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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凈身房里的公公,凈身一次就要十兩銀子。 “用不著凈身房里的公公,我來就可以?!?/br> 吳靜香說道,以前她爸爸賣早餐的附近便有一條街道,有不少人專門替公雞閹割,一只雞兩三塊錢。 “先生要親自動手?” 管事越發的腳底生涼,先生怎么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如同宮里剛進凈身房辦事的小太監,太滲人。 “管事放心,這是我看多了,也動過幾次。 只是好久沒敢,技藝生疏了些?!?/br> 吳靜香看出了管事臉上的擔憂,“我今天先回去準備工具,兩天后再到莊子上?!?/br> 回城路上,吳靜香找了一間鐵匠鋪子定制了閹雞的器材保定桿、開張器、套翠器、閹雞刀。 三日后,她如約而至,準備給公雞做做手術,誰知莊子今日多了許多來看熱鬧之人。 太監凈身他們是沒見過,也希望自己沒有機會見識,這公雞凈身他們倒是好奇得很。 為了閹雞事業的蓬勃發展,吳靜香也沒呵腿他們,隨意讓他們觀看。 但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人群之中居然混進了她的幾個學生,她著急展現閹雞技術,也沒有注意人群之中的人。 小公雞的翅膀交疊在一起后,固定在一根木棍之上,她拔去某個部位周圍的羽毛,將碘伏涂在涂在雞皮上消毒,右手握筆式持刀,切入兩厘米大的傷口。 穩準、輕巧,熟練,吳靜香行云流水般地摘取翠丸,一只雞在她手上不過兩三分鐘的時間。 不到半個時辰,莊子上的公雞閹割完畢。 “先生這般技藝,不去宮里的凈身房太可惜!” “呸呸! 先生是女子怎能看那些污穢之物?!?/br> “我有一個大膽地想法,先生閹雞手法純熟,不像是第一次閹雞的樣子,你們說她會不會在私底下經常練習——”“滋滋——聽你說的我冒了一身的冷汗。 你們說先生會不會也對我們閹割——”…… 吳靜香展現偉大的閹雞技術之時,她的學生在人群中對她嫻熟地技藝震驚地猜測。 “管事這些小公雞找個干凈點的地方,好生護理三四天,如發現皮下有鼓氣現象,你就用針刺破放氣,用針之前先在火上烤制一段時間,如果傷口化膿,記得用鹽水清洗傷口?!?/br> 吳靜香交代閹雞之后的護理。 “好的先生,老奴這就去?!?/br> 管事應道。 “你先別急,還有這些東西,可是好東西,你可別丟了?!?/br> 吳靜香指著盆中那些黃豆、花生般大小的東西,上前湊到管事的耳邊小聲地說了句,“以形補形?!?/br> 管事恍然大悟,急忙收起那些寶貝。 夜里,姬寒尋的飯桌上多了一道滋陰壯陽菜肴——公雞蛋。 “這個菜是什么? 怎么從來沒有見過?” 姬寒尋看著韭菜之中漂浮起的一顆顆花生大的東西皺著眉頭。 “回稟王爺,那些事莊子今日送來的東西,說是吳先生特地吩咐送給王爺的,說是好東西?!?/br> 管家站在桌子旁邊回稟道。 姬寒尋在聽見是吳靜香吩咐人送來之后,緊皺的眉頭微微舒張開來,似乎這些天的疲憊之感全無,應付那些西戎的蠻子也耗費心神,難得這個小東西還惦記著自己。 他立即盛了一小碗,送進嘴巴,慢慢的咀嚼,豆腐般柔軟,味道似乎有些奇怪。 想到是吳靜香的一份心意,姬寒尋還是吃完了一蠱的公雞蛋湯。 “對了,今日先生去莊子干了些什么?” 姬寒尋用手絹擦拭嘴角的湯漬,開口詢問道。 他了解中的吳靜香,平日里只有太學休沐才會去莊子,今日怎么也去了莊子? “回王爺,聽下人來告是說,先生今日給莊子上的雞凈身?!?/br> 管家一五一十的稟告。 姬寒尋聽完后,指著方才的那蠱湯水,“怎么說剛才的那些是——”“正如王爺所想?!?/br> 管家跪在地上回稟道,視死如歸地說道,“王爺恕罪,是老奴自作主張了。 老奴曾詢問過宮里的太醫,真的能以形補形,又去宮里的御膳房討了食譜?!?/br> 管家心中也是一把辛酸淚,王爺如今都二十七八了,身邊還沒個伺候的人,他真怕王爺是出了什么毛??? “哈求!” 夜晚坐在書桌上的吳靜香連連打了幾個哈欠,“爹娘又在想我了。 夜深了,我還是先休息?!?/br> 近幾日,吳靜香總覺得學生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怪異、閃躲,甚至有些人遠遠地站著邊偷看她,與她視線對視之后,目光迅速轉移。 “楊帆、斐文浩,你們兩個跟我來一趟?!?/br> 吳靜香下課后,叫住兩人。 斐文浩嫻熟地拿起講臺之上的課后作業,跟在吳靜香的后邊,貓著身子,步伐輕盈,探著頭忍不住挨近吳靜香的身側問道,“先生,你這樣子過?” 他的右手剪刀狀,左手豎起一根食指,右手的兩根手指不停地夾著左手的食指。 “故弄玄虛? 好好說話?!?/br> 吳靜香看了他一眼,繼續朝著前方走。 “那我問了?!?/br> 斐文浩清了兩下嗓子,“先生,最近太學有人曾傳你有一身祖傳的凈身技藝,一刀在手,銀光落刃,刀起刀落,一個男人就真的不行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