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這兩個人肯定有勾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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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立上輩子可不就是被一位大老板看中,后來當了那人的貼身保鏢?結果不得不做了一些違背良心的事…… 安立東臉色微微變了變,一口就否定了“我不會去當保鏢的,我要自己去做生意!” “做生意???做生意要像剛才那個店老板一樣,和氣生財,老安,就你這張黑臉,你確定不會嚇跑人?” 易連城沒注意安立東的臉色,自顧自地走著,“不過我也不會做生意,我就想在城里開家醫館,不用掙太多錢,保證我衣食優渥就行了?!?/br> 城里好吃的多,生活又方便,易連城自己不會做飯,完全可以就在外面找這些館子吃,衣服可以買臺洗衣機洗,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請個人來幫她打掃房間…… 易連城憧憬得很美好,安立東張了張嘴,把嘴邊的一句話壓下了,直接說了第二句 “你醫術厲害,醫館撐起來以后,肯定會一號難求?!?/br> 不過再撐起來之前,只怕是門可羅雀…… 人都是喜歡聽好話的,易連城也不例外,覺得安立東這句話彩頭好,心里高興起來 “算你運氣好又識貨,遇上了我,不是我夸口哦,如果不是我出手,你這條腿等到過幾年肯定就有反應了,年紀越大,病癥越顯,到時還沒辦法治斷根…… 對了,招待所有開水和盆子吧,回去我就可以給你調藥浴泡腳,然后給你針灸……” 這妹紙又傲嬌又龜毛,但是也有個特點,得順毛擼,擼高興了,給他治腿的積極性都起來了!安立東好笑地搖搖頭,腳下不由加快了速度。 藥材就放在安立東的房間里。房間里沒有盆子,但是有只鐵桶可以盛水。 安立東先去提了兩瓶開水回來,正要把隔壁的易連城叫過來,想到她在路上說的是泡腳,急忙把自己的鞋子脫了下來。 走了一天的路,男人腳上的味道可不怎么好聞,襪子一脫,安立東自己都偏了偏頭,連忙趿著鞋去衛生間仔細沖了個腳,把臭襪子擱在了窗臺上散味兒,然后才拖著鞋去隔壁敲了門“小易,開水我打來了?!?/br> 易連城剛剛在房間里洗完了臉,聽到安立東敲門,連忙應了一聲“知道了,我馬上過來?!?/br> 隨意收拾了一下,易連城拿上銀針走出來,跟著安立東轉進了隔壁他的房間。 樓梯口正好上來兩個人,女子眼尖,一眼就瞧見了落在后面的易連城的背影,連忙拉了旁邊的男人一把,退下樓梯兩步,聽到關門的聲音了,這才重新走上了樓梯。 安建軍莫名其妙地看著探頭探腦的向曉月“怎么了?” 向曉月掃了一眼那邊已經關上的房門,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做賊似地拉著安建軍進了另外一邊的自己的標間,把門關緊了,才壓低了聲音開口 “我剛才看到那個姓易的小道姑了,從房間里走出來,轉進了隔壁的房間!” “姓易的那小娘皮?她不是跟安立東一起來——”安建軍猛然瞪大了眼,“我就說嘛,這兩個人肯定有勾當!” “我看到她臉邊的頭發都是濕的,肯定是洗了澡過去的……” 一個姑娘家,洗了澡后跑進男人的房間去做什么? 向曉月壓抑不住心里莫名的興奮“旁邊那間絕對是安立東的房間!這都才剛剛天黑呢,真不要臉!” 安建軍眼珠轉了轉“你看清剛才她進的是哪間房了嗎?我們悄悄過去聽一聽!” “看清了,就是樓梯口右拐過去第四間房!” 樓梯口左拐這邊都是標間,右拐開始都是單間,易連城根本不到領結婚證的年齡,和安立東兩個肯定是開不了標間住不了一起的。 但是兩個人開個房間相鄰的單間,偷偷竄到一起又有誰會注意呢? 還好他們正好看到! 倆口子對視了一眼,急忙打開了房門,躡手躡腳地往那一邊走去。 208房間里。 易連城在鐵桶里倒入開水后,掐著時間依次加入了各種藥材,桶里的藥水很快就變得墨綠墨綠的,卻奇怪地沒有傳出藥味。 “可以了,把腳放進去?!币走B城輕吁了一口氣,抬頭把口罩戴上了。 她剛才看似隨手抓藥,但是不同的藥材份量有多有少,而且隨著藥材的依次放入,藥水的顏色也在不斷發生變化。 先前房間里還彌漫著藥味,在藥水一點點變深后,似乎把那一股藥味也全部吸收了回去。 安立東深吸了一口氣,照著易連城的吩咐把腳放了進去。 208房門外,安建軍和向曉月兩個幾乎把耳朵貼在門上,聽著里面的響動。 “咝,好熱!” 這是安立東的聲音,帶著某種讓人想入非非的忍耐感…… “不要亂動啊,不許出來!” 房間里,易連城兩只手用力按住了安立東反射性想抽出來的腳,又撒了一樣藥材進去,安撫地摸了摸他膝頭,“忍一忍,現在不能出來?!?/br> 藥材一入水,先前似乎全部被收斂的藥味慢慢釋放了出來,藥味中夾雜著一種混合的奇特香味,原來墨綠色的藥水也略微有些顏色變淺。 “呃,好香……”安立東既要強忍著藥水的灼熱,又有些陶醉地享受著這種從來沒聞過的香味,覺得整個人都像是要分裂了,呼吸都粗重起來。 見藥水已經變成了正常的黃褐色,一直坐在安立東對面的易連城在膝頭上鋪了一塊干帕子,指了指安立東那條受傷的左腿“試著動一動,再慢慢出來,別用手幫忙?!?/br> 剛才只覺得灼熱,現在要動作了,安立東才感覺到,泡了這藥水以后,受過傷的左腿明顯比右邊的要感覺到麻痹一些,即使他費了不少的力氣,也只能挪動一點。 易連城說了不能用手幫忙,安立東兩只手緊緊掰著椅子邊兒,深吸了一口氣,終于一點一點地把左腿抬了起來。 黃褐色的藥水沿著安立東小腿上的腿毛汩汩滾落下來,從腳后跟不斷線地往下滴落,汗水也從安立東的額頭一滴滴迸出。 好像那桶藥水把他這條傷腿上暗藏的傷痛一下子全激發了出來似的 不是皮rou的傷痛,而是從骨子透出來的那種痛,痛到這條腿仿佛都不是他的一樣。 上輩子這傷痛發作起來的時候,有幾回他簡直都想截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