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耐人尋味
皇宮,太子東宮寢殿內。 冥宸君慵懶的靠在羅漢榻上,愜意的看著手中群臣上奏的奏折,一直處于不斷傻笑的情況。 這看的冥子璽一頭冷汗,怎么他就沒發覺,君是不是老早在中毒那時,便毒壞了腦子,怎么連看過奏折都能笑成這樣,沒有半分苦惱,也沒有半分不耐,他也終于忍不住的開口了,“君你……怎么了這是?” 冥宸君似是有聽到,又似是沒聽到,他抬起眼簾,將視線投向了坐在對面的太子身上,邪魅一笑,“沒事啊,我還能有什么事?”他的嗓音輕快的猶如山間里快樂歌唱的鳥兒。 這樣的嗓音回繞在整個寢殿內,冥子璽就覺得不對勁,他不相信君這樣異常會什么事也沒有,他猛的站起身,來到了跟前,探頭過去看了眼奏折的內容,臉瞬間黑了一半,“這有什么好笑的?不就是那些自以為的臣子上奏要增稅的事么……” “誰跟你說我是在笑著個?” 此話一出,冥子璽更懵了,他瞬眨了眨眼,不明所以。 冥宸君看著自己的大哥的腦筋這么不好使,只能鄙視的嘆了口氣,解釋道“今日我過來時,有遇上宗閣三千金,夏如蓉?!?/br> 冥子璽一聽到這個名字,立刻紅了臉,甚至連耳根也紅的徹底,他無意識的退了幾步,還抬手捂住嘴巴,試圖掩蓋什么。他的黑眸左飄右飄,很是不安分,“然……然后呢?” 這小子該不會知道些什么了吧? 冥宸君看到太子這樣的舉動,眉尾輕挑,戲謔的精光躍上眼簾,“然后……夏如蓉她啊……”他故意拉長了尾音,后面的話遲遲不出口,著實吊人胃口。 而這樣故意捉弄的小心思,冥子璽并沒有發覺,只是還尷尬在自己的世界里,只覺得君一句話都說不好,拖拖拉拉,很讓人著急。 那夜以后,翌日他醒來時,習慣性的翻身,卻抱到了一具柔軟到不可思議的東西,他嚇了一大跳,定睛再看清楚時,才發現,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竟然一絲不掛的睡在身側,他昨夜最后的記憶只停留在君帶著蓉兒出去談話,自己煩的悶,便拿起酒壇猛灌,怎么才一夜之間全都變了樣了! 他昨夜有沒有弄疼她?有沒有嚇著她?有沒有很粗暴?有沒有…… 一大堆有沒有,全都得不到答案,他混亂的思緒瘋狂的襲擊著自己的心肝,只覺得恨不得現下就挖一個洞,把自己活埋算了! 蓉兒與其他女子不同……他本想好好待她的,怎么搞到最后卻是在無意識的情況下…… 還未想完全該怎么辦時,身側的人兒也悠悠轉醒,夏如蓉緊皺著眉頭,奮力的睜開雙眸,陽光的刺激讓她有些不適,才剛想抬手遮擋陽光時,卻發現全身骨頭猶如散架般,酸疼的要命,連抬手這么簡單的動作都似要了她的命。 又想起昨夜那個男人像不要命似的瘋狂,除了惱羞以外,更多的是憤怒,她猛的轉過頭,望向男人睡的那一側,可見到眼前的一幕,徹底傻愣。 其實,冥子璽一見蓉兒轉醒,也不知怎么了,或許是自己做錯事心虛,也不管自己是否一絲不掛,逃了開來,往榻里縮了縮,那個樣子看起來就像是……被怎么了的女人受盡委屈一般。 這是哪出?現下是她被人怎么了,還是那個太子被她怎么了?怎么搞的做錯事的人是自己似的! 夏如蓉嘴角不斷抽蓄,怒火不斷往上攀升,她也忘了自己的身子疼痛,猛的坐起身,破口大罵,“冥子璽!你可以的??!昨夜也不知截至,怎么?沒碰過女人是么!”可話才剛罵完,她的額頭沁出了冷汗,因大動作起身,又加上大罵,全身酸疼被牽動,她都不知曉……女人的第一次可以痛成這樣,事后還會繼續痛!這樣根本就不公平??! 沒有預期的哭泣說自己委屈,也沒有預期的一巴掌賞過來,只有問他“怎么不懂節制”? 冥子璽有些搞不清楚狀況,可等了許久,蓉兒沒有沖過來將他打得半死,只有跪在榻上一副痛苦的模樣,他急忙撲了過去,關切道“昨夜……我弄疼你了?”說著,大手還試探性的伸了過去。 夏如蓉緊緊的咬著下唇,忍著某處的疼痛,看著一只大手朝自己的方向伸來,她委屈的怒拍開,轉過身子背對著,不想理會,過了一會,她還是回答,“疼死了!你不知道什么是憐香惜玉么!” 該死,方才的轉身又再度牽扯到,她整個人都不對勁了!完全不是自己的! 一聽這似委屈似嗔怒的話,冥子璽終于笑開了嘴,他看著光潔平滑的背脊,那白花花的酮體不免又心遠意馬以來,可忍了忍,還是作罷,只是將自己的胸膛往那背脊上一貼,雙手環繞上去,在女人的耳際邊輕聲細語,“蓉兒……” 夏如蓉異常的沒有反抗,只是不想回答,可噴進耳里的熱氣,還是忍不住的縮了縮脖頸,深呼了幾次以后,掰開了男人的手,下榻抓了自己不知何時被丟在地上的衣裳穿上,忍著疼痛,大步流星的離開。 只留下錯愕的冥子璽僵硬在原地,他二丈和尚摸不著頭緒的撓撓頭,怎么女人心底海底針?怎么也捉不透。 或許是一個人的殿內格外冷清,讓他的腦袋漸漸清晰起來,而昨夜的一切也漸漸回想起來,那一幕幕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面讓他差點噴了鼻血,可那美好的滋味……又耐人尋味。 冥宸君看著出神的男人臉上時不時出現猥褻的光芒,重重惡寒了一番,不想再看,索性將自己手里的奏折往太子臉上砸了過去,“要想什么有的沒的,也不是這時候!”說罷,他緩緩的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看不見的灰塵,才從袖兜里拿出一信箋,遞了過去,“時候也不早了,我得回王府了,這個給你,時間定在三日后,記得帶著夏如蓉前來?!?/br> 冥子璽被砸的猝不及防,他摸著紅腫的鼻頭,怒瞪了自己的皇弟一眼,可罵人的話還是說不出口,只因先是自己理虧,又看著眼前的信箋,下意識的接過,“嗯,知曉了?!?/br> 話音未落,便見一個白色身影一閃,不見蹤影,他啞口無言的看著大開的窗格,滿臉黑線。怎么君還是一樣的奇怪,來時走門,離開時卻喜歡走窗格,這是什么概念?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逆天命問夢情》,微信關注“熱度網文或者rd444”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