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表與里(3)(范徵、諸晏接連。)
兩人依偎了一會兒,白蓁居然就在諸晏的懷里睡著了,剛被她挑起了火就只能自己用手解決,畢竟他也舍不得她累著,替她掩好被角,走出房間拐進了二樓另一個衛生間。 白蓁迷迷糊糊聽到諸晏下床走出房間,不過她累到懶得睜開眼睛也就沒管他,她隨手撈了一個枕頭抱在懷里正打算繼續睡,卻忽然聽到有人的腳步聲正在接近她所在的房間,她迅速翻身下床套上睡裙,卻聽到門口兩個男人的相互質問。 “你是誰?” 白蓁心下一驚,困意瞬間消失,她知道范徵的脾氣,連忙拉開房門:“別吵,進屋,睡覺?!?/br> 范徵看到她,就好像刺猬收了刺,將槍默默收回腰間,沖諸晏“哼”了一聲,從她側身讓過的空間走進房間,白蓁困得很在解除危機之后又耷拉下了眼皮,伸手拉住諸晏:“你也進來?!狈夺缋淅涞乜聪蛑T晏,白蓁用綿軟無力的手推了推前者:“去洗澡?!眱蓚€男人仍然在昏暗的房間內用眼神無聲角力,白蓁懶得理會兩人,爬上床拉過枕頭躺在中間閉上了眼睛。 范徵知道她愛干凈,乖乖地轉身進入浴室洗漱,他辦完事風塵仆仆地從云城趕來,結果在門口看到了她的另一個情人。 她還真是邊上沒有男人睡不著啊……那小白臉看上去怪眼熟的,到底是誰? 范徵特地用涼水沖洗,不料腦子里想的都是白蓁跟那人趁他不在時纏綿的畫面,想著想著胯下越發腫脹,他心情十分復雜,倒像是撞見妻子偷晴反而勃起的變態丈夫。 浴室里的水聲讓白蓁的神經徹底放松下來,她閉著眼睛拉上杯子,很快發出了均勻的睡息,諸晏支著頭看著她,眼神溫柔繾綣,范徵洗完澡圍著浴巾出來時,剛好看到她背對自己,諸晏的指尖纏繞著一縷她的黑發。 他最討厭看到這種畫面,比看到她被人cao還心煩,范徵爬上床掀開被子躺在她身后,手臂環住她纖細的腰肢,用力一帶將她挪到自己懷里,諸晏手里的頭發就這么滑落了。 “你輕點,她很累的樣子,別吵醒她?!敝T晏微皺眉頭壓低聲音說道。 如果諸晏不提醒,范徵也只是把她摟到自己懷里睡,他這么一說,到好像自己是個不顧她的意愿強迫她的人。 范徵的手順著她的腰一路往下摸,摸到了她濡濕的花唇,手指輕輕探入花xue,白蓁忍不住嚶嚀一聲,眼睛卻也沒有睜開,便任由他去了。 “你看,她早就習慣我了?!狈夺缏詭У靡獾匦χ?,另一只手將她的內褲拉下,他輕咬白蓁的耳廓,roubang抵在她的花xue外。 諸晏的臉色并不好看,就在門外時他就已經反應過來,眼前摟著她的男人就是她在蘭島黑道的情人,眼下看她如此縱容眼前的青年,他心里多少有些憋悶。 范徵腰一挺將guitou塞進了想念許久的銷魂地,他啄吻著她的耳朵輕聲哄道:“貓咪乖,就做一次,我想死你了?!?/br> 白蓁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也不睜眼,xiaoxue卻清楚地感受到那根有點太粗的roubang一點點劈開她的身體,由于前戲不充分,她的xue口感到有些澀疼:“阿徵,疼……” 諸晏心煩意亂,聽到她的嬌喘性器又腫脹了起來,此時聽到她喊疼,心中難免焦急:“她疼?!?/br> 范徵本來覺得想要好好摸摸她,讓她再分泌些水液來潤滑,一聽諸晏的話,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將roubang拔出,將她牢牢地固定在身下,分開她的腿,一鼓作氣cao了進去,白蓁不由地皺起眉頭,很快范徵便大開大合地cao弄起來。 她蹙眉的樣子令范徵心軟不已,于是偏過她的臉,范徵吮吸起了她的脖子,騰出一只手揉捏她胸前的乳rou。 xiaoxue很快習慣了范徵的roubang,加上他不斷挑逗她的敏感帶,xue內很快濕滑一片,白蓁眉心舒展開來,輕聲呻吟,rou體碰撞,加之她xue內的水聲,令諸晏的性器越發脹痛,他應該轉過身去,甚至離開這個房間,可他居然不想動,就這么死死地盯著床那頭正在交合的男女。 范徵將她壓在身下,她偏過頭勾著他撐在她腦袋邊的手臂,眼睛仍舊閉著,時不時從嘴里發出單音節的嬌吟,大床被兩人的運動整得搖晃無比,諸晏就這么看著,手也不去撫慰那支棱起起來的roubang。 不知他抱著她cao干了多久,諸晏才見青年趴在白蓁的身上,還不住地往里頂了兩下。 范徵將她摟在懷里一會兒之后,便抱著她去沐浴了,諸晏一柱擎天地也下了床跑去另一個衛生間,白蓁只讓范徵給她洗干凈了xiaoxue,又咬了他的肩膀一口。 “壞蛋,累死了?!?/br> 范徵被她嬌慵的模樣和聲音給勾住了,胯下的巨物又蠢蠢欲動起來,白蓁翻了個白眼,將他一把推開,圍了個浴袍看到床上一片狼藉,便跑到隔壁的房間去。 隔壁房的浴室也發出嘩啦啦的水聲,她推門一看,果然是諸晏在消火,白蓁輕笑一聲,脫了浴袍,拉開了玻璃門。 諸晏見她微微一笑鉆進淋浴房,她雙臂張開摟住他的腰肢,輕聲說道:“我冷……” “他沒滿足你嗎?”諸晏的語氣并不好,可白蓁并不在意,她嬌笑著靠在他的胸膛上。 “唉,我來偷偷關心一下你,你還對我兇?!闭f著,她抬起一條腿,握著諸晏的roubang,將guitou摁進了她有些紅腫可憐的花xue。 諸晏剛進去就感受到了高潮后xiaoxue的吸力,他抬腰頂弄著,幾乎將roubang退出大半再整根cao入,白蓁很快失了力氣,只能勉強地攀住諸晏,讓他抬著自己的一條腿,他低下頭將舌頭探入她的唇齒間,堵住了她勾魂的呻吟。腰腹用力,幾乎是以方才范徵cao她的頻率在折磨她。 真要命啊,想必今天做完,xue口都要磨破皮了…… 諸晏就像是受了刺激一樣狂吻她,舌頭糾纏得她的粉舌都麻了,他只覺得她身體里熱得要命,根本沒法紓解他的焦渴,反倒是刺激得他下腹越發灼熱,越是灼熱卻矛盾地越想深入。 “你們什么時候認識的?”諸晏的話剛一問出口,他自己就聽到了那一股nongnong的醋味。 “高中?”白蓁的回答令諸晏呼吸一滯,竟然這么早,難怪那小子在自己面前這么得意,“諸醫生醋勁怎么這么大,唔……” 諸晏再次用吻堵住了她的嘴唇,那些幻夢中的話語如同雪泥鴻爪,在這蹩仄的淋浴房里,清醒與不清醒的交界處,他再次確認懷中之人跟夢中之人是同一個,然而就在他與夢境糾纏的時候,有人已經在起跑線開始競爭了。 他緊緊摟著她,一下下將性器捅入她嬌軟的花xue中,白蓁無力地蜷伏在他胸口,不過細心如諸晏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她的身體里也太熱了吧…… 諸晏也顧不上自己的欲望還沒有紓解,從她的花xue里出來,對于還在嘩嘩流淌的冷水,他有些自責地調熱,將她渾身沖洗干凈,在撫摸她的皮膚時,諸晏忽然感受到心驚,她的身上怎么忽然這么燙? 匆匆將她洗干凈后,諸晏將她擦干抱到床上,趕過來的范徵正準備要搶人,諸晏低聲呵斥道:“她好像發高燒了?!?/br> 范徵聽到她生病了,手腳很快縮了回去,從抽屜里拿出了吹風機遞給諸晏:“你幫她吹干,我怕扯痛她的頭發?!?/br> 諸晏對范徵的反應有些驚訝,不過很快反應過來:這位黑道小頭領怕是早就被白蓁調教乖了,知道什么程度可以繼續造次,什么時候必須乖乖的。 范徵給白蓁擦干身體套上裙子,然后圈在懷里,而她就像是昏睡過去般一動不動。 在吹風機單調的聲音過后,一動不動抱著白蓁的范徵側著倒在床上,諸晏繞過去睡在床的另一側。 “你會不會害怕有一天她會突然消失?”范徵忽然沒頭沒尾地問了一句,白蓁在他的懷里一動不動,guntang而均勻的吐息噴灑在他的頸間,她的身體燙到驚人,兩人卻是意外地誰都沒有提將她送去醫院這個選項,仿佛知道第二天她就會恢復正常一般。 “我更傾向于這個世界就是我們的一場幻夢?!敝T晏湊近了一些,范徵反倒是抱著白蓁往床中間挪了挪。 “你,做什么的?”范徵疑惑地問道,他內心忽然覺得諸晏的這個說法,他雖從來沒有想象過,卻意外的能理解和接受。 “心理醫生?!?/br> “小貓的?” “心理醫生不能跟病人交往,我負責她meimei和母親的狀況?!敝T晏伸手撫摸著白蓁的肩膀,那是令人心驚的溫度,而她的反應卻像是陷入深睡眠而已。 “那跟病人家屬在一起就道德嗎?”范徵嗤笑一聲。 諸晏沒有辯駁,換了個話題:“她以前有過類似的癥狀嗎?” 范徵不由得想起了那夜的“劫難”,久違的恐懼再次從深夜的角落爬出,他沒有說話,將汗濕的頭發從她的臉頰上撥開,她的臉頰上有不自然的酡紅,她的睡顏卻是那么平靜。 “問問景桓,或許他會知道?!?/br> 兩人沒再說話,夜晚的時間靜靜地流淌,在晨光熹微之時,她的體溫已經恢復正常,諸晏同范徵松了口氣,仿佛昨夜的高熱就是一場夢。 “今天給我請假休息!”范徵拒絕了給她拿手機的要求,原本纏在他身上的小貓咪立刻踹了他一腳,半瞇著眼睛轉身投向諸晏的懷抱。 “阿晏,幫我去拿手機?!?/br> 諸晏立刻起身去隔壁主臥拿手機,然后將兩部都塞到她手里,他問了一下她的臉頰,輕聲道:“現在才六點?!?/br> “沒事,他這種單身狗肯定起床了?!卑纵钃芡烁呤⑦h的電話。 等待長音約莫響了六下,高盛遠才接起來,白蓁微微皺眉:“我今天身體不大舒服,高總不好意思,我們明天再去那邊考察吧?!?/br> 出乎她意料的是,高盛遠很快答應了她的要求,白蓁覺得自己耳朵出問題了,她甚至在電話那頭聽到了女性的睡息還有高盛遠語氣里的甜蜜與滿足? 高盛遠前腳才說自己要對meimei好,后腳就給找了個嫂子?白蓁搖了搖頭,決定不去思考別家的八卦。 范徵在邦本興業里的標簽是武斗派,但也不代表他就是頭腦簡單,他結合之前的經驗,稍稍一推測,大致得出昨晚白蓁的高熱和昏睡同白天接觸的人有關,同之前遇襲后回去發病有類似之處,加上之前白蓁向他打聽過一個人,便問道:“你昨天見了沉易之?” 白蓁喝了水,感覺還是有些乏力,便躺回床上,打算找家店讓外面的安保給她打包叁份早茶外賣,她點了點范徵的鼻子:“真敏銳,他確實讓我覺得棘手?!?/br> “你跟他談的什么事,能告訴我嗎?”范徵難得乖乖的模樣,讓白蓁有些意外,她微笑著撫摸他的頭發。 “本家想斷了洗黑錢還有其他一些同邦本興業面上的交易,前期大概已經溝通的差不多了……”白蓁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沉默了,不過轉瞬綻開笑容,“阿徵,給我推薦一下,哪家的早茶好吃?” 范徵跟諸晏交換了一個眼神,確定白蓁想到了什么卻選擇了隱瞞,通常情況下諸晏會選擇不去追問,可范徵不會:“你想到了什么?” “昨天談的太順利了,讓我反倒有些害怕……”白蓁扯了諸晏一把,然后撲進范徵的懷里,讓兩個情人將她環在中間,她滿足地嗅著范徵身上的氣味,頭又往后蹭了蹭諸晏的胸膛,“如果早期本家就跟邦本興業談妥了退出事宜,那還要我來做什么;如果沒談妥,只讓一個副總來,職位會不會低了點?” “沉易之這個人,我不太愿意多接觸,聽說他們那個組的事確實都是他在管,有傳言說他的頂頭上司被他架空了?!狈夺缒﹃缗癜愕钠つw安慰道,“你別多想了,我會幫你盯著的?!?/br> “好?!?/br> “你說他是個喜歡評頭論足女性外貌的人,他具體說了些什么讓你這么緊張?”諸晏再度提起這個話題,讓范徵微微皺起眉頭,“他對你昨天的妝容有什么看法?” 白蓁大致把交談的幾句話大致復述了一下,諸晏忍不住道:“我同意你的看法,我也認為這家伙評價這些的表現有些刻意?!?/br> “心理醫生不干側寫這行吧?!卑纵璺词置酥T晏的臉,語氣輕佻地說道,“不過你說的沒錯,他給我一種很危險、很有野心的感覺?!?/br> “不想了不想了,我餓了,小貓也餓了,我打電話讓小弟給你打包好吃的來?!狈夺绾莺萦H了白蓁一口,翻身下床打電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