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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來路過時,珺艾還在擦桌子,埋下去的小臉上水紅著流汗。 “行了,走吧?!?/br> 珺艾說自己還沒干完,溫宏靠著門邊點了根香煙:“沒弄完明天早上早點來?!?/br> 他讓珺艾上了自己車:“你住哪里,我順路送你一程?!?/br> ———— 大哥日行一善 哈哈哈哈 不分好壞的白眼狼 流年(H)(艾瑪)| 7992500 不分好壞的白眼狼 車子到了紅磚的公寓樓下,珺艾急匆匆地往車下跳,腳腕又是扭了一下。 溫宏看看手表,已經八點半鐘,不過他也沒什么正經事,今夜也沒有應酬要進行。 這人下車來,扶住珺艾的手臂:“怎么總是這么冒冒失?跟我待在一起很緊張?” 珺艾的側臉上垂下幾根發絲,于是伸手撓了一把:“才沒有!” 當然是有。 比起溫朝青這個假父親,珺艾更怕跟溫宏接觸。溫宏一直很有主見,腦子永遠清醒,事情厲害分得清清楚楚。對住她的時候,總是很尋常的一張臉。就是太多尋常,跟外人一樣。她在家里上躥下跳,在外面胡天海地地瞎折騰,他全當做沒看見沒聽見。 “幾號門,我送你上去?!?/br> 珺艾想把自己的手臂扯回來,可是溫宏扣得緊,不容反抗。 房門打開,視線內是里外相連的一個開間,中間的門框上吊著水晶的珠簾。 這珠簾是珺艾唯一費過心思的地方,因為好看嘛。 溫宏松開她的手臂,她蹲下身來換了拖鞋,歪著肩膀扭著屁股蹦到沙發上,長長地解放似得歇下一口氣。 “不用換鞋了,隨便坐吧?!?/br> 溫宏立在門邊的櫥柜旁,帶上房門,然而屋子里跟遭遇過盜匪搶劫一般,讓人無處下腳。 踏過幾張報紙,扶正了兩只靠背椅,把椅子上亂丟的睡衣拎起來折了一折擱到圓桌上,溫宏走到她對面的小沙發上,屈尊地坐下來。 “你怎么吃飯?” 珺艾抱著枕頭,眼珠子滴溜溜地轉:“....叫人送的?!?/br> 住這樣的公寓、飯菜也不自己動手,出行還要坐黃包車,就算她找到工作又怎么樣,根本養活不了自己。 溫宏從西裝口袋里摸出鉑金的煙盒,手里把玩著白金火機:“有沒有煙缸?!?/br> 珺艾說有,一腳穿拖鞋,一腳著著襪子踮起腳趾頭, 去水槽旁拿了一只碗過來。 她將碗擱在他面前的茶幾上:“用這個咯?!?/br> 溫宏籠著手點了火,平著視線看向她:“唐萬清就是這樣照顧你的?” 珺艾無比后悔讓他進來坐,他總是要講一些刺激性的話題,讓她不勝其煩。 但是這人已經成為她的頂頭上司,不好輕易得罪。 關你屁事??! 珺艾用手遮著臉,大翻白眼,然后規規矩矩地收了回來:“他有給錢我啦,叫我缺什么就買,公寓也是他給我租的?!?/br> 后面一句話是騙他的,免得他以為唐萬清對她不夠好。 “他住在這里?” “他為什么要住這里? 溫宏沉默下來,心道,我給錢你的時候,怎么不見你有絲毫感激? 說到底她就是一個不分好壞的白眼狼。 小順過來送飯,好奇地盯住溫宏,珺艾主動拉開關系:“這位是我老板?!?/br> 說著嘻嘻地笑了一聲,對著小順眨眼睛,放低聲音道:“我厲害吧,在證券公司找到了工作?!?/br> 小順用力的點頭:“恭喜jiejie?!?/br> 溫宏又不是聾子,聽到了珺艾的沾沾自喜。 一疊生蠔油淋的油麥菜,一盤青椒rou絲還有一碗白米飯擺上了桌子。 珺艾跛腿跳到桌邊,拿眼睛略過溫宏好幾次,溫宏終于起身:“你吃飯,我就先走了?!?/br> 過了有一個月的光景,溫宏剛剛接待完一位客人,手邊的電話響起來。 秘書說剛才劉小姐有來電話,問他是個什么意思。 劉小姐是個有錢的寡婦,父親在京做一個不大不小的官,溫宏在業務上跟她父親有所往來。 劉小姐已經回去過北平一次,昨天坐火車又來了蘇州,她忍著晚上沒有立即給他電話,而是選擇早上來打。 溫宏就說待會兒直接把電話接進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