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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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教室,看到各科課代表在收作業了,文櫻才想起來昨天的作業沒做。每科作業一張試卷,英語兩張,大概還整整齊齊的躺在課本里。想起昨晚和蘇正寒在一起羞恥媾合的樣子,文櫻的臉忽然騰的一下亮了紅燈。 同桌馬悅剛吃完早飯,朝她當頭走過來,詫異地盯著她的臉,“文櫻,你發燒了?臉怎么這么紅?” 文櫻聽聞臉更紅了,低著頭把早讀的課本拿出來,一面胡亂翻開封頁,一面掩飾道:“不是,我作業忘記——” 一語未了,一摞迭得整齊的試卷映入眼簾,上面鋼筆寫的楷體小字,與她自己的字跡十分相似。要不是底下藏著一張卡片是蘇正寒的字跡,她差點誤會作業是她自己夢游起來寫的。 卡片上簡短地寫著兩個字:“獎勵” 文櫻臉紅得扎眼,像被潑了紅色油漆。他不但幫她寫了作業,還細心地把卷子夾在她的早讀課本,以防她看不見。 馬悅好奇地湊過來看,“這是什么?怎么看著像蘇神的字?” 文櫻見問,慌忙扣上課本,“怎么可能,是我亂寫的?!?/br> 也難怪馬悅會問。蘇正寒的字全校聞名,曾多次在各個班級中作為榜樣展覽。對于學渣們來說,無法望其項背,望其字背也是好的。他的字自通神氣,書法老師寫的都比不上,仿佛受過仙人指點。 “也是?!瘪R悅點點頭,沒有多想,把桌洞里的空白試卷拿了出來,“文櫻,作業給我抄抄?!?/br> 馬悅跟文櫻一樣,作業從來不自己做,兩個人臭味相投,沆瀣一氣,合力拉低班上的平均分。在馬悅看來,文櫻雖然也是學渣,但起碼態度端正,作業每次都認真做好。 文櫻答應著,翻開試卷看了看。 啊啊啊,她是該笑呢還是該哭呢!蘇正寒大概是把她的試卷從頭到尾又認真做了一遍,數學五個大題按部就班、完完整整的,一個步驟都不少。殊不知她每次抄作業的時候都會故意空下叁道大題,剩下兩道也是偷工減料,英文選擇題故意抄錯幾道,填空題少寫個s多加個n,把抄的技巧運用到神出鬼沒。 可這次作業......文櫻有種做了賊的感覺,像是從富有的人家偷來一堆黃金寶珠,然而她住的是陋室,根本放不下,于是怕被鄰居發現,不知如何是好。蘇正寒的才華橫溢是在各種意義上的才華橫溢,比如外貌,比如性愛,比如書法,再比如做題,他過于完美,他是個丑盲,根本不懂文櫻這種學渣的茍且。 “哇文櫻,你開天光啦?這么難的大題都答得上?!瘪R悅抄得起飛,卻沒有懷疑這答案來得不正當。 “你別全抄啊,我,我瞎寫的......”文櫻的喉嚨像火燒一般,撒謊的滋味不好受。 “當然了,你哪天不是瞎寫?!瘪R悅了解同桌,“雖然寫上了,我知道你都是蒙的??墒俏野?,連蒙都懶得蒙,多費勁?!?/br> “嗯嗯,做作業確實不如抄作業爽?!蔽臋焉钜詾槿?。 馬悅又道:“這抄作業呀,就像跟不愛的男人約炮,做的時候爽,做完了內心無比空虛?!?/br> 文櫻被這個粗鄙的比喻驚得目瞪口呆,可是又不能不承認馬悅說的很有道理。她雖沒約炮過,可是想想不就是那回事么。 結果這次作業發下來,鐘文櫻各科作業都是全班第一。雖說不是正式考試,學生們卻對分數看得很重,那個第一名的誘惑是每個尖子生心里的暗靶,投一次不中,再投第二次,各自暗中較勁,畢竟射術精良,他們相信自己總有一天會打敗對手。 可是這次的第一名卻被一個根本不會射箭的人射中了。全班同學一片嘩然,包括辦公室里的老師們在內,都一致在議論她一定是上網搜了正確答案,然而他們沒有證據,只有不了了之。 文櫻紅著臉上完了一上午的課,她無可辯駁,畢竟這作業也真不是她做的,甚至也不是她抄的。 只有馬悅還堅定不移的相信她,相信是她虔誠的態度感動了上帝,讓她蒙出來一個滿分,并且把這個現象合理地解釋為“神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