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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呢?” 祁殊晃了晃背后的老?虎尾巴,開口道: “還有,比如會間接性眼眸發紅,失去控制之類的,反正野獸嘛,這些亂七八糟的肯定會有些并發癥之類的,這些我開始也?不清楚,后來去查了資料才知道,總之危害還是挺大的?!?/br> 說起來祁殊也?挺后悔的,要是早知道會有這么多后遺癥,他說什么也?不會和闕安做交易。 祁殊頓了頓:“對了,你知道闕安的真實身份吧?” 秦郁之沒回話,像沒聽到一般,發愣似的站在原地。 闕安為他做的事,他自己好像都不是很清楚,也?沒有深入的想過。 他之前?一直覺得闕安無理取鬧,但實際上闕安心里比誰都清楚他在做什么。 他是過于倔強,卻并不是莽撞。 當時闕安變成人時候的痛苦無比。 就為了僅僅能留在他身邊,變成人形更好的照顧他,甘愿承受這種?痛苦,也?甘愿承受許多后遺癥。 只是為了照顧自己這一個理由,看上去微不足道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闕安固執到一定要自己親自變成人,親自盯著他。 解決這個問題有很多方式,但闕安認定了一種?,就一定會固執己見走這種?方式。 秦郁之收回了思緒,讓自己先回到現實中: “你們經常有聯系?” 祁殊點點頭,算是勉強承認道: “也?算有吧,我們認識的時間不長,聯系倒是經常,我經常給他發短信催債?!?/br> 秦郁之點點頭,卻發現聲音苦澀的快要說不出話: “他……” 他深呼吸了口氣,開口道: “他之前?在敬辭山……” 提到敬辭山,祁殊的眸色變得很陰沉,他抬起頭搖了搖,似是想要擺脫情緒一般,最?后良久,嘆了口氣: “……我聽說過?!?/br> 他雖然不住在敬辭山,但動物在這種?時候,總是有一種?團體意識,作為命運共同體,他也?處于這樣的威脅之下,也?泛起了些許心緒。 那場單方面的殘忍屠殺,只要是知道的人,都不可能忘卻。 祁殊開口: “不過具體我也?不是很了解,我之前?不在A市,很多事情都是道聽途說聽別人說來的?!?/br> 據說那次事件,其中受損最?大的就是狼群,逃竄的有,背井離鄉的有,更多的死于那場戰爭,幸存者很少。 他一個外人,聽了都膽顫。 秦郁之定了定神,給祁殊說明情況: “現在我懷疑闕安想要找到當時的帶頭人?!?/br> 祁殊驚訝的挑了挑眉。 秦郁之接著道: “但他勢單力薄,對方和闕安力量懸殊,所以闕安現在很有可能有危險,所以我想知道闕安現在在哪兒?” 祁殊沉默良久,點點頭: “……原來是這樣?!?/br> 怪不得闕安來找他,原來是要對付當時那些人。 秦郁之仿佛看到希望一般,追問道:“什么?” 祁殊放下手里的東西如實開口: “他昨天來找過我,但具體去哪兒我真的不知道?!?/br> 果然,闕安真的來找過祁殊。 秦郁之緊接著道: “他來找你干嘛?” 祁殊深深望著秦郁之的眼睛,半晌后才開口道: “他來找我,想問關于法術的一些事情?!?/br> 祁殊走過去把敞開的大門關上,打量了半天面前的人,又權衡了一番后,還是決定信任面前的人,如實開口: “像我們這類妖怪的靈力,最?多用來維持著變幻出人形,除此之外沒有其他作用,不像小說或者漫畫里寫的那樣,擁有什么隔空換物這種?,如果要能有的話,那這個城市不就亂套了?” 秦郁之看著他,示意他繼續說。 祁殊喝了口水,這才繼續道: “闕安也?是,他不擁有靈力,我們野獸幻化成人形后,除了體力力氣和體格比人類有優勢之外,其他沒有任何地方和人類不一樣?!?/br> 秦郁之抬頭,意識道不對: “那血液……” 祁殊擺了擺手: “血液看起來確實和人類不同尋常,但真要驗血什么,除了某幾項指標不太一樣之外,看不出什么異處?!?/br> 秦郁之看著他。 祁殊補充道: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確實還是不要讓醫生或者誰抓到把柄比較好?!?/br> 秦郁之點了點頭: “團子說,闕安用了法術,讓他不能開口?!?/br> 祁殊哦了一聲,點了點頭道: “對,想起來了,是有這回事,幾個月之前?,闕安來找過我一次,問我有沒有什么方法能傳授法術?!?/br> “他當時讓我教他禁言術,我看著是個小法術,也?就教給他了,但是沒想到他反應能力那么快,悟性也高,觸類旁通的,其他法術也會了?!?/br> 當時可把祁殊嚇得不輕,法術這種?東西對于他們這種?低等妖怪,根本不可能能用,但后來闕安又補充說是小法術,祁殊這才稍稍緩過來。 小法術,比如什么驅蚊術,禁言術這些,要學的話還是可以嘗試一下的,不過闕安天生靈氣稀薄,連維持人形應有的靈氣也?沒有,讓祁殊懷疑他到底能不能駕馭這些小法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