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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許是過于敏感,總會庸人自擾。 如此想著,對上身前的女子,沒來由的焦躁。 因為是被人壓著,根本沒辦法舒服的吸取真元,他閉了閉眼。 一手搭住她纖細的腰身,一個鯉魚打滾,兩人交換了位置。 青絲拂面的女子神色清冷,瞇著杏眼,輕聲道:“老祖莫非要自己動?” 此話方落,裴子淵鳳眸羞憤的瞪大,眉目間恨不能夾死一個蒼蠅,自己動?自己動? 此等……污言污語聽起來下作又……。 他低眸狠瞪著她,收回柔軟,唇角勾帶一串銀絲,極為曖昧的掛在半空。 棱唇微啟,冷聲罵道:“閉嘴,再說話,老祖咬掉你的……砍掉你的嘴?!?/br> 說完,再次低頭,氣急敗壞的頂開她的唇,掃蕩她體內冰涼的玄冰之珠的真元之力。 隨著玄冰珠的真元入體,暴躁的地火熔巖總算稍稍收斂。 得到好處,裴子淵此刻也無暇關注眼前女子神色。 她所說的秘法并不假,兩人赤誠相見,肌膚相觸,吸入的真元之力暢通無阻,比之前嘴對嘴渡氣快很多。 只是他此刻正處于靈力暴動時,雖地火熔巖暫時收斂,卻容不得有絲毫放松,此番必須一鼓作氣,將這團暴動的火魄之精壓制住。 裴老祖忙的舌頭不停,親吻聲響在床帳內縈繞,一室曖昧。 柳長寧眼底蔓著絲笑,秉承著該占的便宜一分也不能少的原則,趁著他殷勤獻身的當口兒。 手指如條游走的舌般,四處往他身上點火,噗嗤水聲從他唇縫間溢出,薄汗順著他光潔的額頭滑下。 靈域內,男子于那種事兒上本就敏感弱勢,饒是裴老祖修為定力皆非常人所比,可此刻身心備受折磨,整個身子燒起來,尚且不自知。 只能靠著強大的定力(求生欲)方能面不改色的吸取玄冰真元。 起初越吸越舒適,后來越吸越熱。丹田得到安撫,可是身體卻仿佛炙烤的魚,裴老祖艱澀的眨落睫毛上的汗珠,身子輕顫,鳳目多了絲自己也未察覺的動情與渴望,波光瀲滟的看向柳長寧。 “老祖乖!多吸點些就舒服了!\" 裴老祖赤紅的眼睛內迷茫一閃而逝,心一橫,繼續第二波纏繞吸吮。 全然不知身下的人的手已經在他在意識最為薄弱的此刻,探入…… 雖是沒有觸上,卻在周圍,鍥而不舍的散發著冰涼氣息。 裴老祖開始忍受第二波煎熬…… 紅燭帳暖,一夜假正經的荒唐,屋外劫云悄無聲息的褪去,銀色的月華灑落在的一紅一白兩到交織的身影上,平添了絲曖昧。 — 柳長寧正在消受美男恩時,這夜注定不是個安定的夜晚。 深巷 自柳長寧走出陣后,牽引陣便自行停止運轉??墒歉艚^陣因陣符自身靈符支撐,是以依舊在維持。 此時夜深人靜,深巷被隔絕陣籠罩,無人再次踏入。 忽然巷口黑影一閃,出現一身著寶藍外衫的男子,模樣出挑,身形頎長,兩頰酒窩,唇邊自帶溫潤笑意,乍眼一看清雋溫柔。 他信步走入深巷,一雙圓眼看似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便定在暈倒在深巷青色石壁邊的女子身上。 他勾唇,溫柔的笑出聲:“蠢貨注定是蠢貨,沒有成功。唉?平白浪費本尊一枚牽引符!” 他頗為可惜的搖搖頭,眸的笑意卻沒有散。 俯身,一手探入墻角女子的鼻息旁,還有氣兒,他唇邊的弧度又大了些。 盯著暈倒的女子,自言自語道:“柳蒼云這個女人,一如既往的心慈手軟,都攛掇你如此對她了,你這等不用的敗類,她竟于心不忍留下你一命……哈哈哈!好玩……” 他兀自笑著,手指已是覆蓋在了木藍卿的頭上,手心出現一個可怖的黑洞,木藍卿體內的生機化為熒光一點點被吸入黑洞內。 一眨眼的功夫,方才活生生的人化成白骨,微風拂過,白骨變為灰粉,很快沒入青石鋪就的地面上。 仇長桓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粉,看向不遠處的客棧,笑道:“我的蒼云,前世旌寰太蠢,乖覺等你來愛。這一世,本尊讓你墮入魔道可好?” 他說完,眼底笑意盎然:“你不是要找你的朱雀嗎?本尊陪你一起……自古正魔不兩立,你猜那只鳥兒選你還選要大義?有趣兒,極有趣兒!” 黎山,神識受了輕傷的木老祖此刻正在調息打坐,忽覺心痛一通。 她半垂著眸子,忍住心不詳的預感繼續調息。一個時辰前本命寶器被毀,神識化作的一縷劍意消散,丹田受損,此刻只能精心調息。 黎門歷來置放弟子神魂燈的守命堂內,一盞刻有“木藍卿”的魂燈突然熄滅,此刻駐守堂內的弟子貪杯,醉倒在一邊,并沒有及時察覺。 柳長寧斗法,靈力耗損,裴老祖更是吸吮了一夜真元,需要煉化。 是以這兩日,兩人并沒有出門,用靈石簡單布了個聚靈陣,一人打坐,一人睡覺煉化真元。 選徒大典日,天氣晴朗,春風和潤。 無涯城選徒儀式歷來定在城內最大的試煉場,此地也被修士稱為青云場。 所有前來的修士或者普通凡人,入得試煉場后。 會率先進入幻陣,幻陣是一座青云梯,有幾萬里之高,只有心定意艱之人,方能登梯而上,步入真正的試煉之地,接受靈根測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