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林音挑釁
木純純在別墅里過得好好的,其實一般章天澤不回來的情況下,她還是能安慰自己,現在的生活只是暫時的,不過,這種情況,也好不到哪兒去了。 種種花,種種草,曬曬太陽,那些傭人也不會說她什么,她現在好歹也還是章家的女主人,以前是沈梨的時候,太善良,卻忘記自己也有狠毒的一面了。 聽到門鈴聲的時候,木純純還奇怪,以往章天澤不是直接拿著鑰匙就開鎖進門了嗎?這來人絕對不會是章天澤吧。 木純純一開門,看見一個很像前世自己的女人,嚇了一跳。 “你……你是沈梨?” 木純純當然是裝的,她才不相信,眼前這個人假冒沈梨,到底有什么目的?不過也許因為牽動了這身體原主對沈梨的恨,木純純對林音是不怎么友好的。 “誰跟那個已經離世的女人有關系了?木純純,你還真是傻,沒有我這么有錢,沒整成沈梨的臉,自然也得不到章天澤的心了,我實話告訴你,天澤這些日子,都在我那里呢。我,才是章天澤最愛的那個人,你啊,趁早讓位,我林音,跟他才是最般配的一對!” 木純純覺得好笑,這個林音,她之前就見過的,她跟林蘭的關系不算糟,也知道林蘭家里的那點破事,這在上流社會里都不是什么新聞了。 “小小一個私生女,也敢在我面前跳來跳去的,你不嫌自己是跳梁小丑,我還想笑你東施效顰呢!你還真忍得住每次章天澤跟你在床上,對著你不會叫沈梨???再說了,我怎么樣,都是章天澤的正室,是跟他合法登記的夫妻,我跟章天澤在一塊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學著你媽伺候哪個野男人呢!” 林音真沒想到木純純敢這么跟她說話,她出離地憤怒了。 “木純純,你嘴巴再這么不干凈,當心我找天澤告狀!” “你告吧,要不就在這里撒野,這里到底是章家別墅,我看你是有幾個單子,敢在這兒亂來!你打呀,打呀,我就沒見過你這種厚顏無恥的女人,找上門來逼原配讓位,還大咧咧地說自己是林家小姐,林家丟得起這個人嗎?” “你……” 林音上來就要打木純純的耳光,反而卻被木純純給拽住了手,然后把林音給反抽了。 木純純現在心里也有氣呢,被章天澤打還算能忍受,被個小妖精打算個什么事兒???這個女人還頂著自己那張臉,真是不要命了,她好想把林音的臉給劃花了! “哎喲!你竟然敢打我!” 章天澤剛剛回家就看見這一幕,他今天也是突然想回來看看木純純的,但是沒想到會見到林音,林音還被木純純打了兩巴掌? 當時他就怒火中燒了,雖然他也很討厭林音,十分反感林音把自己整成了他最不想玷污的女人的樣子,只是當真看到沈梨的那張臉被木純純打紅的樣子,就會條件反射想到木純純害死了沈梨的事,他很是生氣,直接就把木純純給推到了一邊去。 木純純沒反應過來,直接就被推倒在地上,她的傷本來還沒好多少,現在又感覺自己的腿隱隱作痛,更是沒想到章天澤竟然為了個假冒的沈梨把她推倒在地。 “木純純,你這個狠毒的女人,為什么要隨便打一個弱女子!” 章天澤把木純純的衣領給拎住,就差沒給木純純兩個耳光了,只是看見木純純倔強的眼神,不自覺地,章天澤總覺得那眼神像沈梨,而林音呢,即使臉再像,眼睛也沒這么像沈梨的,章天澤很痛恨自己的心軟,又覺得應該做點什么刺激木純純。 他甩開了木純純。 “木純純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敢傷害我心愛的女人,不管是哪個情婦,只要你敢傷害,你就去嘗嘗什么叫做真正的生不如死的滋味吧!” 章天澤說著,就丟給木純純一個警告的眼神,對上林音的時候,又是一臉的溫柔,一會兒親親林音,一會兒抱抱林音。 “林音,不哭了哦,乖,小妖精,我現在就想要你了……” 林音睜大了眼睛,可是看著木純純失魂落魄的樣子,她笑得有些放肆,甚至還笑罵章天澤“討厭,還有人在這里呢?!?/br> 章天澤笑意不達眼底,可是嘴上說的話卻很輕佻。 “既然你不喜歡在這里,我們就去房間里吧?!?/br> 章天澤說著說著就把手指伸到了林音的胸口,今天林音穿的是一件低胸開衫,就是那種可以隨意解開繩子的開衫,里面加的是吊帶背心,穿的裙子也是包臀裙,整個人顯得又年輕又奔放,她被章天澤抱著進了臥室,那里,還是原來的婚房的樣子,根本一點變化都沒有,可偏偏,章天澤帶著她進去了。 “天澤,你輕點,輕點……” 木純純討厭聽到臥室里這種奇奇怪怪的聲音,她是個成年人,也知道這時候什么意思,只是真沒想到自己名義上的丈夫連最后的這點尊嚴都不肯給自己,當著自己的面就在自己跟他的婚房里跟別的女人做這種齷齪事,真的合適嗎? 這是要刺激她嗎? 房門上貼著的囍字那么紅,那么刺眼,看得木純純都覺得十分諷刺。 而林音在臥室里覺得這樣的一墻之隔很是刺激,于是叫得更為賣力,只是為了讓木純純更難過,也就這一刻她跟章天澤才是一拍即合的,都想讓木純純難過。 然而章天澤總覺得自己心里空空的,只能加倍發泄,更用力地折騰林音,房里的聲音過了好久,才伴隨著章天澤的一聲低吼停了下來,木純純卻也不想聽了,站了起來,雖然自己的腿有些麻麻的,可是她的心更是麻木。 她去了另一間客房,覺得自己眼不見為凈,可是這閉上眼睛,總會想到前世的自己,還是沈梨的時候,章天澤對她有多溫柔,她知道,自己辜負了章天澤的愛意,可是再世為人,卻成了他的仇人,這個結,只是永遠也解不開了。 沈梨不自覺地,躺在床上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