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
馬小樂一下把柳淑英的褲子、棉褲,連同內褲,一起拉到了大腿上。逆著光亮,馬小樂看到了柳淑英那渾圓白皙的屁股,在灶膛的紅火光下尤為誘人,“阿嬸,我受不了了,把腿分開!”馬小樂急吼吼地脫了褲子,舉起了那根硬脹的發紫的大家伙。此時柳淑英很聽話,業已把腿盡量分開了,但因為褲子沒完全脫下,所以分開的不算大。 馬小樂從后面把家伙挺進兩腿之間的時候,柳淑英覺得是夾到了一根粗大的燒火棍,不由得閉目抬頭輕“啊”一聲。這一聲,狠狠地刺激了馬小樂,挺著屁股亂拱了起來。 拱得并不費勁,因為柳淑英下面早已滴滴拉拉地泛出液汁,滿腿窩子里都滑溜溜的。 可能是許久不曾cao練,馬小樂老是找不到那口口兒,就連柳淑英都急了,上一點……向上一點……”柳淑英邊說邊下壓了點屁股,覺著這樣馬小樂可以很容易地找到入口??墒菦]想到馬小樂的棒子被屁股壓下了,更難靈活起尋找入口了,“阿嬸,你抬起屁股,我用手找了門送進去就行了!” 柳淑英一聽,馬上兩手扶著兩個被烤得熱烘烘的灶門臉兒,高高地翹起了屁股。馬小樂低頭看了看,膛里的火光忽閃忽閃的,把柳淑英下面照得若隱若現?!鞍パ?,你說這都啥回事,一著急連生理知識培訓都忘記了!”馬小樂暗自叫了起來,“金朵不是還找了模特作了人體示范了么,怎么能不好好運用下呢,那也太對不起金朵了?!?/br> 想到這里,馬小樂伸手摸著柳淑英的大純純,用手指扒著,呵呵地說,“阿嬸,這是大純純?!苯又?,又捏著兩片小純純分得開開的,“這是小純純?!比缓?,手指扣巴著洞口兒,“這是……”話音未落,直起腰來扶著話兒一挺而入! “嗚——”地一聲,這是柳淑英有所準備的情況用手捂住嘴發出了聲音。 一進入柳淑英的身體,馬小樂舒服的皺著眉毛閉上了眼,“嚄——”馬小樂痛痛快快地出了口氣,也不管柳淑英的感受如何,只管伸縮著屁股,帶著那根粗大的燒火棍在柳淑英的生命之門出出進進,來回絞拉著門口的大小純純,考驗著它們作為大小衛兵的守衛能力。當然可以預想得到,被沖得東倒西歪、擠壓得嚴重走了形的大小純純,哪里能經受得住如此的考驗。 這一番好弄,把柳淑英搞得陣陣發顫,小腿直晃悠,“不要了不要了,小樂,我已經好幾次了,再來就要真的昏死過去了……”柳淑英無力地搖著頭,汗涔涔地說著。 灶膛里的火焰已經熄滅,但火紅的膛灰依舊散發著熱浪,把柳淑英的小肚子烤得熱烘烘的。此刻馬小樂也已接近尾聲,到了沖刺的時候,他抱著柳淑英圓潤的屁股,快速抖動著結實的屁股。兩體交匯處,一陣激烈的撞擊摩擦聲“啪啪”地傳出…… 伴隨著馬小樂的呼吸由急促突然剎住,一切都是靜止的,也沒有聲音。 幾秒種后,馬小樂伸直了脖子一仰頭,“嚄——”地一聲,就像憤怒的士兵終于扣動了重機槍的扳機。 柳淑英是真切地感覺到了,剎那間像是被幸福的子彈擊得千瘡百孔,異樣的快感頓時傳遍了全身,禁不住一個抽搐,兩腿一軟,扶著灶門臉兒跪倒在地上。 馬小樂宣xiele的家伙此時也收起了威怒,乖乖地垂下來,等著主人把它放回去休整。 “淑英!骨頭都啃完了,咋還沒湯的呢?”趙如意在正屋里喊了起來。柳淑英慌忙站起身子,邊拉褲子邊喊道,“沒留神多加了瓢冷水,多燒了會,這就來了,你等著吧,馬上就好!”說完,就急急地指著門,示意讓馬小樂趕緊離開。 “阿嬸,今個年關里我一直住果園子里,有空你去哪兒,我要好好睡你一個年頭兒!”馬小樂說完,不等柳淑英答話,貓著腰就走出了門,消失在冷夜里。 沒走多遠,馬小樂覺著身上有些冷,剛才逮著柳淑英一番蕾打,身子可能有些虛空。馬小樂趕緊裹緊了衣服,往果園子跑去,這么冷的天,跑起來要暖和些。 跑到果園的時候,身上已經冒汗了。馬小樂用干毛巾擦了擦身子,鉆進了被窩。被子是胡愛英前幾天剛曬過的,還很軟,也很暖。馬小樂縮著身子一動不動,養著精神,夜里還有一場戰斗,一場為男人而戰的戰斗,他必須去。 夜里又下雪了,“雪前暖,雪后寒”,老話一點不假。馬小樂穿上衣服走出門的時候,沒感覺到冷,再走幾步,雪花就飄落了。 “他娘的真好,看來今年又是個好年頭!”馬小樂抬頭望著天空,啥也看不見,只有片片雪花落在臉上化成點點冷水。 新雪落在還未化盡的陳雪上面,很快就積了一層。馬小樂加快了腳步,向村里走去,他不知道田小娥是不是住在小商店里,而且他說過要來的,那田小娥會不會找人藏在旁邊,到時一下把他摁倒了,那可糗大了,弄不好連鄉政府的工作也沒了。想到這里,馬小樂停住了腳步,覺得是不是值得該冒這個險。 想了好一會,馬小樂決定還是要去,因為這是男人的尊嚴,他不能讓田小娥看扁了,要不在她面前還就真抬不起頭來。就晚上在柳淑英家灶屋里把柳淑英給搞了,那感覺就是雄壯,人嘛,有時就得放開了。馬小樂覺得,這會兒回村里過年,他就啥也不是了,不是鄉政府的秘書,他就是他馬小樂,一個長著大家伙的男人,他能干又想干的,就要干一下,不多想啥! 到了村子,馬小樂從小巷子里繞到了小商店附近,豎起耳朵聽了,也睜開大眼看了,確認旁邊沒有埋伏后,舉步向門口走去。 此時,田小娥在店里正躺著呢,劉長喜的話正讓她害怕呢,要是馬小樂找了金柱,那她家這個年可就不安穩了。所以她盼著馬小樂來,不管怎樣,以后再也不瞎說啥了,就當馬小樂一點問題都沒有。 “砰砰砰!” 田小娥警覺地坐起身子,“誰???” 【113】 頂住腿叉子 “我!”馬小樂收起手,答了一句。 田小娥聽出是馬小樂的聲音,趕緊披了棉襖下床開了門,“馬小……”田小娥剛說兩個字覺著不妥,趕緊改了口,“馬秘書,你還真來了啊,我之前說的都是玩笑話,你可別當真!” 馬小樂一聽,很納悶,這田小娥咋變臉這么快的呢?!巴嫘??”馬小樂鼻子里哼哼了一聲,“這玩笑能隨便開么?” 田小娥不安地搓著手,“馬秘書,你看這么冷的天你還真來了,要不進被窩暖和暖和吧,多凍手凍腳的?!?/br> 馬小樂也不含糊,脫了衣服就鉆進田小娥的被窩,還真他娘的熱乎,看來有個女人焐被頭就是好! “田小娥,今晚我要讓你直到,我馬小樂到底是行還是不行!”馬小樂在被窩里露初腦袋,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 “呵呵……”田小娥傻笑著,站著不動。 “還不到被窩里來?”馬小樂抬頭問了句。田小娥慢騰騰地走到床前,脫衣服掀開被子的小小一角。馬小樂哪里容她慢吞吞的,一把將田小娥拽了進去。 田小娥太瘦小了。馬小樂沒用力就把她拽了進去,抱在懷里一頓摸巴,“田小娥,你說你這么瘦小,能經得住我一插么?”馬小樂使勁揉搓著田小娥的兩個小而下垂的奶子,“瞧你這奶子,天天給曹二魁拽著當皮筋了吧,這么松!” 田小娥不管怎么說也是個女人啊,被馬小樂這么一弄巴,也是有想法了,一時還害羞地哼哼起來。馬小樂一見,覺著挺趣,干脆把手伸到田小娥的褲頭里去摸。田小娥哪里經過這樣的場面,她這輩子除了曹二魁,還沒碰過第二個男人呢,當下就緊張起來,兩腿夾著。 馬小樂摸到了一點稀疏的毛毛,就跟田小娥的人一樣不起眼?!疤镄《?,你說你還是小姑娘啊,還羞答答的呢,你就張開兩腿得了,給我插拔一番讓你感受下我到底行不行,省得你指桑罵槐地說風涼話!” “馬秘書,你行,你真的行!我不是說了么,以前是我瞎說開玩笑的?!碧镄《鹇胤砰_了夾緊了兩腿,緩緩地分開了,任由馬小樂摸弄。 “哎呀**!”馬小樂摸到了田小娥的私處,忍不住叫了起來,“田小娥,你下面sao水子還真不少,摸了一下手都濕了!” 田小娥聽了,不好意思答話,咬著被頭不吭聲。 “田小娥,你怎么知道我真的行?”馬小樂拿著田小娥的手,往腿襠里一放,“你試過?” 田小娥被馬小樂牽引著,一下觸到了馬小樂腿襠里那根燒火棍,當即就驚嚇住了,“小……小樂,你真的行了?家伙還……還真那么大?” “是不是真的你不是摸著么?”馬小樂開始翻起了身子,“要是摸著還不相信,那我就讓你試試!”說完,一下壓在了田小娥身上,用那根棍子頂住了田小娥的私處。 田小娥哪里敢接納這樣的大家伙,趕緊伸手拽住了馬小樂的話兒,“太大了太大了,我受不了,我向你陪個不是還不成么?” 馬小樂給田小娥這么一弄,還收不住了,還真想日了她,“田小娥,你怕啥,我慢慢來有啥受不了的?!?/br> “這么長的家伙,那還不穿到我胸口??!”田小娥顫顫地回答著。 “放心吧,我還真干死你不成?”馬小樂拿開田小娥的手,“老早前我就跟曹二魁說要cao你的,現在我得兌現諾言,你就順順當當地給我日了,要不我一生氣就搞死你也不停!” 田小娥顯然是害怕了,“那你慢點,我說不行了你就不要再插了?!?/br> “行了,真是啰嗦?!瘪R小樂撅起屁股,將話兒頂住了田小娥的腿窩子。 田小娥實在是瘦小,馬小樂進去的時候感覺從未有過的緊,就連和金朵搞第一次的時候也沒感覺有這么緊。 田小娥疼得齜牙咧嘴,但還在可以忍受的范圍之內,所以她忍了,她不想這么早就叫不行,她想盡量讓馬小樂日得滿意些,這樣就不會再怪罪她了。 馬小樂進去了,才及一半,就感到像是撞到了一堵rou墻上,“不行了不行了!”田小娥終于叫了起來,“我覺得整個肚子都要被攪動了,不能再往里了!” 馬小樂還很沒那個狠心讓田小娥遭罪,也就不再前進,照著這個深度,一下一下地抽動起來,“田小娥,我是不是就是焐腳頭的!我是放空炮的么!”馬小樂說一句就狠狠地落一次屁股,弄得田小娥嗔呼不已,“不是不是,你是貨真價實的大家伙……” 聽著這話,馬小樂心滿意足,也不再說什么了,只管“嚓嚓”地搗弄著田小娥。 好大一會兒,田小娥竟然偶偶啊啊地叫得越來越歡快了,這讓馬小樂驚奇不已,像張秀華那樣的sao貨,在他的奮力抽打下,也不過十分鐘二十分鐘的就交了身子,可這田小娥還就能熬,現在至少兩個二十分鐘的不間歇插弄都有了,好像還越來越投入了。 馬小樂不由得暗暗欽佩起古人的學問來了,這不就是《悅女經》上說得“小瘦,枯而后欲,無邊?!泵?! 馬小樂覺得不能和田小娥搞持久戰了,他本意只是想證明自己不是軟蛋,可不想和田小娥嘗盡魚水之歡愉。當即,馬小樂加大了幅度,“呼哧呼哧”地大搞起來。 田小娥本來也差不多要泄身子了,又被馬小樂狠狠地一沖撞,一下就到了極點,大叫一聲伸直了兩腿,身子繃直。這方面,馬小樂已經很有經驗了,愜意地從田小娥身上翻下來,等著她的復蘇。 “我……我死過去了……”良久,田小娥舔著發干的嘴唇嘟嘟著。馬小樂一見她醒了,想嚇唬嚇唬她,一個翻身又壓了上去,拿大家伙頂住了腿叉子,“田小娥,老子想起你說我不行就生氣,來,再弄一番!” “不了不了!”田小娥立刻伸手攥住馬小樂的根子,“不能了不能了,再來一次我就真的要死了!” 馬小樂得意地停住了,“那也行,你告訴我,是誰告訴你我不行的?我非要干死她不可,是不是顧美玉?” “顧美玉?”田小娥皺起了眉頭,“不是啊,她知道你不行?” 馬小樂一聽,覺得自己冒失了,“哦,不是,我不是覺著她是婦女主任么,可能和村里的女人們會多說些什么?!?/br> “不,不是她說的,我跟她平時都不怎么講話?!碧镄《饟u著頭。 “那你是聽誰說的?”馬小樂沉了沉屁股,“要不我狠插起來你可受得了?” “別別別?!碧镄《鹂s著兩腿,“是……是姚曉燕?!?/br> “是她?”馬小樂心里一驚,“這個女人,真是欠日的貨!”馬小樂狠狠地說。 “你你可別說是我告訴你的啊,昨個下午你從店里出來不是碰到劉長喜了么,他對我講了,這事可不能亂說,要不到時麻煩可就大了?!碧镄《鸶荏@了似的,光溜溜的身子被馬小樂壓著,一動不動。 提起劉長喜,馬小樂輕輕嘆了口氣,暗想:當初劉長喜和丁建設把他和馬長根送到鄉衛生院,也算是有恩了,而且這么好幾年了,這兩人的嘴也都還緊,沒炒別人說出他被踢壞了的事,至于劉長喜的女人姚曉燕,也可以理解,畢竟是兩口子,這事說了也難免,可就是姚曉燕嘴頭子松,竟然對田小娥講了。 “算了算了?!瘪R小樂嘀咕著,從田小娥身上下來了,“那劉長喜對我算是不錯的了,他媳婦我怎么好意思去日呢?!?/br> “這么說你不找姚曉燕算賬了?”田小娥拍著胸脯“啪啪”響,“那就好那就好,要不劉長喜可饒不了我?!?/br> “劉長喜饒不了你?”馬小樂一樂,“怎么著,他也有大家伙教訓你?” “啥啊?!碧镄《鹨幌嘛@出很害羞的樣子,“你以為別人都跟似的,長了個驢大的玩意兒,那劉長喜不是村長了么,得罪了他,咱老百姓還有好日子嘛?!毕肓艘幌?,田小娥又說道:“不過你要是找姚曉燕算賬的話,我估計她還巴不得呢!” “巴不得?”馬小樂眼睛一睜,“姚曉燕巴不得?” “是啊?!碧镄《鸸皂樀嘏吭隈R小樂的懷里,“你不知道,那個女人平時不怎么說話,可實際很好那一口了,她身子板還又結實,對那事兒特好呢!” “娘的,那不是悶sao么!”馬小樂呵呵地說。 “啥sao啊,女人喜歡那事就sao了啊?!碧镄《鸺t著臉說,“馬秘書,你說你今晚把我睡了,以后還睡不睡?” 馬小樂聽了很奇怪,不過一想就明白了,這田小娥可能是怕再被教訓。他才不會呢,雖說田小娥長的不難看,可畢竟是沒啥過往交情,沒日頭,“不了,教訓你一次就夠了,你以后就別亂說了!” “那……”田小娥欲言又止,好一會才跟蚊子似的說,“那我以后還要說?!?/br> 馬小樂一聽差點暈過去,“田小娥,你欠cao是不,你還要說?” “我……我是想被你再caocao?!碧镄《鹪秸f聲音越小,最后馬小樂幾乎都要聽不見了,“你弄得我好受,特別好受……” 馬小樂幾乎要崩潰了,沒想到這個田小娥還是這樣的女人,“你,我說你可真是的,咋能有這種想法呢,一個女人家,好好守著男人過日子得了,還想被別人的男人騎來騎去的?” “我……”田小娥說不出話來。 “行了行了,你別說了,以后如果有機會就睡你一下,沒有機會就算了,這可不是什么好事!”馬小樂說著開始穿衣服了,田小娥這女人,能脫身得趕緊脫身,免得麻煩。 【114】 大年初一 抽開門閂,拉開小商店門的時候,風雪正緊。 小南莊村在風雪夜里很靜謐,莊上靜得連聲狗吠都沒有。馬小樂裹緊了衣服,向果園走去。地面上的積雪已經很厚了,踩在上面“嘎吱嘎吱”地響。 一路上馬小樂想著田小娥關于姚曉燕的話,還真是看不出來,姚曉燕還是個悶sao的女人。男人好獵奇,馬小樂還真是想逮著姚曉燕摟緊了睡一下,嘗嘗身子板結實的她到底是個啥滋味??墒窍氲絼㈤L喜,馬小樂又搖了搖頭,“唉,長喜啊,你對我不錯,我也不是沒良心的人,你女人我就不日了!”馬小樂認為,女人可以日,但不能想日誰就日誰,做人得有個原則,不能昧著良心。 這場雪下得真叫帶勁,時緊時松,飄飄忽忽的一直到大年初一。 兩天多的雪噗噗簌簌地下著,人人都悶得心里發慌,即便是大年三十晚上和年初一早晨接二連三的鞭炮聲,也沒能悶氣兒給消了,只是在響鞭的時候才興奮一下。 這種天候,男人們還好,湊到一起打打撲克、搓搓麻將,年老的打那種麻雀牌,是麻將的簡化版,多少賭上一點,帶點兒彩頭饒有興致。最難熬的莫過于婦女了,東屋走到西屋,西屋走到東屋,這兒掏掏那兒看看,或者溜個門子,找些陳芝麻爛谷子的話茬嘮嘮嗑,只是到了做飯的時候,鍋碗瓢盆的一陣忙活,才覺得是一個地道的女人了。小孩子可以捉麻雀,在院子中掃一小塊地來,撒點谷子,上面罩一筐子,用小棍撐著邊沿,棍上拴一繩子,一直牽到屋里頭,那些餓不住冒雪出來覓食的小麻雀會前來啄食,只要它進入筐底,屋里一拉繩子,小棒一動,筐子一落,就罩住了。家里有狗子的,可以帶著狗到野地里逮野兔子,要是膽子大一點的,走遠點去南山上,野味更多呢,不過也危險,山里有狼,一般人家是不會讓孩子跑那么遠的,頂多在山腳下的小坡上轉轉。 馬小樂對帶狗抓野兔子的事也還饒有興致,但他自己覺得已經不能那樣做了,否則鄉親們會笑話長不大的。況且,阿黃已經不在了,少了那位老伙計,馬小樂也沒那個心思了。 想起阿黃,馬小樂仍舊滿懷感傷,心里不免一陣心酸,想著它死去的第一個年頭,無論如何也要好好供奉一下。 年初一大清早,馬小樂就起床了,拿著紅糖果子、糖酥,還有蘋果桔子,還帶著一沓燒紙,像模像樣地來到阿黃的墳頭前擺好了,燒了紙上了香,還叩拜了一下。 給阿黃祭拜完了,該回家吃早飯去。早飯是餃子和湯圓,馬小樂在從果園回村里的路上心里就念叨著,以往巴望著過年,頭好幾天就想著熱騰騰的豬rou餃子和帶夾心的湯圓了,現在雖然生活條件好了些,可那多少年的情愫還依舊那么濃烈。 早飯很快就吃完了,按照規矩,村委會的干部們會湊到一起,到村里各家比較有本事的、老烈軍屬的人家里走走,拜個年。馬小樂琢磨著,村干部們肯定回到他家里來,便讓胡愛英準備好糖果,可是自己一摸口袋,忘記帶煙了,金柱送給他的那條好煙落在果園里了。 馬小樂趕緊回果園去拿煙,等村干部們來了好散散。 雪仍舊沒停,其實通往馬小樂果園子的路上這兩天也一直沒斷人,從年二十九下午開始,就有人陸陸續續地去看馬小樂,哪怕隨便嘮嘮嗑。尤其是今天,年初一,馬小樂剛進了屋子沒多會,拿了香煙正準備走呢,可來看他的鄉親們卻是接二連三的。年初一上門是風俗,拜年的。馬小樂覺得很不好意思,一般拜年是晚輩主動到長輩家里,他輩分不大,年紀也小,可村里卻有那么多輩分比他大的人家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