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池殿密室伍(錮)
手腕上的繩子在空中被解開,小手恢復了自由的一瞬便纏他的脖子,嗚嗚地抱緊他,落在木馬上一個回震,堅硬的rou根直頂開宮口,“啊~~”,尖叫出聲,還未從突然的離空中回過神來,就被他狠頂入宮口,媚rou興奮地吮住他圓滑的頂端,酒未下腸勝似醉酒,小臉兒醉出了酡紅,粗暴地抓住她的腿把人壓在馬背上,小腿膝蓋和大腿內側用力夾住馬身,身子前傾臀部與木馬似觸非觸,如同在駕馬快奔,吻住咿咿吖吖的小嘴,小腿腹一夾踢馬身,這木馬竟然一前一后地搖動起來。 這馬背的位置還算平坦,頸肩之長段設計得微高,蕭鈺背靠在上面一雙酥r被迫高高聳立,又因他的欺身而被壓得圓扁,兩人腹股之處更是緊交結合,“鈺兒給我備春藥,是擔心我無法滿足你?這張yin蕩貪吃的小嘴?” “啊,啊,哈..是..你啊~~你不舉?!眗ou根插xue的快感正在攀升,嬌嫩的媚rou如同在吸吮又如同在撫摸他的rou根,細細地吮含根上突顯的筋紋,容曦的cao弄在木馬的搖蕩下越發加快,每次木馬前搖時引力帶得她小t往后,rou根幾乎完全退出,后蕩時又將她拋向容曦,rou根毫不留情地猛刺入saoxue,引起一陣接一陣的顫粟。 毫無溫度的木馬被兩人身上的燥熱給溫得火熱,兩恥骨無縫相抵,恥毛相纏,“不舉?即使是不舉也是你造成的?!眾^力地用rou根搗騰她緊致的內壁,享受被媚rou吸吮的快感,又無法滿足于這快感。 兩瓣肥唇已被他摩擦出嫣紅之色,圓袋啪啪啪地打在她xue口,粗重的喘息就在她耳邊,砰砰砰的心跳聲跟她一樣快,腳跟蹭著他的t,小嘴含住他耳根,舔著因情動而顯現的紅點,口里的嗚咽如歌如泣,內壁上的媚rou更是擠壓棒身,yin水混著液水隨著交合e四處飛濺。 她只想他快些泄出來,她已經快承受不住他的cao弄,saoxue被磨得又疼又酥,嗓子都喊啞了,喉嚨火燒一般。 “不許離開我!”雙眼猩紅,失了理智只剩情欲的本能,身下一輪接一輪猛烈的撞擊,吮住她耳珠,“你是我的,你需時刻記著?!?/br> 他的聲音,他的氣息,就連他散落的發絲都繞滿她全身,意識在逐漸抽離,身子越發輕飄,眼前的景致在搖晃不停,本能地絞住他圈緊他吻上他。 口中嬌吟之聲慢慢減弱,嚶嚶嚀嚀地喚著他名諱,待容曦恢復神智,身下之人早已昏暈,抽出rou根更是帶出絲絲紅血。 “鈺兒?”慌了神一下不知該怎辦,抱起人來就往外走。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束陽光刺在她眼,緩緩睜開眸子又閉上,想抬手遮艷卻無力,嗓子啞了一半喊不出聲響,過了許久她才適應這光亮。 縷縷朝艷,溫煦,暖和。 心里有些唏噓,她很久,都沒見過太陽了。 毓池殿中依然熱氣環繞,輕紗幔帳,熟悉又陌生。 一抹白色的身影向她走來,“醒了?” 清俊的臉龐竟有些須根,幾縷發絲散落在,不修邊幅甚是頹廢,眉頭皺了皺,他咋成這副模樣。 想起來卻發現自己整個身子都無力,此感不是與他相吻時的嬌軟無力,而是骨頭中傳來的無力感,這小子難道趁她昏迷卸了她手腳嗎? 容曦用手背在她額頭探了探,“熱還未退?!笔帐侄似鹨慌缘陌子裢?,放在唇邊吹了吹,含入一口藥湯低頭喂入她口中,藥湯苦澀滋味卻甘甜,如此幾回她便把湯藥都喝完,又被他喂入一梅子?!笆俏也缓?,以后不會了?!?/br> 手終于有了些力氣,向他伸出手,容曦把她扶起來抱在懷里,玉指摸摸他唇邊的須根,刺刺的癢癢的。 好好的英俊不凡的兒郎怎變得如此頹廢,“陛下……”,聲音啞得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戚院首說了,鈺兒需靜養些時日,便會痊愈?!?/br> 蕭鈺歪了歪頭,露出疑惑的神情。 “以后,我輕些?!泵迨菪∧?,低頭在小唇落下一吻,胡須扎在細嫩的臉蛋上,有些疼。 “剃了?!?/br> “嗯?” “胡須?!甭犓@么說,手摸摸自己的臉,扎得很,她昏迷了兩日,容曦幾乎都守在她身邊,也沒注意自己身上的邋遢。 “這就去?!闭f著放下她,便起身喚福壽進來,更衣沐浴。 蕭鈺剛醒也無甚睡意,眼珠而轉來轉去看看四周,毓池殿還是差不多的模樣,只是床榻前多了一沉香木雕游龍戲珠屏風,床邊還放著許多奏折與一把烏木扶手椅。 拿過幾本奏折翻了翻,多半是皇帝壽宴之事,周國進貢之禮單,還有的便是大婚立后。 卻不見,大佛寺的奏折。 也不知師傅怎樣了,現在何處? “鈺兒在想什么?”沐浴過后的容曦,刮了胡子束了發,換上金龍紋暗藍長袍,腰間配金絲如意腰帶,整個人神清氣爽又多了幾分超出年齡的穩重,年少時鹿兒般圓滾的雙眸變得狹長,不變的是眸中的星光與韌勁。 馬蜂腰螳螂腿,英姿風發。 他懷里抱著白毛貓兒,這貓兒b蕭鈺最初見到時肥了一圈,正瞇著眼享受容曦的擼毛。 “大佛寺那邊,可有消息?” 容曦搖搖頭,把貓兒放入她懷里,“不過,費閣老的千金,也算是找到了,不過是具尸體?!?/br> 蕭鈺擼著貓兒聽容曦說起,幾日前一馬車快速駛過正德門前大道,在宮門前扔下爛布裹身的女尸,靖都衛立刻前去調查得知,女尸正是失蹤多日的費閣老千金,費玲兒。 赤裸的身體只用一副破布裹住,扔下馬車時滾了好幾下,破布散落無法蔽t,身上多處鞭傷淤傷,下體更是幾近糜爛。 “竟用如此殘暴之法對付一弱質女流之輩?”00Ls.Cǒм(00l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