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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捂住臉,連忙掏衛生紙去擦。 謝淮笑笑,用手指給她揩掉,夏夏窘得面紅耳赤:快去洗。 謝淮沒嫌棄,而是開她玩笑:夏姐你多大?我六歲以后打噴嚏就不流鼻涕了,身體差成這樣,還是你穿吧。 雨勢一直下不大,涼卻不會打得人渾身濕透。 謝淮路過菜市場時停了車,拉夏夏去買菜。雖然之前夏天租在一起時偶爾也會逛超市,但心境全然不同,那時兩個人都別扭,一個遮掩,一個委屈,各懷心思,連走路都要好好注意才能不露出異樣。 而現在,手拉著手儼然小夫妻一樣。 謝淮跟在夏夏身后,看她挑菜買菜,笑容甜甜和攤主撒嬌抹零頭。 他抬起頭,見市場外的道路邊上放著個自動販賣機。 那機器位置隱蔽,不仔細看發現不了。 謝淮在面前站了一會,掏出手機百度搜索型號不同有什么區別。 夏夏拎著菜出來,謝淮資料查到一半,胡亂投幣買了一個。 淮哥。夏夏疑惑,在看什么? 謝淮把小盒子揣進兜里,淡淡別過臉,轉移話題:你怎么買青椒?明知道我不愛吃 夏夏不輕不重瞪他,謝淮又把話咽了回去。 * 夏夏好奇地在房間里走來走去。 屋子八十平米,不算大,勝在裝修溫馨,家具整潔干凈。 兩間臥室只有一間床上鋪了床單,另一張是禿禿的硬床板。 見夏夏在看,謝淮索性把門大開,他也不遮掩,大大方方說:一間我們睡,一間給你做書房。 夏夏:我說過要和你睡一間了嗎? 沒有。謝淮揚眉,輕笑,你就算說不也沒用,淮哥不同意,你的反抗就跟放屁一樣。 夏夏: 我先去做飯。她別開謝淮要走,沒逃出多遠被謝淮攔腰抱回來。 我現在不想吃飯 他咬她耳朵:想吃你。 被謝淮壓到床上那一刻,夏夏天旋地轉。 好在床夠結實,也夠柔軟,除了身上的謝淮有些分量,她倒沒覺得疼。 你不餓我餓啊。夏夏沒反應過來,上衣已經被他剝了。 謝淮邪氣地笑,修長手指松開褲扣:餓?請你吃東西。 夏夏啊了一聲,翻身朝床沿爬,被謝淮拽著腳踝拖了回來。 她腳踝白瑩瑩、細窄的一只,謝淮一手就可以握過來,他垂眼看,心里柔軟。 謝淮捏她腰的軟rou:還跑? 夏夏柔著嗓音,央求:你別弄我。 她以為撒嬌能讓謝淮憐惜,謝淮確實憐惜了,卻不是她想象里那樣。 夏夏被他剝掉裙子,只穿著粉紅色的三角內褲,他不說話,只是貼在她白皙的腿根蹭,讓她感受溫度和硬.挺。 謝淮了解夏夏,她擅長以柔制柔,以暴制暴。 他如果拿出淮哥搞你強硬的那一套,不出三秒就會被夏夏踹到地上,可他把狡詐掩藏在眼角,拿出小狗眼巴巴望著你搖尾巴祈求骨頭的模樣,夏夏就心軟了。 你輕點,我怕疼。夏夏軟軟地說。 謝淮從兜里掏出自助機器里買來的避孕套,夏夏臉紅紅地問:你知道怎么做? 謝淮仗著閱片量驚人,毫不謙虛:知道,不讓你疼。 窗外浴室漸大,寒風攜著冰冷的雨珠拍在玻璃上,砰砰作響。 夏夏皮膚光滑如剛剝了殼的蛋白,掐掐能擠出水。 她忐忑閉上眼。 耳邊傳來謝淮撕塑料紙的聲音,久久沒有觸碰落下來。 夏夏又睜開眼,見謝淮掏出套子,一本正經放在唇邊吹氣球一樣朝里面吹氣。 夏夏: 你真的會嗎?她不信任問道。 會。謝淮強撐著狡辯,看過周星馳的電影嗎?這東西用法很多,還能嚼口香糖,我嚼給你看? 夏夏:不看。 謝淮好不容易歪歪扭扭戴上,每個動作里透露著不熟練。 夏夏原本就緊張,現下更是僵硬得手腳冰涼。 真的會嗎?。?!夏夏又確認一遍。 謝淮惱羞成怒,按著夏夏的肩膀低頭咬她下巴:你到底在質疑什么??? 他見夏夏身體緊繃,溫柔地吻她。 女孩兩手摟著他脖頸,皮膚蔓延起漂亮的蝦子粉。 謝淮喘息漸粗,呼吸所到之處如燎原的火種,燙得讓夏夏忍不住縮起肩膀。 她盡量放松,手指攥著身下的床單。 謝淮趴在她頸窩,輕聲喊:寶貝兒。 他動作蠻橫粗魯,混合著不可言說的生澀,才進一點點,一股形容不出的痛楚讓夏夏疼得理智和情感一起崩潰,身體下意識蜷縮成一團。 她推謝淮:淮哥,疼 謝淮嗓音低啞,沉郁性感:忍忍。 不要了,你出去夏夏虛弱地抓他肩膀。 謝淮不為所動,夏夏咬著嘴唇,疼得嘶氣,說話一字一頓:謝淮,我日你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