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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主人是誰?” 人不與畜牲論道,她還不能找它主人論道論道。 “除了那位爺,還能有誰。 這匹馬與他主子性子像了九分?!?/br> 胡大力附在耳邊小聲說道。 額…… 她口渴了,不想與人論道了,老黃你受點委屈,還是早點回去上藥,吳靜香牽起老黃的牛鼻子繩條,就要往回撤。 “??!” 一道尖銳的女聲劃過縣衙的天際。 “你別過來! 你別過來!” 一張逐漸放大的馬臉,嚇得吳靜香連連后退,趔趄一下,倒在還在地上老牛的背上。 一股濕潤、溫熱的浪潮劃過臉頰,她這是被一匹馬給侵犯了,吳靜香徹底的傻了。 “盜驪,不得調皮!” 清冷如寒冰般的嗓音在后方響起。 來人身姿挺拔蕭長,墨黑色的蜀錦段子,鑲嵌著金絲邊線,衣裳上繡著祥云圖案,萬千青絲隨風輕揚,與那獠牙的銀白面具相交輝映,宛如地獄里的牛頭馬面使者。 鉑金馬最后提起自身的一只前蹄子,在吳靜香的月匈前輕點兩下后,“律律律”連叫三聲之后,略微遺憾的往回走。 吳靜香石化呆滯在原地,她被一匹馬給親了之后還被襲月匈了,還有比她更慘的女主嗎? 穿越之后沒勾搭上一個美男,直接被一匹色馬給——“宿主,sao安勿躁! 冷靜、冷靜?!?/br> 元宵在腦電波里跳躍道,“宿主這正是你該死的魅力無處安放,吸引著一匹馬對你情有獨鐘。 忘記跟你說了,藍星給你增加的氣運,會讓你混身散發著圣母之氣,一切有靈性的東西,會對你親近?!?/br> “這匹馬是匹好馬,可以日行千里,宿主你可以誘拐回去?!?/br> 元宵慫恿道。 吳靜香羞憤,滿臉通紅地拉著老黃走了,走時還惡狠狠威脅一邊的胡大力,“你不許說出去?!?/br> 她到想把那匹色馬千刀萬剮,可惜慫了,她也怕它主人把她千刀萬剮。 那人一身凜冽的煞氣,散發著冷氣,使人倒退幾步。 姬寒尋從沒想過自家性格暴躁的盜驪有一天居然會輕薄一位姑娘。 看著被盜驪輕薄后的姑娘,介于他的身份,敢怒不敢言,琉璃般的眼珠惡狠狠地瞪著他,又含著一絲的委屈。 面具下的他,嘴角不由地勾起。 “你便是賣鹵rou的吳姑娘?” 姬寒尋不知為何自己嘴巴不聽使喚,鬼使神差地問了一下。 “嗯。 欽差大人對我家的鹵rou感興趣? 我跟你說,不是我吹我家的鹵rou獨此一家,別人家還沒有研究出來。 我們家每天生意爆棚,欽差大人,有沒有興趣摻一筆?!?/br> 吳靜香順著桿子說道,前幾天被人拒絕后,她一直納悶著該怎么尋找合作伙伴,一起開發他家鹵rou飯。 今天不就掉下個鹵rou飯的啊爺,想到這里,吳靜香也不氣惱某匹色馬,卯足勁地游說這位大爺。 第27章 “欽差大爺,我知道每個月朝廷給你的俸祿也夠吃穿。 可是你也要為你全家老少——”吳靜香說道這兒,似乎有點不大對勁,這個欽差大臣不是普通的爺,他阿哥是大齊朝的最高同志者,娘是最尊貴的女人,不用他贍養。 “額…… 你的大小老——大小媳婦,他們每月的零花錢,總得給夠。 胭脂水粉、綾羅綢緞,最新款式的珠寶首飾,總得備上一些。 為了后院的平衡,避免大小媳婦的爭鋒吃醋,這些綿薄之物多多益善——”“師父——你拉著我干嘛! 我還沒說完……” 吳靜香沒有說完,直接被鄭文仲拉至一旁。 “殿下,這是我新收的徒兒,為人魯莽些,還請殿下不要計較?!?/br> 鄭文仲拉開吳靜香后,鞠躬抱歉道。 剛收的徒弟膽子夠肥,直接戳閻王爺的痛點。 還大小媳婦,大齊朝誰不知道鬼王連死三個未婚妻,至今連個正妃都沒有。 這個傻丫頭還不知,一直捅刀子。 兩天前,鄭文仲上門又送了一些書籍給吳靜香,再聽到吳靜香說要拜塔為師后,破天荒同意了。 在吳大城夫妻的見證下,吳靜香給鄭文仲敬杯茶,磕了三個響頭,流程簡單,也算是拜了師父,兩人成了師徒。 “徒兒?” 姬寒尋狐疑,打量了兩人,鄭文仲母雞護雞仔似的,將那女子護在身后,倒有幾分師徒之味。 “昔日在京城,文仲先生大才,曾有無數人想拜文仲先生門下,文仲先生都不曾收徒。 今倒是奇了,先生在這祁縣小地方居然有了一個學生,還是一個女學生。 這消息傳到京城,不知多少人驚愕?!?/br> 鬼王低沉的嗓音說道,“我倒是好奇了,這女娃子有何資質,贏得先生垂愛?!?/br> “殿下說笑了,吾徒資質蠢鈍,當不起殿下的好奇之心。 只是我年紀大了,找個徒兒解悶罷了?!?/br> 鄭文仲笑道。 “文仲先生又說笑了,先生正值壯年,正是大展宏圖之時,何來年紀大一說。 本王的軍師之位,一直為先生留著?!?/br> “殿下抬愛了。 現在我只是一介布衣,幫思謙整理一些文書而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