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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去把他們的面紗摘了!” 吳靜香面容冷冷地說道。 黑袍之人狡詐,詭計多端,她才不要上前與他們接觸,容易中招。 至于方才那一腳,她也只能在心底對渡邊說聲抱歉了。 自從上次推某人地棺材回來之后,她就發現自己力大無窮,許多笨重的東西,到了她手上輕飄飄的,似乎沒有一點分量。 至于什么原因,獲得了這個外掛,她也不清楚。 元宵猜測,在她昏迷的時候,可能瀚神篡改了她身體體質數值。 渡邊也想知道這群神秘人的來歷,這會兒也不囔囔,大步走至黑袍的面前,粗魯地撕扯下他們的面紗。 “陳南皇帝!”渡邊驚呼,不敢置信地看著面前的黑袍男子,這黑袍竟然是陳南的君王,堂堂的一國之主竟然親自去極北之地,他就不怕自己的皇位不保嗎? 他們漠北、大齊,也不過是派了皇子、皇親壓陣。 尋仙縹緲無望,需要親自去嗎? 又不是兩國打仗,爭奪領土,鼓舞氣勢,沒有功績,需要御駕親征嗎? “小心!” 渡邊的右手突然被一只蟲子蟄了一口,十分的生疼,傷口瞬間黑化,流膿滲血。 “爆!” 一顆煙霧彈爆炸,林子里頓時升起nongnong的煙霧,讓人看不清前方,黑袍一行趁亂消失了。 為了兩國的邦交,吳靜香也不想做絕,還是讓許凌霄上前給渡邊醫治。 “施主,你們也看到了是陳南皇帝。 之前在我們兩隊背后使壞的肯定是陳南那幫人?!?/br> 渡邊吃了大虧,一直囔囔著,居然沒了高僧的派頭。 “不一定……” 吳靜香總覺得黑袍并不是陳南皇,“也許是易容術呢?” “怎么不是! 就是他們,小僧的一雙眼睛看得是清清楚楚,絕對沒有易容?!?/br> 渡邊一口咬定,“除了他們陳南,還有誰愛養蟲子,將這些惡心得玩意帶在身邊?!?/br> “爹,師父,你們怎么看?” 吳靜香轉身征詢他們的意見,“我總覺得其中有蹊蹺,這不簡單?!?/br> “陳南皇作為一國君主,活在世人的眼皮底下。 我們只需回去打聽打聽,這段時間陳南皇的動向即可?!?/br> 鄭文仲說道。 渡邊的傷口及時處理,吸了毒血,又消毒,沒了大礙,過幾天就好。 “先生說的有理?!?/br> 大多數人認可了鄭文仲的說法。 必須要證實黑袍的來歷,若不是受了他們的挑撥,大齊和漠北在橫渡大海之前,也不會互相算計,死傷慘重! 人總是這樣,喜歡將自己的錯誤歸咎在別人的身上,自己沒有半點毛病。 “爹,方才你看清楚了沒,那圣女的模樣是不是很像吳春燕?!?/br> 待到沒人時,吳靜香拉吳大城到一處角落低聲說道。 “是她?!?/br> 吳大城沉重地說道,“我們尋了幾年都沒有蹤跡,原來是去了陳南?!?/br> 吳春燕是他看著長大的,剛才雖然化了妝,打扮艷麗,他還是一眼認出來了。 “也不知她一個女子怎么混入陳南,”吳大城感慨地說道,“人活著,大牛他們一家也有個念想?!?/br> 道不同,他們兩隊還是分開回國。 鄭家村怕是暫時不能回去了,他們一行人要立即上京復命,多耽擱一刻,便會多生出一些意外。 仙人的寶藏,引無數人熱血沸騰。 吳大城不知從哪找來一支秘密部隊,快馬加鞭連夜帶他們秘密回京,僅僅三天三夜,便從邊關趕回來京城。 進了京,直接進宮面圣,將“天書”一并交給齊皇。 “這么說來,你被仙人收為徒弟?!?/br> 齊皇冷冽地說道,眼里竟有一絲嫉妒。 人間帝王,掌握生殺大權,誰不希望自己萬壽無疆,王朝千年不崩。 “沒有想到明空大師竟是仙人,他可說何時回來?” 齊皇面色緊促,握著天書的雙手微微顫抖,嘴角上挑。 一名仙師一直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自己竟然不知。 稍稍激動過后的帝王,又在回想著過去的點滴,自己是否又行為冒犯了仙師? 若仙師以后不再呆在大齊,而去別的國家…… 齊皇不敢深想。 有仙則靈,仙師為何會在他們大齊,而不是漠北、陳南、西戎、東瀛,不久說明他們大齊又仙氣、有龍氣,可以一掃四國…… “師父沒說他什么時候回來?!?/br> 吳靜香回道,她暗暗偷窺這位人家帝王的臉色,喜怒無常。 “好! 好!” 齊皇突然興奮地站了起來,對著吳靜香連連夸獎,“城云,你真生了個好女兒,朕都有些嫉妒了! 對于生女兒朕不如你?!?/br> 齊皇說的是心里話,他們家那么多的公主,年年去相國寺燒香禮佛,竟沒一個得仙師得眼。 城云? 誰? 誰是城云? “陛下,說笑了。 公主乃金枝玉葉,個個國色天香、傾國傾城,靜香豈能與他們相比?!?/br> 吳大城說道,別人夸獎自己女兒,他當然開心,不過必要的客套話還是需要說說。 “城云,快二十年了,你也該回京城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