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晚上睡不好
木純純一屁股蹲在地上,目光落在一雙長滿黑毛的腿上,頓時意識到闖大禍里,立馬雙腳亂蹬放聲大哭,“你眼睛瞎了嗎,是你讓我把自己洗干凈的,從洗手間出來也不知道打聲招呼嗎!” 章天澤身上只裹著一件浴巾,手里拿著一條毛巾擦拭著頭發,打量著正在他面前撒野發潑的木純純,慢慢的在她的面前蹲下。 六塊腹肌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木純純有些不太自然的想要躲開,可偏偏那個男人硬是把她的腦袋扳過來,強迫自己和他對視。 “木純純,收起你胡鬧的這一套,你只會把我惹急,但后果絕對不是你可以想象的?!?/br> 木純純小心翼翼的吞咽了一口口水,目送著章天澤離去,剛才他的眼神實在是太嚇人了,木純純都不敢有任何反駁。 胡亂的洗了個澡,木純純便往床上一躺呼呼大睡起來,折騰到大半夜,她哪里還有精力和章天澤斗智斗勇。 可此時的章天澤卻在樓下會見一位不速之客,也算是木純純的主人,溫意初。 “聽說我的保姆被章先生帶走了,不知是否能歸還?” 溫意初說話是客氣,可他那張笑臉卻著實令章天澤討厭,“你以為我這里是乞丐收留所嗎,什么垃圾都來我這里找?” 溫意初被嗆得一愣,隨即笑了起來,“那如果我說章先生的妻子在我家當保姆,這件事您應該不會意外吧?” “你既然都說是我的妻子,又怎么可能淪落到去你家當保姆,是你太自以為是了吧?” 看來,章天澤是死活不肯放人了,溫意初點點頭,算是默認他的言辭。 “那章夫人可好?”溫意初起身離開的時候,又問了一句。 “樓上睡的正香呢,不牢溫先生費心了?!?/br> 溫意初欣慰的點點頭,自言自語道;“既然她沒事,那我就放心了,照顧好她?!?/br> 溫意初剛走,章天澤氣得差點把面前的水杯摔掉,什么時候自己需要替溫意初照顧好木純純,看他的樣子,木純純還能變成他的東西了。 帶著滿腔的怒火直奔樓上,章天澤要好好問問,木純純和溫意初究竟都發生了什么,可是推門而入,卻發現床上的人已經睡著,安逸的模樣讓人舍不得打擾。 “明天再跟你算賬?!闭绿鞚尚奶鄣膶⒛炯兗兊陌l絲別在耳后,可語氣卻格外的溫柔。 第二天木純純在章天澤的懷中醒來,橫在自己腰間的那只胳膊實在是太沉了,把她的腰都壓酸了。 “章天澤,你要人命啦,快點起開,著火了,著火了!” 章天澤不耐煩的瞪了大呼小叫的木純純一眼,轉身便將她摟在懷中死死抱住,木純純被勒得喘不過氣來,兩眼瞪直,舌頭都吐出來了。 在木純純垂死掙扎下,章天澤終于放開了她,可此時的她早已經沒有還手之力,跪坐在床上不停的劇烈咳嗽,而始作俑者卻一臉欣賞的表情,差點把她氣得翻白眼。 “你很得意?”木純純聲音沙啞,眼神惡毒。 章天澤一臉愜意,“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下次可就沒這么僥幸了?!?/br> 木純純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難不成他還真的打算要了自己的小命?這個男人還真是恐怖的存在。 “我什么時候去上班?”吃早餐的時候,木純純糾結了好久才問出口。 畢竟在離開章天澤之后木純純才發現自己居然一無所有,工作對一個女人來說真的非常重要,至少有一天被掃地出門后,她還能找個地方藏身。 “腿長在你自己身上,這種事情不需要問我?!闭绿鞚傻恼Z氣差點把木純純嗆死,他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不過去上班的時候木純純是一千個不愿意的,因為章天澤非要她坐一輛車過去,那不是等于昭告整個公司的人,自己和章天澤有一腿嗎。 可是因為前車之鑒,木純純的反抗根本就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她只有兩個選擇要么和章天澤坐一輛車去上班,要么關禁閉。 在心里把章天澤罵了個底朝天之后,木純純在眾目睽睽之下出現在晨宇集團公司的樓下,那個醒目的車牌立馬成為木純純的標簽,不管她走到哪里都能吸引一大片女人男人的目光。 其中不乏嫉妒的目光,但木純純早已經習慣。 本來是想落荒而逃的,可木純純卻被章天澤一把勾住,硬是和他乘坐同一輛電梯,本來已經進入電梯的幾個人,在他強硬的氣勢下紛紛低著頭從電梯里走出來,害得木純純連求救的機會都沒有。 整個電梯里只有木純純和章天澤兩個人,一下子安靜了,就在木純純渾身不舒服的時候,章天澤突然走到她的面前,正好擋住了攝像頭的位置。 木純純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一直站在自己面前也不說話,很是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誰知章天澤竟然俯下身狠狠的往她的唇上吻過來,木純純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想要反抗,可兩只手早已經不聽使喚。 電梯門打開,木純純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座位上的,總之她已經被章天澤的大膽徹底折服,再也不敢在公司里對她有任何的不滿。 整個辦公區里的人全都對木純純小聲嘀咕著什么,她自然知道那些話是說誰的,但是計較又有什么用,她問心無愧就行了。 “這幾天都沒見到你,憔悴了很多哦,發生什么事了嗎?”葉童肆無忌憚的挑釁木純純,這在辦公區已經不是什么秘密了。 木純純也毫無顧忌,在章天澤的地盤她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天天晚上睡不好,不憔悴才怪?!?/br> 看來木純純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不過她隨即又補上了一句,“哪像你啊,天天睡得好吃得飽,男朋友是不是都忘了你的存在啦?” 葉童氣得說不出話來,偏偏還能聽到別人刻意壓制的笑聲,更是讓她難以接受,這個木純純幾天不見,倒是變得牙尖嘴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