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裝備全靠打(考完了?。。。?/h1>
衛宮士郎發現自己到達了一個灰蒙蒙的地方,有什么意志在呼喚著他,在他醒來后,那個意志變得清晰。 “額?你說讓我幫忙?羅馬尼亞的圣杯戰爭?人類危機?” 嗯,看來是阿賴耶了,衛宮士郎作出判斷,只是讓他奇怪的是,為什么這只阿賴耶看起來很蠢,連話都不會說,更別提變成蘿莉了。 “那倒是沒問題,不過能告訴我是個什么情況嗎?” 知識直接灌進衛宮士郎的腦海,品味著知識,衛宮士郎發現好像有的玩了,至少可以在不切斷聯系的情況下恢復傷勢。 “我知道了,不過能否請您幫個忙呢?” 衛宮士郎說出了自己的要求,并且如愿以償。 …… …… 在布加勒斯特,史達弗洛波里奧斯教堂的墓地,獅子劫界離在自己挖出的地下室里,開始召喚從者。 作為一只戰爭野狗和死靈術士,他追隨著戰爭和傭金奔走,前者帶給他足夠的尸源作為實驗素材和武器,而后者……這個世界上誰會和錢過不去呢? 只是一想到委托他前來參加圣杯戰爭的老頭子,他就覺得胸悶,老者鷹隼和毒蛇混合的眼光讓他有些不安,但一想到已經收下的定金,他就樂得直咧嘴。 這可是錢都換不來的好東西——九頭蛇海德拉的幼崽! 海德拉作為幻想種也是頂端的那一撥,但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有些不安。 “只是獅子大開口,竟然就這樣給我了,還有珍貴的圣遺物……” 圣遺物是英靈生前的遺物,或是與之緊密相關的物品,可以指定召喚強力的servant,如果圣遺物有關的不只一個,那就會召喚出和aster相性最好的英靈。 比如他所用的著名傳說《亞瑟王》中,圓桌騎士們所使用的圓桌,當然不可能是完整的,只是碎片而已。 那么他的從者就是從圓桌騎士里選一個和他相性好的出來。 “算了,這也是傭兵的樂趣之一??!” 獅子劫界離大度的想著,把圣遺物擺好開始召喚,煙霧散去,獅子劫界離看著眼前可以說是瘦小的騎士,伸出手,發出了自己的邀請。 “我是你的主人獅子劫界離,多指教?!?/br> 伸出的手被華麗的無視了,從者四下環視,看到角落里堆積的骸骨后愣了一下,雖然看不到頭盔下面的表情,但想必是嫌棄。 果然…… “……這里是墳場?你還真挑了個惡心的地方召喚耶?!?/br> “不,這樣說我很冤啊……畢竟對我來說,這里就像是我的主場嘛?!?/br> “原來如此,你是死靈術士??!” 劍士很快的理解情況,并沒有像獅子劫界離想的那樣喊著消滅邪惡,直接提劍砍過來,這還真是讓獅子劫界離松了口氣。 畢竟亞瑟王時期可是教會盛行的年代,國王見了教皇要下跪,自己這種死靈術士在當時可是連審判都不用,直接綁上十字架讓火焰凈化一切。 “你是劍兵……沒錯吧?” 看到騎士劍,獅子劫這么問了。 “當然,要是你看到我還以為是刺客或術士,那我覺得你的眼睛跟腦袋應該有問題?!?/br> “我倒是覺得穿著鏗鏗鏘鏘的厚重盔甲,直接正面突破砍爆對手的刺客也不錯喔,只要殺死所有看到自己的人就不會被發現了?!?/br> 獅子劫界離比劃著,他聽說真有這種刺客,是一個魔術師告訴他的,那個家伙同時也是個考究的游戲愛好者。 據說還有舞劍的術士來著。 劍士微妙的沉默了,上下打量獅子劫界離,像是看一個傻子。 “我該不會抽到一個沒腦袋的主人吧?” “才不呢,我獅子劫界離有自信是配得上你的一流主人。話說,能不能先告訴我你的真名,為什么我明明是主人,卻看不到你某些部分的屬性參數???” 正常情況下,在面對面的時候,御主可以獲得魔力、耐力和技能等貴重資料,就像是游戲面板一樣清清楚楚。 但獅子劫界離只能看到基礎參數,固有技能和寶具卻完全讀不出來。 “八成是這頭盔造成的,我拿下來?!?/br> 覆蓋臉孔的頭盔就分解開來,與盔甲組在一起,看到下面的面孔,獅子劫張開的嘴合不起來。 “女人……嗎……?” 劍士的大劍唰的出現在獅子劫界離的脖頸邊,冷汗出現在獅子劫界離的頭上,劍士蘊含殺氣、冷漠到極限的低語讓獅子劫也回過神。 “再叫我女人,就宰了你!” “……抱歉,我道歉,我不會再說第二次?!?/br> 獅子劫舉起雙手可恥的慫了,劍兵的臉雖然氣得皺在一起,但好像因此稍微平復了一些。獅子劫趁機岔開話題。 看來他的從者是個相當麻煩的家伙。 “話說你的真名到底是啥?” “你到底是用什么圣遺物召喚我的?如果是針對性的應該能知道我的名字吧?” 獅子劫將圣遺物扔給她,劍士一臉疑惑地看著那塊爛木頭。 “這是啥?” “你們那票騎士使用的圓桌?!?/br> “可恨!沒想到我竟是通過這種東西召喚出來的!” 劍士原本已經平復的情緒急速降到谷底,毫不猶豫地用手中的劍把那個全世界可能只此一塊的珍貴文物踩成碎片。 從那極度的憎惡里,獅子劫猛地推測出她的真名。如果有憎恨圓桌的騎士,那就是對騎士王明確抱著反叛意志的唯一騎士——莫德雷德! “你該不會是莫德雷德吧?” 莫德雷德的臉微微繃起,但還是堅毅的回應。 “對!” “我記得你最后是反叛了,所以你的愿望是取代亞瑟王成為卡美洛之王嗎?” 但答案出乎獅子劫的意料。 “不,不對,我沒意思靠圣杯的力量成為王。我的愿望是想挑戰選定之劍,只有這樣才能讓父王知道她錯了?!?/br> 莫德雷德神采奕奕,眼里閃著耀眼的光芒,讓獅子劫把那個關于“她”的問題咽下去。 聞名西方的亞瑟王是一個女人?! “耶,那你怎么確認你能拔出劍來?” “你很笨??!我不可能拔不出來!” 莫德雷德堅毅的話語里帶著的壓迫感確實足以稱為王的氣魄,獅子劫界離想著她說不定真的可以輕易拔出那把劍。 從天空傳來的小小振翅聲讓兩人抬起頭,一只灰色的鴿子停在樹梢。吐掉口中銜著的紙張后,鴿子彷佛完成任務般飛走了。獅子劫撿起紙,劍兵也興致盎然地看了過來。 上面寫著“明天早上九點錫吉什瓦拉山上教會” “這是誰???” “和我們一邊的人,”獅子劫界離隨口解釋,“現在睡覺?!?/br> …… …… 餐桌上,蘇醒的衛宮士郎大快朵頤,同時對著已經吃飽的愛爾特璐琪控訴,飽含悲傷的語句甚至讓人懷疑他遭受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侵犯。 “好過分??!一個個睡醒了不叫我,自己大吃特吃,明明是我把你們搬過來的,我才是最累的那個吧!” “這就是對不聽話騎士的懲罰!還有吃飯的時候不要說話,會帶壞小杰克的!” “啊嗚!” 看著愛爾特璐琪懷里小杰克天真的眼神,衛宮士郎只能把悲憤化作食量,大口咽下已經冷掉的青菜。 沒有rou,rou已經全部被對面的女孩們吃掉了,衛宮士郎眼睜睜看著最后一塊在芙芙的嘴里消失不見,芙芙還挑釁地沖他打嗝。 太過分了不是嗎! “新的漢堡扒已經做好了,有誰還要來一點嗎?” “我!謝謝阿姨!” 小杰克開心地接過六導玲霞手里的盤子,看到衛宮士郎可憐兮兮的小眼神后從盤子里扒拉一塊放到衛宮士郎的盤子里,衛宮士郎歡呼著親了小杰克一口,小杰克咯咯的笑起來,把剩下的六塊全部吃掉。 所以說男人當爹就會變傻不是沒有道理的。只是這個父女實在太過奇怪,光看身高更像是兄妹,這要是真的,擱哪都是犯罪。 哦,邊上還有一個14歲的媽。 “話說你竟然一點都不害怕嗎?” 愛爾特璐琪看向六導玲霞,這個女人看著嬉鬧的父女兩露出的眼神讓她有些不舒服,就像是盯著菜田的兔子,讓她心生警惕。 “還好,怎么說呢?”六導玲霞低下頭,笑的很是嘲諷。 “和你們這些異類比起來,人心還真是骯臟的可怕啊……” 愛爾特璐琪無聲的回過頭,動作輕柔的像是幽靈,衛宮士郎已經吃完了,把漢堡扒切成小塊,一個個懸浮在半空中扔進小杰克的嘴里,小杰克準確的全部接下,父女兩玩的都很開心。 看著他們,想起衛宮士郎留下信件里有關小杰克的身世,愛爾特璐琪就覺得記憶深處有什么在陣痛,讓她想要呵護那個孩子。 “不只是人類,只是那個家伙剛好是個溫柔的怪物而已?!?/br> 六導玲霞明白了,羨慕的看著愛爾特璐琪。 “所以你也變得溫柔了?” “唔!” 愛爾特璐琪的臉蛋微紅,有些害羞的側過臉,但旋即瞪回去。 “是??!要是以前我會說低賤的人類!然后把你吸干血!” 她的話語讓六導玲霞哈哈直笑。 真好啊,要是能遇上這樣的人,她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吧?低賤而墮落,像是活著的尸體。 可惜這夢幻一樣的相遇也要結束了。 投食完的衛宮士郎抱著小杰克走過來,六導玲霞伸出自己的手,手背上有三道猩紅的刺身,那是和小杰克相連的令咒 “開始吧,就像之前說好的一樣?!?/br> 衛宮士郎點頭,光在手里匯聚,出現匕首像是反復灰折的蛇,畸形的刀身帶著斑斕的色彩。 萬符必應破戒,衛宮士郎向阿賴耶索求的報酬之一,經投影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要開始了,不用擔心,疼一下就好!” 六導玲霞眼角有些抽搐,雖然知道這只是對面妖狐的安慰,但她總覺得衛宮士郎是在調戲她。 匕首刺進rou里,沒有流出血,但被貫穿的刺痛比六導玲霞想的還要強烈,她不住的抽搐。疼痛來得快去的也快,就像衛宮士郎說的一樣。 只是大腦依然有些暈眩。 “唔,上次這種感覺是在7年前的第一次上?” 好像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 衛宮士郎裝作什么都沒有聽到的樣子,認真的檢查兩者的狀態,六導玲霞手上沒有傷口,只是刺身消失了,轉而出現在衛宮士郎的手背上。 “ok,這樣我們的交易就算成了,接下來你打算怎么樣呢?” “大概回去全球旅游,一邊旅行一邊寫書,賺取資金。別看我這樣,寫書還是蠻在行的?!?/br> “是嗎?那就再見了?!?/br> 衛宮士郎向六導玲霞脫帽致敬,帶著小杰克和愛爾特璐琪離開,芙芙依依不舍的從六導玲霞的懷里跳出跟上。 唔,以后上哪找這么大這么軟的柰子??? 碩大的房間再次變得冰冷起來,六導玲霞走到大落地鏡前,仔細凝視鏡子里的人,撫摸眼角。 雖然她才23歲,但壓抑和不規律的生活讓她提早出現了魚尾紋,但現在那些已然不見,那里光滑的像是剛去殼的雞蛋。 她脖頸上有著復雜的紋路,宛如振翅欲飛的蝴蝶,瞳孔變成粉色,讓人忍不住心生好感,去傾聽和完成她的請求。 這就是衛宮士郎和她的交易,她把小杰克的契約轉交給衛宮士郎,而衛宮士郎幫助她改造魔眼,順便在她身上銘刻魔力的矩陣。 魔眼只是最低級的人工魔眼,因為技術成熟,所以廉價,而矩陣的魔力稀薄的難以入眼。這些給予她自保的力量,但又不會被魔術師盯上,計算的剛剛好。 “但這些對于她那種混跡在上流社會的女人來說已經足夠了,再多只會害了她?!?/br> 衛宮士郎叼著烤串,手里還捧著關東煮。他們現在位于羅馬尼亞的飛機場,衛宮士郎順便填飽自己的肚子,一塊漢堡扒和飛機餐哪夠他吃,加上坐飛機的時間,他早就餓了。 “我知道啊,你為什么要用心解釋,難道你對那個女人有什么想法?” 愛爾特璐琪把玩著小杰克白色的短發,小杰克趴在她的懷里睡著了。 衛宮士郎打了個哈哈,他總不能說愛爾特璐琪之前看六導玲霞的眼神很奇怪,他怕愛爾特璐琪留下什么不知名的詛咒吧? “你現在狀態怎么樣?” “不算特別好,丟失了29的本源,力量的完整度也沒了,但純度比以前要高出很多,看來是被安排的明明白白?!?/br> “所以等傷口好透前都只能靜養了,接下來只能靠您咯!我的公主殿下~” “哼!”愛爾特璐琪甩頭,留下一個高傲的鼻音,但看起來心情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