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貞德:昨晚沒人接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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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獅子劫界離觸電般的表情,亞瑟拍拍獅子劫界離的肩膀。 “嘛,你想啊,不管幸福的時光再怎么美好,只要是建立在謊言上,就一定會有破滅的那一天,我會選擇在最合適的時候離開,所以……” 不用說獅子劫界離也知道亞瑟后面的話了,他認真地凝視亞瑟,良久才鄭重的點頭。 “我知道了,那就交給我好了!” 亞瑟舉起了拳頭,獅子劫界離嘿嘿一笑,也舉起拳頭,兩人碰撞了一下,又默默地看起人群。 “話說,獅子劫先生,你的愿望是什么呢?” 獅子劫界離拿煙的手抖動了一下,但他裝作滿不在乎的樣子。 “嗯,本來是打算向圣杯許愿家族繁茂的,不過現在還是好好照顧那個孩子吧,你應該是有辦法讓她留下來的吧?” 獅子劫界離看著藍色的天空,這對于他來時是少見的景象,戰場上的天空永遠是灰色的,只有那個時間段,他才能避開投彈的飛機撿走尸體。 其他的時間,他基本呆在墓xue或者地下室里,這就是死靈術士的生活,并不適合女孩子。 他打算放棄了,家族的傳承早就該斷絕了,強行續存只能帶來更多的痛苦,他已經為此失去太多了。 所以就這樣吧,他也是時候退休了。 “嗯,差不多吧,‘我’確實有辦法讓她留下來?!?/br> 吃掉最后一點面包,亞瑟把手伸進了陰影中,拿出了奇怪的東西,那是一塊有著詭異紋路的“布料”。 但憑借多年和尸體打交道的經驗,獅子劫界離一眼認出來那是人皮,如果他沒看錯的話…… “這是我家族的魔術刻???!” 獅子劫界離忍不住尖叫起來,按住麒麟臂,那里王之力正常的工作,絲毫沒有丟失的樣子。 “是另一個世界的,那個獅子劫追求圣杯,最后被圣杯的守護者衛宮切嗣殺死。上面曾經有邪惡的氣息,已經被我驅逐了?!?/br> “這樣的話,這個不就可以傳遞下去了?!你是怎么辦到的?!” 瞪大眼睛,獅子劫界離激動地想要把那塊皮膚搶過來。只要有了那個,他就可以繞開惡魔的詛咒,把魔術刻印傳承下去,振興家族。 那他的愿望就完成了!見鬼,明明他剛打算放棄的! 亞瑟露出了詭異的笑容,看得獅子劫界離頭皮發麻。 “獅子劫先生,你要知道,惡魔是很好吃的,不論是鹵還是做成rou干,可惜心臟當時拿去抵學費了,不然就可以嘗嘗惡魔心肺湯了?!?/br> “哈哈,是這樣啊……” “沒錯就是這樣!” 獅子劫界離尬笑,亞瑟陪他一起笑,路人像是看精神病一樣看著這兩個蹲在墻角哈哈大笑的大老爺們。 最后獅子劫界離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停下來的,他這輩子可能都沒這么尷尬過。 “這個能給我嗎?” “當然可以,這也算是物歸原主吧。不過先等我們召喚出這個世界的惡魔,我記得是叫薩利莫來著?rou很勁道??!” 獅子劫界離第一次知道物歸原主還有這個用法…… 悄悄的為惡魔點了個蠟,獅子劫界離開始期待惡魔的味道。 一定很好吃吧!不好吃也得吃??! 古老的街道上,兩個達成y交易的男人靠著墻角,看著仿佛永遠不會變化的日常; 在他的背后的房子里,曾經叛逆的騎士和一本本大部頭較勁,臉上卻流露出發自內心的幸福。 小小的緣和幸?;癁榻z縷紅線,順著風遠去,跨過森林和原野,從城堡的窗戶里飄進男孩的手里。 “原來如此,這個也是第三法的作用范圍嗎?接受祈愿,將之物質化為現實,難怪能實現愿望?!?/br> 這么說的話,這個難道就是所謂的香火愿力? 衛宮士郎把玩著手里的紅線,得出了什么不得了的結論。 還不能確定,干脆把其他人的愿望一起實現好了,可以多一些樣本,就當提前預付工資了。 沒錯,那個“亞瑟”就是衛宮士郎! 事情要從昨天晚上說起。 當昨晚穩定下來后,衛宮士郎很快制造出了干擾認知的結界,擾亂了普通人對這邊的窺視,防止第二天報紙上出現《雷神降臨》等報道。 之后,愛爾特璐琪靠著幻想具現重新涉及并制作出千界樹的城堡。 疲憊不堪的黑方抓緊時間休息,畢竟第二天要做的事情很多,家主死掉可不是小事,況且還要準備圣杯戰爭。 趁著大家睡覺的時候,衛宮士郎開始了自己的小動作。 靠著第三法的力量和殘留在星之圣劍上的記憶,衛宮士郎成功的分離出一道分身,開始了羅馬尼亞的美食之旅。 至于為什么要偽裝成亞瑟的樣子就連衛宮士郎自己都不知道,貌似因為處在重啟階段的原因,衛宮士郎發現自己的思維不受控制。 他只是突發奇想,可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分身已經造好了。 本著不能浪費的原則,衛宮士郎干脆讓分身去逛逛,要知道一個人的旅行可是男人的浪漫,衛宮士郎思考了很久,還是沒告訴愛爾特璐琪。 畢竟,那個啥,不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嗎? 雖然衛宮士郎不清楚他算不算邁進了墳墓,但想必以后是很難有機會出去玩了。 恰好他上輩子也沒出過國,這次機會當然要抓??! 反正以他現在的計算力,別說是一心二用,只要不怕人格缺失,分成幾萬線同步cao作也沒有問題。 若是有出乎意料的事情發生,也可以依靠那具分身暗中處理。但沒想到會遇上莫德雷德和獅子劫界離,該說是緣分嗎? 在老家他爹干死了獅子劫界離,魔術刻印還是爺倆一起處理的;而亞瑟王和莫德雷德之間的孽緣根本不必多說。 不過他若有所思的樣子讓辦公室里另外一個人非常的生氣。 “衛宮先生您有好好聽我說話嗎!” 貞德站在衛宮士郎的面前,氣呼呼地拍著桌子,半個身體都要趴在桌子上了,衛宮士郎默默表示貞德球大。 貞德沒想到自己只是去附近教會一趟,衛宮士郎就捅了這么大的簍子,早知道就應該按照神諭緊跟著衛宮士郎! 貞德為自己的怠惰感到痛恨,在她準備好好教育衛宮士郎的時候,卻發現對方竟然走神了?! “語氣變得生分了,貞德醬~” “請您認真一點!雖然不知道您為什么會是抑制力的代行者,但請您做好代行者的工作,不要隨便破壞規則!” 貞德出離的憤怒,她沒想到衛宮士郎完全沒有悔過的想法,反而一如既往的慵懶,不但走神,甚至擺出葛優癱的樣子。 “好吧,那貞德醬到底認為我哪里違反了規則?” 衛宮士郎前傾,靠在桌面上,雙手交叉支起下巴,眼里閃過名為“愉悅”的光芒。 看到衛宮士郎擺出碇司令的標準姿勢,貞德那叫一個氣??! 她這一晚上每一次剛被被窩封印不到兩分鐘,就被衛宮士郎一個大新聞炸起來,最后一波更是直接把圣杯炸沒了! 一想到進入千界樹領地,第一眼看到的雷樹,貞德就覺得頭上綠油油的。 說好的我是裁決者,負責正確管理圣杯戰爭呢?這么轉眼圣杯就變成大樹了? 不帶這么玩的!╯︵┻━┻ 一切的罪魁禍首就坐在她面前,葛優癱出一副死不悔改的樣子,現在還露出關懷備至的小眼神。 我被從床上炸醒,又被剝奪職責,如今你還把我當zz!你這是在自尋死路! 咳,當然純潔的貞德是不會這么想的,但心里的和臥艸的當量應該和當年的伊利丹差不多。 沒抓狂真是涵養好。 “唔,所以說我到底錯在哪里呢?貞德醬~” “啊啊??!不要用那個奇怪的稱呼!” )) 貞德快要抓狂了,滿臉潮紅。性格認真的她完全無法應付衛宮士郎的調戲,哪怕這種調戲是沒有惡意的。 畢竟要是衛宮士郎抱有惡意,貞德大概連殘渣都剩不下來。 “請您認真一些!這是關于圣杯戰爭的大事,您所做的已經違反圣杯戰爭的原則了!” 聽到這話衛宮士郎瞅了眼貞德,他還真認真不起來。 和他經歷的事情想比,圣杯戰爭也就是小孩子打架的水準,他真的是抱著帶閨女參加校運會的心情參加這次圣杯戰爭的。 這就是視角的不同,但貞德對此一無所知,她已經不打算再和衛宮士郎神奇的腦回路較量,那只會把自己腰閃了。 貞德深吸一口氣,嚴肅地說“在圣杯戰爭完成前,御主是不能夠干涉圣杯的,可您已經把圣杯變成了一棵樹了!一棵樹??!” 似乎是在表示強烈的不滿,貞德連續說了兩遍。 “而且您通過殘忍的手段迫害殺死黑方御主達尼克和賽蕾妮可,以此統治黑方的行為也有待爭議!” 衛宮士郎突然笑了,這個答案可真有意思。 貞德的能力可以隨時監測從者的動向,那么唯一一個離開的弗拉德是非常顯眼的,她沒理由不去看看為什么弗拉德會在昨天那種情況下突然離開。 答案很明確了。 “你看到達尼克了?” 沒有等貞德回答,衛宮士郎就自顧自地說起來“這么說他還活著,該說真不愧是大公嗎?這么多年了手藝沒落下啊?!?/br> 聽到衛宮士郎的話語,再想到那個達人rou串尼克,貞德一陣反胃。即使是征戰多年,見過無數慘烈的死狀,這個還是太刺激了。 這已經不是為了立場而搏殺,只是單純的宣泄人心的惡意和黑暗! 雖然將規律放在第一,會為了守護規則而揮劍,討伐威脅圣杯戰爭的人。但貞德本質上是一個善良的姑娘,重視每一位參與圣杯戰爭的人類和英靈。 衛宮士郎興致勃勃推測的樣子讓她很不舒服,貞德有些搞不懂,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衛宮士郎。 是在機場和旅途中善良可愛的那個小孩子?還是眼下這個冷酷殘忍的小惡魔? 要不是為了維護圣杯戰爭繼續下去,貞德已經不想再和衛宮士郎交流,她甚至有種想要把衛宮士郎送給她的東西還回去的沖動。 “總覺得你對我有什么誤解,我不認為我做錯了什么,我只是在完成自己職責的罷了?!?/br> 衛宮士郎敲著桌子,露出terstg的眼神,他低頭垂眼,沒有讓貞德看到。 “你應該知道,抑制力介入就說明這場圣杯戰爭已經威脅到整個人類,我不可能把整個人類的安危放在從者和御主的良心上。說到底,aster這種生物壓根就是沒有良心的?!?/br> “目前這里最可能威脅人理的就是大圣杯,與其等在什么人利用圣杯造成無法挽回的結局,還不如由我提前保管圣杯。這個理由足夠嗎?” “唔,好吧,這點我承認你是對的?!?/br> 貞德的眉頭舒展開一些,至少衛宮士郎沒有阻止圣杯戰爭的繼續,以對方所處的職位,這么處理雖然過激了些,但她也無話可說。 “那么黑方的兩名御主呢?” “阿拉,你難道不知道嗎?”衛宮士郎挑挑眉,“達尼克可是號稱八枚舌的男人,能說會道、口綻蓮花、顛黑倒白、是非不分、無惡不作、顛鸞倒鳳、白日宣yin……” 在貞德越發微妙的眼神里,衛宮士郎立刻改變話題。 “咳咳,我是說大反派就是這種人渣,況且處理他的也不是我,而是弗拉德。作為君主,他有權利處理他的臣子,我無權反對?!?/br> “至于賽蕾妮可,她本來就是處理名單上的,是人類的癌變體,處理她是正常cao作。統治什么的更是無稽之談,你別亂說!” “再說了,達尼克有沒有撒謊你還不知道嗎?你不是有神啟嗎?” 一提到這個,貞德僵住了。 她緩緩的低下頭,兩根食指一點一點的,帶著無限的委屈。 “我向神靈禱告了,可是神靈完全沒有回應我,神啟不知道為什么失去了效果,所以我才親自調查的……” 哎?禱告?神啟?怎么聽著這么耳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