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一葉障目 舊友相遇(打賞加更)
不一會圍著撫遠將軍府的軍卒就散去,撫遠將軍帶著一隊親兵走出府邸,不知前往何處。 在撫遠將軍離開后,大堂角落的房梁上跳下個黑影,懷中抱著一個盒子,輕手輕腳的向外走去。 還趴在房頂上的劉遷這才看穿了白展堂玩的把戲,這招聲東擊西,一葉障目的把戲玩的漂亮。 九龍杯并不是憑空消失的,而是被一根透明絲線瞬間拽上房頂才不見的。之后屋頂破了洞,將其他人的目光吸引到房頂,而忽略了房梁陰暗處的藏人。 劉遷趴在屋頂上并沒被那黑衣人的現身吸引,他早在軍卒發現對方之前就看到了那人,而且他一眼就看出那黑衣人是姬無命穿著夜行衣偽裝。 因此他看到幾乎在撫遠將軍大堂的人被那聲驚叫吸引回頭的瞬間,盛放九龍杯的木盒就被拽了上房梁。由于角度的問題,他并沒看到房梁上有人。 現在想想,白展堂估計從昨天留條后就一直待在大堂房梁之上,耐心的等待這撫遠將軍把九龍杯取到大堂。 盜取九龍杯后,他也不著急走,在房梁之上等其他人都離去后這才下來。 劉遷不得不感嘆白展堂這天馬行空的想法,能在江湖之上闖出這么大的名氣并不是浪得虛名。 白展堂離開撫遠將軍府后,劉遷也悄悄跟在他身后,沒走多遠就被發現。 一條死胡同中,白展堂,姬無命一前一后的將劉遷包圍。 “嘿!朋友走哪條道上的,跟著我想黑吃黑吶!” 白展堂掂了下手上的九龍杯笑著問道。 “黑吃黑我可是行家,哪輪得到他?!?/br> 姬無命說完,破空聲響起,他手中的匕首直接甩向劉遷。 他比白展堂心狠多了,這要是白展堂單獨遇上最多點xue之后羞辱一下?,F在姬無命在,不見血是不可能了。 劉遷伸手將飛到臉前的匕首夾住,用尖細的的嗓音說道 “盜圣、盜神的名號如雷貫耳,你們一起上吧,不然可拿不下我?!?/br> “老白,我怎么暴露了。這人不能放過,一起并肩子上,先拿下他再說?!?/br> 姬無命右掌內力涌動,變得漆黑如墨。 他現在也是二流巔峰,隨時能晉升一流。只不過聽從他師傅的建議暫緩晉升,和劉遷一樣磨練根基,拓寬經脈。 “知道了,你下手注意點別打死他?!?/br> 白展堂腳下輕點,身子飄轉到劉遷身邊,看樣子他的輕功不遜于劉遷在萬里獨行第一層的時候。 不過也是,白三娘踏雪無痕的輕功不可能不傳給兒子。 看著兩人圍攻,劉遷心中絲毫不慌,暗金色的右掌對上姬無命催心掌。 ‘砰’的一聲,雙掌交接,姬無命倒飛出去。 劉遷也感到一股陰毒的內力順著手臂往心口竄,只不過才過到手肘后,就被他深厚的內力壓制。 “葵花點xue手” “葵花點xue手” 擊退姬無命后,劉遷耳邊響起了白展堂的聲音。 他丹田中的內力瞬間爆發,將背上的幾個要xue刺激轉移,手上也用出了葵花點xue手。 “這么驚訝干什么,你逃離葵花派這么多年,也該想到有這一天吧?!?/br> 劉遷看著僵立的白展堂,露出個皮笑rou不笑的表情。 白展堂以為劉遷是葵花派刑堂的弟子,此時已經滿頭大汗,臉色發白,要不是被點xue估計站都站不穩了。 “遷子,你夠了。不知道老白膽小么,你這么嚇他估計他得有晚上睡不好覺?!?/br> 姬無命揉著胳膊,走了過來,給白展堂解開了xue道。他雖然不會葵花點xue手,但解xue還是學過的。 姬無命“我說遷子,你不聲不響消失這么多年,剛見面就給哥幾個這么大的驚喜,有點不夠意思了吧! 就算你血手太保的名號比我倆的盜圣盜神威風,也不用這么欺負人吧?!?/br> “遷子?劉遷!” 白展堂比剛才被葵花點xue手點到還吃驚。 “哈哈,小姬居然才交手一下就認出我來,好眼力。 還有老白,我記得你好像還欠我一次呢,該兌現諾言了?!?/br> 劉遷伸手對著白展堂。 聽到這個,白展堂也不懷疑了劉遷的身份了,畢竟那件糗事只有他倆知道。 哭喪著臉,從懷中將一個荷包扔給劉遷,說道 “倒霉,怎么就遇到你了,小姬,哥后面幾天就靠你救濟了?!?/br> “什么情況,老白你這扣扣索索的性子,居然舍得把全部身家給遷子,這里面一定有事?!?/br> 姬無命看著他倆,眼神越來越怪異。 劉遷“這你一會問老白,你還沒告訴我怎么識破我易容的,老白娘告訴你破解她家傳易容術的秘訣了?” 白展堂“啥玩意,要真有這種東西我娘能不告訴我嗎?” 姬無命“確實沒有,我弟無病你不是見過嗎?他直接把你的樣子給我畫出來了,我看身形和你現在差不多,你又會葵花點xue手和這么厲害的外功。 除了你這大名鼎鼎的血手太保,我也想不出別人能在二流擁有這么厲害的身手。 聽我弟說你不是在西域嗎?這是剛回來?” 劉遷“是啊,回中原有點事情。你倆這膽子夠大,連御賜之物都敢偷?!?/br> “這不是說話的地方,一會再和你解釋,先回我們的落腳地再聊?!?/br> 姬無病看看周圍,好像有什么響動,警惕的說道。 三人運起輕功,向著城中的一座民宅趕去。 到了地方后,老白看了一圈,發現自己布下的預警之物都完好無損,這才開門進入。 姬無命給劉遷倒了一杯茶,開口說道 “這九龍杯我們也就玩兩天,就還回去。老白這幾年偷的好東西都這么干,除了沒錢花拿點銀子吃飯,他是窮的連身新衣服都沒舍得換。 你看那外套,眼熟不,盜王爭霸賽的時候穿到現在?!?/br> “哎!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這衣服怎么了,多好的料子,我娘親手給我做的。你就是給我綾羅綢緞我也不舍得換,看到這衣服我就想起我娘。 慈母手中線,游子身上衣,說了你也體會不到?!?/br> 白展堂摸著自己的衣服,深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