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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快快束手就擒,今日你是插翅也難飛了!” 為首的領軍揚聲說道,他手里的弓箭瞄準歹人隱隱欲發。 這賊人長相可真俊??! 與自己的女兒倒是相配,可惜是個腦殘,居然想謀害皇帝,今天注定要死在這兒! 真是可惜了這副好皮囊! 姬寒尋看著眼前驚變的這一幕,提起自己的□□,他怎么演變成了行刺,多年不用的力道,他只是一時沒有控制住。 “皇兄——我好像勁大了一點?!?/br> 姬寒尋上拋自己的□□無辜地說道,“這槍好像輕了許多?!?/br> 皇兄? 御林軍也被賊人的稱呼震驚到了,皇上的兄弟不是死的差不多了,這位難道是太上皇的某個不公開的皇子。 皇上喜當兄長,還喜提刺殺。 “咳,你們先下去?!?/br> 齊皇厲聲喝道,中氣十足,撇開擋在他身前的御林軍,款步上前介紹,“方才平西王殿前表演一套槍法而已?!?/br> 平西王? 這俊美的男子是平西王? 平西王不是相貌丑陋,面如夜叉猙獰,才戴上面具掩蓋毀容的面貌。 “城云,你們先下去!” 齊皇下令道。 御林軍聽令與齊皇,對他的命令從來只有執行,雖然他們也搞不清這賊子怎么成了平西王,會不會對齊皇產生威脅,心中有疑慮,礙于齊皇的命令,身上的指責,他們也下去了。 御林軍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仿佛沒有經過御書房一般。 “咳咳!” 齊皇緩解尷尬的氣氛,“皇弟,太子妃已經嫁給太子多年,并育有一子一女,現在你再把人搶回去,太晚了些?!?/br> 自家的皇弟該不會昏睡的時候,魂魄回歸不全,失憶了,記憶暫時停留在幾年前,齊皇大膽地猜測道。 □□這種愛好,他們皇族可不能擺到明面上來。 “太子妃?” 姬寒尋蹙眉回憶,有這么一號人物出現過,“她是誰? 關我何事?” “你自己說的你媳婦?!?/br> 齊皇咧嘴,兒子搶了皇帝的媳婦這事確實不對。 “胡說! 我媳婦明明是靜和縣主,當初你可說要給我賜婚的?!?/br> 姬寒尋怒氣沖沖地說道,仿佛齊皇是個吃抹干凈后不認賬的負心漢。 “你媳婦是靜和縣主啊?!?/br> 齊皇長舒一口氣,只要不糾結太子妃就好。 “不是?” 齊皇瞬間恍惚,逐漸緩了過來,“靜和縣主,你媳婦怎么是靜和縣主,我什么時候答應給你們兩賜婚了?!?/br> “三年前,我被太子戴綠帽時,我們與皇后吃飯的時候,你說若有鐘意的姑娘,無論是誰,只要我看上的,都可以直接為我賜婚?!?/br> 姬寒尋說道,“皇兄若不肯認賬,我們可以尋皇后理論?!?/br> 齊皇記憶慢慢蘇醒,當時太子大婚,自己為了安慰皇弟,好像是曾這么說過。 當時皇弟好像說,她還太小,再等幾年,他還笑話皇弟堂堂鬼王喜歡一個人還扭扭妮妮,那時他還以為皇弟未婚妻接連易主,出于謹慎,皇弟才沒有討要圣旨。 額…… 現在看來皇弟分明是覬覦別人姑娘已久,其心可誅。 “有嗎? 朕曾說過這樣的話嗎? 朕怎么不記得?” 齊皇一口否認,“朕怎么記得,朕確實答應過靜和那丫頭,她的婚事只有她做主。 只是這丫頭前幾天跑來與朕說,她一心向道,無心男女之事。 還讓朕把踏進她家求親的人全給弄走?!?/br> 看著自己皇弟逐漸暗沉的臉色,齊皇嘴角上揚,自家皇弟一貫冷清,毫無牽掛,隨時可以戰死沙場,為國捐軀。 如今好不容易逮著了皇弟的心軟之處,他要好好打趣一番。 靜和縣主在皇弟心中位置一定及重,慌亂到沒有戴上面具就急匆匆進宮尋他。 “你那面具,不戴了?” 齊皇指了指姬寒尋的臉頰說道。 “香兒喜歡我這張臉?!?/br> 姬寒尋的話語中透著一股驕傲,堂堂鬼王,殺人如麻,如今竟為自己的容顏驕傲。 齊皇想著,竟有些吃味,自己掏心掏肺這么多年竟敵不過一女子。 他也曾勸說皇弟脫下面具,何懼沒有女子肯嫁與他。 不過是一副臭皮囊而已。 他當時是這么說的! 若她們看上的只不過是我的一副皮囊而已,紅塵枯骨,一切終將無有。 皇弟你變了,你現在居然要用皮相勾引小姑娘…… 匆匆離開王府的吳靜香,回到自家宅院,才發覺自己食色昏頭,竟然把正事給忘了,山林的事情還沒有與姬寒尋說道。 “元宵,我剛才怎么回事? 看見姬寒尋,身子像吃了春、藥似的,恨不得往他身上扒拉?!?/br> 躺在閨房的搖椅上,吳靜香愈發地覺得自己的身體存在問題,好像失去掌控。 “已經給宿主全身檢查,身體機能一切正常?!?/br> 元宵機械地聲音傳來,它才不敢惹大佬,分明是你惦記別人的身子幾億年了,好不容易尋到機會,能不上下其手。 這是你幾億年的本性驅使。 不過這話,元宵可不敢對著大佬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