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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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沫李先生把話筒遞給了老婆,李余女士接過發言:“感謝各位的到來……” 聽了李沫女士的介紹,安拙才明白,為什么閆圳會帶著王璐一起過來,這場慈善晚會特意選在了雙李夫妻結婚紀念日召開,請柬上特意注明,不可單身一人前來,沒有另一半的,找朋友也要成雙成對的出現。 還好,也就是說在場的也不見得都是夫妻或情侶,應該有許多像她與陳以,王璐與閆圳這種情況搭伴而來。 臺上的夫妻講完前言,燈光忽然暗了下來,沒過一會兒,安拙察覺到旁邊有動靜,眼前一花,身旁的王璐變成了閆圳。 安拙本能地緊張了一下,不自覺握了拳,下一秒,她的手就被閆圳抓住。他一點一點把她握拳的手掰開,然后強勢地與她的手交握在一起,十指緊扣,安拙根本就分不開。 因為關了燈,所以他肆無忌憚,可安拙即未能因為關燈而敢做出大的舉動。她試著抽離,根本抽不動,被閆圳緊緊鎖死。 安拙側頭看向閆圳,眼含怒意,閆圳這次肯扭過頭來接住她的視線,但他一臉平靜,一點都看不出來,他底下的小動作。 “撒,開?!卑沧居么秸Z表達著自己的訴求。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閆圳扣得更緊了。 燈光亮了起來,表演結束,臺上開始叫名字,為捐錢的慈善人士頒獎。燈光大亮也沒有阻止閆圳的行為,現在安拙更不敢輕舉妄動了。 她想,閆圳既然來參加并坐在第一排,肯定得有他上臺的機會,到時,他就不得不松開她,而她要馬上換座位,離他遠遠的。 她不再掙扎,閆圳像是看出她的企圖,用只有她能聽到的聲音說:“等我上臺還早呢,我壓軸?!?/br> 安拙低語問他:“你到底要干什么?” 閆圳朝她這邊貼了貼:“想我撒開可以,跟我換座位?!?/br> 神經病,但安拙沒說出口。她點頭,表示同意。閆圳松開她的同時,安拙迅速地朝另一側的陳以說道:“換個位置?!标愐灾晃读艘幻?,就反應了過來,他朝安拙的位置一挪,穩穩地坐在了上面,而安拙則迅速地坐在了他的位子上。 陳以坐過來后,在昏暗的環境中,跟閆圳打招呼:“閆總?!?/br> 閆圳沒理他,坐正了身子。安拙搓了搓剛才被閆圳握著的手,手心里都是汗,手背一片紅。這時安拙手機震了一下,她查看,發現是剛加的王璐給她發來的一條文字消息:不好意思,是閆圳逼我換座的,你也知道他總是有辦法讓別人妥協,我怕鬧得更不好看,不得不屈服于他。抱歉抱歉?!?/br> 安拙沒回,王璐畢竟是閆圳的朋友,跟一起長大的發小比起來,安拙自然是被放棄的一個。 燈又滅了,表演的時間又到了。安拙緊張了一下,陳以把身子往她這邊一斜,安撫她道:“沒事,大庭廣眾,他不敢胡來?!?/br> 希望如此吧,表演終于結束燈光再次亮起,沒一會安拙聽到臺上叫了陳以的名字,她又開始緊張,不料,陳以站起來系了一下西服上的扣子,然后把手伸向安拙。 比起一位之隔的閆圳,安拙覺得上臺更令她安心。她馬上把手遞到陳以手中,另一只手提著長裙,與他侃侃地走上臺去。 陳以又是一笑,閆圳瞪了他一眼。 上樓梯時,陳以十分紳士,幫著安拙擺好她的裙擺,以方便她行走,像護花使者一樣一路護送著她上去。臺上李余親自頒獎,看到陳以與安拙,笑得十分燦爛,開口第一句就是:“哇,俊男靚女,好養眼?!?/br> 底下有人配合著鼓了兩下掌,王璐往旁邊瞥了一眼,閆圳臉色難看至極。 兩人回到座位上,依然是陳以隔在了安拙與閆圳之間,王璐越過閆圳跟陳以表示祝賀:“恭喜?!遍Z圳則什么表示都沒有。 終于輪到閆圳上臺,閆圳站起身,對王璐說道:“你介意嗎?” 王璐懵了一下,馬上反應了過來,她能說什么,只能搖頭道:“不介意,你隨意?!?/br> 下一秒,閆圳走到安拙面前,朝她伸出了手:“可否有這個榮幸?” 大屏幕上給了他倆的特寫,場下開始有人竊竊私語。如此場面,安拙也只能微笑地伸出手來。 同樣的樓梯,閆圳沒有像陳以那樣周到,他只是腳步慢了下來,一路配合著安拙的節奏,最后跟著她一起邁上舞臺。 臺上雙李夫婦都在了,給了閆圳最高的尊重,可見他捐了不少。不愧是場面中人,第二次見安拙上臺,李余表情十分自然地第二次跟她打招呼,一點尷尬的意思都沒有。 正好李沫在臺上,發言的任務就交到了他身上,李余打完招呼只微笑著站在一邊。 李沫有心忽略安拙的存在,只對閆圳表示了感謝,閆圳拿到話筒后:“我能投身到慈善事業還是因為我的前妻,”說著把目光聚集在安拙身上,接著道:“我也是在最近才知道,她一直在從事志愿者的工作。是她帶我走進了公益事業,了解到有很多需要幫助的群體與個人,作為一名企業家,一個有能力幫助別人的人,我感到很榮幸,以后會繼續關注社會公益,盡自己的一點綿薄之力。謝謝?!?/br> 既然閆圳提到了安拙,李沫不能再裝傻,他對著二人說:“原來還有這樣一段淵源,我代表受眾感謝二位,安小姐有什么想向大家說的嗎?” 安拙:“我沒有做過什么,比不上今天獲得殊榮的各位,他們才是應該學習的榜樣,謝謝?!?/br> 兩人回座位的路上,閆圳突然說道:“下次再不回我消息試試?!?/br> 安拙聞言沉默,只是咬了咬牙。 閆圳是給她發過不少消息,但安拙一個標點符號都沒回,她覺得沒有屏蔽閆圳,就算是自己仁至義盡了。 整個晚會時間不長,兩個小時就結束了。獲獎的捐錢多的那些大佬后面還有一個酒會,例行公事的商務性質。陳以受邀參加,他不能送安拙了。閆圳也一樣,所以,王璐跟安拙走到了一路。 期間,王璐就剛才換座的事再次與安拙道歉,安拙表示理解,說她沒有往心里去。 王璐聊家常的語氣:“還沒祝賀你,事業做得那么成功?!?/br> 安拙笑笑:“謝謝?!?/br> 王璐繼續說道:“他一直以你為榮呢,每次我們聚會都會提起你取得的成就,我們這些人的家里都有你的作品,他送的?!?/br> 王璐口中的他,自然指的是閆圳。安拙微楞了下,最終只是笑笑。 王璐直爽藏不住話,眼見兩人就要分道揚鑣,她忍不住問安拙:“安拙,你是不知道,現在在我們這群人中,閆圳的形象就是一老婆奴,天天把你掛嘴邊上,我們都看得出來,他喜歡你,想挽回你。你呢?覺得他還有機會嗎?” 王璐對安拙一直抱有善意,安拙回了王璐一份真誠,她沒有敷衍對方,認真考慮后說:“應該是沒有了,我好不容易走出來,不想再陷進去。況且,你認為閆圳又能改變多少?我不止對他沒信心,對自己也沒有,不認為我的魅力會大到讓閆圳做出徹底的轉變?!?/br> 王璐還想再為閆圳爭取一下:“可是閆圳真的改變了很多,他只是沒機會向你展示而已,如果你給他個機會,你就會發現,他真的變了。他這人吃虧在嘴上,只做不說?!?/br> 安拙看著前面的車,對王璐說:“我車來了,我先走了?!巴蹊矗骸昂玫?,再聯系啊,有空出來玩啊?!卑沧緭]手再見,向車子走去。 慈善晚會后的酒會,場地從一樓的大館變為了三樓的小廳。 陽臺休息區,陳以在解釋:“不是吧,閆總,早八百年前我就表過態了,我對安拙真的只是欣賞,沒有一點男女之情?!?/br> 閆圳冷聲道:“我也說過,我在意的是什么,你不要成心挑釁?!?/br> 陳以作投降狀:“我錯了,我錯了閆總,我真是被女伴臨時放了鴿子,正好安拙在我身邊,我就邀請了她?!?/br> “你們倒是經常見面?!?/br> 陳以閉上了嘴,說多錯多,他了解閆圳對安拙的占有欲,卻沒想到在他表明自己只當安拙是下屬、是生意伙伴后,閆圳還有得醋吃。 在上次閆圳放了狠話,兩人不歡而散后,閆圳對他的部分業務發起了攻擊,陳以意識到問題后,主動找閆圳商談,那是一場長談…… 總之,閆圳在得到他想要的陳以的態度后,終于停止了對遙想科技的攻阻,兩家結束了對抗。與閆圳的這場插曲,陳以沒有對安拙提起過,現在想想,如果閆圳沒有收手,一定要把安拙逼回去,自己會不會妥協? 這是個無解的問題,因為閆圳攻擊遙想的目的不是逼迫安拙,而是嚇唬他,讓他知難而退,不要對閆圳的人生出不該生出的心思。 陳以想到剛才晚會上的一幕,說:“你這追人的方法不對,你看她嚇得,連鏡頭都不顧,愣是跟我換了座?!?/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9-0118:00:00~2020-09-0518:48:3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哀青6瓶;陳陳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71章 閆圳瞥了一眼陳以:“管好你自己?!?/br> “你不要光盯著我,安老師新招來的那位雙耳畫師,才是你應該警惕的?!?/br> 閆圳不以為然:“那個,我不擔心?!彼肫鹨患?,話峰一轉:“說個正事,稚美獎的事你有準備嗎?” 陳以知道閆圳能關心這個,完全是沖著安拙,他道:“你連這個都有關注,閆總是真上心啊?!币婇Z圳又開始要瞪他,馬上正經道:“正準備著呢,乾蟻肯定是報安老師上去,看她意思也是很想爭取的。我看問題不大,動用不到閆總身上?!?/br> 安拙回到家,臨睡前,手機來了條消息,是閆圳的:放心,明天不會上新聞的,我已經處理過了。晚安?!斑@條上面全部是閆圳發給她的消息,比起離婚前,可謂冰火兩重天。以前,她給閆圳發消息,他從來不回,后來,她也就淡了,也不發了,兩人的微信對話框一片空白。 而現在,里面全是閆圳給她發的,很多內容安拙都沒有看,此時,她翻了翻,發現閆圳給她發的內容真是五花八門。 早安午安晚安是常態,像吃了嗎,吃什么了這樣的內容隔三差五也要問上一句,還會時不時告訴她,我出差了,我去xx了,我后天回來,我回來了,這種匯報行程的內容。 安拙一條都沒有回過他,想到閆圳今天那句,“再不回我消息試試?!卑沧酒崎_荒回了個:“知道了?!?/br> 閆圳回了她一個表情包,一只手在胡嚕貓頭,圖下有兩個字“真乖”。安拙把手機往旁邊一扔,就不該理他。 本以為躺下就能睡著的,不想腦中不受控制地想起了閆圳。她這半年多,離開九團漫換了新公司,在新公司做出了成績,受重用,又入了股,一切都很順利,忙而充實。 閆圳雖然在她剛加入乾蟻時,說過一些不會放手的話,但他除了發些短信,并沒有過多的sao擾她。閆圳于安拙來說,并沒有從她生活中消失,時不時會刷些存在感,但又不至于成為她的困擾。兩人之間像是有一道線,保持著一種微妙的平衡。 而今天的意外見面,他的行為,王璐的那些話,侵擾到安拙的內心,閆圳重新走入她的內心世界。 王璐說閆圳變了,安拙不是沒感覺出來,雖然還是偶爾會顯露出霸道來,但確實是比以前更懂得尊重她的意志了。想著想著,安拙睡了過去。 睡了一覺醒來,網上雖然有昨晚慈善晚會的報道,卻沒有她、陳以、閆圳的任何報道,閆圳的保證說到做到,安拙放下心來。 陳以在上次跟閆圳談完話沒多久后,就被打臉了。 他得到消息,報上去的兩個名額里沒有安拙。雖然還沒有最后確認,但以陳以的消息渠道,應該是八|九不離十。 陳以看了那兩位的作品,其中一位名氣與作品都不如安拙。他側面打聽了一下,說是因為鼴鼠的作品沒有輸出什么好的價值觀,只剖析人性,卻不歌頌人性。 而報上去的那位畫師的作品,內容健康,導向陽光,是一部挑不出錯的作品。 陳以把事情跟安拙說了,安拙皺了眉:“可是,這是一個只看內容及受眾人數的獎項啊,歷年來的評判標準都不是價值觀的體現?!?/br> “這點我當然也知道啊,不過送上去那位是位老漫畫家了,在圈子里人脈不是一般的廣?!?/br> 老漫畫家說的不是年齡,而是資歷。新一代的畫師們擁有眾多粉絲,出風頭,賣版權,掙大錢,可是“老”漫畫家也是要吃飯的。 國內的各種獎項,新進畫師與老派畫師都能分一杯羹,但稚美……這樣搞真的行? 陳以盡他最大的能力,還是推安拙,但效果不佳,最終他想到了閆圳。 陳以只在電話里跟閆圳提了此事,閆圳言簡意賅:“知道了,等我消息?!?/br> 一周后,安拙拿到了稚美獎的入場券。 安拙不是剛入行什么都不懂的新人,得到確切提名通知后,她有感這恐怕不是陳以一人之力能辦到的。 就在她心里記掛著這件事時,王璐找了她,邀請她參加她的生日會。 安拙想了想,根本沒問王璐都有誰參加,就答應了她,倒是弄得提前準備了各種說辭的王璐沒有了發揮機會。 生日會定在了一家安拙從來沒去過的會所,如果不是王璐特意指出來,安拙真會去錯地方。閆圳他們這些人每次有聚會都是死磕一個地方,不知這次為什么換了地方。 生日會當天,安拙帶著禮物前往生日會現場,門口有等待的,看到她,立馬熱情道:“嫂子,啊不,現在得叫安小姐,我帶你過去吧,新地方不太好找?!?/br> 這人安拙看著有點面熟,但叫不出名字,只知道是閆圳王璐一塊的:“那麻煩你了?!?/br> “不麻煩不麻煩,圳哥一早就過來了?!?/br> 安拙沒說話,隨他步入會所。 一進屋,滿屋的人,都望了過來,接安拙的人大聲道:“圳哥,人來了?!?/br> 眼見被一堆人簇擁著的男人站起來,朝她走過來。閆圳在安拙面前站定,自然地拉著她的手:“來了,過來這邊坐,王璐也在?!?/br> 這么多人看著,安拙沒掙開閆圳的手,到了坐的地方,他倒是馬上放開了。王璐看到安拙,熱情道:“我還說讓閆圳接你去呢,這地方我們也是第一次來,好找嗎?”