,而是對于最近寫的不能讓讀友們滿意,深感不安和難受。小寒姿自始至終,都從來沒有因為得到讀友的贊譽而驕傲過,反而是更加的惶恐。大家花錢花精力來看小寒的書,就是對小寒的信任,我不敢辜負了大家的信任,更怕讓大家失望。小寒不止一次說過,自己是次寫東西,因此可能會有很多不足,比如情節拖沓、語言不精練、文字駕馭功夫有所欠缺,這些都是小寒在寫的過程中才發現的。小寒也很羨慕那些大神們,能夠駕輕就熟,游刃有余。小寒寫東西不為掙錢,就為了能夠在這個過程中不斷提高。當然,或許有時候又舊病復發,有時候前進的步伐太小,讓大家失望。不過小寒希望大家多給小寒和關心,覺得不好大聲罵就是,愛之深責之切,但千萬別對小寒感到心寒而舍去,小寒再不濟,也是一個能夠聽進去意見和建議的人。 正文 第二百四十二章 這種感覺我不喜歡 “酒水來了……”剛從樓下進來的山口凌綺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話都說不出來,呆呆地看著這一切。有著一張高貴圣潔臉龐的松任谷由実,此刻竟然只著小地不能再小,連私密處都遮蓋不完的內衣站在冷冰寒面前,還做著那些令人羞恥的動作,這一刻,她感覺從未有過的震撼,雖然已經猜到了事實的本質,但親眼目睹這一切,對于她而言,實在是太過于匪夷所思了。 看到這一切,她心里忽地泛起了一股酸溜溜的味道,不過很快又打消掉了這個念頭,因為她明白,冷冰寒身邊是永遠也不缺女人的,想要留在他的身邊,就永遠也不能有這樣的念想。 松任谷由実發覺冷冰寒的那雙眸正肆無忌憚地在自己身上掃視著,心頭不由怦怦直跳了幾下,仿佛他眼中帶著兩團炙熱的火苗,所過之處,竟讓自己的肌膚都好似隨之熊熊地燃燒了起來。 雖說自己之前作為公眾人物被各式各樣的人經常緊盯已經成了習慣,可是冷冰寒銳利的幾乎深邃不可的目光卻她感到有些不自然,頓時心慌意亂,面紅耳赤。一陣慌亂的羞怒后,想起還在看守所里的丈夫,松任谷由実咬咬牙,低聲對冷冰寒說道:“你先答應我,一定要放過我先生!” 冷冰寒微微一笑,壞壞的眼神從她那傲然的胸前掃過,一伸手攬住她的腰不由分說往懷里一拉,兩人貼在一起,男人那具有侵略性的眼神近距離地盯著女人的臉,耳邊響起低沉誘惑的音調:“怎么?不相信我呀,你還有選擇嗎?” 松任谷由実無言以對,是呀,自己還有選擇嗎? 冷冰寒笑了笑,伸出手按在她那一片高聳之上,飽滿,滑膩,彈力十足,那份滑膩高聳,隔著胸罩也能清晰的感覺到,美妙滋味難以描述。 松任谷由実不禁渾身一震,所有的毛孔都在收縮,肌膚繃得緊緊的。她本想開口斥責冷冰寒,可話到嘴邊,語氣卻全變了個味兒:“你……不要……求你……”眼睛不敢直視對方,閃爍著躲避,可是那語氣卻如盈盈春水,流溢著絲人的曖昧。 冷冰寒果然很聽話地將她放開了。松任谷由実在感覺一陣慶幸之際,似乎心里又覺得一陣空虛,就好似欠缺了什么似的。 就在她心里一團亂麻,怎么理也理不清之際,冷冰寒的手又順著胸罩摸了進去。 松任谷由実微微扭動著身子,感覺到男人的手在不斷地將一個捏成各種形狀帶來的感覺沖擊,尤其那可惡的手指頭還不時捏著那粉紅色的凸點輕輕一撮,那柔嫩地幽處被侵襲,她恍似如夢初醒,發出了一聲驚呼,臉上露出了羞急之色,兩腿之間不禁微微一熱,那種帶著些屈辱的巨大感官刺激,差點讓她渾身無力癱倒在地。 她抬起頭來看著冷冰寒,只見他目光里射出濃烈火焰。松任谷由実當然知道這火焰意味著什么,她干脆閉上了眼睛,不敢直面冷冰寒那充滿穿透力的目光,有些害怕,似乎又有幾許期待著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 一時間,她的腦海里轉過千萬個念頭,心思就有些恍惚。 可卻久久沒有等來任何動靜,甚至連冷冰寒剛才那“作惡”的手也從她胸前拿開了,她不禁有些驚疑,莫非這個寒少嫌這樣不夠刺激,要搞些什么變態的姿勢或者花樣?她雖然沒有經歷過,但也聽以前圈子里的姐妹們提過,有些變態的人什么花樣都搞,個個都是談之色變,后怕不已。一想到這里,她心里就不由“噗通噗通”亂跳。雖然這個寒少看起來一表人才,不太像這樣的人,可萬一他真的有這樣的要求,自己該怎么辦呢? 松任谷由実心慌意亂,剛要睜開眼睛,卻感覺一件衣服披在了自己身上。a 她立即慌亂地睜開眼睛,卻見冷冰寒正向屋外走去,一邊還對她說道:“身材不錯,彈性也很好,不過我不喜歡這種強迫人的感覺!把橫濱電子的轉讓文件準備好吧,飛遠按照市價進行收購。再告訴你先生,有很多人不是他能惹的,別在給自己和家人惹麻煩了!他有一個好妻子,可別辜負了家人的厚望……” “??!”松任谷由実腦袋嗡的一聲,驚訝地張大嘴巴,俏麗的粉臉上一臉不可思議,還沒反應過來,冷冰寒已經飄然而去,只留給她一道遐想無限的背影。 呆呆地過來許久,松任谷由実才撲到在沙發上痛哭起來,也不知道是為了自己逃過一劫和丈夫能夠安全出來感到慶幸高興,還是為自己都豁出臉面去,渾身都快要脫光了,可仍然誘惑不到冷冰寒而感到屈辱…… 不過這件事情總算是有了一個圓滿的結果。 還沒走出門口,冷冰寒就恨不得給自己一個耳巴子。 他從來沒有認為過自己是什么君子好人,尤其是小日本的女人。想想憤青的自己曾經和許多類似的熱血青年們有個相同的念想,那就是有朝一日要踏平小日本,殺光那些猥瑣的日本男人,搶光那些下賤的女人,在小日本重演他們的“三光政策”。不過隨著年歲的增長,也知道那些青澀幼稚的想法是不現實的,可對于日本人來說,從來就沒有好感。 對于那個什么輸紅了眼而買兇想要殺自己的武本達也,冷冰寒從來沒有往心里去,或許他根本就不夠格成為自己在意的敵人。當初對于日本政府的抗議,也不過是想要拿捏小日本一把,煞煞他們的威風,也擺明飛遠的態度。哪曉得,為此居然會上演一出“烈妻舍身救夫”的故事。 松任谷由実雖是過氣的明星,但今年還不到三十歲,正是魅力四射的年齡,舉手投足間盡是誘人的風采,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妖媚的氣質,成熟女人體香令得冷冰寒是高漲,要說不動心是不可能的,尤其想到能將仇人的老婆壓在身下蹂躪,聽她嚶嚶呻吟……這種感覺想想都能讓人血脈賁張,必定是所有男人所夢寐以求的。不過到了關鍵時刻,自己卻總是下不了決心去做,或許還真是太心軟的緣故吧。 想想自己就把這樣一個送上門來的尤物放出去,冷冰寒就不禁一陣懊惱,隨即一聲長嘆,這個世上好人一般都沒有好報的,可要讓自己去做壞人自己又無論如何也做不來,還是算了吧! 在門口有些瞠目結舌的山口凌綺正準備悄悄溜出去,害怕被冷冰寒發現,以為自己偷窺,惹得他不高興??蓻]走幾步,就見冷冰寒陰沉著臉走出來,身子猛地滯住,低著頭不敢看他。 卻見冷冰寒看也沒看她一眼,只是快步朝樓下走去。山口凌綺更是心里忐忑不已,怯怯地跟在后面,可憐兮兮的樣子。 上車后,冷冰寒也不說話,只是坐在車上,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樣,既是對自己,也是為山口凌綺。 山口凌綺怯怯地挪到他身邊,低聲道:“寒少,我知道錯了,你別生氣了,要不然你打我兩下,要不我更難受……”說著話眼圈就紅了。 冷冰寒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閉上眼睛靠在座椅上一動不動,也不接聲。 山口凌綺看了他一眼,幽幽地說道:“我知道,我不該偷看您和由実jiejie,擾了寒少你的興致,不過……”她一挺自己引以為榮的胸脯,說道:“由実jiejie能夠做的我也能做,相信我一定能做的比她更好!” “咳咳……”冷冰寒剛剛喝了口水,馬上就被山口凌綺的話驚來嗆到,大聲咳嗽起來,不禁瞪了她一眼,心里想著,這都什么跟什么呀? 香風撲面,山口凌綺馬上湊過來,乖巧的幫他捶背。 “去!”冷冰寒不滿地推開她,但再想恢復剛剛威懾她的氣勢卻已經很難。 被冷冰寒推了一把,山口凌綺似乎很是委屈難受,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珍珠,吧嗒吧嗒的向下掉,哽咽著道:“我真沒騙你,雖然我沒有由実jiejie那么成熟,懂那么多技巧,可我是次,干干凈凈的……” “你胡說些什么?我什么時候想要和那個什么過氣的明星發生什么?”冷冰寒氣急敗壞地說道,不過說到這里似乎有點心虛,畢竟心里真的起過那種念頭,突然間腦海里又浮現出剛才松任谷由実那白嫩的跟剝了皮水蔥一樣的肌膚,小腹不由就有股熱流上升,急忙轉過其他念頭,才把這種念頭給壓抑下去。 接著又頓了片刻,冷冰寒瞪了山口凌綺一眼,不滿地說道:“你以后少給我自作主張,我做事不喜歡別人瞎指揮瞎安排!” “??!”山口凌綺此時才知道自己錯在什么地方,用力抿著嘴抹著眼淚小聲道:“寒少,你別生氣了,我,我以后再也、再也不了……”那小可憐樣令人看了不禁一陣心痛,讓人真想摟她在懷里慰藉一番,但冷冰寒卻忍住,冷哼一聲道:“我可不知道你的話還能不能信得過?!?/br> 正文 第二百四十三章 香韻春色 這話就像是一把尖刀直刺入山口凌綺的心里,她的臉色頓時煞白,不禁哭出聲來,用力捂著嘴,卻怎么也捂不住。 雖然見她哭地特別可憐,冷冰寒卻是狠著心不去看她。這種勢頭不遏制,是絕對不可行的,養成了習慣,以后再想要扭轉過來就不容易了。 山口凌綺無助地趴在冷冰寒的大腿上嗚嗚哭著,一邊還哽咽道:“寒少,你可以打我罵我,懲罰我,可千萬別不理我。我只有你一個親人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嗚嗚……”身子抽搐著,稀里嘩啦的眼淚將冷冰寒的褲子都給打濕了一大片。此時的她,似乎又回到了當初那個漆黑無助,成為她心底夢魘的雨夜,如果寒少真的不理自己了,那她死了的心都有。 聽她說起自己的家庭,冷冰寒也不由有些凄然,自己是否對她過于嚴厲了?他嘆口氣,心情地突然有些低落,對山口凌綺說道:“算了吧,我不生你氣了,別哭了!” “真的?”山口凌綺抹了抹眼淚,起身看著冷冰寒說道:“寒少,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氣了?!蹦樕系膴y被淚水沖得有些狼狽,卻添了幾分嫵媚意味。冷冰寒的手輕輕抖了一下,竟然有想擁抱她的沖動,但他隨即強忍住了,無論如何,此時此地,這個動作都是不適宜的。 冷冰寒遞過一張紙巾給她,輕聲道:“好了,快擦擦吧,看你,哭成個小花臉,難看死了?!?/br> “真的嗎?”山口凌綺哽咽著道,東張西望,卻看不到鏡子,顯得很是緊張,看來女人對于容貌的看重甚于其他任何事物。 過了好一會兒,山口凌綺才抬頭看著冷冰寒,可憐巴巴的道:“寒少,你真不生氣嗎?” “生氣能當飯吃嗎?我現在都餓死了,沒精力去生氣!”冷冰寒白了她一眼,沒好氣地道。 山口凌綺艷美的臉蛋怔怔的,水汪汪的大眼睛轉了轉,見冷冰寒是真的原諒自己了,漸漸破顏開來,蘊含了幾絲笑意,不過這件事情也給她敲響了警鐘,知道該如何把握這個度,千萬不能讓這種情況再次發生。 她慢慢把嬌軀向冷冰寒身上靠過來,冷冰寒身子讓了讓,可最后還是沒動,任她軟軟的身子倚住自己肩膀,愜意的呼吸著鼻間的甜香,感受擁抱那香香軟軟的舒適,這種感覺很舒服,既沒有什么負擔,又有那么些曖昧的情愫,如果真的突破了男女之間關系的那層紙,恐怕反而就沒有這種奇妙的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