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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喃喃地推卸自己的責任,反而怪起了總部,一副受害者理論。 “你這家伙還有理!” 吳靜香簡直被它氣瘋,每次都背著她偷偷搞小動作,她才是執行任務者,cao作者。 “宿主,別生氣嘛! 女人生氣,容易變老的?!?/br> 元宵哄道,臉上一直冒著賠笑臉的小泡泡,“宿主,如果我們完成了陳南太子還魂任務,算是拯救了藍星的位面之子,藍星的天道氣運會眷顧你的,若不是藍星的天道老頭一直威脅我——我——”“我什么也沒有說——”元宵下意識知道自己說漏了嘴,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 “說——什么天道老頭?” 吳靜香微瞇雙眼,這系統又隱瞞了她什么事情。 “宿主你聽錯了,什么都沒有?!?/br> 元宵選擇裝死,“老頭——什么老頭,我沒有說過,我說的是明空那個老禿驢藏得挺深,對! 宿主肯定是你聽岔了,我說的是老禿驢?!?/br> 吳靜香怎么威逼利誘,元宵依舊選擇裝死,打死都不說。 藍星天道也不過是藍星的上帝,為何元宵會一副擔驚受怕地樣子,甚至受制于藍星的天道,這家伙不是一直狂吹總部如何強大。 吳靜香疑惑著,看來她對總部、藍星的了解還不夠,有時間還需多看點書籍。 總部傳來的明空地址,顯示明空居然在姑蘇的玄妙觀內。 姑蘇并不盛行佛教,姑蘇的百姓更信道,玄妙觀便是姑蘇最大的道觀。 明空這老和尚怎么跑到了牛鼻子的老窩去了,怪不得京城的人都尋不著他的蹤跡。 佛、道兩教水火不容,誰能想到姑蘇的玄妙觀內藏著一位和尚。 明空老和尚潛入道教臥底去了? 姑蘇與京城兩地相隔萬里,路途遙遠,不是想動身就能動身的,需要安排妥當。 她的辭職信還壓在老頭子那兒,當初老頭子也只是象征性地收了她的信件,便鎖了起來,準了她幾天的假期,讓她去外邊散散心,并不是真的批準她的辭職。 她該回太學了,要不然假辭職就變成了真辭職了。 太學的學舍內,黃字丁班的學會聚在一塊,原本神氣飛揚的少年,如今愁眉苦臉的,耷拉著一張臉,像別人欠了他們五百萬吊錢似的。 “楊帆,你說先生怎么還沒有回來?!?/br> 斐文浩趴在課桌上無精打采的,渾身泄氣,“三天了! 三天了! 我已經被這山羊胡子毒害了三天,這幾天我的耳朵一直在不停地嗡嗡,如同有一只蒼蠅揮之不去?!?/br> “可不是嘛,浩哥! 主要是這山羊胡子授課,如那老和尚念經,我聽一直打瞌睡。 我這一閉眼,那山羊胡子保準點名讓我回答問題。 懷念吳先生在的一天、兩天、三天……” 另外的一人直接湊了過來,直接倒苦水。 “吳先生至少是一個美人胚子,雖然沒有完全張開,但一顰一笑都牽動著我的心。 身為血氣方剛的少年,自然是美人讓我眼前一亮,誰要看滿臉褶子的老頭子。 吳先生授課之時,我決定不會瞌睡?!?/br> 又一人湊了過來,直言垂涎先生的美貌,“若太學的先生全換成吳先生這樣的美人,我也不至于排在末尾?!?/br> “都是我的錯,若不是貪舒服,不穿先生設計的襪子,也不至于被水蛭咬受傷,連累先生被朝廷的大臣群起攻擊?!?/br> 葉桂自責地說道,他垂著腦袋,精神萎靡。 “小桂子,不管你的事,就是他們看不慣先生而已?!?/br> “要不,我明天去找先生,詢問先生何時回來?!?/br> 楊帆提議道。 “不用明天,我們放學就去?!?/br> 立即有人附和道。 …… 在外購買制作溫度計原材料的吳靜香自然是不知她的學生組隊準備上她家門。 吳靜香跑了一下午的店鋪,都沒有水銀售賣,吳靜香便買了些辰砂、丹砂,準備自己煉制水銀。 她拎著材料,與吳小荷剛踏進太學門口,便看見自己的學生聚堆在太學的大門石頭旁。 “先生!” “是先生!” 一群人立即揮手沖著她打招呼,并跑了過來,堵住她的去路。 “你們這是要去哪兒? 三五成群的聚眾鬧事可不好?!?/br> 吳靜香教育道,以為他們又準備去哪里喝酒快活去了,畢竟這樣的事情他們可沒少干。 “先生,我們正要去找你?!?/br> 楊帆為首說道。 “找我?” 吳靜香詫異,兩只杏花眼睜大,望著他們,一群家伙該不是惹出什么麻煩,找她幫忙收尾,“你們找我何事?” “也沒有什么大事,就像問問先生何時回來給我們授課?!?/br> 楊帆恭敬有禮地說道,微微頷了身子,行了學生禮。 后面的學生也跟著他朝著吳靜香敬禮。 他們越發地恭敬,吳靜香心中越覺得里面有鬼,這三天代她授課的先生,當初可是被這幫小兔崽子打折了一條腿,如今他們該不會好事成雙,又打折先生的另一條腿,尋求對稱之美。 “你們該不會惹禍了?” 吳靜香試探地小聲問道。 眾人朝著楊帆看了一眼,見楊帆搖頭,也紛紛搖頭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