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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 岑念毫無興趣。 岑念不說話后,話題重新回到柯杰身上。 莊輝叮囑道:“你可得離柯杰遠點,他現在是王森林和校長的掌中寶心頭rou,他要是因為你成績退后了,校長不會拿你怎么樣,但王森林肯定會把你活剮的?!?/br> 岑念神色冷淡:“他成績退后,關我什么事?” 諸宜在這件事上和莊輝看法一樣,她說:“你和王森林是講不通道理的!” 莊輝一臉擔憂地看著她,說:“你要是沒后臺還是別以身試法了——以后見到柯杰,你就躲著走。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他是老師,你是學生,沒后臺的學生,你干不過他的?!?/br> 諸宜用筷子戳了戳沒怎么吃的炒白菜,說:“要是鄔回回來了就好了……有鄔回和王森林作對,他也會少針對你一點?!?/br> 在11班呆了這么一周,岑念現在已經知道鄔回是誰了。 她的同桌,六中的刺頭兼首富,雖然現在到處都在傳鄔回是被人打斷了腿而面臨休學,但岑念從莊輝諸宜二人口中得知,鄔回只是去做了個闌尾炎手術而已,借著開刀住院這個借口,他已經請了一個多月的病假了。 至于斷腿傳聞是從哪里傳出的就不得而知了。 鄔回這人,得罪的人數不勝數。 岑念吃完午餐后,和諸宜一同走出食堂,她剛想和諸宜各走各方,諸宜的手臂就自來熟地挽上了她的手臂。 岑念低頭看著挽上自己的手,想了又想后,沒有掙脫。 挽她就算了,諸宜挽著她,走的是和教學樓相反的方向。 “……教室不在這個方向?!贬钫f。 諸宜:“我知道啊,我要去商店買水?!?/br> 岑念:“……” 可是,她為什么也要跟著去? 盡管岑念已經用目光表達了她的疑問,但諸宜始終視若無睹,她挽著她一路來到離校門不遠的校內商店,大方地表示:“想要什么就拿,我買單?!?/br> “不用?!贬钫f。 諸宜直接打開冰柜,從里拿了兩瓶果粒橙結賬。 走出校內商店的時候,她把其中一瓶送給岑念。 岑念說:“我不要?!?/br> “不行,我的朋友必須和我擁有同款!”諸宜不由分說地把果粒橙塞進岑念手里。 岑念最后收下了這瓶果粒橙。 她們喝著冰涼可口的果汁漫步回教學樓的過程中,岑念聽到不知何處傳來一陣若隱若現的鋼琴聲。 她猶豫片刻,問:“你聽見鋼琴聲了嗎?” 諸宜豎著耳朵聽了一會,說:“第二教學樓琴房那里傳來的聲音,大概是花班的哪個鋼琴特長生在練琴吧——學校的琴房只有他們在用?!?/br> 岑念得到答案,沒說話。 諸宜問:“你會彈鋼琴嗎?” 岑念頓了頓,說:“會一點?!?/br> 諸宜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說:“你長得就像是會彈鋼琴的那種人!反正沒事,走,我帶你去琴房看看?!?/br> 岑念也想去琴房,她默認了諸宜的提議,跟著她一起向第二教學樓走去。 兩人來到第二教學樓后,循著琴聲來到唯一一間敞開著房門的琴房前。諸宜原本一臉好心情,在看見琴房里練琴的是誰后,臉立即垮了下來。 看見諸宜,琴房里的人臉色也很難看。 兩人都毫不掩飾對對方的厭惡。 諸宜冷笑道:“我說怎么隔老遠就從這鋼琴聲里聽出一股銅臭味,原來是銅臭本人在這里彈琴??!怎么,你終于發現你考不上文化大學,打算轉到花班去了?” 傅芳麗筆直起身,被迫后退的琴凳發出尖利的聲音。 她冷笑著看了眼岑念后,視線回到諸宜身上,針尖對麥芒,毫不退讓地說道:“這是你的新跟班?你眼光不大好,找個把自己襯托成村姑的跟班是最新流行嗎?” 諸宜諷刺地笑道:“一個只差鼻環就能偽裝黑水牛的人在開什么玩笑呢?” 膚色偏黑的傅芳麗一看就被戳了死xue,她被這句話氣得臉色通紅,說不出話來。 諸宜沒有戀戰,拉著岑念就往外走去,她一邊走,一邊不忘扔下最后一句:“對了,雖然咱們不對頭,但該夸的我得夸——你戴這對天鵝耳釘比我家保姆戴起來好看多了?!?/br> 諸宜前腳剛邁出琴房,后腳傅芳麗就氣得取下耳釘朝她背影扔去。 鑲著白鉆的天鵝耳釘沒砸上目標,飛出很遠后無力地落到地上。 傅芳麗氣得一巴掌拍到黑白雙色的琴鍵上。 已經走出教學樓的諸宜聽到身后傳來刺耳的鋼琴轟鳴,不屑地揚了揚眉毛:“氣死她最好?!?/br> 雖然岑念沒有詢問,諸宜還是主動和她說道:“她是青山集團總裁的女兒,小心眼又拜金,我和她一直合不來,你也別和她來往,她嫉妒心強得要死,指不定會怎么欺負你?!?/br> “知道了?!贬钫f。 知道是知道,怎么做還是她的自由。 諸宜很滿意她的回答,伸手把她挽得更緊了。 “以后我們中午都一起吃飯吧,我陪你在食堂吃?!敝T宜說。 “好?!贬钫f。 兩人走進上課的第一教學樓后,正好遇見同樣從外面回來的柯杰。 柯杰見了岑念,一臉驚喜,張開口似乎想要呼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