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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凌霄是華佗的后人?” 吳靜香猜測,回想當初與許凌霄相識之時,起初他們關系平淡,蚊香生意也不過是普通的合作伙伴。 在談到華佗、麻沸散之后,許凌霄好像變了一個人,對她很客氣、很熱情,那時候他們才熟稔。 當時她還以為許凌霄是為藥癡狂,現在回想,可能是想重現先祖輝煌的癡狂。 “也許吧,不排除這個可能。 許氏的行醫用藥有華佗的幾分神似?!?/br> 姬寒尋開口道,“有幾分后悔用掉這藥了?” 吳靜香狂點頭,可憐兮兮地問道,“這要能不能公款報銷,二十萬兩?” “實在不行十萬兩也可以了?!?/br> 吳靜香自動減價。 姬寒尋還是如一根木頭一樣,杵在那里一動不動。 “王爺,要不我們趁他昏迷寫下欠條,強制按手印?!?/br> 吳靜香諂媚的建議道,“到時候銀兩我們兩平分。 救人的功勞一人一半,你出了人,我也出了藥不是?” “隨你?!?/br> 姬寒尋撂下一句便走了。 “還不跟上,你肚子不餓?!?/br> 門外傳來姬寒尋清冷地嗓音。 “哦?!?/br> 吳靜香趕忙跟上,忙活了大半天,她都忘記了吃飯,也沒有洗澡。 花了大價錢救治的陳國太子,不可能丟在驛站,若為了他停留在驛站數日,反而容易暴露。 次日官方宣布,昨日有白蓮教徒意圖刺殺鬼王,被一舉拿下,現押回京城。 昔日的陳國太子,現如今的白蓮教徒,被關押在一輛囚車上,混在欽差使團里一同上路。 他臉色依舊蒼白無力,依舊昏睡著。 高明!吳靜香由衷地對姬寒尋大拇指,這波cao作牛,一箭雙雕。 既能有合理的隱藏陳南的太子,還可以吊著白蓮教。 三皇子還在杭州療養,既要回京自然也得去杭州捎上這位帶上的皇子。 最重要的是許院首還在浙東給三皇子治療傷情,買一送一,陳南太子的也順便讓他治療了。 宮里的老人了,知道輕重,什么能說,什么不能說,心里都有一把稱。 從這里出發,七天之內到達杭州足以,陳南太子的分量還沒能讓姬寒尋連夜趕路,可能是他姐給姬寒尋戴了綠帽的事兒,還被記著,自己的小舅子,和侄兒的小舅子,待遇有所不同。 “靜香姐,昨兒發生了什么?” 吳小荷上了馬車,便鎖在一角,有些害怕忐忑不安地問道。 “沒事。 昨晚有刺客刺殺王爺,被王爺的人活捉了?!?/br> 吳靜香解釋道,陳南太子事關機密,她不能隨意泄露出去。 昨日事發后,他們的房間全被姬寒尋的親衛守在門口,任何人不得隨意進出,吳小荷一直和吳大牛在一道了。 “刺客!” 吳小荷驚恐地尖叫,雙手不由地拉緊了吳大牛的一角,攢在手里了。 “王爺武藝高強,賊人近不了身?!?/br> 吳靜香說道,想了想又繼續安慰,“我們只是尋常的普通老百姓,搭了使團的便車一起回京,刺客不會對我們動手的?!?/br> 吳大牛拍打著meimei的肩膀也安慰道,“小荷,大哥在太學里也學了些腿腳功夫,大哥會保護好你的?!?/br> “原來是有人刺殺王爺,怪不得今早起床氣氛都不一樣了?!?/br> 坐在馬車里的鄭文仲也道,“一路上可能不會太平,我們都謹慎些。 也無需太擔心,平西王的親衛各個驍勇善戰,以一敵十?!?/br> 顯然他們的擔心是多余的,至到杭州城,他們一路平安無事。 三皇子傷勢復發為由,又在杭州停留了數日,才啟程回京。 期間吳靜香吸取教訓,可在杭州買了許多的甜品干貨,帶在路上。 之前爹爹的準備的那些個臘rou,早已被姬寒尋那群人瓜分了個干凈,半點沒留。 若不是姬寒尋下了一個大單,這臘rou可以往軍營里送些,她差點翻臉了。 吳靜香偷了空閑,拜訪了昔日在杭州結交的好友陳靈兒,她一共也沒幾個女性好友,還真是失??! 陳靈兒如今家境轉好,還指了婚配,對方爹爹也是書院里的夫子。 “這位是?” 吳靜香去到陳靈兒家中有位陌生的女子,肌膚白皙如雪,身材凹凸有致,一塊紗布遮蓋著面容,透著朦朧的氣息,半隱半現地,更加誘人。 “靜香meimei,這位是我曾與你提起到的詩詩jiejie,當日我們在花神會上還一睹她的風采?!?/br> 陳靈兒站起來歡喜的介紹道,她的眼睛里全是欣喜。 詩詩? 花神會? 吳靜香回想這位莫不是當日的荷花仙子醉仙樓里的詩詩小姐,陳靈兒與一位醉仙樓里的清官相交,陳夫子這個老古板沒有反對。 “詩詩姐,這位便是青兒、紫兒口中的靜香jiejie,我們家的糕點,還是她出的主意?!?/br> 陳靈兒有介紹起吳靜香。 “吳先生,久仰大名?!?/br> 李詩詩突然開口道,笑意盈盈地看著吳靜香,眼眸里盡是萬種風情。 “詩詩jiejie你叫錯了,靜香jiejie可是女子,不是什么先生?!?/br> 青兒稚嫩地童言響起,還沖著詩詩拌了鬼臉,吐著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