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主場轉換
“那么,監督你有什么見教呢?” 女主教戀戀不舍地松開了自己的從者,轉頭看向了莫河。 “還是關于您之前向我們申請的,帶s 暫時離開圣杯戰爭,加入財富遠征軍的相關事宜?!?/br> “怎么,你們同意放我們走了?”艾爾菲爾輕挑眉頭,眼神游離,在四周搜尋著遠坂時臣的身影。但可惜的是,那位魔術師此時依然苦逼地待在議會中處理各種事務,沒有來到現場。 “這一點的話,還是沒有通過?!蹦訐u頭否定了她的猜測。 “那你是過來再拒絕我一遍的嗎?監督大人!” “不,當然不。我們只是過來備選方案的。您應該很清楚,這場儀式的根本目的,還是在大圣杯上。要激活其中龐大的魔力產生奇跡,我們需要最少五名從者的靈來”莫河砸吧了一下嘴,女主教臉上的陰云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蔓延開來,這個時候再和她繞彎子,講原理絕對不是什么好選擇。所以他直接就把稿子上大半的內容砍掉了,只留下最關鍵的部分。 “圣杯戰爭是圍繞大圣杯而展開的魔術儀式,如果我們能夠移動大圣杯,使這件奇跡能夠隨同遠征軍行動。那么不只是主教您所擁有的亞瑟王可以跟隨軍隊前進,其他的從者,也不得不跟隨著一同前往?!?/br> 移動大圣杯?事實上在另一個世界中,確實有人曾經以搶奪大圣杯的方式,迫使戰場從原本的冬木市轉移到其他的地方。這項工序,從理論上來說是絕對可以使用的。 但是不管大圣杯本體身在何處,其他以參賽者身份被召喚出的從者,只要其召喚儀式的陣列未曾經過修改,使得本身存在受到質疑,那么大圣杯就會承認其參賽的名額,并維系其存在的魔力。 但是這一點,卻不是那些未曾見過大圣杯本體魔術架構的人,能夠理解的。 莫河這番話,可以說是半真半假。其中假的部分并不多,但也足夠讓艾爾菲爾半信半疑了。 而有了疑惑,信任,再加上足夠的利益來將它們放大,最后的結果就能夠使得任何人對任何看似異想天開的計劃,投入大筆的資金和精力。莫河現在就是在做這種事情,類似向那些風n司,提出自己并不周詳的計劃,但艾爾菲爾與風n司之間最大的區別在于,艾爾菲爾與莫河之間的關系并不是超出,甚至連平等地位都維系得很勉強。 看著她狐疑的眼神,莫河卻是知道這件事已經成了一半,而剩下的那一半,是有人會幫著他補齊的。 但現在他要做的,可不能再步步緊逼了。需要留一點想象的空間出來。聰明的體都是這樣,有時候你給他們一個大綱,他們的腦海中就會自動腦補出長達數百萬的故事來。 “你需要我怎么做?”情況不出他的所料,艾爾菲爾在低頭沉思了一會兒后,小聲地開口詢問道。在她身旁的阿爾托莉雅又感覺到了有些不對,但是因為其在魔術方面較為匱乏的知識,還是閉上了嘴,沉默不言。 在艾爾菲爾的注意力再次被莫河牽扯走,使得阿爾巴德城教區的神職人員齊齊滯留不得出發時,在一處隱匿的山谷,那些來自財富nsn會其他教區的軍隊已經陸陸續續抵達了此處。 那些穿著精致盔甲,拿著附魔武器的圣職者早在數天前,就于谷地的最中心扎下了一排排整齊的營寨。他們這些財富神殿直屬和其他友好教會派來的圣職者,都被安排在了這片營地當中。數量已經達到了一萬多人,且每天還有十幾到幾十名來自其他地方的友好勢力派人前來。 營地的最外面是帶著各種奇特戰爭坐騎的圣武士,他們多數都帶著比普通長槍還要更長更粗的異種武器龍槍。這種特殊武器配合特殊戰斗坐騎,在殺傷大體型邪魔時有奇效。而在里面一圈的則是強化了近身戰斗能力和專精加持神術的戰斗牧師,他們如同戰士一樣穿著全身的重甲,提著重鋼盾和釘頭錘,盾牌和盔甲上都鑲嵌了珍貴的魔法晶體,使得他們即使是在晚上睡覺時不卸下裝甲,第二天也不會感到任何的疲憊。 這兩支強力近戰部隊占了這一萬人的大部分,加在一起足有六千余人!而再往里才是那些平民與貴族最為熟悉的,身體柔弱,只穿著最輕便的布甲的牧師,他們主要負責治療友軍,預言敵情,驅散等各項任務,所以數量也不算少,足有一千余人。而剩下的就是來自其他教會的友善幫助了,姑且看在他們能夠雪中送炭的份上,才把他們安排在了谷地中。 不然按照財富牧師們往常的刻薄,早就讓這數千的友軍,走出谷地。和那些花錢花人情弄來的普通軍隊一起駐扎在外,作為守護谷地的最外側力量。這些來自各國各貴族的雇傭軍和其他臨時從土匪流寇轉化來的匪軍,數量接近三萬人,但他們最主要的作用卻只是撐場面那么簡單。因為在戰力上,不管是誰,都會認為一萬教會軍能在一小時內擊敗這三萬烏合之眾。而如果要全部殲滅的話,估計也用不了三小時。只因雙方的差距實在太大了。 而在這片寬闊谷地的最中央,樹立著數座用神奇魔法升起來的華麗豪宅,珠光寶氣的裝飾下隱藏著強大的魔法靈光,只居住著身份最高貴的主教和牧首。 十幾名主教,兩名牧首此時已經齊聚于此,對著一塊足有雙人床大小的西洋棋盤,商議著遠征深淵的戰略。這是紅騎士教會,借出的神器。那位被稱為謀略女神的紅騎士,可以說是諸神中最擅長謀略的存在之一。而她降下的神器棋盤,也就有了能夠有限模擬戰爭對戰的力量。 但不管這群準傳奇和傳奇牧師如何實驗,如何地按照兵法中規中矩推進,又或者是天馬行空,異想天開地用些奇怪的計謀,最終在棋盤上得到的結果,都只有悲慘的失敗。 直到某一位新到的牧師,在模擬戰斗的過程中,將阿爾巴德城的守備力量一同算進去后。棋盤才在一陣劇烈詭異的波動中,不情不愿地吐出了一個“慘勝”來。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