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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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上樓梯的安欣停下腳步,誰呀哦,是尹佳呀,有事嗎 尹佳輕輕地搖了搖頭,關切的目光在朱玉的背影上探詢著。沒,沒什么事。朱玉沒事吧 安欣笑呵呵地說:他他沒事,可能是有點困了。 噢,沒事呀。我走了。說完也沒等安欣回答一轉身走了。 安欣把嘴湊在朱玉的耳邊問:玉兒,你睡著了 朱玉撲哧笑出聲來,睡著了還能走路 那你怎么不和人家尹佳說話 啊呀!你的話非在這里問嗎回屋再說好不好 呵呵安欣沒再說什么,扶著朱玉上樓進了屋。 屋內空空的,一個人也沒有。 朱玉把自己摔在了床上,拉著安欣躺在自己的身邊,呵呵地笑著。 兩人就這樣懶懶地躺著,靜靜地看著窗外皎潔的月亮。半天,朱玉張了張嘴呼地長長吐了口氣,一股濃烈的酒氣迅速在屋內彌漫開來。 安欣探身打開燈,看著身邊的朱玉笑著用手輕輕刮了下朱玉的鼻子,看你這樣 咦,誰的紙條安欣拿起一張放在桌子上的紙條看了一遍,得,孫濤也不回來了。 為什么呀朱玉奇怪的問。 他戰友的父親去世了,把他叫走幫忙去了。徐志剛又是夜班,唉,玉兒呀,這下沒人和咱分享喜悅嘍。 朱玉把安欣又摁了下來,一手摟在安欣的胸上,粗重的呼吸一下一下地吹動著安欣的脖頸,別動,再躺會。他們不在就不在吧,就咱們兩人在更好。 你說你,喝那么多的酒干嘛,多受罪???,嘴唇都干了,我給你倒點水喝。安欣笑著起身把衣服脫掉扔在對面孫濤的床上,又倒了杯水,端到了朱玉跟前。 哥,我實在不想動了,你喂我喝點吧。朱玉躺在那里撒嬌似的說。 小懶鬼,不能喝酒硬逞能。安欣拿來個湯匙,伸進杯里舀了點水,又用自己的唇試了試,一只手托起朱玉的頭來,慢慢地把水喂給朱玉。 朱玉閉著眼,美美地喝了十幾口水,好了,謝謝哥。 少來,就是嘴甜。 呵呵,哥,你怎么知道我的嘴是甜的呀 朱玉瞇著眼睛看著安欣壞壞地笑著,平日俊秀的臉龐因酒精的作用而布滿紅暈,更增添了喜色。安欣無端地感到有些心慌,被問的心里怦怦直跳,忙掩飾著自己慌亂的心情,去,你個小壞蛋。我說,今天可是真累了,要不你也回去早點睡吧。 我不,我哪也不去,讓我一個人回去太冷清。我就在這吧,啊行嗎 呵呵,那你就在吧。反正也有地方。你在孫濤床上睡吧 嘿嘿,我嫌他們臟,我就睡你床上。 安欣沒奈何,說道:隨你,隨你。 哥,關掉燈吧,怪刺眼的。朱玉輕輕地說。 月光如水,清清地撒進屋內。 玉兒,起來洗洗睡吧安欣在床邊輕輕地拍拍朱玉的臉。 啊,我起不來了,渾身沒勁,要不你給我擦擦臉吧呵呵行嗎 你個小懶鬼,整個一個剝削階級??傁胱屓怂藕?。 啊呀,我不是你弟弟嘛,又不是別人。 安欣把水倒好,端到床邊,看著一動不動的朱玉說:你就這樣躺著呀我成你丫鬟啦。 安欣用毛巾在朱玉的臉上輕輕的擦過,又把朱玉的手指一個一個的仔細擦了一遍。不知道為什么,握著朱玉的手時,安欣覺得自己有點心神不寧。 哎,對了哥,快讓我看看你今天摔到哪了重不重朱玉忽然探起身子,一手抓著安欣的胳膊,一手在安欣身上摸索著,摔著哪了呀,快讓我看看嘛。 沒事,玉兒,是這邊先著的地,已經沒事了。 不行不行,我得看看,你摔得那么厲害,可嚇壞我了,快讓我看看,是哪兒朱玉扯著安欣一定要看。 哎呀,真的沒事,真的沒事了!不信你看安欣只好依著他,讓不放心的朱玉檢查。 是這嗎還是這朱玉把安欣撥轉過去,輕輕地摸著擦傷處問。 安欣呆呆地站立著。朱玉那光滑的手在自己身上摸過的時候,有一種讓他顫栗的感覺,肌膚的饑餓感似乎在強化著這種顫栗。酒精混合著沸騰的熱血一起沖向自己的頭部,剎那間讓安欣渾身燥熱,呼吸急促。 哥,還疼嗎?朱玉柔聲的問。 安欣搖搖頭,努力壓制漸粗的呼吸,玉兒,睡吧。他覺得自己的聲音也在顫抖。 哥! 嗯。 你在哪個床上睡呀 我……我在孫濤的床上,你在我的床上吧。 哥,我不知怎么了,渾身發熱一點勁也沒有,你幫我把衣服脫了吧 安欣慢慢地坐在床邊,顫抖著去解朱玉的衣扣,手指難以控制的發抖著,呼吸也越來越重。 月光下,朱玉那被青春的熱血滋養的壯碩身體如一座直挺挺的雕像般展現在安欣的眼前,安欣的目光停留在朱玉的身體上,四目相對時,朱玉那平日深情的大眼睛中正放射著一種如電擊般直沖自己的心臟的東西,令安欣呼吸急促,渾身難受,不舒服。 他艱難地把目光從朱玉的眼神中抽回,用發抖的手哆哆嗦嗦地為朱玉脫去衣服,而目光卻再次鎖定在一個點上。那個像小山丘一般的地方,猶如精靈般還在輕輕地躍動著,那柔順的體毛靜靜躺著,匍匐著。 安欣使勁地咽了下口水,想平息一下自己,身子卻越發抖得厲害,他甚至能聽到自己牙齒互相摩擦的聲音。 哥,你冷嗎恍惚中,安欣聽到朱玉干澀的聲音,朱玉把手放在安欣的身上撫摩著,哥,抱抱我,我也冷。 安欣俯下身,伸出雙臂把朱玉攬在自己懷中。朱玉那guntang的臉頰緊緊地貼在安欣的胸膛上,此時的他,像極了一個小嬰兒。朱玉手慢慢地放在了安欣腰上。 安欣渾身一顫,托起了朱玉的臉,四目相望,如火如炬。安欣難抑心緒,一低頭把guntang的雙唇貼上了朱玉的眼睛、鼻子、臉頰、嘴唇,瘋狂地親吻著,他分明聽到了朱玉那急促的呼吸,感覺自己的被朱玉抱的緊緊的,令他窒息。 萬籟俱寂。偶而從遠處飄來輕柔的鐘聲。月亮把一朵云彩拉來,遮住了自己的臉。 哐當、哐當火車在山區的線路上不緊不慢的行駛著,鉆出了山洞又跨上了大橋,車廂內也跟著忽明忽暗。 自從高速公路修通之后,乘坐火車的人漸漸少了下來,大部分分流到了公路客運上。雖說汽車票價要高出火車票價不少,但時間上省了不少,兩下相比,人們出門選擇乘坐火車的還是少了。 略顯空蕩的車廂內,總共也就有20多人還分散的坐著。單調的聲響讓人感到昏昏欲睡,十分沉悶??看暗囊粋€座位上,安欣孤零零地坐在那里,一手在茶幾上支著頭,一動不動地看著窗外,任由淚水不停地流下,這個姿勢已經持續了幾個小時了。 此刻的安欣心亂如麻。 清晨時分,安欣從睡夢中醒來,眼前的景象驚得他目瞪口呆,自己和朱玉的衣服、褲子、內褲都胡亂扔在了對面孫濤的床上和旁邊的桌子上,自己和朱玉都是赤身。安欣驚的大氣不敢出,臉發燒,心狂跳,躡手躡腳輕輕下了地??戳丝慈栽谑焖械闹煊?,急匆匆穿上衣褲,奪門而逃。 初升的陽光斜照在晨練的人們臉上,個個顯得精神煥發。安欣從單身樓里沖出,如脫韁野馬毫無目的的一路狂奔而去,直到把自己折磨的大汗淋漓、渾身無力時,才在路旁的一張石椅上坐下,臉上又是汗水,又是淚水,說不清心里是羞是慚是悔是恨是怕是憂他頭昏腦漲,心亂如麻,眼淚撲簌簌地流著。 他痛苦地譴責自己:你是人嗎安欣他是你的朋友你的同事你的弟弟是你最要好的知己呀,你不是一直把他當作最親愛的弟弟看待的嗎你不是非常愛你的弟弟而不愿意讓他受到任何傷害的嗎你不是時常提醒自己不可辦荒唐事的嗎你不是一向很欣賞自己能自律的嗎你不是還告戒自己只可欣賞不可越雷池半步的嗎你這不是害己更害人嗎安欣啊,他比你還小啊!你這不是混蛋嗎 啊! 安欣死命揪著自己的頭發聲嘶力竭地吼了一聲,引的周圍過往的人詫異地看著痛苦不堪的他,一位熱心的老大媽低頭問他:孩子,哪兒不舒服頭疼要緊嗎 太陽升高了,路上的行人漸漸多了起來,熙熙攘攘的人流匆匆忙忙地集中在路面上又在各個路口分散開去。安欣漫無目的機械地隨著路上的人流挪動著腳步,不知道要走向哪里,不知道該上哪里,失魂落魄。 朱玉醒了沒有他干什么呢他會怎么看我我該怎么辦我怎么見朱玉我怎么和他說我算個什么玩意呀!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