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要上(h)500珠加更
蘇汐緊繃的身子被她抱在懷里,屋外如此廣闊,可蘇汐抬腳邁不出門檻,一步也動彈不得。 她沒辦法控制身體的緊張,可蘇淺將臉埋在她頸上,一邊制著她,一邊將眨著眼睫在她頸上輕蹭。 她拉下蘇淺冰冷的手,心里沉到了谷底。 “蘇淺,我都沒哭,你哭什么……” 蘇淺今夜淋著大雨前來,可那樣大的雨,都沒澆透她叫囂的欲望。 她總不至于,就是為了來告知一聲她殺了陳滄,挺著她胯下的昂揚…… 她輕輕閉了下眼,“蘇淺,陳滄本就該死,我也不是沒見過你殺人……” 頓了頓,她努力控制著聲音里的顫抖,輕聲道出心里的猜測,“你從來知道我怕什么,可你今日……是再不顧我的害怕了,是嗎?” 蘇淺聽著她的解釋,心里被她厭惡害怕的恐懼奇異地收了起來。 她抿著唇角在蘇汐頸上親了一口,嘴唇冰涼,舌卻微溫。 沒有理會蘇汐本能打出的寒戰,蘇淺抱著她的腰,將她收進懷里,“汐汐真聰明……” 她掰著蘇汐緊緊拉在門上的那只手,將她踏出門外的一腳勾進懷里,一矮身,便將她抱了滿懷。 轉身走回屋內,門在她身后緩緩合上,屋外昏沉的光線再也擠不進一絲一毫。 蘇汐已聞到蘇淺慢慢釋放出來壓制她的信引,鋪天蓋地,盡是甜淡的桃木香。 她軟在蘇淺懷里,頰上慢慢染上迷人的酡紅。 屋外觸手可及的風景變成籠罩的黑暗,她同多年前那個護住她的女子一樣,從此,被困進一間屋里…… “蘇淺,你一定要這樣?”她無力地抓著蘇淺胸前的衣襟,試圖做最后的掙扎。 “不要……好不好……”她從未如此低聲哀求,襯著煞白的小臉,分外地惹人憐。 可她已感覺到蘇淺探進她裙子的手,冰涼的,細細摸索著她的兩片花瓣,看她腿間有無情動的水漬。 蘇汐閉了眸,揪著蘇淺衣襟的手徒然地使著微弱氣力。 蘇淺將她放到床上,動作極盡溫柔,生怕將她磕著碰著,可身體里釋放出的信香卻如狼似虎,火焰一般要將她燒灼。 她抬手在她花瓣間探索,摸著那顆瑩潤小巧的軟豆,輕輕摩挲挑逗。單手撐覆在她上方,低頭細細嗅著她有沒有被勾出青竹信香。 “汐汐,不要逃?!边@是她給她最后的答案。 蘇汐十余年來從未被逼到過如此處境,被親近之人壓在榻上,全無反抗之力。 她看著蘇淺一件件解去她的衣衫,心頭猶似滴血。 不甘地抬手撐在蘇淺腰際,身體漸漸軟化成水,呼吸輕促,若有若無的青竹香就要控制不住。 “蘇淺……你想一直同我待在一起,我可以不嫁……我一直守著你……我們仍同以往一般,你放開我,好不好……” 她仍倔強地半撐著身子,似蘇淺分化那日,她用肘后撐在蒲團上,苦苦保持清醒。 蘇淺剝著她衣裳的手停頓了一下,聽著似是有些意動。然而下一秒,她便勾了蘇汐的腰,將她壓倒在褥間,破掉她最后一絲倔強。 “jiejie曾說過,做事需一擊即中,不可留后患無窮……jiejie的保證,不如給了我來得真?!?/br> 蘇汐往日的悉心教導,此時卻被她用來將蘇汐逼至絕境。 蘇汐的心頭涌上莫名的悲楚。 蘇淺從她腿間褪下了中褲,露出除了抹胸包裹之外的美好胴體。分開蘇汐的兩條腿抬高,仔細地端詳著她的花瓣。 她的信香已毫無保留,蘇汐的青木香也已被全然勾出,可那兩瓣花rou之下,竟是一滴水漬也無。 可她再顧不得那許多了…… 是夜,風雨呼號的暮晚,京城里差些發了大水,無數擔憂的祈禱聲里,蘇府西園的某處,蘇淺如愿以償地得到了蘇汐的身子。 那溫軟的花瓣將她輕輕吸附,蘇淺進入的時候沒少被蘇汐推打。她掙得厲害,卻是軟綿綿地落在身上,像蘇淺初時做的那個旖旎春夢。 前端被吸絞得發了麻,蘇淺捉了她亂動的手,怕破她身子時將她傷到。 頂上那一層薄薄的阻礙時,蘇汐的身子rou眼可見地顫抖,將蘇淺咬得發疼。 “蘇淺……當我求你……”蘇汐屏著息,既抖著,卻一下也不敢再動,縮在蘇淺身下,像只無辜可憐的鹿。 可她是狐貍,蘇淺不能放走了她。 她將沁得似冰的元具嵌入蘇汐的身體里時,被那溫暖緊致的xuerou吸裹得狠狠打了個哆嗦,爽利得似要升天。 蘇汐卻是驟然失了全身的力氣,任她捉著手,慘白了臉,承受著那似要將她撕裂一般的痛楚。 一抹楚楚的元紅沾在蘇淺白凈粗碩的元物上,蘇淺從她身體里退出來,低頭看了一眼,烙印一般,燙到心里。 她快活地將冰冷的身子貼在蘇汐身上,慢慢抬了臀將冰棍似的元具送回蘇汐身體里,感受著溫暖的xuerou將冰冷的rou刃妥帖地燙熨,從尾椎里生出一股暖洋洋的烘熱,在冰冷的身體里蔓延開來。 她抱著蘇汐,終于將她勉強遮覆的抹胸扯去,同她再無間隙地貼在一起。 “jiejie……我好冷,”她深吸一口氣,從蘇汐緊致的xue里緩緩抽出,再慢慢送入,冰冷的棍上也漸漸染上蘇汐賦予她的溫度。 她歡喜又克制,為蘇汐這樣緊致地將她包裹溫暖,亦不忍再傷了她,抽送得緩了又緩,低聲同蘇汐撒著嬌,“jiejie……疼疼我,用xue兒替我暖暖……” 下流的話傳至耳邊,蘇汐毫無反應,只麻木地忍著體內被那冰棍擠開推送的疼痛,蒼白的臉上不停滲出冷汗。 “蘇淺,我真后悔……” 她有些看不清蘇淺在她身上晃動的影子,連腦子也漸漸麻木。 蘇淺倏地頓了捅著她xue兒的動作,一低頭便堵住了她的嘴。 她嘴里發澀,要吃著蘇汐口里的甜津才能緩解,可她探進去一攪,才發覺蘇汐嘴里亦是澀得發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