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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悅薇紅著臉放下了手里的針線活,笑問他,“三哥,云南的姑娘美不美?” 鄭頌賢把她攬進懷里,“比起娘子差多了?!?/br> 劉悅薇捂嘴笑,“三哥這樣堅貞,可以立座牌坊了?!?/br> 鄭頌賢磨了磨牙,拉起她的手按在早就蓄勢待發的鄭小賢身上,“我不要牌坊,我就要娘子?!?/br> 劉悅薇立刻把手抽了回來,鄭頌賢一把抱起她進了里屋。 夫妻分別一年再相聚,自然有一番濃情蜜意,不必贅敘。 鄭頌賢和五皇子在家里歇了一日,等第三天大朝會,一起起個大老早去上朝。 皇帝十分高興,當場夸贊了五皇子一番,把三皇子和四皇子嫉妒的心里直冒酸水。老五個jian鬼,云南邊境那等窮地方,他也能做出功勞來。等下次再有了這等好差事,定然不能讓他搶先了。 口頭夸贊也沒用,皇帝也沒問五皇子的意思,直接把宣郡王調去了兵部任職,也沒有具體的職位,只說先學著,享受三品待遇。但明眼人都知道,兵部右侍郎老了,隨時都會卸任。 鄭頌賢也從六品修撰變成了五品翰林供奉,二十二歲的五品官,還是在翰林院這等清貴之地,可不多見。其余去的人,多少都有封賞。 六品變五品,最重要的不是官的大小變了,而是以后可以每天都來上朝了,大朝會的時候,也可以站在殿內。 多少人一輩子都卡在五品上面,再也上不去了。鄭頌賢這么年輕就做了五品,將來不出意外,肯定大有前程,翰林院的一趕同僚們頓時都對他側目起來。 有五皇子珠玉在前,鄭頌賢倒不打眼。下了大朝會,依舊老老實實去翰林院。 臨走前,他看了五皇子一眼,五皇子給了他一個莫要擔憂的眼神。 五皇子沒有直接去兵部,而是去上書房找皇帝。 皇帝奇怪,不是才給了調到兵部去了怎么又來了?難道對封賞不滿意?皇帝的意思是想升他為親王,但封親王的事情也不能在大朝會上隨口吐露出來,還要和中樞大臣們商議呢。 兒子來找,皇帝總不好把他攆回去,讓人帶了他進來。 五皇子磕頭行禮謝恩。 皇帝問他,“你有什么難處?先去兵部學一陣子,等過幾天父皇給你封個親王?!?/br> 誰知五皇子繼續磕了幾個頭,“父皇,兒臣不要親王之位,兒臣想求父皇一件事情?!?/br> 皇帝見他這樣,正色問,“發生了何事?” 五皇子道,“父皇,兒臣懇請父皇,重查當年陸家案,換陸家一個清白?!?/br> 皇帝放下了朱筆,“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五皇子的聲音沒有一絲顫抖,“兒臣知道,兒臣求父皇開恩,還陸家一個清白,還母妃一個公道?!?/br> 皇帝沉默了片刻后道,“陸家案是先皇定的,你這是讓朕做個不孝之人嗎?” 五皇子繼續磕頭,“父皇,如果可以,兒臣連郡王位也可以不要,求父皇開恩?!?/br> 皇帝的聲音冷冰冰的,“在你眼里,朕給你的王位,比不上陸家的清白是嗎?在你眼里,陸家一定就是清白的是嗎?” 五皇子沒有抬頭,“父皇,為了母妃,兒臣愿意丟掉這王爵,有朝一日為了父皇,兒臣可以丟掉性命?!?/br> 這一句看起來似是而非的話,卻忽然讓皇帝心動了一下,他想起當日劉文謙和李太后吵架時說的話,如出一轍。 皇帝沉聲道,“你起來罷?!?/br> 五皇子抬頭看著他,“父皇?!?/br> 皇帝繼續批折子,“此事牽連甚光,朕不能說動就動,你先回去?!?/br> 五皇子聽著話的意思是有門,立刻不再啰嗦,行禮后就退下,然后去了兵部。 皇帝也不知道該怎么說這個兒子,你說他重情吧,他大多數時候都冷冷清清的。你說他寡情吧,他為了陸家一個名聲,可以不要親王之位。 但從一個父親的角度出發,皇帝內心還是受到了觸動。他知道,對絕大多數皇族子弟來說,親王的爵位非常具有誘惑力,為了這個爵位,可以拋頭顱灑熱血,拿去翻一樁陳年舊案,似乎有些不劃算。 可五皇子就這么做了,太上皇當年查貪腐,莫名其妙陸家就被抄家奪爵,流放的流放,回老家的回老家。 陸家祖上是從軍的,后來棄武從文,陸妃的爹是風流一時的探花郎。陸家人不僅聰慧,而且極善經營。陸家自己掙來的錢都花不完,怎么會去貪那十幾萬兩銀子。 五皇子不服氣,他覺得外祖父不是那等眼光短的人,這中間肯定有原因。他要為陸家翻案,為母妃討回個公道。如果陸家真的貪污了,他以后掙更多的錢來彌補,請求父皇給陸家改過自新的機會。如果陸家沒貪,他就更要為陸家洗冤了。 過了一陣子,皇帝忽然拿下幾個人,徹查中原幾省稅收案,這一查,就查到了當年臨死都不肯認罪的陸侯爺頭上。 第98章 洗冤屈發還爵位 皇帝忽然查稅收, 給了百官們一個措手不及。稅收是整個朝廷開支的唯一來源,皇帝重視是毋庸置疑的,然而, 因稅收數量龐大,官吏們看著從手中過的成千上萬的銀子,誰能不心動呢。 這一年年的,報上來的稅收總是被刮了幾層皮。百官們家里妻妾成群, 吃喝用度和自己的俸祿嚴重不匹配, 這能是哪里來的,還不是一邊搜刮民眾, 一邊從稅收上扒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