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七章 啞巴
木純純雙腳一起踹在章天澤的身上,卻也只是吵得他不耐煩的翻了個身繼續睡覺,而木純純因為昨晚被折騰的太厲害,稍微有點動作就累的渾身無力,癱軟在床上只能用雙眼憤怒的瞪著章天澤。 “你這個混蛋,居然趁人之危!”木純純越想越是委屈,眼淚禁不住的落下來。 章天澤有些困頓的翻了個身,一把將木純純摟進自己懷里,“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這就是你跟別人喝醉酒的懲罰,如果敢有下次,我的懲罰會更嚴厲?!?/br> 木純純的眼角隱隱抽動,對于昨晚自己喝醉的記憶她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最后的記憶好像就落在她吐出舌頭舔安昊的手指那一幕,天啊,她做了什么! 那一幕對木純純的刺激太大,她渾身一抖想從章天澤的懷抱里掙脫出來,可因為用力過猛腦袋一下子碰到章天澤的下巴,伴隨著一道痛呼聲,木純純眼睜睜的看著一道鮮血順著章天澤的嘴角流出來,還有他足以能殺死人的目光。 “我不是故意的?!边@一次木純純的語氣倒是相當的平靜,不帶一絲波瀾。 因為一口咬住了舌頭,章天澤痛到沒法吃飯,沒法說話,板著一張臉就跟別人欠他兩個億一樣難看。 早上去公司的時候,其他人遠遠的看到章天澤的臉色早就躲開了,唯獨木純純一臉無所謂的跟在身后,仿佛章天澤的異常和她沒有任何關系似的。 來到總裁辦公室門口,陳昊已經在門口等待,一看到章天澤就翻開文件夾將他今天所有的行程報告一遍。 章天澤口不能言,想抬手阻止陳昊繼續說下去可惜他根本就沒明白章天澤的意思,一口氣說完之后,對章天澤舉動很是不明白。 “總裁,有什么問題嗎?” 章天澤面無表情的望著陳昊,已經想不出用什么語言來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 可陳昊等了一會兒始終不見章天澤回應,陳昊只好偷偷望向站在他身后的木純純,用眼神詢問他是怎么回事,木純純卻一臉懵懂的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總裁,您有什么吩咐嗎?” 章天澤目光冰冷的掃了木純純一眼,這一切都是她害的,竟然還能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看來自己對她的懲罰還是太輕了。 嘗試性的張張口,可舌頭上傳來的劇痛讓章天澤的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他只好翻出手機打了一行字讓陳昊看。 “取消今天所有的會議和外出行程?!标愱欢⒅謾C屏幕一字一句的念道。 雖然奇怪章天澤為什么這樣做,但陳昊也不是一般的聰明,立即點頭表示明白,隨即轉身便去辦理。 下一秒,章天澤勾住木純純的衣領便把她帶進辦公室里,直接將她的后背抵在門上,眼神威脅的看著她。 木純純很是無辜的望著章天澤,“你有什么話要說嗎?” 可惡的女人,明明知道自己現在什么都說不出來,她竟然還敢挑釁自己,章天澤心中憤怒,可惜無法表達,只能眼看著木純純在自己面前得意忘形。 “你不說話我怎么知道你想干什么?章總,你是啞巴嗎?”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眨巴眨巴的望著章天澤,足以把他氣得想吐血。 下一秒,章天澤懲罰性的吻上木純純的唇,雖然舌頭不能動,但木純純并不能阻止他對木純純過分放肆的警告,一直把木純純的雙唇吻的紅腫起來,他這才心滿意足的欣賞著自己的作品,將眼含怨氣的木純純放開。 剛剛獲得自由的木純純,抬腿一腳踹在章天澤的腳背上,痛得他的叫聲都變了腔,把門外正在自己辦公桌上打電話的陳昊都嚇出一身冷汗。 雖然有心想去問問發生什么事了,可想起今天早上章天澤的表情,陳昊還是決定自己安心做自己的事吧,畢竟里面還有木純純在場,兩個人的爭斗他可不想摻和進去。 上午的時候,陳昊正在忙碌手頭的事情,錢寧又不聲不響的出現在他的辦公桌前面,也不說話,就一直默默這樣盯著看,等陳昊發現他的時候,頓時被嚇得心臟都漏掉一拍。 “錢寧,你是屬鬼的嗎,一點動靜都沒有,想嚇死我嗎!”陳昊急忙安撫正在狂跳的心臟,生怕自己英年早逝。 錢寧滿臉無辜,“我這還不是怕打擾你嗎?” “你還不如直接打擾我呢!” 錢寧也很是委屈,自己本來一片好心卻被陳昊曲解成這樣,雖然他也不是故意的,可還是被訓的抬不起頭來,一臉委屈的就跟受氣的小媳婦一樣。 陳昊最是看不慣他這個樣子,明明是個大男人,老是擺出一副扭扭捏捏的樣子讓人看著真不順眼。 “有什么事你趕緊說,我還要工作呢?!?/br> 錢寧還是一聲不吭,低著頭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 看他這樣子似乎自己剛才的語氣真的有些重了,陳昊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行了行了,我的態度也不怎么好,我跟你道歉行了吧?!?/br> 錢寧瞥了陳昊一眼,繼續埋頭不語。 這下陳昊是真的受不了了,他對錢寧的耐心有限,可如果錢寧不能在他的底線之前原諒他的話,他也絕對不會繼續多說一句。 錢寧不說,陳昊還不愿意搭理他呢,收拾好自己的東西,陳昊起身離開了。 “等等,我找你是有話要說?!毖劭搓愱灰?,錢寧這才急了。 陳昊停下腳步,不耐煩的說道“有話直接說,你要是再耽誤時間,就趕緊從我眼前消失?!?/br> 站在陳昊面前,錢寧深吸一口氣似乎下定決心一般,問道“關于你那天的話,我仔細想了很久,我就想問你一句,你是不是也是這樣想的?” 那天的話……陳昊立馬想起來了,就是公司里有人說他們是同性·戀的事情,這個話題由兩個男人提起,實在是太過尷尬,可好像也是從那以后,錢寧就再也沒來找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