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識乃是白秀宮管事林漪
書迷正在閱讀:惡心、漂亮小狗、按摩棒成精了、點菜合集、把逃跑的他抓回來綁起來吊起來艸一頓應該就聽話了吧、【綜】暗黑童話(GB劇情流)、人渣重生之后、喂,你召喚錯人了(西幻總攻)、當主神失憶后(總攻)、胯下好兒媳
4月下旬,我在瓊州一處驛站收到那人給我的書信,言我所找之人,在白秀宮。 白秀宮,原是只收女子的魔教,善毒善藥,既出過名滿天下的女名醫,又有人人恨不啖其血rou、統一了魔教興風作浪的女魔頭。幾十年前白秀宮被一個突然崛起天陰宗打上門,宮主、長老、內門弟子被一夜屠盡,只留下了幾個不成不就的外門弟子。 隨后,那幾名弟子在白秀宮廢墟上,建立起一處yin樂窟,竟是光明正大做起了那不入流的買賣。 因其善毒善藥,宮里的人調教比別處都好,各樣姿色,又極其乖順,本是只做魔教生意,不多時就在江湖中傳開,成為一處妙地。 后來白秀宮又宣告退出江湖事宜,只安心做買賣,開始接待正道人士。 現如今白秀宮的生意已經越做越大,已經遍布大大小小的春樓楚館,令各派人士流連忘返、雖然別的州也有白秀宮分部,但聽說唯有原宮遺址重建的白秀宮,才是那真正的情色桃源。 可惜白秀宮不是那般好去的。白秀宮每年會在各地散發一千玉牌,拿到玉牌方能入白秀宮。玉牌也分級別,玉牌上封著蠱蟲,蠱蟲顏色愈深,玉牌級別愈高,在白秀宮所受待遇愈好。 這份信便是讓我去那,隨信還附贈給我一塊玉牌,那玉牌上的蠱蟲,乃是青色。 雖說青色玉牌級別不高,但也難尋,竟如此輕飄飄地在一處小破驛站讓一個老驛卒交予我。與我通信之人,未免太過神通廣大。 但我苦尋那人如此之久,如今好不容易有點線索,不去那白秀宮看一看,心怎甘? 我謝過驛卒,騎上馬趕往安州,在安州城里尋到那最大的春樓,屋檐上掛著八角燈籠,掛著八角燈籠,便是有去白秀宮的辦法。 拿了玉牌,還需在白秀宮的春樓里一夜擲金千兩,喚出管事,拿出玉牌,驗定玉牌真假后,才能帶你去那白秀宮。 所以有些人就算拿到了玉牌,沒有千兩銀子,也無從去往白秀宮,只好賣于那些出得起錢的人。 我身邊只有幾百銀子,在安州又住了一段時間,把原先在嵐州置辦的房產都買了,才勉強湊齊這千兩。 當夜我便去了春樓。如今已是6月中旬,玉牌只有一年有效期,過了這一年,明年又有新的玉牌,舊的便沒了用處,那時想再去白秀宮,就沒有此時這么便利了。 我在春樓里花用了千兩,鴇母諂笑著前來邀我去一個地方,我只這便是可以見白秀宮的管事了,到了小樓一看,卻是一熟悉之人,林漪。 林漪對我笑道:“倒是許久不見?!?/br> 我早年游歷,與林漪是過命之交,危難之際還生出些許情義,可林漪卻言她只愛女子,之后我們分道揚鑣,我留下我門派的地址,想與她通信,卻一直無信寄來,便斷了聯系。 時隔多年再次相遇,彼此之間都已陌生不再似從前模樣,唯有那眉眼還有些熟悉,一眼便認出了對方。 林漪身邊有幾名身著薄紗的絕色少年,低眉站在她身后。 她邀我坐下,紅色薄紗的少年上前來為我們泡茶,倒好茶后,便乖巧地坐在我身邊,手指搭在我臂膀上。 我低頭喝口茶,問林漪:“如何去白秀宮?!?/br> 林漪伸出手來:“怎這般著急,先讓我驗驗玉牌再說?!?/br> 這玉牌是別人給我,我仔細瞧過,除了那青色的蠱蟲外,倒是與其他玉牌無差,到時候驗玉牌,應是在蠱蟲上做文章,就是不知,如何驗蠱蟲。 我把玉牌遞給林漪。一名被蒙住雙眼的少年上前來,那少年容貌不算絕頂,但身姿妙曼。他主動掀開了自己上身的薄紗,露出白皙的胸口,上面挺立著一對女人的rufang,我以為我自己把女人錯看成男人了,往下一掃,薄紗中隱約見少年人一對紅李子般的兩顆囊袋,女人絕不會有這種東西。 想來白秀宮善藥,有種藥使男人長出rufang的應是不難的。 林漪揉了揉他的胸口,復又捏住他的rutou,搖了幾下,紅嫩的rutou上沁一滴白色的乳液,林漪把玉牌湊近,接住那滴乳液,乳液流動在玉牌刻線上,慢慢消失不見,玉牌中的蠱蟲卻微微動了動。 林漪把玉牌遞給我:“是真的?!?/br> 我拿過玉牌,那玉牌里的蠱蟲此刻完全活過來,正在玉牌里四處亂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