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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學生也是從停尸房開始練習手藝的。 “死人?” 許凌霄輕輕哼了一句,“這主意不錯。 回頭我跟舅舅那邊打個招呼,衙門偶爾會發現棄尸?!?/br> 站在吳靜香身后的吳大牛與陳靈兒身后陰風陣陣,明明還是夏日,背后不禁有些微涼。 “麻沸散,有進展嗎?” “暫時無頭緒,我現在著重練習針灸之術?!?/br> …… 聽著兩人一句接一句的聊著,就是沒有說換歌曲的,一旁的斐云飛不由著急地跑來,她做最后的掙扎,“靜香,可以換首歌曲嗎?” “怎么,不喜歡這歌?” “這歌好是好,主要是不符合我英俊瀟灑的氣質?!?/br> 斐云飛湊到吳靜香的身邊,小聲地說一句,“現在這么多姑娘家,搔首弄姿的,有些害臊?!?/br> “哦~~想討姑娘的歡心?!?/br> 吳靜香意有所指,剛才地那位司姑娘,確實亭亭玉立。 最后吳靜香抵不過他的央求換了一首,至于時間不夠,只能是一首簡單的歌曲,詞不需太多,曲循環。 又寫了一遍歌詞在紙上,字跡很大,等幾人表演的時候,可以讓大牛在二樓舉著。 第57章 好客居現場才子佳人所做的詩詞都會投入對面花神節的比賽中,由對面的評委來評判詩詞的好壞。 知府的公子包場,自然有下人專門傳遞對面賽場的評判結果。 果不其然,斐云飛的詩詞評為最末等,被司少空為首的幾人起哄要當眾表演才藝。 只見斐云飛四人似乎有所準備,谷裕陽從袖子里掏出碧玉的蕭,廖正骨的袖子里也藏有一支笛子,而許凌霄從后邊的侍女接過瑤琴。 “草! 剛才他們四個耍我玩的!” 吳靜香一拳頭打在二樓走廊的柱子上,他們準備齊全,分明就是專門等著表演,剛才還戲弄她。 樂起,伴奏響起,旋律歡快,又夾雜古典樂器的優美。 “對面的女孩看過來,看過來看過來,這里的表演很精彩,請不要對我不理不睬?!?/br> 只見那斐云飛站在中央,不停地朝著對面的妹子區揮手,就差一個話筒,這家伙就能當自家的演唱會了。 “不要被我的樣子嚇壞,其實我很可愛?!?/br> 邊唱這家伙還能作出各種搞怪扮可愛的動作,最后謝場之時,還自己用雙手比了一個大大的愛心,又對著某處飛吻。 這首歌出奇制勝,江南一帶流行纏綿悱惻的曲子,多為憐人吟唱,訴說男女之情,愛而不可得的哀傷。 而斐云飛的這首歌歡快,易調動人的心情,有暗藏著賣萌耍帥的不純動機。 他下臺之后,在場的女子的目光多給了他三分,臉色翹紅。 大膽直白的歌曲,似乎是對著她們吟唱,對她們表白心跡。 女孩子嘛,少女心泛濫,內心戲繁多,總會不自覺地將自己帶入。 “沒想到,云飛兄在桂南的風俗與我們杭州城大大不一樣,更為直白、大膽?!?/br> 司少空迎上前堵住斐云飛的去路,“此曲此掉此詞,我真是聞所未聞?!?/br> “看來少空兄久居杭州,許久不出杭州城,固步自封,難免孤陋寡聞?!?/br> 斐云飛府上身子低聲說道,“今日,少空兄是否大開眼界?!?/br> 斐云飛的手掌撣著司少空的衣領,又整理自己腰間的玉帶,“人嘛,總要多出去走走,增長見識。 不然容易成那井底之蛙,呱呱! 呱呱!” 兩人同為知府家的嫡系大少,爹爹都是同等級別,從四品官員,按常理應該差不多。 可惜桂南的人口經濟還沒有蘇州的三分之一,哎! 管轄范圍內的府衙比不上別人,無形中矮了一節。 爹爹矮一節,斐云飛這個兒子隨之矮一節。 來杭州城的時日里,司少空表面客氣,實則內心自認為高斐云飛一等,更別說斐云飛帶來的是三個基友,他們爹的官職還不如斐云飛。 這是一個拼爹的時代! 斐云飛自認為可以打臉司少空,自然興奮。 “管弦之聲,不過是小道,陶冶情cao,放松心情而已,不必苛求。 各位,今夜花神節賽詩詞會的魁首想必已出。 不知是否是在眾的各位才子佳人所做,不如我們一起去瞻仰魁首的詩句?!?/br> 司少空建議道。 在這里的人,自然不會與那司少空作對,末等詩句中沒有他們的詩句,他們內心也很渴望自己的詩句能評上魁首。 “若是在場的各位,博得頭籌,我手中的這塊上等的松煙墨可作為彩頭?!?/br> 司少空手舉著模塊環顧四周,戲虐挑釁般地看著斐云飛,心里腹誹,一來就敢勾搭他家meimei,怎么都不順眼。 斐云飛對上某人戲虐的目光咬牙切齒,在場的除了他們四個,他已出局,他們三個,其他都是杭州城里的學生,怎么算都是他們那邊優勢滿滿。 輸人不輸陣,斐云飛面對對方的挑釁,也把身上的唯一值錢的玉墜子給了出去當彩頭。 出門前,爹爹還交代了自己腰結交杭州城內的有才學的書生,盡可能地拐到桂南來。 引進人才策略,斐思謙老狐貍早早便實施了。 眾人趕到現場之時,第三名的詩句已經粘貼而出,一首詠梅的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