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
書迷正在閱讀:我成了病弱世子的白月光、強婿臨門、易筋經、清宮嬌蠻:皇上,請放開手、渣攻只想走劇情[快穿]、九爺的重生小甜妻、異世界的“愛”的游戲【高h重口np】、少校,你的夫人又跑了、契約炮友、他器大活好(短篇)
那到不是。我來還有一件事,也算是受人之托吧。閻小莉把頭轉向安欣,有個人讓我問問安欣,嗯就是你有沒有談女朋友畢竟還是個姑娘家,閻小莉說得有點吃力。 我安欣感到有點意外,是問我 嗯,是啊! 我還沒有。安欣第一次和一個女孩子直接了當的談這樣的話題很不適應。 哎,是誰讓你問呀孫濤在一旁聽得來了精神,身子不由的向前探去,眼睛直看著閻小莉。 去,有你什么事閻小莉翻了孫濤一眼,又對著安欣說噢,沒有啊,那就行了。 怎么了說得我莫名其妙。安欣搞不清閻小莉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就是,說說嘛。誰看上我們小安子了這可是我們301室的大事,我們大家都得把把關。孫濤依然積極發言。 就是,說說看。徐志剛也在敲邊鼓。 只有朱玉坐在那里一聲沒吭,眼睛看著窗外,似乎這里的事情真與他無關。 面對著幾個人的追問,閻小莉也不好不說,但卻明顯是敷衍:也沒有什么,說了你們也不認識。是一個站臺的服務員讓我問的,她知道我和你們認識,所以讓我來了。就這樣。 嘿!姓什么叫什么長什么樣家住哪里家庭情況多大歲數你什么也沒說呀。噢,你就這么說媒呀孫濤向閻小莉提了一串問題。 誰說我是說媒來了我只是問問嘛。就你事多。 我事多也沒你這么傳話的呀。 好了好了,安欣,我們該走了,有什么回頭再說吧。閻小莉不愿意再和孫濤糾纏下去,三十六計走為上。 那,我們走了啊。尹佳看著朱玉站了起來。 怎么這就走啊還沒說完呢。孫濤站起來疑惑地問著。 閻小莉和其他人擺了擺手:回見。告辭走了。 門剛關上,孫濤又嗷嗷地叫起來:們啊,這公平嗎啊這是什么世道啊!這可真是有福之人不用忙,無福之人忙斷腸。我們找個媳婦多不容易呀,可人家坐屋里就有人找上來了。這讓我多么傷心喲!小安子,你要交桃花運了。趕明兒,哥哥我給你偵察偵察,看看能不能配得上我們的帥哥,這個關我可得把好。 你瞎熱鬧什么呀,胡說一氣。安欣見孫濤當了真,急忙分辨。 我可沒瞎鬧,我這眼睛可不是白長的。小玉兒,你也要小心點,呵呵。 朱玉從閻小莉說明來意后,就一言不發地坐著,臉色也變得陰沉沉的,聽見孫濤說他,白了一眼:我小心什么 孫濤還沒看清朱玉的臉色,仍然在逗著:你小子沒看見尹佳從進門,眼睛就沒離開過你,是不是志剛 噢,好像是。徐志剛回憶著。 你們真沒勁。朱玉起身摔門而去。 屋里幾個人都楞了。 小玉兒今天這是怎么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孫濤有點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都是你胡說的,惹他不高興。徐志剛埋怨孫濤。 我沒怎么他呀!孫濤感到冤枉。 咦!奇怪了,他這是怎么了孫濤一臉的茫然。 月光輕柔地撒進屋內,照著無眠的安欣。淡淡的槐花香味順著窗縫擠了進來,沁人心脾。隨風而來的鐘聲一下一下地敲擊著安欣那敏感的神經。 安欣隱約感覺出來今天朱玉心情的突然變化和自己有關系,從朱玉的眼神中他讀出了不滿和怨憤,這眼神是在閻小莉說了那番話后出現的。 朱玉的眼神讓安欣忐忑不安。他拉起被子,把頭鉆了進去。 最后幾天的技能練習幾乎成了超能訓練。人們在紅椒技師的督促和呵斥下一遍遍地重復著枯燥的動作,孫濤偷悄悄說這是天降大任與斯人,要先野蠻其體魄。 單位的技術比武馬上要開始,紅椒技師抓緊這點時間要他們出成績。 下午,下班的時間已經到了,紅椒技師卻仍然對安欣和朱玉合練的項目不滿意,看著他們從車下鉆進鉆出的忙碌,他的臉上卻像是掛了霜,平時對他倆的和藹也都收了起來,告訴你倆,你們今天給我留下加班練,再熟悉順序,再壓縮時間。 聽到紅椒技師下達的命令,安欣和朱玉無奈地對視一眼。 洪師傅,那沒有了通勤車,我倆怎么回呀朱玉向正準備離去的紅椒技師問著。 怎么回自己打車回。要是拿了名次,車費我報銷,要是沒拿到,那你就自費吧。 紅椒技師扔下這句話頭也不回的走了。 啊!得幾十塊錢呀!朱玉驚訝地叫道。 真他媽黑呀!哥們,練吧。日本人吃高粱沒法兒。孫濤同情地看著安欣和朱玉。 孫濤,你走吧,不要都留這,你不還要約會嘛,走吧。安欣勸走了孫濤。 練到天快黑的時候,兩人收拾工具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車間大樓,安欣把自己倒在了長椅子上休息起來。朱玉放好了工具走過來拍著安欣說:安欣,我和澡堂楊師傅說好了,他給咱們把池子里的水重換了,走吧,去泡泡消消乏吧,快起來。 安欣抬了抬疲乏的上身,懶懶地沖朱玉咧了咧嘴:你還不累 不是你說的嘛,越累越要洗,特別要泡泡腳,連這都不懂呵呵這回呀咱要泡全身,快走吧。朱玉神氣活現地學著安欣講話的腔調。 你這家伙,來,扶哥起來。安欣伸著手臂讓朱玉來拉他。 起來走吧,懶骨頭。朱玉笑著伸手拉起了安欣。 不大的澡堂里水汽彌漫,熱氣四溢。兩個人泡在池子里享受著熱水對身體的撫慰,靜靜的澡堂里只有水汽冒出時的吱吱聲。 玉兒,你唱個歌吧,好久沒有聽你好好唱了。安欣轉過頭看著朱玉。 朱玉把整個身子都沒入水中,只露出頭枕在池子邊,微閉著雙眼。聽到安欣說話,他睜開眼看了看安欣說:唱什么,唱你也聽不懂。 你唱什么我聽不懂要唱外語歌曲歡迎歡迎。 去,中國的你都聽不明白,還聽外國的。 唱一個吧,玉兒,隨便唱一個,啊,讓哥哥聽聽嘛。安欣央求著。 朱玉看了安欣一眼,把頭仰起來,望著水汽遮擋著的看不清的天花板,輕輕地唱了起來。安欣靜靜地聽著從朱玉內心深處傳出的聲音,細細品味著。 朱玉唱得那么投入:愛就一個字,我只說一次這首歌以前安欣也聽到過,但從沒有像今天這樣打動他的情懷。兩個人相互輝映,光芒勝過夜晚繁星愛就一個字,我只說一次,恐怕聽見的人勾起了相思安欣忽然發現朱玉在注視著自己,猛然間心中升起一種莫名的惶恐,心慌意亂中他閉上眼睛鉆入了水里。 嗨!你怎么鉆在水里聽呢朱玉唱著唱著,發現安欣把頭鉆到水里去了,奇怪地用腳踢著他問道。 安欣從水里伸出頭來,使勁搖著頭上的水又抹了把臉,睜開眼睛看著朱玉由衷地贊嘆: 玉兒,你的歌唱得真好,一點不比張信哲差。真是屈才了,有機會你應該朝那方面發展發展。 朱玉一聽安欣說這個,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聲:別拿小弟我開心了,我就知道你聽不懂。還朝那方面發展發展,朝哪方面出來吧,勞您大駕給我搓搓背行嗎邊說著邊爬出了浴池。 甘愿為您效勞。呵呵。安欣嬉笑著為自己解圍,怎樣搓啊兄弟,您這么坐著不好搓啊!安欣雙手扳著朱玉的肩膀低頭問。 我今天很累,我爬下你看行嗎朱玉說著回頭看著安欣問。 行啊,請臥吧。嘻嘻。安欣從浴池中捧起水來沖了沖池子邊讓朱玉爬下來。 朱玉笑了笑,俯身爬下,兩臂盤起來墊在頭下,閉上了眼睛,等待著安欣給他搓背。 朱玉綢緞般光滑的皮膚經熱水浸泡后顯出誘人的rou紅色,浴室中難以散盡的水汽在他身上凝結成一個一個的小水珠,像一顆顆鑲嵌在綢緞上的珍珠。輪廓分明的身材一覽無余地陳設在安欣眼前,玉體橫陳安欣腦海中冒出了這樣的詞匯。 能有自己喜愛的人的燦爛笑容天天相伴,這是安欣最大的快樂。這幾天那張燦爛的笑臉下掩飾不住地流露著只有安欣自己才能讀懂的疑問和不滿,因為他已經越來越明顯感覺到了來自朱玉的讓自己難以抵擋的誘惑,他時時告戒自己不能產生那些他認為是慚愧的念頭。 但似乎那讓他感到慚愧的念頭并不因為他的遏制而消退,而頑固地潛滋暗長著。 浴室中靜悄悄的,只有從浴池中發出的熱氣在發出輕微的聲響。這種感覺讓安欣那原始的情緒急劇上升,他感到自己的胸腔有一種無法壓制的烈火在燃燒著,迅速擴散著,令他難堪地是,他的下腹處出現了明顯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