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三、警局報案
打電話,舞娘的電話關機了,去他家找他,敲了半天沒人開,拿備用鑰匙打開,竟然有霉味傳出。 他不會被人殺了,丟家里生霉了吧? 丁一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定了定神,打開客廳所有的燈,再把窗簾拉開,讓光線增到最強,這樣,就算看到恐怖事件,在陽光下,膽子也大一點兒。 鼓勵了自己后,一間間房找過,原來霉味是從餐桌上發出來的,精致的盤子里裝的菜都長綠毛了,看樣子之前連動都沒動過,難道突發了什么事,走得很急?不然以他干凈得快成潔癖的性格,就算不吃也會收拾得干干凈凈的,不可能任其放著生霉。 他出了什么事嗎? 去到他的夜總會和酒吧,一問,都說他已經很多天沒有去了,也聯系不上。 怎么會這樣?自認識他以來,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 肯定是出事了,而且還是大事。 報警! 警局里,兩個警察坐在她的對面麻木地問:“請問,你是鄭立成的什么人?” “朋友!” “什么朋友?” “好朋友!” “只是好朋友?” 朋友、好朋友,還是其他什么朋友關你屁事,問得這么羅嗦,丁一有點兒不耐煩,沒好氣地回答:“對,只是好朋友!” 警察聳聳肩,不太滿意她的答案,也不相信她的答案,“就算是好朋友吧!你怎么確定他失蹤了?” 她將她所見所問所想說了一遍,警察卻淡淡地說:“這只是你的推測,并不能說明他失蹤,也許,他不想見你們,去哪里玩去了?!?/br> “不可能,他到哪兒去不可能不跟我說?!?/br> “小姐,你說你們只是好朋友,他到哪兒不需要每次都告訴你吧?” “以他的性格,不可能擺著一桌子的菜不收拾?!?/br> “他是什么性格,我們不清楚,他為什么不收拾一桌子的菜,原因有很多,比如我,從來就不收拾那些,憑這一點,我們不能做出斷定的?!?/br> “就算他不跟我說,他也不會丟下他生意不管,現在連他夜總會和酒吧的人都聯系不上他?!?/br> “他們是不是聯系不上他,我們還需要進一步求證?!?/br> “我現在可以打電話讓夜總會和酒吧的人來?!?/br> “你當這里是什么地方?把夜總會和酒吧的人叫來?” “是你們說要求證的?!?/br> “我們不能確定你叫來的人是我們要求證的人?!?/br> “不管我怎么說,你們就是不相信鄭立成失蹤了?” “小姐,跟你說得很清楚,我們不能憑你一面之詞,就做出斷定的。你的報案,我們已經記錄下了,等我們確定了,自然會處理?!?/br> 任她費盡唇舌,警察還只是備了個案,說有結果再通知她。 丁一冷冷地說:“難怪那么多失蹤案最后演變成了兇殺案,看來,都是你們處理不及時造成的?!?/br> 兩位警察把臉一板,警告她:“請你說話注意點兒,這里是警局,我們有權告你侮辱?!?/br> “誰告誰還不一定?!?/br> “你再無理取鬧,當心我們扣押你四十八小時?!?/br> 冷哼一聲,繼續說:“我聞氏每年交那么多稅,就養了你們這些不作為的人?該辦的事不辦,反威脅我們合法納稅人。我要見你們局長?!?/br> “局長不是誰都可以見的?!?/br> “很好,明天你們警局會收到我律師開出的投訴信,請你們局長拿著投訴信來見我?!倍∫徽f完,拿過筆錄簽上自己的名字,丟回去,拿起自己的小包就轉身離去。 “口氣還不??!” 另一人碰了碰他,指指筆錄上的簽字,“她該不會就是聞氏的老總丁一吧?” “不會的,堂堂聞氏老總哪會一個人來警局。她手下那么多人,還不爭著當跟屁蟲?” “也對??!可是,她口氣很囂張,也是個有身份背景的人吧?剛剛好像還提過聞氏?!?/br> “管他呢,天天報失蹤的那么多,難道一報案就去查,我們還不得累死?” “說是這么說,我總覺得這人不簡單?!?/br> “你就是什么事都想得太多,看看,歲數沒我大,白頭發都出來了?!?/br> “但愿是我想多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