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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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光學,自然不僅僅只有玻璃一樣東西要研究的,光學的涉及面還是非常廣泛的,只是現在光學院要攻克的這個難題,就在這個上面,現在整個實驗室就是為這個事情忙活著。 從陳列室之后走過去,兩人就沒有繼續往里面走了,再往里面就是無塵工作室了,那里面的工作環境是千萬分之一的防塵車間,必須要經過全面的防護過三道門才能進去,比較麻煩。 第104章搶人 走到這里之后,就有兩個研究員看到陶志遠就跑了過來,滿臉郁悶的說道:“還是失敗的,看樣子上次委托**子的測量是錯誤的!” “該死的**子!沒拿金剛鉆,就別攬瓷器活,他們以后違反合約是不用賠償的對吧?”陶志遠憤恨的罵道。 這一批實驗用的玻璃,使用國內的頂尖工藝制造的。光刻機之中最關鍵的一塊玻璃,也就是直投玻璃,這塊玻璃是最接近光刻層的,也是最重要的一塊玻璃,因為紫外線最終是通過這塊玻璃投射到晶圓上面。 他們已經卡在這塊玻璃上面很久了,原本以后這一次運用俄羅斯的技術,應該可以成功,但是沒想到拿過去檢查的玻璃數據不對,最終還是功虧一簣。 “就這么一折騰,至少兩千萬就沒有了,而且最讓人郁悶的是還得等上幾個月,幾個月之后才能夠卷土重來,估計又要挨訓了!”陶志遠滿臉倒霉樣。 陶志遠還是有些心機的,現在他完全就是跟曾良君訴苦水,雖說陶志遠知道曾良君能夠解決這個問題的希望很渺茫,但是現在也就是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過了一會兒,就有兩個工人拿著一個盒子出來,放在了陶志遠的跟前。 在盒子中間,放置著一小塊玻璃,整個玻璃只有巴掌大小,用rou眼看上去就跟普通的玻璃差不多。 “就是這樣一塊玻璃,兩千萬!”陶志遠郁悶的說道,“這一次肯定要跟**子扯起來,不能就這么給他們騙!” “這種玻璃最終的指標是什么?”曾良君問道,玻璃也是材料之中的一種,曾良君當然也很懂行,他的腦海之中也有玻璃的許多特性,只是涉及到光學領域那一塊的,曾良君就有點插不上手,但是曾良君憑借自己的靈氣還是能夠分析出其中的問題的。 “很多啊,這一整套曝光系統對鏡片的要求非常高,這塊鏡片上面的數據誤差也是……”曾良君看著放置在盒子里面密封的玻璃,隨后說道:“這確實是一個難題……” 曾良君只是點點頭,隨手說道:“你們需要光刻的級別是40nm,需要達到相關工藝的資料應該不是什么秘密吧?” 陶志遠說道:“這個倒不是秘密,在國外的許多專業文獻上面都有這些數據了,只是具體的參數還是要按照這塊玻璃的工藝去計算,原本我們是委托給俄羅斯,結果還是令人不滿意……” 曾良君笑道:“我沒有別的擅長,能不能將這些資料給我一份?” 太過于敏感的資料,曾良君是不會要的,站在曾良君的角度,他不是很想管這檔子事情,不過陶志遠確實比較熱情,看到他如此犯難曾良君還是覺得自己做點什么好。 其實在當場,曾良君就已經將這塊玻璃所有的數據都測算出來了,只是他總不能夠當場就這樣告訴陶志遠,我已經有這塊玻璃的所有數據了,你可以直接按照我給你的數據進行調整,再也不用去拜托那些該死的**子了! 如果這樣子,恐怕會把陶志遠嚇死…… 即便嚇不死,曾良君肯定也會被當做怪物一般看待。 “整理給你一份沒有問題!”陶志遠這人看起來大大咧咧,其實心思十分細密,包括現在,他知道什么能夠讓曾良君知道,什么不能夠讓曾良君知道,他也不是沒有分寸的,嚴重違規違紀的事情,他肯定也不會干。 今天曾良君就在這實驗室里面看了看,晚上就回到了賓館之中,曾良君的手中已經有陶志遠給的那一份資料了。 隨即他打開電腦,將u盤**去,把那些資料上面的關鍵數據都騰出來。 計算對于曾良君是一個麻煩活,但是沒辦法,為了不引起人的懷疑,曾良君只能夠重新走這一條老路,只是曾良君不會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干完,反正在北京還得呆上一個月呢! 做這些東西做到十點多,曾良君又開始修煉,第二天一大早,曾良君就被接到了中科院之中,在中科院的一個中型會議室里面就要舉行接待會。 在這個接待會上面出現的人物,一個個可都不是小人物,曾良君被陶志遠送到會議室之后,曾良君一走進去,下面就響起來熱烈的掌聲。 “啪啦啪啦啪啦!” 這個接待會還是非常莊重的,只是搞的曾良君有點不好意思,須知道一般接待會迎接的都是那些六七十歲在科學界卓有建樹的老學者,老科學家。 他曾良君雖說弄出一個超級合金出來,可是畢竟才二十多歲,獲得這項殊榮確實有些不好意思。 只是看到大家都很熱情,曾良君只有硬著頭皮上了,在國內混就必須接受這些規矩,沒辦法的事情。 好在陶志遠什么都已經跟曾良君準備好了,開場致謝,回報工作,鼓勵之詞等等,工工整整的用四號大字體打印在紙上面,曾良君只需要照本宣科的在上面念一遍就可以了,在曾良君的旁邊還有好幾臺攝影機對準曾良君。 據說今天的會議內容,會放在燕京電視臺上面播放,雖然燕京電視臺比不上中央電視臺,但是在國內的影響力還是不錯的,也算是一個大型的上星衛視了。 曾良君盡量避免緊張,以不緊不慢的語速將會議內容“閱讀”了一遍…… 隨后,隨后就跟曾良君不想干了,他就被請像了主席臺上面坐著,然后面帶微笑的看著下面的同志,人家鼓掌,他也鼓掌,人家起立,他也跟著起立。 將這個會議搞完之后,就跟中科院的幾位老領導一一握手,曾良君基本都不認識,就認識一個陶金,不過其中有好幾個面孔似乎也經常在電視上面露面,只是曾良君不知道名字而已。 只是讓大家沒有想到的是,曾良君剛剛出門,就發生了一件特殊的插曲。 出門之后,就看見一個穿著西裝的胖子朝曾良君走過來,這個胖子頭發上面沒有幾根毛,倒是帶著一個十分斯文的金邊眼鏡,一上來就笑吟吟的直接朝曾良君走過來,隨即就伸出了手握向曾良君說道:“是曾良君同志吧?你好你好!我叫郭喜柏,是工程院的副院長!” 曾良君聽到這個自我介紹,頓時滿頭黑線…… 雖說這家伙其貌不揚,看他的裝扮完全像一個暴發戶商人,可是后面的那個頭銜卻不得不讓曾良君重視,人家是工程院的副院長! 工程院,中科院,社科院,這三大院在級別上面都是平級的,乃是省部級事業單位,這工程院的副院長級別也就達到副部級,放在楚南市可是比市長還有高一個級別。 工程院的副院長是長成這個樣子,真是出乎曾良君意料之外,但是人家說話非常直接,也很誠心的說道:“曾良君同志,你好你好,其實上面工程院也一直籌劃要請你過來調研的,不過我們的行動到底是比中科院慢了一步,希望現在還有一個補救的機會,見諒見諒!” 郭喜柏的這一個動作,倒是讓曾良君非常不好意思了,最終最后笑道:“郭院長你好你好,那個我也是非常愿意,但是現在我已經到中科院調研了,這個……” “沒關系,沒關系,一個學生到兩家調研,這也不算什么破例的事情?!?/br> 郭喜柏這樣說,跟在曾良君后面出來的那幾個院士就不樂意了。中科院和工程院平常在爭取國家資金的時候,就存在一定的沖突。 這一次,曾良君的沖突就比較大了,因為曾良君涉及的專業和領域正好和工程院重疊了。 中科院其實已經預料到工程院有可能會搶人,所以早早的就已經派遣陶金去打預防針去了,可是中科院這邊沒有想到工程院這邊竟然出狠招,直接讓郭喜柏上門來了! 這招就狠了。 “郭院長!” 陶金走過來,笑嘻嘻的叫道,其中的那個副字自然就取消掉了。 “是陶院士啊,你好你好?!彪m說是搞學問的,但畢竟也是國家干部,對于這種事情肯定不會像一般人那樣吵得臉紅脖子粗的。 兩人寒暄了一下,郭喜柏也沒有繞彎子,他郭喜柏可是被下了命令的,須知道郭喜柏作為副院長負責的就是材料工程學部這一塊,可以說將曾良君回去工程院就是他任務! 聽到郭喜柏這么說,陶金也嚴肅的說道:“一個人同時到兩家單位調研,這是不是有點不合規矩?” 陶金臉上肯定是嚴肅的,嘴上的話明顯是推托之詞。 郭喜柏心里也是罵道,合你個屁的規矩,調研這種事情雖然沒有一個人同時去兩家機構調研,但是卻從來沒有規定不讓一個人調研兩家!我們工程院醒悟晚了讓你們中科院拔了一個頭籌,難不成好處都讓你們中科院一家占了? 當然,這話也就是在心里罵罵,到了嘴上他卻說道:“雖說沒有這個規矩,可也沒有不讓出現這個規矩??!況且凡是都有破例,我覺得這一次曾良君同志作出的貢獻,破個例也不是什么難事!” 第105章岳父家的沖突 這個郭喜柏,擺明了就是來耍無賴的,碰到這種情況陶金也束手無策。 中科院和工程院兩者之間關系雖然也存在競爭關系,可是互相之間也有學術合作,也相互之間存在人員調動,中科院這邊是很難拒絕郭喜柏這種請求的。 最終陶金還是說道:“那總得等我們這邊的工作展開時候,這人才能夠借出去?!?/br> “沒關系,沒關系,你們盡管用,就是別把小曾給用壞了就行!” 郭喜柏倒是一個善于調侃的人,他這么一說,大家也都跟著笑了起來,總不像一開始那樣尷尬了。 曾良君也是松了一口氣,他可不想因為這莫名其妙的調研,雙方整一個臉紅脖子粗。 接待會結束之后,就是吃工作餐了,中科院的工作餐自然不會差到那里去,郭喜柏說自己連早餐都沒有吃,也來這里蹭飯了。 大家也是會心一笑,一眾人就去了食堂。 有了郭喜柏這種人,氣氛總是能夠活躍不少,一頓飯吃完之后,郭喜柏才和陶金敲定了時間,曾良君在中科院用半個月,才轉租給他們工程院,搞的曾良君真的成了打包的貨物一般了。 下午沒什么事情,陶志遠原本是準備安排曾良君去燕京城里面逛逛,六朝古都還是有挺多地方值得去的。 不過曾良君最終找陶志遠借了部車,說自己一個人出去逛逛。 從中科院出來之后,曾良君就打定了方向,準備去德勝門看看,燕京的古玩市場多如牛毛,既然來一趟,他是自然不會放過的。 可是曾良君開車才開出兩公里遠,手機突然就響了,曾良君拿起手機一看,卻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看號碼顯示歸屬地是燕京地區的。 “喂,你好?!?/br> “……” 電話那邊沉默了半天。 “是我!” 那個冷冷的聲音突然就響了起來,曾良君瞬間就記得這女兒就是昨天和自己過了一夜的女孩。 “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機號碼?” 這問題一問出口,曾良君就覺得這個問題確實挺愚蠢的。想要獲得曾良君的手機號碼方法很多,例如趁著他沒有醒過來的時候回撥一下自己的手機,號碼就儲存在里面了。 “你可以過來一趟嗎?”她的聲音依舊十分冰冷,仿佛不帶有任何感情,只是曾良君卻聽出聲音之中有一絲乞憐的味道。 若是一個陌生女孩跟自己打這種電話,曾良君肯定不會搭理了,但是這個女孩對于曾良君來說,肯定不算是陌生女孩了,況且人家也不是**,自己是實實在在的奪走了人家第一次,若是說一點兒愧疚心理都沒有,那肯定是假話。 “你在哪里?” 女孩用冷冰冰的語氣報了一個地址。 曾良君對燕京人生地不熟,好在車上可是有電子導航,輸入了那個地址之后,曾良君就沿著燕京的環城高速找到了具體的地點。 女孩的地址是四環以外的一排別墅區,到達地點的時候,曾良君就將車挺好。 那個冷冰冰的女孩已經換了一身白色的套裙,顯得楚楚動人,除了臉上的表情依舊非常冷漠之外,其他的舉措也還好。 “抱歉?!?/br> 女孩竟然先跟曾良君道歉了。 “什么意思?”曾良君問道。 “一會兒恐怕你會有麻煩了?!?/br> 女孩看了曾良君一眼,似乎覺得自己為這個素不相識的人惹了一個**煩。隨即曾良君就在女孩的陪同下,一同進入了聯排別墅其中的一棟房子。 讓曾良君沒有想到的是,房子里面竟然已經有不少人了,有老有少,看樣子應該都是這個女孩的家人。 就在曾良君剛剛進去,在旁邊突然沖出一個青年,看上去不到三十歲,一上來就盯著曾良君的問道:“就是你欺負了我的meimei?” 沒有等曾良君承認,那個男人沖上來就是一記飛踹,雖說動作不太標準,但是看上去也是打架的好手。 這一記飛踹,直奔著曾良君的面門而來,若是以往曾良君只有一把好力氣,這一腳恐怕就會躲閃不及,但是現在曾良君修煉果《仙靈淬體術》之后,全身的肌rou已經發生了本質的變化,相對于普通人來說他的身手也是極為了得,只是雙腳一挪步,就閃過了這一記飛踹。 隨即曾良君就愣愣的站在墻角,看著眼前的青年人問道:“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老子的meimei是一般人能碰的嗎?你知道她的未婚夫是誰嗎?”那個青年見到曾良君動作如此敏捷,“就你這種玩意,燕京里面隨便一抓一大把,弄死你你都算是冤死的!” 別墅之中,那女孩的親戚們都用藐視的目光望著曾良君,看上去都認為曾良君這一次肯定是倒霉了。 這個時候,人群之中又慢慢走出一個中年人,這中年人渾身都帶著商賈之氣,但是看向曾良君的目光也不是很友善,只是慢慢說道:“年輕人,你看這件事情怎么辦吧,我女兒的清白被你污了?!?/br> 說到底,曾良君還是有些理虧的,作為三觀頗正的三好青年,曾良君也知道奪取一個女孩的**是非常寶貴的,可是昨天晚上那種情形曾良君也不愿意??!那完全不是出自本身的意愿的! “我覺得這事情,就是**,莊莘,我建議還是報警直接把這小子抓起來吧!”旁邊又有一個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